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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初雪是我的女儿。”提起女儿墨倪脸上总会露出掩盖不住的幸福。
望着襁褓中可爱的孩子纳兰梦的心都快要被融化,“我可以抱一下吗?”得到了墨倪的允许后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屏住呼吸好像担心一个喷嚏都会让孩子受伤,抱在怀里逗她说,“原来你叫初雪,现在长得那么漂亮,将来长大了一定也是倾国倾城大美人。”
“没想到纳兰姑娘那么喜欢小孩,可惜甯语未必和你一样,过去她就不喜欢小孩。”墨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果然墨倪的出现不是巧合,纳兰梦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所以你都已经知道了?”
“当初安甯语放我离开,原以为能切断与安府的一切恩怨。可惜我还是太天真了,安夫人从来都没想过要放过我。她把我软禁在了张仕磊府中,布朗也是唯一知道我行踪的人。”原来墨倪一直都没有走远,她好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纵然给她一片天空还是飞不出去。
原来当初张仕磊之子被杀而甯语成为最大嫌疑被刁难的时候,墨倪早已被软禁在张府之内。恐怕安甯语在府上调查的时候与其失之交臂,没想到离开的人竟然没有走远,一切是缘分还是孽债,让彼此不爱的人彼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原来你一直都在,难怪你知道那么多的事。”如此说来纳兰梦对墨倪的出现表示理解,竟不知安夫人罗兰背着安甯语将墨倪给藏了起来,最过分的是连布朗偷偷瞒着安甯语欺骗墨倪的存在,“如果让甯语知道真相一定会很伤心吧。”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如果当初安甯语能狠心一点,或许我能帮我解脱一切痛苦。不过每当我看到初雪可爱的摸样,我又庆幸能活下来。”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那么自私,却从未想过甯语做这样的抉择有多痛苦。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对你的爱,难道你一点都没有被动容?你的眼中只有自己,有没有考虑过她过的一点都不容易。”
“现在这孩子只剩下我了,是安甯语毁掉了这一切。无论她做什么也无法弥补所造成的伤害,凭什么得到我的原谅,何况这真的重要吗?没有任何人能用爱去伤害,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怨恨而已。”看来墨倪还是无法走出过去的阴影。
“真的很庆幸你离开了她,我发誓一定要让她忘掉你。”纳兰梦小心翼翼的将初雪还给墨倪,不愿意在继续和这个女人多待一刻。
“今天来不是想要和你争论到底谁对谁错,我知道你在负责调查张仕磊被杀一案,相信我布朗不是凶手。张仕磊不过是安夫人的傀儡,布朗之所以出现在安府不过是为了替安夫人确认我的境况并汇报,他不可能杀死张仕磊。”墨倪再次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张仕磊和布朗一直听令于安甯语的娘亲罗兰。
“所以张仕磊和布朗都是安夫人的眼线,那为何要瞒着甯语?”纳兰梦对罗兰的认知并不多,见面也甚少,只知道她为人深居简出十分低调。
“向来她们母子的关系很复杂,即使我在安府长大也知之甚少,不过安夫人从小对甯语非常严厉。表面看来安甯语掌管着偌大的家业,实际很多事情都是安夫人在背后操纵。”墨倪的每一句话无一不深深刺痛纳兰梦的心,“你一点都不了解安甯语,凭什么有信心认定她便是你要找的人,不如放手她不值得你真心付出。”
到目前为止,这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劝她离开安甯语,却从未改变她的心意,不是为了赌气去证明别人的错误,而是她头一次如此渴望能和那个人走下去。从墨倪口中得到更多有关安甯语信息,更坚定了纳兰梦的心意,“即使现在我不了解她,但不管她的过去怎样,我只在乎和她的未来。她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无论安夫人、布朗还是你,都别想要在欺骗和伤害她,或许你说的没错和她在一起会很艰难,不过这不是我要放弃这段感情的理由。感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更加了解她这个人,在将来的日子我会用生命去保护她,让她不再孤独。”
“真的无药可救,连郡主都无法感触她,你凭什么相信可以改变?我劝你还是不要越陷越深免得将来后悔。别怪我不提醒你,我了解安甯语才会这样劝,和她在一起最后哭的人一定是你。我能说的也就是那么多,至于往后你会做什么决定与我无关,好之为之。”墨倪抱着小初雪转身离开,消失在夜幕里。
泪滑落到雪地之上,义无反顾的冲向王城却被拦在了宫门之外,站在雪地上的纳兰梦望着高耸的城墙冰冷的宫殿那般的无力。站在雪地上一夜无眠,墨倪的话始终在她脑海闪过,等待之后还是等待,终于等来黎明开禁,天依旧被黑幕笼罩,穿过了无数的行廊和宫门来到了安甯语的别院,推开门摇曳的烛光之下坐在太师椅上的安甯语显得有些憔悴。
神情凝重的安甯语似乎被惊吓到,望着纳兰梦一时间不知所措。这时候纳兰梦迈着艰难的步伐走到了面前,跟着屈膝跪在地上紧抱着安甯语的腰,脸则轻伏在对方的双腿之上,泪让她说不出话。
眼看俯首的纳兰梦在怀里抽噎那般伤心的摸样,安甯语还是不舍的举起了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她不知道为何对方会哭的如此伤心,但不知为何那样的不舍。
这时候,纳兰梦仰起头紧握着安甯语的手凝望着她的双眼说,“为何总能让我的心这般的痛?昨晚我在宫门外站了一夜,真的很冷,但我就是不愿意离开,这样才能在宫门打开的那一刻见到你。如今你的心好像那紧闭的宫门,把我拒之门外,不过我就是不愿意放弃。安甯语,我真的真的爱上你了,难道你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走到你的心里?”
