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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陶天松使点什么坏,还不给蛟爷留下隐患吗。
金色的光,血色的斑点,不断侵袭着老道的符咒。只是金光在减弱,血光在增强,老道已经打出十几道符咒,也只能勉强跟上被侵蚀掉的速度。
陶天松没有念咒,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把双手竖着平插向蛟爷的身躯。在距离蟒躯十几厘米的地方,他动作停止,因为那里已经被三种光芒彻底占据了。
这时,陶天松面容肃穆,只听他轻呼一声,手臂震动,两条青色的光线,如翠绿的玉尺,直接插入蛟爷体内。那三种光芒,好像对这青光熟视无睹,任其活动。
没几秒钟,一缕缕鲜红色的气体,顺着两条青色的光线冒了出来。
速度太慢!老道在另一边呼出声。
陶天松沉喝一声,两手的青光顿时涨了数倍,血红色的气体冒出来的更多了。
这似乎让蛟爷感觉有些难受,它原本被符咒困住无法动弹的躯体,此刻也略微扭曲起来。老道表情更加凝重,一片片淡蓝色的光雨,片刻不停的飘向蛟爷。那一幕,就像从老道手里卷出了蓝色的暴雨。
我看的十分紧张,却不能做什么。
陶天松的身边,逐渐浮现两颗血球,一开始还很小,只有黄豆大小。但随着精气被吸出的越来越多,那血球也逐渐增大。
而蛟爷,挣扎的幅度也跟着增大了。
速度还是太慢!老道再次出声:用你独生脉万物独生的法门!
陶天松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他双手收回,两根青色光线也随着撤出。紧接着,他双手掐出法印,轻喝一声:万法出,独生道。万物灭,独生存!道灭法生,令,破!
那两根青色的光线顿时幻化成圆形,并紧贴在蛟爷的蟒躯上。陶天松法印再变,大喝一声:万物精灵,法引!
“嗷!”蛟爷忽然发出惊天的吼叫声,其身躯剧烈的扭动着,连老道的空符都无法克制住。
一道粗大的血光,顺着陶天松面前青色的圆圈涌出。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在其面前聚成人头大的血球。
蛟爷不断的吼叫着,头尾在地面撞击,巨大的动荡,让人感觉像是地震一般。那几个独生脉的老辈人物脸上有十足的惊愕,还带有一点点贪婪?
收法!老道喝出一声。
陶天松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撤了法印,青色的圆顿时消散,唯有一大二小三颗血球还漂浮在半空。
老道连画三道空符,齐齐化作光雨飘向蛟爷后,他遥遥指向那三颗血球,手一挥,血球轰然爆裂,如瀑布一般,将蛟爷从头到尾淋了个遍。
这时,老道再次画出三道空符,依次拍向蛟爷后,大喝一声:天地五行,法令四方神。震魄!天地五行,号令八方神灵,持道!天地五行,奉角木星君,请灵,以血为引,封!
每一道空符,都对应一句道咒。
第一道飘去时,蛟爷如雷击一般,剧烈抖动一下便静止下来。
第二道飘去时,蛟爷浑身的金光和血斑都被压制,逐渐黯淡。
第三道飘入时,原本铺洒在它身上的血色精气,变成了巨大的符文,如罗网一般,缠绕它整个身体。
而这时,蛟爷的身躯开始逐渐变小。
在其小到与之前差不多时,老道才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又交给我。然后,他向独生脉那几人走过去。
一道空符在半途便画好,然后飞快射向周师弟。
高人!陶天松惊呼一声,几个起跃赶过来。
咦……那是……不要动!陶天松忽然喊。
原本如临大敌,见老道动手,纷纷站起来准备反击的几人,此刻愣在当场。
老道的空符轻飘飘落在周师弟的身上,四处忽然浮起了绚丽的光点,并不断涌入周师弟体内。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多谢高人!陶天松意外的冲老道施礼。
我这才想起来,这道空符是疗伤的聚灵符,以前见老道用过几次。可是,他竟然用来治周师弟的伤……
老道没有搭理陶天松,只一个劲的往前走。当他走到另外几人跟前时,周师弟的伤已经好了一半。他迷糊着睁开眼,张开嘴要说话,却突然惨嚎一声。
我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老道一脚踩在周师弟胳膊上。伴随着咔嚓一声,老道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不用谢我,我会把他再打成那副模样。
第一百六十三章 惊奇(7)
天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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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惊奇
混账!
