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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魂穿成了男的。虽然还是孩童,可到底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的。
呜呜谁来告诉她,,魂穿在了男人身上,现在她是应该接受变成男人的事实?还是找个方法再死一次?
第7章 要不?就再死一次吧!(1)()
铜镜里映出苍白的面容,安然看着这张脸,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的,看起来竟有些疯癫。
安然很不开心,要问为什么?因为铜镜里的这张脸。一个男的长得白也就算了,竟然比女人都漂亮,这让广大女同胞情何以堪啊!
白皙的肌肤就像刚刚剥皮的鸡蛋,如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眼眸,长长的卷翘的睫毛,桃红色的嘴唇。
若不是真的已经确定了,这具身子是男的,安然绝对会认为是在女扮男装。
“你说说,长的这么好看,本来我应该欢天喜地的。”安然的食指用力的点着镜中的面容。
“说什么倾城倾国,哼!是啊!现在是倾城倾国,可是个男的,长成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啊——”安然大喊一声,抓乱了头发,“要疯掉了!要疯掉了!”
四喜守在门外,不停的走来走去。
听到安然的喊声,终于还是不放心,干脆走到了门边,放柔声音问:“少爷!少爷!四喜可以进来吗?”
“少爷!什么事情都没有您的身子重要。”
“你别进来!我没事!你要是进来,我就削你!”
四喜挠了挠后脑勺,少爷不让他进去,他听懂了,可是后半句,说他如果进去,就削他,这削指的是打吧!嗯!应该是打的意思。他今天又发现,其实,他好像还不算太傻。
安然还在纠结当中,她才不要被人打扰到,她可是在想很重要的事,比生命还重要!
要不就认了?这辈子就认命的做个男人?
可是,是个男人最后就得娶妻生子啊!虽然现在身体上,有这项功能,可是,她在灵魂上实在是没有这个心理啊!她又不是百合。
忽然想起小阎王说的话。他说,他专门给她准备了个好姻缘,绝对是让她满意的老公。
既然称之为‘老公’,那么说明,她的红线的另一边牵着的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安然只觉背后直冒冷汗,她可不想‘菊花残,满地伤’。
思来想去,无论是选哪一个决定,都太重口味了!她实在是消受不起。再说了,这些个决定实际操作起来,确实是难上加难。
要不?就再死一次吧!至少死起来不太困难。
安然是因为鬼差捉错人,导致她阴差阳错间跳了楼,这才死翘翘的。
所以,她决定不能用这个死法,已经用过一次了,太疼了。而且如果楼层不高,摔成了残废,那她可是得不偿失了。
喝毒药?鹤顶红?想到这里,安然的脑海里显现出电视剧里的情节,七窍流血,肠穿肚烂。她下意识的捂着肚子,怎么感觉还没喝毒药,浑身上下就开始疼起来了呢?
跳河?可是听说淹死的,魂魄可是要困在水里做水鬼的。这肯定不行。
割腕?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纤细的手腕,抬起,放下,再抬起,又放下。。。。。。反复几次却还是下不去手,她,她,她怕疼的。
第8章 要不?就再死一次吧!(2)()
跳河?可是听说淹死的,魂魄可是要困在水里做水鬼的。这肯定不行。
割腕?安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纤细的手腕,抬起,放下,再抬起,又放下。。。。。。反复几次却还是下不去手,她,她,她怕疼的。
上吊?她抬头望了望屋顶的房梁,一咬牙,干脆就上吊吧!电视上演过,上吊死的也挺快的。
这白绫自然是没有的,她翻找了一阵,最后决定用床单。
她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编成了一根很结实的布绳,系在了房梁之上。
踩着凳子,把布绳结了扣,伸了伸头,大小正合适。闭上眼睛,深呼吸,把脖子伸进了布绳之中,脚下把凳子一踹,整个人就晃晃悠悠的吊在了这房梁之上。
“嘭!”——
屋子里的声响惊了四喜。因为房门被插上了,四喜进不去,所以只能在门外扯着嗓子喊。
“少爷!你怎么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少爷!您说句话啊!”
屋外,四喜焦急的晃动着门,“哐哐”作响。
屋内,安然吊在布绳上,绳子累着脖子,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转。
呃。。。。。。要死了!要死了!没等勒死,她就被自己气死了!
呜呜!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上吊哪里死的快了,都憋成这样了,还吊着一口气要死不活的。老天啊!行行好吧!让她快点死吧!
眼泪都被勒出来了,tnnd,如果在选择一次,她宁愿再跳一次楼。
“嘭!”的一声四喜终于撞开了门。跑进屋子一看,眼泪瞬时就落了下来。
“少爷呀!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为何要寻死啊!”
