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澈目光,我的老脸在一片清醇中就显得更加潮红,不过同时,我也捕捉到了一片稚嫩娇柔的目光中居然有一双似乎有点灼热,正好来自那个向我提要求的小护士,我不知道这种灼热是辛辣还是讥讽,我就更加脸红心燥了,我强自压了压心神,拿起放在病人床边以备不时之需的简易呼吸器,语声微颤地给她们讲了起来,期间,我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小护士的面孔,我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俊俏的面容,当然,也与我这27年来就几乎没有多少和女生接触的机会有关,既然我已经抬起了头,脸皮已经被燥热烘烤得很坚硬了,所以死盯着她看我已经能做到无耻,而且我所有的不安和潮热都是心头的欲望堆积而起,当我看到面前这张白玉般俊美的面容和眼角余光感受着那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座山峰时,我的欲望竟然好象得到了些许满足,我的呼吸开始均匀,心跳开始平复,目光开始温和,潮红开始散退,随后我的讲解也变得饱满塌实起来,随着我神态的变化,小姑娘看我的目光似乎也剥除了辛辣,变得柔和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平静地领着她们转悠,平静地回答着她们的问题,平静地进行着简单的操作示范,然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平静地将她们交到护士长手里,就去开始了我一天紧张忙碌的实习医生生活,在转身离开的刹那,我瞥了那个小辣椒一眼,隐约觉得她似乎也在看我,当然,也许我是在意淫。
第3章 我的女人欣然而来又决然而去
当一天的紧张工作结束,我回到宿舍,在水房用水抹了一把脸,就拿上书坐在床上考虑到底是去找小姐还是去学习,稍一盘算,我意外地发现自己找小姐的愿望已然不怎么强烈了,难道我的欲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得到化解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这让我不得不又想起了那个俏丽的小护士,难道她在不经意间已经解除了我的内忧外患?一想起她,我的心竟然不由自主地扑通跳了一下,就这么一跳,便造成了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整整一个晚上,我坐在教室不得安生,书本上的人体器官、医学名词一直被这个有点辛辣的俏丽身影阻挡在了千里之外,无论我怎么努力试图让它们在我眼前清晰,它们也总是会恰到好处地转化成俏丽身影上花花绿绿的衣裳。此后几天一直处在这种折磨当中,我终于明白自己的欲望为什么得到了平息,因为现在这种生理的痛苦已经悄无声息被对小护士精神上的渴望逐渐排挤于无形,我象咬牙做出找一次小姐的决定一样又咬牙做出了要将这个俏丽小护士找到的决定,于是我放弃了几个中午和晚上的学习时间,蹲守在护理楼前,反正如果我没有将她找到,我这些学习时间也无法利用,所以我并不觉得可惜。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等到了她,显然,我那天阴差阳错因邪念产生的潮红确实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许是怀着对我的好奇,她接纳了我走进了她的内心。当然,至今想起来,我到底有没有走进她的内心,我其实是不知道的。总之,我在27岁的时候开始了我的初恋,我第一次拉女人的手,第一次吻女人的嘴,当我对她的精神渴望已经实现的时候,我的欲望无可战胜地又再次膨胀,当我又一次吻着她香软的小嘴的时候,我浑身潮水般的欲望一阵一阵冲击着我,我无法自持地把手伸进了她高耸的胸衣,她略微颤动了一下,默认了我这一举止,当我颤着心脏把玩了她柔软滑腻的乳房之后,我仍不满足,发颤的手指掠过她平坦的小腹,转移阵地,就要伸进她裤裆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激醒,挣脱了我的怀抱,脸红红地看着我,我说我很想,她平静地说留到我们的新婚夜吧,她语气很平静,但也表明了她的坚决,我心里疾呼,天老爷啊,我27岁了,她居然说还要等到新婚夜!但是也就在心里喊那么一下而已,我这个人向来就是这样,平生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忤逆别人的意愿,我尊重这个世界的一切,自己心爱姑娘的想法,我自然更是十万分的尊重了,但是生理问题还是要解决啊,现在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已经不可能再产生去找小姐的想法了,没有办法,我只好对自己再次实施手淫治疗,延续了我五年的手淫史,继续乐此不疲,就这样,我再次手淫三年后,获得医学博士学位毕业。
当我两年前来到我现在的这所医院工作的时候,我还在想,皇天不负苦心人,十一年的辛酸血泪没有白白付出,我终于进了这所国内外颇负盛名的著名医院。前边等待我的应该就是金光大道、锦绣前程了。而且我的那个名叫罗萍的俏丽小护士也去了另外一所大医院当护士,我想,只要等我们工作稍一稳定下来,我就可以和她谈婚论嫁了,想着那个不久就要到来的新婚夜,想着抱着我心爱的姑娘美丽的胴体做爱的美妙感觉,我每天都是从睡梦中笑醒的,你看,日子在我面前展示了多么美好的场景,事业,爱情,家庭,生活,哪一个不都是朝着甜孜孜的方向在前进。哎,然而生活还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当我今天在这里平静地和你讲我的故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此时的境况有多么地窘迫!
