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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出去了,也许就很可能被困在这个地下宫殿里,那时可就连我们也没办法把你弄出去了,所以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听我们的话,那样这件事情才会有个完美的结局!”
我听到这人说的这些话,不由得张了张嘴,想问他到底是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这个被凝香称为师傅的中年人伸出一只手,把我手上的那团铁链顺手给拽到了地上,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就在我眼前竖起了另一只手的中指,飞快的朝我的肚子下边戳了过去!就听到一声很轻微的‘扑哧’声,我的肚子上立时就传过来一阵稍瞬即逝的巨痛,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这人身后的两个双胞胎女孩子同时的惊叫了一声,我看到刚才对我挤眼的女孩子一下就窜过来,拉着这个人的胳膊叫道:“师傅,你怎么对他用了点血戳脉术了!”
我正惊讶那阵古怪的肚子疼呢,听到凝香的嘴里说出的那个‘点血戳脉术’,不禁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法术,名字这么怪,还点什么血戳什么脉的,我一阵心慌,瞪着眼睛朝那个人大叫道:“你刚才干什么了?在我肚子上弄这么一下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
我惊慌的原因是因为看到凝香的表情很不对劲,这个姑娘可是和那个人一伙的,她都能吃惊成那个样子,那就说明这个叫师傅的家伙刚才对我肚子上来的那一指绝对不是什么好手艺,司马教授的点穴功夫我是见识过,所以也知道中国武术里有很多非常奇妙的技能,施用出来能对人体造成一些很古怪的伤害,刚才这人的那一指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功夫,不过听这个凝香姑娘说那叫什么‘点血戳脉术’,肯定不是他娘的什么好手段!
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中年人,赶紧的掀起自己的衣服,朝肚子上看去,惊讶的发现刚才被这家伙点中的地方这会儿竟然很诡异的出现了一个紫红色的双层小圆圈,我用手小心的碰了一下,居然隐隐的有种麻麻的感觉,心里一下就慌了,‘腾’的一下站起来,顺手把腰上的那把小刀给抽了出来,一把拉过旁边的一个双胞胎姑娘,用刀指着她的脖子,对那个中年人叫道:“你快说,到底把我怎么了,我肚子上的这个见鬼的红圈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可能是没想到我能突然的发力把他们的人给劫持了,脸上飘过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的就又恢复了正常,对我笑了笑说道:“刘先生,我看你还是不要这么冲动的好,你中了我的‘点血戳脉’身体内的血脉阻隔,太激动了对你可不好!”
第四节 奇怪的队伍 1
我抓住眼前的这个姑娘,朝那个中年人叫道:“说什么废话呢,我他妈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你们这些人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告诉你,我才不信你那个什么点血戳脉的鬼话,快点让我出去,要不然我可对这个姑娘不客气了!我说到做到!”
我这会儿的心里其实已经惊恐到了极点,说这几句话也只是给自己壮胆,妈的,莫名其妙的中了这么一个暗算,真是郁闷到姥姥家了!而且我的肚子上这会儿已经开始有了一种很古怪的绞疼,刚才这人说什么阻断血脉,难道这么快就开始产生作用了?这种疼痛这么古怪,不会是这个混帐家伙把我的肠子给点破了吧!想到这里我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心说我手里这会儿好赖还有个人质,他们有所顾忌肯定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先靠这个优势出了这个地方再说!
我看那个中年人似乎并没有要让开道路的样子,就用力的捏了一下怀里这个女孩子的胳膊,趁着这个姑娘大叫了一声的当空,朝着眼前的几个人大吼道:“妈的,快让开,再不听我的话,就不是捏一下这么简单了!快点,把那个门打开!”
听到了我的话,眼前的这几个人居然都愣愣的站在那里没什么表示,对我的劫持行为既不阻拦,也不感到惊讶,不禁让我感到很是奇怪,这些人难道没人性吗,看到自己的同伴有了危险居然没一点反应,不过我这会儿也顾不着想那么多了,看到他们都没动静,骂了一声,干脆自己拉着这个姑娘直着走了过去。这些人倒也不敢阻拦,我一走到那个大铁门前边,就抬脚朝那门踹去,我刚才看到那个中年人进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把门关严实,就想着自己用脚是不是也能把门给撞开。可我的脚刚伸出去,还没踹到门上,肚子里却突然的传上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动,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绞疼,紧接着这阵疼痛从我肚子上那个被点中的部位开始,速度很快的朝着身体的上半部分蔓延了上来,就象是有把小刀在我的体内乱割似的。这种恐怖的疼痛感弄的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挟持那个姑娘的两只手,转而去捂自己的痛处,嘴里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大叫了起来。一会儿的工夫这阵疼痛就速度飞快的上升到了我的脑部,大脑立时就象是被人用一把利斧给直接劈开了一样,疼的让我当场狂叫了一声,俩眼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刚才那些人为什么会对我劫持那个小姑娘没反应了!看来他们都很清楚我被那个中年男人点了之后会有这么一种情况发生的!
“轰隆!”“哎呦!”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巨大的颠簸给弄的情醒了过来,猛然的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的事,摇晃了一下脑袋就想站起来,可刚没挪动身子就立即被人给摁住了,接着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伙子,冷静点,别激动,就快到了,一会儿就能舒展身体了!”
