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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很多人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听了她的话我惊愕地下巴差点掉到脚面上。
胡静静白了我一眼,道:“怎么,很奇怪吗?而且我都认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一见。”
“我不是不信,只是感觉有点……”我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表达我的意思。
胡静静不懈地哼一声,道:“没什么,她们没有找你或你们圈里的人。所以你感到奇怪是吧?难道我们在梦里被**也算数?”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边的赵紫真接口了:“静静,虽然那是梦,可是你没有感到那是如此真实吗?那气息、那痛苦、那感觉。都和真的是一模一样呀。”
“那又怎么样?你难道不想报复吗?你老公难道就经常在家了?他可以对不起我们,我们确不敢对不起他,你觉得这公平吗?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一定是白天有这种念头才会做这种梦的。生活中不敢做的事情梦中也不敢做吗?我不信你没有这么想过。”胡静静地声音既冷又利,像一把锋利的冰刃插入了赵紫真的身体。
赵紫真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晃动了一下身体,道:“静静,我不和你吵。我今天把朱先生找来是帮我们解决问题的。你要是不想的话你可以走。”
胡静静声音缓和了一点,温言道:“对不起真真,可能我有些激动了。我想让朱先生去我家看一看。”
胡静静开着宝马740将我拉到了她家,一座比赵紫真家更漂亮的小楼。她让佣人给我们倒上咖啡,摆上水果,笑道:“刚才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先喝点东西再帮我做法事好吗?”
我四下看了看,问她:“你先生出去了?”
我的声音并不大,也仅仅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胡静静听完后脸色竟然轻轻地变了,眼圈也红了。许久才道:“他经常不在。只要我不做出格的事情他是不会管我的。其实我知道在我们梦中的人是谁,我刚才说那些话是气真真的。”
我以为我听错了,睁大眼睛看着她,好一会儿她才重复道:“我知道我们梦中的人是谁,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来说给你听。这件事还得从真真说起……”
原来赵紫真从小就是天生丽质,一直是班里的班花。不仅学习成绩好,而且追求的人也多。后来在本市上大学的时候他与大他一年级的王勇相识。王勇来自市里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为人诚恳长得也帅气,而且蓝球打得很好。用胡静静的话说是‘人长得和张德培没有二样,球打得和乔丹一模一样’。后来王勇就与赵紫真相恋了。他们一直相处到毕业,王勇在市里一个化工公司找了份工作,努力攒钱买房;两人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就在这时,赵紫真现在的丈夫任时步出现了。任时步长得很丑,但非常有钱。他开着宝马车一下子就捕获了赵紫真那个好虚荣的芳心,后来她就主动和王勇提出分手,嫁给了任时步。
王勇和赵紫真分手后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当他准备鼓起勇气重新生活的时候,发现自己得了慢性白血病。这是种非常可怕的疾病,因为人类至今没有搞清楚它的病因。王勇虽然工作这几年攒了点钱,可是由于在私营企业工作,没有医保。而这点钱要治疗白血病还是杯水车薪。他的父母、亲友、同学甚至社会上的人世都动员起来为他捐赠了一笔钱,让他住进了医院。就在他等待合适的骨髓移植的时候他的钱又不够了。王勇也是个要强的个性,他不愿再让家人和朋友为他的事担心,就在医院自杀了。
“王勇得白血病和真真不能说没有关系,而且后来她也没去看过王勇。只是托人给他一笔钱。”说完了王勇的事,胡静静长叹了一口气,眸子里竟然还闪动着一点晶莹的泪花。
“那王勇要了这些钱了吗?”我问。
“开始不想要,后来还是收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赵紫真好像感觉对王勇问心无愧的原因吧。”
“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王勇做的?那为什么赵紫真不说?”白方的声音又变得干巴巴的。
胡静静的脸上闪过一种不自然的表情,小声地说道:“我不知道,反正王勇临终的时候我也去了,他好像对这些嫁给有钱人的女人或情人什么的挺恨的。这段时间做恶梦的都是我们这些人。而且……任时步一直怀疑真真还想着王勇,我猜想她是想让你们帮她把所有的麻烦都解决掉,给他先生看的。”
“唉,宁在奔驰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哇!”我突然想起了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
市东山公墓,王勇墓前。
我和赵紫真、胡静静三个人站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赵紫真看着我摆阵化掉了王勇的怨恨之气,脸上露出一种莫名的表情,说道:“以后真的没事了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心头掠过一丝厌恶的情绪:“王勇的怨气是从这里发出的,他给你们托梦是想报复他生前的怨恨。现在怨气已经化解,他也成了普通的魂魄,不在是恶鬼了。”
赵紫真和胡静静对望一眼,充满了不同的心酸和苦楚。
第五章 纵魂
自从代替白方坐到他这个位置以来,我必须承认自己的确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认识很多形形**的人。甚至于有些事情能让我一辈子都记忆犹新抑或有对我们后来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寻找能解除白方身体诅咒的离奇探险有非常重要帮助的人。当然,这些东西是我后来才认识到的。
那是上个星期天的早上,按道理说我是可以放一天假的。但是天刚亮的时候,李伟就来敲门了。父母都在小屋里睡觉,他们知道这个时间来的人八成是找我的。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极不情愿地给他打开门,然后又趴到了床上想再打个盹儿。
