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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峰摸了摸直跳的右眼,笑了笑说:“只是运气好一些罢了,说实在的,那个鬼非常厉害的,如果再让它害几个人,再吸几个阴魂之气,我可真的没把握能对付它了。”
潘长江见郝媛媛对这事挺感兴趣的,连忙说道:“还有更玄乎的事情呢,老胡在东边的一条渔船上,看到了很多鬼,老胡,你给媛媛说说吧。”
“恩,等下,我先看看外面。”这眼皮子老跳,肯定没什么好事。胡灵峰有点儿不放心的拿着矿灯走到窗户口,照了一会之后,转身回来说道:“郝姐,那东边河里是不是有条大船啊?”
“那是我家的船……”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把众人吓得一跳。
众人转身发现,躺在铁床上的郝大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歪着头,笑眯眯的看着众人呢,郝媛媛急忙扑了过去:“爸,你可醒了!我和你说的胡大师来了,他刚才还救了你一次呢。”
“媛媛,扶爸起来,我要,我要谢谢,谢谢胡大师。”身子非常虚弱的郝大华,在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胡灵峰连忙坐到床边,一边握住郝大华的手,一边说:“大叔,您身子弱,千万别动。除了您的七窍外,我已经给您封住了全身的几大关节和窍位,这屋子里我也给您封住了进出口,有我在,是没有东西再敢上您身的,您只要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不等郝大华说话,胡灵峰转头对潘长江说道:“潘大哥,我包里面有一个白色的盒子,你帮我把它取过来。”
“好唻!”
不一会儿,潘长江递送过来一个圆形的白色木盒。
胡灵峰打开木盒后,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胡灵峰自己也是被这味道熏得皱起了眉头。“大叔,这是我自己配置的味膏,涂在七窍位,可以防止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你这身子骨被它们串的次数多了,需要特别防护才行。”
“大叔,来,我给您涂上。”胡灵峰说完,拿起用大蒜和烈酒配置而成的味膏,轻轻的吐在了郝大华的脸上。
这郝大华,面带微笑,看着胡灵峰,心里不由的一阵颤动:“多好的孩子啊,要是我的奇儿还在的话,应该和你差不多大了。”
一旁,潘长江好奇的问道:“大叔,奇儿是谁啊?”
郝媛媛见潘长江问起,叹了口气回答道:“潘大哥,奇儿是我的弟弟,十八岁那年,他,他在沙坑场挖沙子的时候,被,被沙子……”
听到这话,胡灵峰心里猛地一震,难怪这郝大华五十多岁就花白了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思索了一下过后,胡灵峰忙打岔说:“大叔,您也别难过,人在这世上只是受那轮回之苦来的,您老如果看我顺眼,我胡灵峰倒想拜您老做干爹,不为别的,只为缘分。”
一听这话,郝大华乐了,他仿佛在胡灵峰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影子。“好孩子,我只是个老病秧子,你是个非常有本事的人,说实在话,我不是不想,而是我不敢奢望啊!”
“大叔,你如果嫌弃我胡灵峰是个孤儿,那您就这么说。如果不嫌弃,我这就改口称呼您为干爹了。”胡灵峰见郝大华这模样,心想只要自己稍微尽些力,让这老人下半辈子活的开心一点也好。如果日后潘长江真的娶了郝媛媛为妻,那么自己还赚个大舅子当当呢。
胡大华激动的老泪纵横,颤抖的感慨道:“真是老天开眼了啊,我郝大华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临了还能得了这么个有本事的干儿子,这真是我胡大华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干爹,你就别激动了,好好休息吧!”胡灵峰抬头对郝媛媛笑道:“干姐,那边的方便面泡好了,拿过来给干爹先吃些吧。”
胡灵峰德脾气虽然孤僻倔强,但对待心地善良,孤苦伶仃,又很慈祥的老人,那倒也是非常贴心的。郝媛媛微微一怔,这事情发展的也太快了吧?眨眼之间,胡大师变成自己的干弟弟了!?
郝媛媛刚准备转身去拿方便面,就听郝大华喊道:“媛媛啊,我不饿,不想吃东西,也吃不下,你就别拿了。我现在感觉这全身暖洋洋的,舒服多了,趁着有精神,和大家多聊聊。”
“哦!”郝媛媛点了点头,又偷眼瞧了瞧胡灵峰,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乱糟糟的。
这时,郝大华笑看着潘长江说道:“这位小兄弟贵姓啊?”
