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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浮生似梦-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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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昊回头一看,嘴里唤了声姑母,迎上前去。

    “你快把姑母和力儿都给忘了吧。”楚湘沫责道。

    楚昊牵动着唇角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会,昊儿这不是来了嘛。”

第130章() 
“说吧,这么早来姑母这里,定是有事,到底有何要紧之事?”

    楚湘沫才不相信他是真的想自己这个姑母了,特意大清早地跑来看自己,她将楚昊引至花厅东侧,那里有一个茶厅。

    昨日夜里,楚昊便悄然来到揽月庭外,本意是想看看醉酒的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却没想到竟看见她被吊在院中树下,而且一直说着胡话,其实他看见的,是她在与稽尧对话而已,他却没来由地揪着心,竟一直守到清晨。

    准备离开时,发现天边已发亮,索性直接去了花厅,独自又待了半个时辰,想着寻个什么合适的理由,替她求个情,让公主放了她。

    办法还未想出来,却被过来搬花盆出去晒太阳的下人看见了,他只得谎称是顺道来探望公主和严力的。

    见到公主之后,求情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说道:“侄儿从安国寺回来,打府前路过,顺便进来看看姑母和阿力,许久都不曾来看过他了,不知他现今如何?”

    他顿一下,轻咳了半声,最终歇了要公主放人的念头。

    公主是怎样的人,他又怎会不知,若自己轻易说出要她饶恕那女子的话来,只怕反倒会带给她更多的灾难。

    他忽然感觉自己分外可笑,如此莽撞地来到严府,又能帮到她什么呢?

    他心头不禁轻苦笑一下,手中握着茶盏,手指不自觉地用劲收了收。

    楚湘沫不再纠结他话的真实性,再者,皇室子弟夜宿安国寺不在少数,从安国寺回谦王府正好要经过此处。

    此刻见他提到严力,不由得轻叹一声:“还那样,前不久刚成亲,当时你没在京城,后来大概也听说了,前几日闹个不停,这两日反倒安静了不少。”

    她并未提及昨日的事情,那些事唯恐掩盖不及,哪里还有自己往外张扬的道理。

    “如此甚好,能有个人时常陪伴着阿力,姑母也省心些许。”想到昨夜看到的情形,他顿觉力不从心,以姑母的个性,幸亏方才没提一个字。

    “哎,要真能省心便好了……”楚湘沫长叹一声,此时她再无半分戾气,只有一个作为母亲的诸多焦虑和无奈。

    楚昊抬眼看她一眼,明白她的苦楚,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劝慰她,哑了口。

    沉默半晌,楚湘沫忽然开口问道:“昊儿,还是不愿去朝堂吗?”

    “闲散惯了,怕约束。”他浅浅淡淡地回答。

    楚湘沫低叹一声:“严正还想着与你一起共事呢,算了,不提也罢,没事的时候多来府上看看姑母,看看力儿。”

    “嗯,昊儿日后常来便是。”

    两人又闲聊了一些家常,多是楚昊楚宇和严力幼时的一些趣事,快到午时,楚昊拒绝了公主邀他一同共进午餐的邀请,起身告辞,离开了严府。

    次日,揽月庭内院,素来热闹的地方,这两日显得十分安静。

    她的情形晨起时便有了些起色,午后醒转时初见严萍儿在屋内,不明所以。

    青禾伏在她耳旁,悄悄叙说了原由,她只淡淡笑了笑,喝了药,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严力这两日非常安静,连门都不怎么出了,一直守在她身旁。

    青灵强忍着伤痛过来看她,流了一阵眼泪才又离开。

    严萍儿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服侍病人的自然是青禾她们几人,哪里真正轮得上她动手。

    只是不得不被禁锢在揽月庭,她心情十分烦躁,心想着不知自己的娘何时能求得爹爹首肯,准予她离开揽月庭。

    就因严萍儿惯常喜欢作弄和嘲笑严力,所以揽月庭几个丫并不待见她,从她身旁走过都不大理会,没好脸色。

    她枯坐半日无聊至极,便到院中闲逛,见青竹正在小厨房里煎药,心中气闷不已,一个破落户,能嫁到严府来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这般娇贵,动不动就生个病什么的,被这么多人捧着宠着,凭什么?!

    她实在是气愤不过,看那咕嘟咕嘟直冒泡的药罐就来气,等青竹转身出门,她便随手抓了把盐扔进去,扔了块桂皮,抓了几颗茴香扔进去,接着又放了几个颗八角,凡是她见着的,无不拈了放些。

    原本一罐治病的药,却成了不知为何物的汤水,是以,很快便见了成效。

    傍晚时分,本来已逐渐好转的她,病情又加重了,只见她面红耳赤,一声声喘着粗气,心跳如擂鼓。

    青禾急忙去香榭苑禀报,公主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一瞧,发现情况不太对劲,赶忙进宫去请御医前来诊治。

    那御医严府之后,将她病情仔细诊视一番,随后叫人将药渣拿来,他逐一检查,见内里多出许多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气得胡子乱颤,指着药渣喝问:“这是哪里来的庸医,竟敢开出这样的药方,怕治不死人是怎的?!”