李伟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圈周匝也是厚厚的一圈青黑色;那是睡眠不好而留下百试不爽的证据。他一屁股地坐在椅子上,从手包里取出一张纸,道:“这是上两次的费用支票,本来我周五就批下来了,只不过这两天太忙。”
“你这么早到访就是为了给我送钱?”我拿起支票瞥了一眼,看到上面有一个数字三和四个零。
“当然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是有事找你帮忙。”李伟一边说一边拿出烟来点着,顺便甩了一根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最近我们抓了一伙走黑道的,俗称‘玩扒活’。就是深更半夜走街串巷入户偷东西的那帮家伙。本来这类的案子不归我们管,可是这三个人涉案的金额过于巨大,他们偷了一百多万;已经算重案了,就交到我们那里。案是事主报的,一个建筑承包商,他早晨起来发现放在保险柜里钱没了,就打电话报了警。后来他在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顺藤摸瓜也就找到了这三个人。”
说到这儿他的烟灭了,趁他点烟的时候我问道:“这不就完了吗,还有我什么事?而且这种案子竟然也能破?从来没听说过。”
李伟好像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了一声道:“案子能不能破是要取决于想不想破或值不值得破,以现在的破案水平来看如果全力以赴几乎没有案子破不了的。除非是很特殊的例子,比如英国那个‘恶魔杰克’懂得及时收手的。而我们抓的那三个嫌疑犯都有前科,第三天晚上再犯案的时候就被我们堵住了。不过……”他说到这儿,脸上微微一变色,声音也有些颤抖。
“不过什么?”白方突然插嘴了,我也听出来真正的好戏才开始上演。
“不过他们三个人都很奇怪,被抓到时的表情非常恐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的一样。其中两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人哆嗦成了一团;而另一个虽然能说话,看样子下吓得够呛,审讯的时候满嘴胡言乱语。你是知道的,这种在社会上混的人即使不能算是亡命之徒,但胆子也非常大,大都是天老大他老二那种人。我也从来没见过被吓成这样的混混,又问不出所以然。我就怀疑他们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东西或被上了身。”他顿了一顿,又道:“我现在也对这些东西开始相信了,所以来找你们去看看。”他既然叫我们,那么也承认了白方的现在的身份,信这些个东西也不足为奇了。
“你的最近的每个案件都很古怪,为什么以前没有碰到过?”白方的声音沉着而冷静。“我总感觉这背后好像有什么问题。不过现在还仅仅是猜测。看来我们又得和你走一趟了,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上午九点,分局审讯室。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审讯椅:铁制的椅子上面有一块活动的铁板,将人锁在里面后一动也不能动,脚下还有专门的脚拷。椅子上锁着的是一个黑脸胖子,头很大,眼睛很小,像是在眉毛下面放了两颗豆子。他的脸色不好,低垂着脑袋显不出丝毫生气;络腮的大胡子掩盖不了他那极度的惶恐神色。也只有从这惶恐的神色上可以判断出他还是个活人。
“杨海斌,你把头抬起来。”李伟的声音并不高,但在这里自然地透着一种威严。他这一声也让我刮目相看,原来这里是警察最威风的地方之一。
杨海斌缓慢地抬起头,像是脑袋沉重地抬起来也异常艰难。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茫然地看了看我们三人一眼(还有一个李伟同事做笔录),又缓缓地放了下去。
“杨海斌!”这三个字李伟喊地非常响亮,几乎把坐在身边的我吓了一跳。
“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拿他们家的东西,我没有拿……”杨海斌的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不是屋里安静还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一直就这样像是中了邪。他说的可能是我们抓到他时的那家人,可是那家根本没人。我们得到线报赶到的时候这三个人就成了这个德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还没见过被吓成这样的人。”李伟看着我无奈地说。
我也感觉到奇怪,因为他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没有碰到鬼上身或民间俗称的“撞客”一类的东西。好像仅仅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俗称吓破胆。正在我看着这家伙奇怪的时候,一个刑警推门进来在李伟耳边说了几句话,李伟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可怕。
李伟对我使了个眼色,等我了门才小声对我说道:“杨海斌那二个同伙死了一个。”
“死了?怎么死的?”我也开始感觉到这案子不是普通盗窃案那么简单。
从分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告别了李伟我和白方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那天抓到杨海斌一伙的那家去看看。坐在出租车上,我的脑子一刻也没闲,眼前还浮现着刚才看的那一幕:那个年轻人蜷缩成一团,眼睛睁得几乎要突出眼眶暴露出来,半张着嘴,脸上的表情异常惊恐可怖。手向外微伸,似乎要拿什么东西。看样子像是活活吓死的。
可能是在思考什么,一路上白方一语未发,甚至到了那个抓获现场从始至终仍没有说话。那是一个高档社区,我们要去的是最外面的一座楼的一层。据李伟说主人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出国很久了,一直没有人住。而且这对夫妻和这件事根本没有关系。由于没有钥匙进屋,我们只简单地在楼外转了一圈。只转这一圈我们就可以基本肯定,这屋没有什么问题,也感觉不到任何阴气存在或有存在过的意向。但是如果这屋没有问题的话杨海斌什么会吓成那个样子呢?
回到家给李伟打了个电话,告他我们没有什么收获,如果想了解真实情况的话一定要撬开杨海斌的嘴。可是怎么能让他开口呢?
“催眠!”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方突然说出这两个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