杀了他!
站在旁边的三个老辈人物愤怒的大喊着,三道青鞭同时抽向老道。
老道冷哼一声,一边弯下身子躲过三道青鞭,同时手里画出了空符。三道火龙符,呼啸着扑向敌人。
虽然这只是老道仓促间画出的符咒,但威力还是很大,是那个独生脉的老辈人物青鞭被灼烧,不由后撤几步。
而当他们手腕抖动,以道力将火符压制,并想再次冲上来时,陶天松却过来制止住他们。
还请高人给我一个交代。他看着老道,不卑不亢的说着,脸上有明显的怒色。
我说过,五行脉,不可辱。老道说话间,脚下的功夫也没落,又是咔嚓一声响,周师弟再次惨嚎一声。
陶天松脸色更加难看,他手握成拳,眼睛死死盯着老道:我独生脉未曾辱过五行,高人是不是……
我若要打他,不需要找借口。老道士摇头,再次踏脚,这一次,他直接踩在周师弟的大腿上。那一块皮肉都跟着凹陷下去,老道说的没错,他的确想把周师弟再打成一滩烂泥。
周师弟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他只叫一半就突然嗷叽一声,再没了响……竟然是晕过去了。
高人这是一定要与我为难了。陶天松沉声问。
我不与你为难,我只教训他。但如果你独生脉想护短……老道再次踩下一脚,这一次,踩中了周师弟的肩膀。那里发出吧嗒一声,显然,老道一脚把周师弟半边肩胛骨都踩断了。
我不介意领教领教独生脉的手段。老道士挺直身躯站在那里,说:如今我还剩下三成力,你们尽可来试试。
三个老辈人物有些按捺不住,他们纷纷看向陶天松,就等那一句话。
剑拔弓张的紧张气氛,让我有些慌乱。这要真打起来,我怎么办?
跑,不够义气。
不跑,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蛟爷刚被封起来,我也怕混乱中闹出什么动静,再刺激它变回去。到那时,可没第二个陶天松帮老道吸取精气了。
同时,我觉得老道也有些过了。
虽然我跟他说,周师弟不把五行脉放在眼里,但这也算不上真正的侮辱吧?老道的态度,多少显得有些怪异。
这老头,什么时候火气如此大了。
高人,可否给我一个面子,也算给师妹一……
“咔嚓”一声响,彻底打断了陶天松的询问。几个老辈人物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向前扑击。一根青鞭如青龙舞动,直向老道下半身卷去。而另外两根青鞭则在半空化作罗网,向着老道当头罩去。
这罗网的威力很大,周师弟施展时,连蛟爷也未能立刻挣脱。老道虽然很厉害,可如果手脚都动不了,再厉害的道法也施展不出来了。
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前跑两步。陶天松站在原地未动,但我从的角度看,他背着老道的右手心,已露出点点青光。
天地五行,灵转大道。老道挥手画着空符,对来袭的青鞭与罗网毫不在意。
以天定灵,以地化生,法令神兵现,诛邪!老道两手对着漂浮的淡蓝色空符轻轻一拍,随后双手分开,只见两把金色长剑涌现,一道斩向空中的罗网,一道刺向来袭的青鞭。
高人手下留情!陶天松终于动了,他一边喊,手里的青光尺脱手而出,撞向诛邪金剑。
空中的罗网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几乎遮蔽了半个天空。然而,诛邪金剑不见声势,却如最锋利的神兵利器,把那罗网来回穿透,只眨眼的功夫,罗网就成了破渔网。
而那把青鞭,更是被另一把诛邪金剑自尖端劈成两半,并以极快的速度刺向一人心口。
诛邪金剑虽是道力化出,但用来戳死一个人,就像拿去切西瓜一样简单。
陶天松的青光尺后发先至,与诛邪金剑撞在了一起。两者在碰撞中互相泯灭,最后双双消散。而这时,另一把破掉罗网的金剑也飞射而来。
让开!