四喜边哭边抱着安然的腿想把他弄下来。这个破院子就只有他们主仆二人,没有人帮忙,他也只能自己想办法。
四喜个子不高,房梁也不矮,属实困难。他把倒了的凳子扶起来垫子了安然脚下,又搬了个凳子站在上面,这才好不容易把安然给弄了下来。
他把安然放到床上便急急的跑了出去找大夫了。
安然郁闷的看着四喜跑远,然后郁闷的盯着床上动弹不了的身体,不住的叹气。
她现在魂魄几乎已经从这具身体里出来了。可是!两只脚还连着,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死了三分之二了。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她现在又没有办法再吊到房梁上去了,因为,这幅安然的身子,属于晕死状态。就只好等着救醒之后再死一遍了。
可一想到,方才那种窒息的感觉,她不确定她还有胆量再上吊一次,毕竟上吊考验的是耐力。
想到这里,安然一下子就瘫软了,倒在了床上,欲哭无泪。
老天爷!不带这么玩儿的!她安然自认为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直奉公守法,兢兢业业,努努力力的活着。她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老天爷啊!
不就是,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么?至于运势这么衰么!
第9章 都是来参观的?()
安然那个郁闷啊!烦啊!看来,还是得换个死法,要不就找个时间喝点毒药好了,死的还快些,想来应该会很疼。这年头,活着不容易,想死更不容易。
想着,她向着床上的躯壳躺回去,却不想竟然进不去了。
于是,她站起身来,然后倒下去,用力砸向那具躯壳。
谁知道,身子好像是砸在了石头上,疼得眼泪直打转。
有没有搞错,这魂魄也能被砸疼,这也太那什么了吧!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安然揉了揉磕疼的额头,不情不愿的继续坐着,靠在了床上。她这个魂魄还和身体两脚相连,要怎么样才能分开呢?
正在发愣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小姐,您就别进去了,不吉利。”青梅试图拦住安婷婷。这屋子里住的可是方才还死过了呢!怎么能让小姐涉险呢?
“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不吉利的那个人正躺在床上呢!本小姐是大富大贵的命,岂是他能比拟的?”
这小声音那个傲啊!安然听着真想抽她两巴掌。还大富大贵呢!这样自大的一个女子,身为女同胞她真觉得丢人。
“吱呀”破旧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小脑袋便探了进来。
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小心翼翼的向屋子里看了看,这将门完全推开了。
“小姐,请。”
“嗯。”安然这才从门外昂首而进,眼中是掩不住的傲慢之色。一进门,轻蔑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安然。
“听说,今日他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安婷婷满脸不信任的表情。
“现在街上都是这么传的。”
“我才不信呢!要不你瞧,他都像是将死之人一般。”
安然这才闻声仔细的看了看安婷婷。
只见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子,头梳流云髻,戴着镶宝双层花蝶鎏金银簪,一双眉眼宛若秋水,一袭水蓝色暗花细丝褶缎裙,柳若扶风,娇羞连连,除去嘴角处嘲讽的笑,当真是美女一名。
安然不禁又生起气时,这里盛产美女,怎么足不出户就又碰到一个美女。
“你去探探他的鼻息。”
“小姐,还是算了吧!”青梅面露难色,她可是不敢的,无论跟着谁,她终究还是个女婢,主子说了算。现在她去探他的鼻息,若是日后他醒过来,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安然的眼睛微微抽搐了一下,哎呦呵!这是来参观的?这个人把她当什么了?她又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什么看。
“烦人!”安然大吼一声。然而,屋子里面除了忽然多了一股冷风之后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事情,她也就作罢了。
“切,无聊!”安婷婷白了眼前的主仆二人,她现在就是不能动,要是能动的对话,定然好好‘招待招待’这两个人。
忽然,院子里响起了四喜的声音
“王大夫,您快点,我家少爷还躺在屋子里没人照顾呢!”因为担心,四喜的声音稍稍有点颤抖,少爷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你就放心吧!老夫一定尽力。”
第10章 原来是哥哥和妹妹(1)()
四喜一进门就看见了一身华服的安婷婷,赶忙行礼,“见过小姐。”
“嗯。”安婷婷只是懒懒的应了一声,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便高傲的转开头。
四喜身后是随后走进门的王大夫,他见到安婷婷时,不由得一愣,这个娇小姐在这里做什么?
“王大夫也来了?”安婷婷虽是换了语气,却还是难掩傲慢之气。若不是母亲告诉她说,王大夫是医术了得的老大夫,得罪不得。她才懒得理会呢!
“老夫来帮二少爷看病。”对于安婷婷的傲慢,王大夫早已经习以为常,应了一句便直接走向了床铺,不再理会她。
安婷婷懒得再开口,因好奇,想瞧瞧这王大夫怎么给安然看病,便四下里看看,打算寻个椅子坐坐。
左右看了看,却没见到满意的椅子,一张张的椅子连上面的颜色都掉的七七八八的。她嘴角不悦的抿了抿。
“青梅,还不快去给本小姐搬个椅子来。”
“是,小姐。”青梅顺手就要把旁边的椅子搬过来。
“你傻啊!这种椅子也能给本小姐坐?”安婷婷抬高了声调,瞪了青梅一眼。这丫鬟跟了她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笨。
青梅这才仔细看了看屋子里的椅子,这么破旧,确实是没办法让小姐坐的。
“奴婢现在就去重新搬来。”
“那就快去,别让小姐我等急了。”
青梅赶忙出了门,一路小跑着回了春芳阁去搬小姐的专用椅子。
王大夫丝毫不受屋子里其他人的影响,坐着四喜给他搬过来的椅子,细细的诊了脉。叹了口气,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面色为难。
他还是第一次诊到这样的脉象,时而健康有力,时而微弱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