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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梦语gl-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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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太医诊断是受惊过度又太过疲劳才会引起的突发昏厥,交代宋天祖将人马上送回去歇息。

    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坏事总是接踵而至,当安甯语回到府上发现平日在府内驻守的护卫都不见了踪影,而且四周凝聚着不安的沉寂,一打听方知罗兰也并未在府上,一炷香之前匆忙离府。

    “天叔,我娘呢?”于是安甯语叫来了总管。

    “夫人可能是听到王爷遇刺的消息赶去了狩猎场。”

    “不可能,一路上我都没有遇到她。”安甯语有些不详的预感。

    “老奴真的不知道。”管家倒也忠心嘴硬,誓死都不肯透露罗兰的行踪。

    “来人,将他拉出去杖毙。”安甯语狠下心。

    旁边的奴婢见状不忍心看总管白白丢了性命,‘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求王爷开恩,奴婢好像听到夫人吩咐护院去追大少奶奶。”

    听到这里安甯语急匆匆的赶往渡头,虽说墨倪走了一夜按理追不上,但始终放心不下。强忍着脚伤坐上马挥动马鞭疾驰而去,不出所料来到渡头看到安府的车队和人马,一大批的护院陆续上了停泊在码头上的一艘大船,看来罗兰是想用这艘船去追墨倪。

    安甯语一跃下马来到娘亲马车前面,心急如焚的问,“娘,你这是要干嘛?”

    坐在马车里面的罗兰没有出来,隔着帘子清冷的回答,“你胆子越来越大,竟利用昨日行猎之命,瞒着我把墨倪和那野种给偷偷放走,即便如此你以为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未免太幼稚,追到天涯海角我都势必要把那贱货给捉回来。”

    “为什么?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令你如此苦苦相逼?”

    “错不在她,而在你胆敢忤逆我,当初你瞒着我将她放走,今天竟敢从重蹈覆辙,这一点我就绝不能饶恕。”

    眼看罗兰不为动容,安甯语忍着脚伤硬跪在了地上哀求,“娘,算我求你了放过墨倪,放过初雪,她们都是无辜的。”

    “你可是堂堂的王爷,居然为了一个贱人求我?真可笑。”罗兰冷笑了两声,“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要把人送走,我也不至于要取他们性命,要怪只能怪你自作主张,是你一手把人给逼上绝路,所有结果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听见罗兰起了杀意,这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船出海追,安甯语声嘶力竭的问,“娘,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般恨我?如此不惜代价的来惩罚我。”

    “只要你是他的孩子,我就恨。”

    “这也情非我愿。”

    “那我也恨。”

    “那哥哥呢?他也是那人的孩子,为何处处针要待我这般心狠?要让我一人受尽所有不公。”安甯语受尽了冷眼和折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红了眼咬着牙怒斥。

    “如果你也跟晋儿一样是痴傻,或许我心中的怨恨会少一些。可惜你不是,你聪明伶俐,还跟他长得如此相似,让我如何不恨。”罗兰咬牙切齿恨意不减。

    “就算我是他的孩子?那我也是你所生,这样也换不来你一点怜惜之情?”

    “你不是,你是他留在我身上的耻辱。如果不是你,安泰也不会死于非命,这一切总要有人承受痛苦,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舒服。”罗兰生狠的撩开了马车上的帘子,血红的双眼狰狞的面容让人惧怕。她没有丝毫妥协命船上的人拉帆去追墨倪。

    安甯语朝船上大喊,“谁都不许动,不然本王发誓要你们人头落地。”

    似乎罗兰不愿受要挟,跟着对他们说,“如果你们敢违抗命令,我保证让你们一家老小不得安生。”

    刚才停下的手紧锣密鼓的拉动船帆准备,安甯语威逼说,“娘,你若是敢追,我就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你敢?”

    “那我们赌一把,比比谁的心更狠。”安甯语斩咬着牙回应。

    “即使今日让那贱人跑掉,你信与不信,他日我也可以让派人出海把人给捉回来。”罗兰不愿意屈服。

    “只要我一天不死,永远不会让你这样做。如果你还念及一点情分,请你宽容大量放她们母女一条生路,若不然大家玉石俱焚,反正苟延残喘的日子我也受够了,只是怕你少了我一个人会寂寞。”安甯语也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死了墨倪也再无利用价值,娘亲也不会在为难她。

第一百一四十一章() 
看着娘亲带来的人陆续的离开,被赶过来的姬舞扶起后的安甯语马上命人将船给凿沉;明知多此一举还是坚持;望着蓝天好像看到了墨倪似乎再次化身在飞燕在翱翔;顺着大河他们的船会驶入大海。安甯语问,“你见过海吗?”