我有些奇怪的睁开眼,看到头顶上方围着一大片的人头,有老有少,足有七八个之多,有些人的脸孔是朝向我的,有些则是看着旁边,朝向我的脸孔无一例外的都带着一种古怪的神色,象是看一个从没见过的动物一样。再忘上的头顶则是一大片不停颤动的墨绿的蓬布,听着耳朵里传进来的那阵汽车轮胎的碾地声,我才明白我这会儿是坐在一辆行驶的卡车上。
我的肩膀上这会儿还重重的压着一个胳膊,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头,满脸的皱纹,正对着我的脸诡异的笑个不停,估计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沙哑嗓子。我忍住心里的厌恶,对他说道:“大叔,我没激动,只是想坐起来,麻烦你把手拿开好吗?”那个老头听了我的话后稍微的愣了一下,嘿嘿的笑了笑,就挪开了胳膊,也不说话,转身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直起了身子,这才注意到这个车厢里坐满了人,大致的转头看了一下,发现居然有九个之多,身旁坐了三个,对面坐了五个,不过最让我惊讶的倒还不是人数的问题,而是那两个绑架我的双胞胎姑娘这会儿居然也坐在对面的那五个人之中!
这两个双胞胎姑娘看到我坐了起来,表情一下就产生了分歧,一个对我瞪着眼睛,一个却对我笑个不停,我惊讶的朝她们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凝香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对面的那个正对我瞪眼的姑娘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扭头就对自己身旁的那个对我微笑的姑娘囔道:“你怎么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了,真是,要让师傅知道了,可就又要罚你了!”那个笑笑的姑娘扭过了脸回答道:“姐姐,你不说,大师兄不说,谁能知道呢,对吧!再说,我看刘先生并也不象那个陈什么刚说的那样嘛,我能感觉到他应该不是那种人!要不然咱们的那个玲儿妹子也不会为了他和大师兄闹翻了啊!”
我看到这俩姑娘自顾自的对着话,似乎并不搭理我,就有些着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满车的人叫道:“谁他妈能告诉我,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们都是谁!”
我这句话刚喊完,就听到我身边有人低沉着声音说了句:“刘金尉,快坐下,还没到地方呢,这地方很危险,车外边都是悬崖,你想掉下去吗?”
我一听终于有人搭我的腔了,也不管这人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和车外边为什么是悬崖,就赶紧扭头问道:“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怪人,一个把自己全身包裹的象是一个粽子一样的怪人,除了两只发亮的眼睛还露在外边以外,其余的部分都被一层黑布给包裹的严严实实,一股很凝重的气势从这人的身上很明显的发散了出来,让我看了一眼就有些吃不住劲,问出嘴的话自然的就断了!
这是个什么人,怎么会是这种打扮?我愣愣的看着这个人,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不过这人看到我的愣神表情倒也不以为意,把身边的一把大长刀朝旁边挪了挪,然后朝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先生,你还是坐下吧,有什么话等到了地方再说!”
我看到这人的古怪样子,本来也打消了很他谈话的兴趣,可突然看到这人手里摇晃的那把刀后,脑子里却突然打了个激灵。哎?他手里晃的这把刀看着好眼熟啊,这不是洋葫芦在那个新疆边民墓葬大洞里用的那把大黑刀吗?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我怕看错,就又走近了些,仔细的看了看,没错,一模一样,连刀柄上装的那个细铁链的螺纹按钮都一样,这肯定是那把洋葫芦的大黑刀!这真是怪了,洋葫芦不是去西藏了吗?走之前也没见他把那把刀给别人啊,这人居然还能叫出我的名字,手里又拿着这么一把大黑刀,难道是洋葫芦?
我看着这人的那张被蒙的严严实实的脸,有些不敢肯定的喊了声:“你是杰克吗?”
这个怪人一听到我的问话,不由得站起了身,亮亮的眼睛盯住了我,仰了仰眉毛问我道:“你叫我什么,刘先生?杰克?那是谁?你这么看着我,是那个叫杰克的和我长的很象吗?”
我听着这人的声音,看着这人的眼睛,心里也是惊异不定,直感叹这个怪人的体形和气质还真有些象洋葫芦!不过再仔细分辨一下的话,他还是和那个洋哥们有些差别的,洋葫芦是中美混血,眼珠虽然不是那种彩色的眼瞳仁儿,但却也是有别与我们中国人的纯黑色,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颜色,总之不是眼前这个古怪家伙的这种黑色眼珠,再说洋葫芦的头发颜色也不是黑的,而是一种介于金黄和白色之间的那种色彩,说白了也就是杂色,要不然以前的三角眼在那个龙爪山古墓里发疯的时候也不会叫洋葫芦是杂色毛的老外了!而我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把头包裹的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可眼皮上边还是显露了下来几丝黑色的发线,所以这人就算是拿着洋葫芦的那把大黑刀,我也不认为他会是那个洋哥们的!不过这人的这把刀确实是太象洋葫芦手里的那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着这些事,一时间愣愣的没说话,这人看我发愣,就摇了摇头呵呵的笑了两声,开口对我说道:“刘先生,我的名字叫凝寒,因为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却不知道我的,这对你来说不公平,所以我告诉了你,咱们也就扯平了!至于你为什么把我当成你嘴里说的那个杰克,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以后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
我听到这人突然说出的这句话,居然和那个凝香曾经说过的一样,不禁又吃了一惊,回头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两个双胞胎姑娘,这时那个笑笑的姑娘对我点了点头,说道:“刘先生,你不用惊讶,我就是凝香,这个人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他既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