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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纳兰梦刚才的话合情合理,但还是感觉不对劲。
回想当初猎苑遇袭到现在尚未侦破,那时候得知行程的人屈指可数,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杀手安插进去并非易事,除了她之外剩下卓玛和宋天祖都有嫌疑。之后她也找人调查过送宋天祖的背景,结果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找到,如此一来他朴素迷离的身份更引人怀疑。
送走了姬舞之后,纳兰德走上前问女儿,“梦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郡主怎么会怀疑天祖是夜闯安府的嫌犯。”
“爹爹,这件事你别管,女儿自会处理。”
“我怎么能不管,看样子郡主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你爹爹在朝中认识不少权贵,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她们的人控制了整个扬州所有出入口,连大街上都是巡逻的士兵。不管你在筹谋什么,都必须停下来,凭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爹爹,我发誓绝不会让你们有事,你不要太担心。”
兵贵神速翌日交托银号办的事已经有眉目,追查安瑞祥账簿的银钱流向,发现大部分的支出用在兵器作坊和马匹购买上。如果是镖局或许还能说得过去,但安瑞祥是绸缎庄根本不需要那么多马匹和兵器,如此一来更印证了宋天祖之前的猜测,安甯语果然私下招兵买马意图明显。
可惜纳兰梦始终不肯相信安甯语会这样做,她将自己反锁在房中滴水不进。以为可以理智的处理,却没想到当问题摆在面前她却变得如此无力,突然耳中传来一把声音劝说,“纳兰梦,不要去阻止安甯语,这次她势在必行。”
“你是谁?”纳兰梦惊呼发现房内并无他人。
“我是你,一直深爱着安甯语的那个人。”
“你不是。”
“我是陪着她经历了风雨磨难体会甯语的无奈语痛苦的你,这些年来你深知她过着多扭曲的生活,上一辈子的恩怨压得她无法喘息,所谓的骨肉至亲无视她的感受任意的揉捏,难道她不该为自己而战,反击这一切不公吗?”
“皇上和伯母都是她骨肉至亲,大唐的百姓也会因为她的一时冲动深陷水深火热的战争之中,即使她真的成功也不会觉得快乐。”
“你不是她,当然可以说冠冕堂皇的话,甯语做错了什么要独自承受一切苦难?天下百姓与你何干,而你却能亲身体会甯语的不甘。”
“解决问题不一定要战争。”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甯语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帮她一把,将宋天祖交出来。”
“你别逼我。”纳兰梦捂着耳朵尖叫。
“甯语背负的已经够多了,她受到的伤害也是你无法体会,被逼上绝路是她情非得已的事,现在她用性命去抗争不公。而你确实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不堪一击的爱是为了欺骗谁?”
“我爱甯语。”
“那你就帮她。”
“给我闭嘴,你这个魔鬼。”无论纳兰梦将耳朵捂得有多严实,都无法阻止她内心交锋,在她没有决定之前这一切都不会停止。
在理智和情感交织无法达到共识,痛苦的呐喊惊动了外面的人,凑巧前来的布雨蝶冲进来,“梦儿,你没事吧?。”环视房内并未发现其他人,“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迅速冷静下来的纳兰梦解释说,“我没事。”
“这些天你总神不守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姐姐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布雨蝶轻抚纳兰梦的后背给予安慰。
“唯独这件事没有人可以帮我。”纳兰梦紧皱眉头。
“你所烦恼之事是否与宋公子有关,我听说昨晚姬舞带人找上门要人,他真的正如你所说赌气离家了吗?”
“不瞒姐姐,宋天祖此刻还在扬州。”
“所以你骗姬舞说人不在是替他打掩护,难道说他真的是夜闯安府的黑衣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布雨蝶吃了一惊。
“他真是身份是朝廷细作,潜伏在扬州是奉命监视吐蕃公主卓玛。”
“那他一开始接近你也是为了更方便的监视卓玛。”布雨蝶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问,“那他潜入安府查到了什么?”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更为安全。雨蝶姐姐,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会尽快安排你离开扬州。”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这件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还有危险,已经远超出我能控制的范围。到时候祸及的可能不仅是纳兰家,要是真的这样我不知是否还有能力保你周全,现在送你走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除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然我绝对不会离开。”
“你一定要走。”
最后结果两人都并未达成一致,趁着夜黑布雨蝶离开安府找到了姬舞,她深知整件事的策划是姬舞在操纵,眼看纳兰梦欲言又止相信她并未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全盘托出。到底宋天祖潜入安府探听多少现在不得而知,现在至关重要是尽快将人揪出来平息整件事。
“我就猜到纳兰梦那贱人骗我,宋天祖果然是黑衣人,只是没想到他真是狗皇帝的爪牙,恐怕他来扬州不单是为了监视卓玛这么简单,朝廷一定是听到风声才将他派来收集情报。”似乎姬舞对宋天祖的身份一点都不惊讶,毕竟李氏一族登基为帝后为了巩固地位到处广布线眼,无论行事多缜密,有任何风吹草动朝廷都会察觉。
“你是说李治知道了我们勾结吐蕃密谋造反的事?”布雨蝶不敢相信。
“错,与吐蕃勾结密谋造反的是他亲自册封的郡王安甯语,将要颠覆他王朝的是他亲生骨肉,不是我们。”姬舞冷笑几声后继续说,“你不用太担心,要是狗皇帝知道我们的计划,现在你应该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既然现在已经确定了黑衣人是宋天祖,我们要靠纳兰梦将人给揪出来,看狗皇帝到底知道我们多少秘密。”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梦儿?”