    公主诧异道:“那郎中是惯常行走在严府的,未见过有何不妥的行径啊。”

    那御医将药渣逐一分拣开来,指着那些多出来的东西道:“这,这,都是何物?莫非将煎药当成做菜了?公主殿下,劳烦借药方一观。”

    公主忙让人将药方送上。

    那御医看过药方之后,眉头蹙了起来,压低声音对公主说道:“公主殿下,药方是没问题,但药里却另外多出了些东西,虽不会有多坏的结果,但会导致病人病程迁延不愈。”

    “多了什么?”公主脸色不大好看了。

    “都是些厨房里常见的东西,下官以为,不知是哪位错将药罐当汤锅了。”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之前开的药可以继续吃着,只是,从现在起,每两个时辰给她喝两汤匙蜂蜜蒸雪梨水,多喂温水,情况很快便会好转的。”

    “有劳陈御医了,红菱,送陈御医。”公主眉头蹙了起来。

    她懂陈御医笑的意思,那多出来的东西,必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显而易见,这揽月庭的人,除了严萍儿,谁还有那个胆子?!

    “公主殿下,那下官告辞了。”陈御医颔首,退了出去。

第131章() 
楚湘沫黑着脸,故意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厉声说:“谁干的?自己主动承认,或许可以罚得轻些,若是被我查出来,不妨让她尝尝被吊打的滋味!”

    严萍儿浑身一震,眼神躲闪飘忽不定,她根本不知道平常吃的那些佐料,怎会有吃坏人的时候。

    其实,那只是她的一时恶作剧而已,她并没有想要把欣斓怎么样,看着公主狠厉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战栗起来。

    其他人都心中有数,互相看了一眼。

    严力半跪在床边,只是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两手捧着她滚烫的脸,他不明白,这么久过去,娘子为何一直不好。

    楚湘沫锋利的眼风落在了严萍儿身上,冷哼一声。

    她没想到这个严萍儿,居然敢违背自己的意思,非但没有将人服侍好,还将人害成这样,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你!跪下!”

    “我…我错了,我不知道佐料还能吃坏人,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这次吧……”严萍儿一膝盖跪在了楚湘沫面前,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叩头。

    “别在这里干嚎,影响病人歇息,红菱、红梅,给我将她拖出去,让人去叫老管家和柳叶到宗庙里来,今日本公主要请家法。”楚湘沫厉声说道。

    说罢,抬腿便走出了揽月庭。

    红菱和红梅扯着严萍儿追了出去,严萍儿一路低声哭啼,却不敢挣扎。

    其他人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刚到宗庙,老管家严伯便赶过来了,他身后跟着跌跌撞撞的柳叶。

    一见到楚湘沫,柳叶便立即双膝跪了下去,跪行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裙裾,连声说道:“求公主饶了萍儿,她还小,不懂事,求求您饶了她。”

    公主一提裙裾,挣脱柳叶的手,冷笑道:“饶了她?你可知她做下何事?今日她敢往别人药汤里放佐料,明日她便敢下毒!这是你生的好女儿。”

    “公主…公主!她还是个小孩子家,哪里懂得汤药不能放那些东西,再说,少夫人不没事吗?求求您,饶了她这次吧,是贱妾没教育好她,都怪贱妾,是贱妾不好,您处罚贱妾吧。”柳叶一面求情,一面示意严萍儿求饶。

    楚湘沫冷哼了一声,道:“若她的过错可以由别人替代,日后别人犯了错,也可以找人顶一顶了事,那还要家法作甚?对,你说的没错,目前欣斓是没事,那是不是要等她死了才算是有事?若她真有个什么不测,便不是家法能够了事的了!你给我一边去!”

    说罢,她越过柳叶,径直走向左上的位置,立在那处阖上双目,大声说道:“严伯,请家法。”

    老管家严伯去牌位前取下‘家法’,那是用三根拇指粗细的楠竹条绑在一起的竹鞭,楠竹坚硬又有韧性,不易折断,打人最疼,即便皮开肉绽,却不会伤及筋骨。

    严萍儿一见那竹鞭,即刻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当即便哭喊道:“娘!我怕!快救我!”

    “给我打!打她二十鞭!”

    楚湘沫板着脸,继续道:“之后,将她关在宗庙里面壁三日,只许喝水,不许送饭,我看她日后还敢不敢胡来。”

    “别!公主,打不得啊,她一个女孩儿家,如何打得,若是落下疤痕,如何见人,相爷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您看着相爷面上,饶过萍儿这次吧…”柳叶声嘶力竭地喊着。

    “一个女儿怎么了?!若是这般卑劣,不要也罢,本公主处理内院之事,他严正也管不到这上面来!”楚湘沫喝道。

    严萍儿已吓得浑身颤抖,忙口头求饶:“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饶了萍儿,萍儿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打!”楚湘沫扭头不再理她们。

    只听得竹鞭击打在皮肉上的声响,严萍儿痛苦地哀嚎起来,在场的人无不吓得脸青面黑,虽未打在自己身上,可这种场面太有震慑力了。

    他们知道公主手段毒辣,但却并非没有原则,只要自己不犯错,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一切好说。

    柳叶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听女儿的哭喊,甚至都不敢过去将严萍儿护在身下。

    这两日相爷忙,早出晚归,她一直没得机会去向相爷求情,结果严萍儿又给闹出这么一出。

    俗话说得好,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更何况还是这般下死手地打,她心中堆积起来的恨,已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十多年来,明面上与楚湘沫相安无事,可她心中的怨恨,是旁人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

    楚湘沫无时无刻不显现出来的霸道,说话做事的刻薄,相爷对她的忽视,以及子女在相府尴尬的地位,无一不是对她的磋磨和逼迫。

    是以,她恨,恨关于楚湘沫的一切,哪怕是那个傻子,和傻子刚娶进门的女人,她都一并恨上了。

    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嘴唇上渐渐渗出血来。

    正在此时,宗庙门口来人了,众人回头看,连执行家法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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