    “没有。”旁边的姬舞回应。

    “你应该去看一下,它真的很美。”可能又想起了那一片幽蓝的海洋;安甯语哀伤的多了一丝的平静。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但我希望到时候可以带上你。”这时候,姬舞抱着安甯语接着说,“不要急着拒绝我,过去我们不是曾努力尝试,如今我们也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做。”

    “我不知道该叫你怎么做;但你真的不要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不值得。”安甯语感觉莫名的心疼。

    “值不值我说了算,不是你。”话刚说完只见安甯语突然昏厥,姬舞急忙将她扶着发现她头冒冷汗,嘴唇青紫气息微弱。

    过去碍于身份安甯语从来没找过太医诊脉,就连受了伤也是敷药了事,这不是安甯语头一次昏过去,但时间这么长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于担心的姬舞马上将人送到了医馆,并没有拉起马车上帘子让大夫立于外面把脉诊疗。耗费时间太长让马车内的姬舞不安,隔着帘子追问,“你倒是说话,到底情况如何?为什么人迟迟不见醒来。”

    大夫发现脉象微弱可谓五劳七伤之躯,可是手看起来稚嫩断定人年纪不大,却为何如此病重让人匪夷所思,于是说,“脉象微弱心血不足导致病邪入体,有心阳虚证之象,患病时间太长耽误了最佳的医治时间,恕老夫才疏学浅还是请姑娘你另请高明。”

    “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位姑娘能熬过这关醒过来并加以调理也尚能活十年八载,若这次醒不过来也是大限将至。”

    姬舞将安甯语的手给收了回来怒斥,“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即刻命人把你这庸医的脑袋给砍下来。”

    吓得跪在地上的大夫浑身哆嗦,“老夫行医数十载诊病无数不敢乱说,经过再三确认才敢禀告,若姑娘不信大可以去找其他大夫断症便知老夫所言非虚,人命关天的大事莫敢胡言?”

    果不其然姬舞带着安甯语又私访了几家医馆,得到的确是近乎相似的答案。望着怀中依旧昏迷的安甯语,姬舞细声说,“安甯语,你是不是一早知道了结果,才会这般决绝放她们逐一离开?那我呢?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你给我快点醒过来,不然我决不轻饶。”

    早已为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随手戳一下还会令人痛不欲生。

    话说之前晕厥过去的纳兰梦躺在床上,宋天祖一直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守护在身旁。他在为昨夜纳兰梦的疯狂而心有余悸,也妒忌安甯语能得到纳兰梦的真情以待,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取缔,却依旧不愿意放弃的矛盾。

    将近深夜宋天祖看到纳兰梦的手指在微微动了一下,人也慢慢的醒了过来,于是俯□轻声说,“你总算是醒了,我去找大夫过来。”

    “不用,我没事,只是还有点乏力。”纳兰梦坐了起来单手撑着昏沉沉的脑袋问,“这是什么时候了?”

    “小姐,已经快晚上了,你回来睡了一天,把姑爷给吓坏了。”旁边的海棠急着说。

    “是我不好,让你替我忧心了。”纳兰梦带着愧疚之情。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当初你就不该鲁莽独自一人跑进深林里,若是有什么任何闪失该如何是好?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别忘了你已嫁给了我,做任何事情都理应三思而后行。就算你不在意我,也要顾及家中的爹娘,不是吗?”

    “对不起,当时我没想太多。”

    “不是你没想,而是安甯语比我们任何人都重要才让你义无反顾。”

    “我们可以不要提她吗?”

    “我也想,当时但凡你有一点在意我的处境,绝对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奋不顾身的冲进去找安甯语,你将我置身在尴尬和被动的局面,难道我们不该严肃的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宋天祖并没有打算翻过这一页。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和甯语光明磊落,反倒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相信我。”

    “信于不信还重要吗?”宋天祖看了一眼海棠,示意她离开,“从头到尾你都根本没有忘记过安甯语,即便如此我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希望终有一天可以打动你的心,可惜你不愿意走出来,永远都不会走出困局。”

    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一旁的海棠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于是劝说,“姑爷,我看小姐是太累了,不如先让她多休息一会。”

    等宋天祖离开之后,纳兰梦马上让海棠将布雨蝶找来,“昨日你是不是在我的茶你放了迷药?”

    “没错。”布雨蝶一口承认。

    “为什么?”

    “往你茶里放迷药是不想你去见到安甯语,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但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她,起初我不过想帮你做这个艰难的抉择。后来发生了意外谁都不想,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于刺杀案有关,但我可以发誓真的与我无关。”布雨蝶望着纳兰梦言之凿凿的回答,恐怕连她自己都相信了这番话。

    “雨蝶姐姐,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只是这一切都让我…”

    “这不能怪你,要是我是你也会有这样的怀疑,要不是她也不会害我义父命丧,但也是她求皇上放了一条生路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恩将仇报?”

    “雨蝶姐姐,若你真正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相信布叔叔在天之灵也会替你感到高兴,你的人生还有很长或许这一切对你来说会很难,但总有一天你会忘掉所有的不愉快。”

    “那你呢?你也可以忘掉安甯语吗?”

    “一定可以的。”

    晚饭却见宋天祖迟迟不出现,命下人去请才发现他并早前出去了还没回来。看着满桌的精致的菜肴纳兰梦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她喝了几杯清酒也回房歇息。

    此时此刻,宋天祖独自一人在客栈里酒过三巡人家要打烊,不愿意回去的他于是选择住下。在答应和纳兰梦成亲之前已经知道她心有所属,但他还是一头栽进去了还深陷不已。到了现在他清楚那个人在纳兰梦心中从未离开,但他依旧不愿意放弃继续守候。

    当然他的喜欢也不是纯粹的让人怜惜,之前来扬州并非偶然是带着任务出现。宋天祖的身世也并非他口中所言的简单,无父无母的孤儿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段时间来一切如他所料,唯一对纳兰梦的感情不受控制。

    “更深露重,小姐你还是回房歇息吧。”海棠看纳兰梦坐在院子里发呆,于是从房中取出披风给她披上劝说,“总管早些时候派出去的人已经在客栈找到姑爷,但他暂时没有打算要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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