工作不到一个月,我还在期盼着等我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就要给我的小美人买件漂亮衣服然后顺便灌输一下结婚的想法的时候,我的那个俏丽小护士那天很平静地找到我,说我们分手吧,我惊讶得差点下巴掉下来,问为什么,因为我们之前从来没闹过矛盾,我们有的只是热烈的接吻和抚摩,突然从她嘴里爆出这样的念头,让我一时怎能接受,她说她喜欢上别人了,我愣了片刻,注意,只是片刻,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她,我说过,我这个人平生最怕的事情就是怕忤逆别人的意愿,多言无益,让她挖空心思找借口来解释,那样只会增加她的尴尬。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我用手淫陪伴了三年的俏丽小护士,在一次护理一个房地产商人的时候,商人出院的当天晚上她就被压在了他的胯下,用她为我保持了三年的处女红染红了房地产商人私欲膨胀的生殖器。
知道此事的时候,我整整三十岁,我用两瓶啤酒就将自己的神经麻醉,我心头潜藏了三年的找小姐的想法在一阵朦胧的冲动中又突然产生,在那条暗黑的巷子里走着走着,一阵呜咽的冷风吹来,我恍惚之中才意识到自己第一个月工资还没有领到,此时连笔嫖资都没有。意识及此,我默立在无人的墙角,对着寂静的夜空无奈地苦笑,一只寒酸落魄的孤燕,你又有什么资格享受那一会儿排成人字形一会儿排成大字形的雁群的温暖呢?我默默独行在这个城市熙熙攘攘的街头,不知何时折返回了自己租住的那个房间。
第4章 我睡着一口棺材盒子
那天当我躺在那个棺材盒子一样的房间里时,我心头的痛苦真是不知道该消退还是该潮涨,我闻着空气里的憋闷,我辨不清这种憋闷到底是源于空间的狭小还是来自心灵的郁积。说我这个房间是个棺材盒子,你一点也不要觉得夸张,我叉开大腿躺成一个大字形就已经占据了这个房间所有的平面,说它是一个房间,其实它只不过是这套房子的一个阳台改造出来的。由于单位无法提供住宿,在我就要被北医大扫地出门的时候,那一阵子我怀揣着两千块钱的活命钱疯狂地找房,当我面对着任何一间房基本上不可能低于900元月租而且还要一次性交四个月房租的血淋淋的现实的时候,我彻底丧失了求生的欲望,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赖在北医大的宿舍里,能赖一天是一天,实在赖不下去了,被连被子带人扔出宿舍楼,给我扔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度此残月直到我领到第一个月工资,我那时对我的第一份工资还是充满着无限信心的。最后事情虽然没有这样糟糕,但大抵就是按照这样的情形在进行的,宿舍楼的楼长在催了我不下二十次以后最后实在出离愤怒了,领着一堆保安闯进了我的房间,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们搬我的东西,直到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躺在一张凉席上的时候,这堆人围到了我的床边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楼长正要对我下最后通牒,然后她就看到了床上那个无声无息流泪的我,一瞬间她愣住了,表情明显有点慌乱。我咬了咬嘴唇对她说“阿姨,我身上只有两千块钱,我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您能帮我找一间月租只要五百或者一次性顶多交两个月房租的房子吗?”,楼长的面容显得有点茫然,她略做沉思,点了点头,一挥手,领着保安走了,要说我至今都相信人性中总还是有善良的东西存在的,这或许也是我到目前为止还愿意继续在这个人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隔了两天以后,楼长来找到我,给我介绍了我现在正躺着的这个阳台,这是一套两居室的房间,我只知道房东是一对孤儿寡母,儿子即将上高三,马上面临高考,母亲为了筹措儿子上大学的费用,竟然急中生智,将自家的阳台稍加改造装饰,居然变成了一个棺材盒子样的小屋,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屋子的时候,我脑子里第一时刻涌现的就是医院太平间里那些黑漆漆的厚重棺橙,我实在想象不出作为棺底的那张床是怎么放进去的,而在床和墙壁的依稀的缝隙之间还硬是被塞进去了一张小小的立柜,我真地很佩服房东的生活智慧,也许这就是穷苦百姓被逼出来的对抗灾难的武器吧!我第一眼看到这间房子的时候,本能地退缩,但是我想着我在北医大宿舍里对着楼长流眼泪的场景,我屈服了。我用每个月700元的价格租下了这口棺材,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第一次只需要交两个月的房租,也许这是楼长先行做过交涉的结果。总之,房东很爽快,我交了1400元钱,就住了进来。
刚住进来的那几天,我并没有觉得有多憋屈,因为我心头仍然对我第一个月的工资有着阳光般灿烂的希望,我在想,一切都只不过是暂时的,面包会有的,黄油会有的,世界毕竟是美好的嘛!这种肥皂泡般的希望支撑着我直到我知道我那个俏丽的小护士向房地产商人潇洒地奉献出她的处女红的那一天。那天我躺在棺材底上被那种无奈的痛苦一阵一阵冲击着以后,我举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因为空间促狭而紧紧裹着我的四面黑漆漆墙壁,我的脑袋突然象流星一样划过一束空明,我能怨得着我那个俏丽的小护士吗?难道我就抱着她美丽的胴体在这个棺材盒子里做爱吗?显然不行,即便我一万个愿意,小护士也不会在这样的棺材盒子里脱下她高贵的罗裳!那么我做爱的权利到底被谁夺去了?一切已经很明显,是房地产商人,是他使我住在这样的棺材里,剥夺了我做爱的空间,又是他用通过剥夺我做爱的空间而获取的不义之财诱使了我的俏丽小护士,剥夺了我做爱的对象!然而,我恨得着这些房地产商人吗?我照样恨不着,是我的俏丽小护士自愿向他打开了自己的裤裆,是我自己自愿搬进了这样的棺材!那我到底要恨谁呢?在那个一如既往的夜晚,我逐渐从伤心欲绝的情绪中平复,瞪着黑压压的天花板想了一个晚上,想通了很多道理,却找不到这些道理的根源,最后,当东方泛出鱼肚白,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突破进来时,我才意识到我终究不是在棺材里,我毕竟还是要面对这个人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