“无论宋天祖知道多少,他有没有跟纳兰梦说都不重要,这个人都不能留。”姬舞眼神带着杀气。
“安甯语绝不会允许你动梦儿分毫。”布雨蝶知道姬舞说到做到,“我感觉怎么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安甯语了。”
“我不说的事意味着你无需知道,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看着纳兰梦随时向我汇报情况,如果她真的知道宋天祖下落一定会去找他。”
第一百四十六章()
苦思一日后趁着夜黑风高纳兰梦披上了黑色的披风行事谨慎来到了宋天祖藏生之地;还没拿定注意的她打算与之商量对策,或许有折中的办法能让这场灾难不必到来。却意外发现宋天祖突然消失,不安的纳兰梦无奈之下再次来到了安府。
但纳兰梦并没有要见安甯语;而是选择让下人向罗兰通报;对于这个女人她了解的并不多,唯一的记忆的是罗兰在甯语后背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无法想象天底下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曾想过要质问原因;可惜和甯语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让所有事情都变得艰难。
走在越发神秘和肃静的回廊上;死寂的气息让人想捉狂;越是往里面走这种感觉越发强烈,走在前面带路的老仆人举着红色的灯笼颤抖的手让昏暗的灯光在黑夜里摇晃,被拉长的影子也随之晃动起来。
被带到别院隔壁的佛堂,纳兰梦见罗兰双膝跪在蒲团只上;手执着念珠在敲木鱼,嘴巴微动似在念经文,声音不大听不清具体内容。周围伺候的老仆人示意进来的纳兰梦不要说话,可惜她依旧我行我素说,“没想到安夫人竟如此诚心礼佛,只怕罪孽深重在虔诚也洗涤不了你的罪恶。”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纳兰梦身上,眼神中带着惊恐和鄙夷。
依旧跪在佛前祈祷的罗兰却表现的从容淡定,她并没有停下手继续敲响面前的木鱼却说,“都说你这丫头做事不顾后果,没想到还尊卑不分,现在有求于人还趾高气扬,真不明白纳兰德平日是怎么教你的。”
“有一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好久,借着今天我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甯语?伤害她,你又能得到什么?”
“看来你真的不怕我会拒绝你的请求。”
“无论如何我也想要知道答案,难道和传言一样你恨皇上霸占了你的身体,恨你爹爹把你下嫁给安老爷,还是你恨皇上杀了你的夫君让你成为寡妇?到底真相是什么,你爱的人是安老爷还是皇上?”
“我只能说对安泰是感激和愧疚,至于其他事我不想谈,而且也不管你的事。”罗兰平生头一次对别人倾诉心事,虽然轻描淡写几句。
“难道这是你毁掉甯语人生的原因,因为你的一个决定却让她赔上一生的幸福,她连去爱的权利都没有,甯语果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不然天底下哪有娘亲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再也按耐不住的罗兰激动的站了起来,她怒指纳兰梦说,“你没资格教训我。”接着将房间里的其他闲杂人都赶走,“无论你听到什么传言都别乱说,不然就算是甯语也保不住你,滚吧。”
“我要见甯语。”终于纳兰梦说出此行的目的。
“真是笑话,向来这安府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要见她还用的找求我吗?”罗兰不屑一顾。
“现在府内府外都是姬舞的人,我根本没办法接近甯语,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可惜我没打算要帮你。”
“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如果你不想甯语身份泄露出去,最好你还是听我的带我去见她。”
“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你的命。”罗兰的生冷让人不寒而栗,“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被要挟。”
“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不然要是今晚我见不到甯语,明天我保证整个扬州的百姓都知道这个秘密。”
“你不敢,这样一来甯语也会被波及。”罗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别忘了当初一手策划替墨倪逃婚的人是我,所以说只有我纳兰梦不想做的事没有而没有我不敢做的事。”纳兰梦并没有退却,相反神情和语气都无比坚定,这是一场心里攻防战,较量谁先被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成为最后赢家。
“有趣,你不是第一个拿性命做筹码跟我谈判的人,可惜你不是甯语,这招对我来说不管用。”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罗兰也并非善类面对纳兰梦的软磨硬泡她丝毫没有动摇,是一早看穿了纳兰梦在虚张声势,还是她看清了纳兰梦对甯语的感情有多深,这就不得而知。
“你…”
“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带你去见甯语,并不是我怕了你。我要想告诉你,这场游戏永远都是我说了算。”
带着纳兰梦和随身的侍从来到了焉忞阁,真如纳兰梦说的一样别院把守都是姬舞的人,连罗兰也被拒之门外。可惜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罗兰又不是善类,她要做的事谁也别想拦。
当她们派出了障碍走进了屋内才发现安甯语并不在房间,奇怪的是房中亮着灯人却不知所踪。在别人都以为安甯语外出的时候,罗兰和纳兰梦同时发现了不妥,屋内毫无人气桌椅上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灰,足证晚上点灯更像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甯语人呢?”罗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