师兄!
几声大呼交错响起,我看到,陶天松肩部破开了血花,诛邪金剑直穿而过,差点把他整条胳膊都卸下来。
高人可否停手了!陶天松没有立刻反击,而是再次询问。
老道手一招,诛邪金剑在半空划了个圈飞回来,金剑依然灿烂,一点血都没有沾上。
三个独生脉老辈人物围着陶天松,愤恨的大喊:师兄,我们与他拼了!
对,宁死也不屈!
跟他拼了!师兄!
都闭嘴!陶天松斥责一声,他一手捂着被劈掉大半的肩头,声音微微颤抖:无论周师弟是否说了那话,高人如今的气都该出了,可否停手。五行脉,不可辱。但我独生脉,同样是不可辱的啊!
说这话的时候,陶天松语气竟带有一丝……呃,说不上是什么,总之很让人为他觉得悲哀。
三个独生脉的老辈人物个个面色通红,那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独生脉千年前也是大派,如今虽落寞了,可也不是谁都能欺辱。我知晓高人传承五行,道法高深,我们几个自然不是对手。但若……
咔嚓一声响,老道踩碎了周师弟的小腿骨,抬头看着陶天松:若要怎么样?
我无比的诧异,老道今天太强势了,这已经不像他的作风。
陶天松愣了愣,他看看地上再次如一滩烂泥的周师弟,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接着一头撞向地面。在场谁能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出,竟然没一个人去拦他。
砰的一声响,陶天松一头撞在地上,再抬头时,一脸都是血。他大叫着:杀杀杀!把我独生脉都杀光!杀光我们!让我们彻底死了吧!杀啊!杀啊!
我在一旁看呆了,陶天松这是……这也太歇斯底里了,简直是跨时代的咆哮啊。
师兄!
师兄你怎么了!
几个独生脉老辈人物拉住胡喊乱叫的陶天松,他们脸上有着十足的惊慌。
师傅!我对不起您啊!我对不起整个独生脉啦!是我让独生脉,让祖宗们蒙羞啊!是我没用,我没用,是我没用啊!陶天松突然大声哭嚎起来。
一个肩头几乎被劈断,却未曾发出过惨叫的硬汉,此刻竟如疯癫了一般,连哭带喊的在那里嚎叫。
这……我忍不住看向老道。
老道也愣住了,他同样没想到,陶天松会变成这样。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开始向我这边走来。
你不要走!我杀了你!一个老辈人物要冲向老道。
可他立刻就被人拦下来了:不要妄动,先把师兄和师弟救回去!五行脉的帐,我们迟早要算!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的子子孙孙,都会记住这一天!
老道没有吭声,自顾自的走来。
三个老辈人物硬是连拖带拉,又把那位烂泥般的周师弟架起来,最后愤恨看了一眼老道,这才运起法门离去。
是不是做的太过了?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问。
不算过。老道士回答。
我诧异的转过头看他:人都快被你逼疯了,还不算过?
老道嗯了一声,说:如果是普通人,那算是过,但他不是。倘若连这点屈辱都忍受不了,独生脉,走不了几代了。
但人家好歹也是一脉之主啊,而且和那个老婆婆还有小美,哦,还有幡然都……
他们不能混为一谈。老道士摇头:而且,我只是想看看,独生脉是否真有什么依仗。否则的话,那人怎么会如此嚣张。
现在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老道士点头。
我更加诧异,如果老道说没看出来,我会觉得正常。可他竟然说出了相反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