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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初雪不停的把小脑袋往娘亲的胸前磨蹭,应该真心饿的慌与时大哭起来要讨奶。眼看安甯语一副打死都不肯离开的模样,墨倪无计可施之下唯有侧过身体,稍稍挡住安甯语的视线,其实也没有多大效果。
当她解开衣带将衣服扯下雪肩,露出丰满诱人的胸脯展和性感的肚兜,顿时把安甯语给吓坏了,捂着眼睛转过身去急忙问,“你…你…干嘛?”激动的连说话都带着点口吃,浑身上下开始热血翻滚,脑海里墨倪旖旎风光挥之不去。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要给孩子喂奶?”起初墨倪以为安甯语有意耍流氓才不愿离去,如今看她这般尴尬的反应才知道无心之失,反而给安甯语的天真烂漫给逗乐,于是忍不住调戏,“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这样给孩子喂奶?”
“从来都没有人跟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安甯语不停的挥动着手掌往火烧一样的脸扇风,“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难道你从来都没有见过别人喂奶?”墨倪强忍着没笑出声音,同时望着怀里吮吸着奶头心满意足的初雪。
“谁没事会跑去看别人喂奶?”安甯语有点窘迫之余情绪也慢慢的开始平复。
“每个娘亲都用身体哺乳孩子,这样他们才会健康成长。难道你忘了安夫人是如何照顾年幼的你,让你在她的庇护下长大。”
“懂事以来我才知道从小吃的都是挤出来的羊奶,除了她给我洗澡的时候会和我在一起,她从来都没有抱过我。”想起了过去的点滴,罗兰的冷漠再次触痛了安甯语的心。
过去她很调皮喜欢把衣服弄的很脏,那么娘亲就会亲自给她沐浴,那是唯一能看到娘亲的机会。经管娘亲表现的生冷让人有距离,但即使如此都无法阻挡那颗炙热的心。天真的以为总有一日娘亲会被她的真心感动,原来不过是一厢情愿,如果不是担心她女儿身的真相泄露,恐怕根本不会被看上一眼。
“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娘亲,无论你们之间有多深的误解,相信安夫人终有一天会对你敞开心扉。”墨倪并不喜欢罗兰,不过对安甯语却逐渐改观,眼看她这般悲伤也忍不住安慰,“还有上次真心抱歉,我不该打你。”
“没关系,如果当时我是你,可能就不只是大几巴掌而已。”安甯语反倒安慰起墨倪,“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甯语。”墨倪唤了一声,刚迈出一步的安甯语停了下来,但并没有转身保持应有的风度,“谢谢你,日后你有空可以多来看初雪,她好像很喜欢你。”
“嗯。”安甯语应了一声后疾步离开。
来到了用膳的宴厅,卓玛已经起筷了,看到安甯语白色衣领脏兮兮,于是放下了筷子说,“未来驸马,你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掉坑里了?”
“没有。”安甯语在对面坐下。
“所以你平日里都那么随意?”卓玛有点死心不息,“别以为长得好看的人就可以不顾形象礼仪,过去你喜欢怎样我不管,不过日后请你尊重一下场合,不要让别人找到挑起事端的借口。”
“公主,我们还没有成亲你就管那么宽,是不是有点太操劳?”完全没有发现身上邋遢的安甯语理直气壮的反击,安甯语扫视了站在两旁看着她们吃饭的吐蕃使者还有宫中的礼官,低声说,“我们还是不要说话,快点吃完这顿饭就散,免得你看到我又惹你不高兴,而且我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给人**裸的监视。”
“幸好我们的想法一致,要知道本公主如此美艳动人,之前我多担心你无法自拔的爱上我。”后来卓玛想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没可能,我长得那么漂亮你不可能不喜欢我。还是你偷偷的隐藏着内心的想法,担心被我首先拒绝伤害了你的自尊,才故意假扮对我没有意思,目的是欲擒故纵。都说你们大唐的男子奸诈狡猾,没想到果然是真的,本公主差点就上了你的当。”
望着眼前自恋又唠叨的公主,安甯语紧握着拳头差点没有克制住冲上去揍她一顿。要不是一起吃饭被列入两国列入规定的安排里,安甯语宁愿饿死也不愿意陪卓玛吃饭。
“未来驸马,今天纳兰小姐来了府上,言谈中她不像是那种会用比武招亲解决终身大事的肤浅女子。而且离别时欲言又止,似乎感情路上曾遭遇过波折。既然你们年幼早已相识,你是否听闻过有关纳兰小姐的情史?”对于纳兰梦最后那番话,卓玛还是郁郁不解。
“你真心不是一般的烦人,难怪你父王要把你给嫁到大唐。”安甯语已经快要受不了这个喋喋不休的公主,“这十几年来他们是如何忍受你的摧残?”