俯视着纳兰梦溢满泪水的双眼中承载满满的爱和期待,安甯语百感交集差点脱口而出说愿意。不过最后她还是冷静下来,好不容易才抽走了被纳兰梦紧握的双手说,“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好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纳兰梦,最后无力的瘫坐在地面上,满满的期待变成了泡影,涌动的悲伤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她不解的看着安甯语无法诠释内心的感觉,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昨夜一宿没睡加上吹了冷风让她感到头昏目眩,磕磕碰碰的转身离开了安甯语的房间。
望着落寞的背影安甯语站了起来,几度想要追上去扶着近乎要跌倒的纳兰梦,最后还是狠下心来看着她走远,嘴里则默念,“对不起…。”
就在纳兰梦前脚刚离开,随后甯语的护卫走进来跪在地上说,“少爷,天快要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一百二十章()
出宫之后安甯语换上了夜行衣;原来眼看明天便是布朗被处决的日子,安甯语孤注一掷决定劫狱;她相信唯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完全切断与李治和布雨蝶的一切联系。她不愿意在受到人摆布,那怕伤的体无完肤也要走属于自己的路。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打草惊蛇,安甯语并没有用随行上京的护卫;而是花重金在江湖上召集了一批死士,即使被捉也不会成为把柄。不会武功的她在死士的护卫下来到了囚禁布朗的监狱外面,正当她准备一声令下让所有人都闯进去的时候,一批官兵举着火把跑了过来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计划十分仓促她不敢相信有人竟洞悉先机埋伏在四周,好像一早就知道她要来劫狱似的。当她看清楚姬舞骑着马缓缓的走过来;拖着缰绳的正是替她召集死士的那名安府护卫安忠,他是继布朗之后跟随她最旧的护卫;没想到生死一刻居然掉链子;将她劫狱的消息给泄露出去,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是姬舞。
“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为什么一向对你忠心耿耿的人会将你劫狱的事告诉我,对吧?”并不是姬舞会读心术,而是相处久了摸熟了安甯语的脾性,她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这也是姬舞最为得意的地方,“这只是刚刚开始,你先别急着愤怒。跟你说了多少遍,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忤逆当今皇上。就连你府上的人过半的人都是皇上安插的耳目,你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所以他知道杀害张仕磊的凶手不是布朗。”如果李治真的在她身边布下眼线,相信布朗也在他的监视范围里,如此说来布雨蝶杀死张仕磊的事李治一定知道。
“没错,这也是为何他能在布天凡布下天罗地网之后依旧能安然无恙,不是他有洞悉先机之功而是他有无所不知之能。他能看穿别人的心,知道你一定会为了布朗的事捉狂,果然猜的没错,让昔日冷静的你变得如此大意,暴露了你的弱点成为他控制你的条件。”姬舞的话一点也没有错,李治一开始就表明立场让安甯语臣服,只是她性格倔强宁死不屈,才会延伸后来诸多的事情,“说到底害布朗入狱的人是你,如果当初你答应皇上的所有要求,他也不至于这般将你玩弄于鼓掌之间。没有布朗替你鞍前马后,你顶多是一个没有手脚的废人,什么事都干不成。”
“胡说八道。”安甯语扯下了面罩怒视着姬舞。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敢说如果没有‘安瑞祥’偌大的家业,就凭手无缚鸡之力的你还能干什么?你以为可以凭你可以摆脱命运的束缚,那你就太天真了。不如乖乖听话不要继续再做无力的挣扎,最后只会牵连更多跟你有关系的人无辜受到伤害。”姬舞这番话似乎不仅在说布朗,好像更是替自己鸣不平。
“你对我的恨跟布朗无关,若现在不把人给救出来,明日便要被处死。你要报复我可以冲我来,至少你让我把布朗放走,想要怎么处置我悉随尊便。”
“到现在你还看不清明白,你关心布朗让他成为了别人攻击的软肋,凭什么天真让人放过他?只是意外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人会心疼别人,对布朗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姬舞从马背上滑落一步一步走到安甯语面前,手中炙热的火把照亮两人的脸,贴得太近能感受到清晰的灼热,“之前我想过要杀了布朗让你伤心难过,但仔细一想你可能很快就会忘记这种感觉,所以我把人留下来,我要让你尝试被欺骗和玩弄的感觉,让你众叛亲离这辈子都活在仇恨和痛苦里。”
显然安甯语听不明白姬舞话中的意思,“你到底想怎样?”
“放心,皇上绝对不会允许我伤你半根毫发,但他应该不会反对我替他教孩子。”说到这里,姬舞便命人将安甯语押走。
翌日,白天驱赶了黑幕,京城如往昔一样热闹。似乎没有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在纳兰梦的帮助下布朗被释放,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劈头就问,“你是担心甯语知道墨倪的存在,才不愿意说出当日为何出现在张府的原因,对吧。”
隐藏的秘密被纳兰梦解开让布朗感到不安,“你怎么知道?”
“墨倪昨夜来找我替你澄清,一直以来你都知道她的存在,没想到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甯语,枉她这般信任你依赖你。”
“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告诉她墨倪并没有离开,她一直被软禁在张仕磊手里吗?退一万步而言,让甯语知道真相又能怎样?这是夫人的决定,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布朗不是想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