“你在说什么?父王和母后可疼我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要嫁给你这种小白脸,他们一定会很难过。”卓玛不甘示弱的跟安甯语干架,似乎两人吵架已经习以为常,每次站在四周的人都要替她们捏把冷汗,要是真的打起来了有可能最后演变成两国之间的战争。
最后这顿饭在一场骂战中有惊无险的结束,最辛苦的莫过于两旁陪站的吐蕃使者还有宫中礼官,眼看她们到年底才成亲,看来这样煎熬的日子还遥遥无期。可惜这几天他们连死的心都有了。
话说,纳兰梦回到家之后心里惦记着中午发生的事,她从未想过会一次见到跟安甯语人生最密切的三个女人。而且她们一个比一个出众,先不论她们长得有多美,墨倪是初恋这份情感无人可以替代,温文尔雅的郡主如今成为处理安甯语处理政事的左右手,出入都紧随其后朝夕相处,更别提身份娇贵的外藩公主。而她除了平日里对安甯语凶巴巴之外,站在四人当中一点优势都没有展现。
第一百二十九章()
翌日;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安甯语已经被叫醒;焚香沐浴为今日祭祀做准备。郡王的官袍也及时从京城运达,礼官紧锣密鼓的做准备。扬州街头人头涌动,为了弥补上次的遗憾他们这次盛装出席来到了安府外头势必要一睹王爷和公主风采。
官府出动了所有的衙役严阵以待设拦开路;走在前面的御前侍卫还有吐蕃的使者;特制的马车上是四周换了特制的薄纱。坐在马车上的安甯语有些心神不灵,今天扬州真的百年一遇的热闹;大家都在为要去看王爷和公主还是去看纳兰家的比武招亲挠破了头。
纳兰家如期来到了场地却没有看到本该出现的获胜者,拥有强大人脉的纳兰老爷一查才知;昨晚有人私下找过了所有参赛者;提出优厚的条件让他们放弃这次出赛。
这扬州首富也不是白当的,纳兰德马上宣布这次比赛的获胜者非但可以成为纳兰家姑爷,入赘纳兰家日后可继承他一半家业。这个消息一出顿时撼动整个扬州城,之前打算弃赛的人又统统的冒出来,如此诱惑的条件,谁又可以拒绝?
这样一折腾已经快到中午,并没有影响正常的比赛。正当纳兰德心满意足的准备重新开始,又传来一个消息让参赛的选手胆战心惊。王爷府里来人若是谁敢出赛无论输赢都将不得好死,没有人知道究竟王爷府和纳兰家有何恩怨,不过他们昨晚亲身面见过安甯语,相信这条消息不假,果然先礼后兵看来这年纪轻轻的王爷不是开玩笑。如此一来再次让比武招亲陷入了僵局,可能这是有史以来最坎坷波折的比赛。
对如此反常的现象,纳兰梦已经按耐不住,“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忞王府放出消息谁若是敢参赛性命难保。”纳兰德也紧皱着眉头,“到底你和安甯语之间发生什么事,她为何要如此这般的刁难你?”
原本就是急性子的那蓝梦一气之下撩起裙子直奔擂台,“擂台比武本来就是考验胆识之地,若你们真的贪生怕死我纳兰梦也不稀罕。从现在开始不设形式,无论谁敢上来和我打一场,赢了我便是纳兰家的新姑爷。”
如此这番豪言壮语说的大家可是热血澎湃,台下每个人都蠢蠢欲动,要知道纳兰梦拥有倾城之貌,加上纳兰家富甲一方,若真的能成为纳兰家东床快婿这辈子算是不用愁。不过一想到会得罪王爷府,他们只怕有钱也没命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下面的人还是犹豫不决让现场再度陷入了僵局。突然人群里传出清新脱俗之声,“若纳兰姑娘不介意,不妨让小生一试。”话语间,说话的人已经走在了擂台的楼梯,手持画扇的白面书生温柔恬静,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带着几分秀气风流。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稳重又不失风雅着实俊逸美男子。惊艳一词不足以形容他的出现,四周的人屏住了呼吸都不愿意眨眼,只为了看清他的每一处精致。
“公子很是面生,不像是本地人。”偏偏在纳兰梦眼里,倒是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几分安甯语相似气质。
“难道外乡人不可以参赛?”书生的淡然反倒让纳兰梦的一席话显得唐突。
“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下面传出死亡威胁,难道公子你不怕死?”纳兰梦起初以为他是外乡人,不知道幕后的权衡利害。
“不用姑娘提醒,小生早已听闻这一件事。朗朗乾坤谁可以只手遮天,看不惯那些以权谋私之人,如果我们做出退让只会助长他们气焰。今日小生愿意用人头赌一把,绝不可以让他们小人得志。”他这番豪言壮语可把安甯语贬的一文不值。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安甯语是连连打哈欠,‘哈秋、哈秋…’
“你是不是着凉了?”坐在安甯语旁边的卓玛皱了皱眉,“回去之后记得找御医替你看一下。”
“我没事。”安甯语总不详的预感,昨晚她连夜让人去找了准备参加比武招亲的所有人士,并逐一给他们下马威,威逼利诱就是想要阻止纳兰梦这场比武招亲。
“别想太多,本公主只是担心你传染给我。”
庄严的仪式在一场隆重的祭拜后结束,正当安甯语和卓玛要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从深山之上涌下一批黑衣武士,措手不及的进攻一时间让庞大的队伍陷进恐慌之中,安甯语潜意识的将卓玛护在身后,凝望周围是否有机会离开这里。
迅速反应过来的御前侍奋勇杀敌,黑衣武士的突袭不过以卵击石成为刀下亡魂。有惊无险的一场战役瞬间结束,让安甯语费解明明他们知道送死为何还要偷袭,在她不得而解之际身后的卓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很能打吗?”
“不会。”
“那你没事干嘛挡在我面前?”卓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你拦着,本公主一早冲上去打他们一个稀巴烂。”
好心没有好报的安甯语翻了一白眼,丢下卓玛走上前去看能否从刺客身上找到线索。王爷和公主遇刺消息很快传遍了扬州城,纳兰梦听到之后撇下所有人驾着马直接往郊外狂奔。心里一直担心,没有发现脸颊上的两行泪。
刚出城门碰到了返程的队伍,差点被吐蕃的侍卫误以为是刺客射杀,幸得御前侍卫中有人认出是纳兰府梦,早一步控制了对方并押解回城关在了府衙的监狱里,等候进一步的审判和论处。这个小插曲发生的太快在无声无息中结束,并没有惊动队伍后面的安甯语和卓玛,所以她们回到了府上都尚且未知纳兰梦落狱的事。
回到府上的安甯语以为计划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