见梦想中的岳父大人问话,潘长江急忙应道:“大叔,我叫潘长江,来自潜龙镇,我刚过世的爷爷叫潘福安,兴许大叔你能听说过。”
“听说过,听说过,你爷爷可是远近闻名的半仙啊,为咱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只可惜他去的早了些,哎……”
“呵呵,大叔,我爷爷他修成鬼仙了,我们大家为了这事还都挺高兴的呢。”
“是吗!修成仙了好啊,你们后人也沾光啊!哈哈……”
如此这般,胡灵峰和潘长江陪着郝大华聊了一会,也都认识了一下之后,胡灵峰发现自己的眼皮子又跳了起来,当下心中一紧,看着郝大华问道:“干爹,我刚才看到的那艘船,上面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见胡灵峰提到这事,郝大华摇了摇头说:“这事情说来话长啊,这一切还得从五年前说起……”
“五年前,我郝家在这沙湾子村,那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了。那时候,我的奇儿刚好十七岁,这小子不爱上学,整天跟着我一起下海打鱼,后来我看孩子也大了,干脆心一狠买了艘大船,那船当时在我们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绝无仅有的大船。谁曾想,这新船买回来没几天,就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胡灵峰好奇的问道。
“哎……”
郝大华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这沙湾子村,有个跳大神的朱大麻子,这人怎么说呢!他呀,年青的时候就是个心术不正,偷鸡摸狗,什么坏事都干,什么缺德事都做的主。到了四五十岁之后,他不但没有学好,还变得更加嚣张跋扈了,对待这种人,大伙儿没人敢惹,也没人招惹得起他……”
“为什么?要是让我遇上他,我非揍他一顿不可。”潘长江眼珠子一瞪,气呼呼的说道。
“长江啊,你这性格可和我那奇儿有点像啊!不过啊,你们年青人最好别总是爱冲动,遇上什么事总打打杀杀的,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胡灵峰点了点,说道:“干爹,您继续说那朱大麻子的事。”
郝大华紧张兮兮的看了看门口,小声说道:“传言那朱大麻子年青的时候救了一只白狐,那白狐要报他的救命之恩,就带着一帮子黄狼子精让这朱大麻子干起了跳大神的勾当,每天夜里由这些畜生出去找事,然后让那朱大麻子再出手摆平。”
“就这样,不管是附近的,还是距离远的,好多人都被这朱大麻子祸害过。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小年青知道这事的真相后,狠狠的揍了这个朱大麻子一顿。可结果……这几个年青人,当天夜里全都死了,死法也是一样,有人传言,是狐大仙咬断了他们的脖子……”
“由此之后,便再也没人敢去招惹这朱大麻子了。”
第七章 鬼船系列(七)
潘长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吓得吐了吐舌头。
胡灵峰也是一惊,急忙追问道:“干爹,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郝大华顿了顿,缓缓的说道:“我家新船买回来没几天,这朱大麻子就来找事了,他说要借我家的船,出海游玩几天,我当时也不敢得罪他,就答应了。可是后来,这朱大麻子出海回来以后,不但没有立即还船,还说要多借几天。我当时很怕这个朱大麻子耍无赖,不还船,好说歹说,又请他吃饭喝酒,他才答应把船还给了我。”
“第二天,我和奇儿上船打扫的时候,一只黄狼子在我家船上赖着不走,还龇牙咧嘴的朝我们叫唤,我那苦命的奇儿年轻气盛,就踢了那只黄狼子一脚,谁知这一脚踢下去,那黄狼子就死了。我心知不好,惹上祸事了,就偷偷的把那个黄浪子精的尸体给埋了,可是谁曾想,这畜生太邪乎了,它们居然刨出了那只黄狼子的尸体,一起聚在我家的船上,吓得我连忙去求朱大麻子帮忙,谁知这家伙嘴一张就跟我要两万块钱办事费,不给钱就免谈。我当时被逼的没有办法,就借了两万块钱给他……”
胡灵峰皱了皱眉头,闭着口恶气,继续问道:“干爹,钱给他了,他总该让步了吧?”
郝大华摇了摇头,悲愤的咬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杀千刀的,我给了他两万,他说再借他两万行不行,我苦苦的哀求,让他放过我,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胡灵峰和潘长江同时问道。
只见,郝大华微微的颤抖着,说道:“那个杀千刀的说,实在没钱借也可以,把船借他用两年就行了。我当时就想,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干脆把刚才那钱要回来,再把船和房子卖掉,我搬去别的地方住还不行吗?他这个无底洞,别指望能填满。后来,我就问他要刚才给他的两万块钱,他将我那两万块钱往桌子上一丢说,这两万块钱是那只黄狼子的陪葬费,说我实在想拿回去也可以,不过他不敢保证我那两个孩子的生命安全……我,我听了这话,心里憋屈啊!为了两个孩子,我愣是没敢把那钱拿回来……”
“这,这也太可恶了啊!”潘长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这就叫狼狈为奸啊!”胡灵峰攥着拳头,强忍着一口恶气说道:“干爹,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附在你身上的黄狼子精肯定和那朱大麻子有关系吧?”
郝大华点了点答应道:“就是他做的孽,我卖船卖房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几百只黄狼子聚在我家的房子里,上串下跳的,赶也赶不走,打也不敢打。把那些买主都给吓跑了,这房子和船自然也就卖不出去了。”
胡灵峰咬着牙说道:“真是卑鄙,居然让这些畜生帮他害人……”
“黄狼子占了我家的房和船,我没地方住只好再去找那个杀千刀的朱大麻子,他装模作样的对我说,这一切不关他的事,都是我自己的招惹的祸,还帮我算了算,说我家有三年的灾事,弄不好全家都要死,唯一可以避难的方法就是,把房子和船让出来闲置三五年,再免费找了个风水宝地给我暂住,这样才能避灾免难。”
“风水宝地!?”
胡灵峰郁闷的看了看郝大华,急迫的问道:“干爹,你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就是他说的风水宝地吗?”
“是啊!孩子,有什么不妥吗?”郝大华疑惑的看着胡灵峰,由于他自己不懂风水,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干爹,等天亮以后我再看看。那,那奇儿是怎么死的?和这个朱大麻子有关系吗?”
“这个……这个应该没关系吧。”
“为什么您这么肯定呢?”胡灵峰不解的问道。
郝大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灵峰啊,确切的说,我那奇儿是失踪了的,和他一起在沙坑场干活的小春子也被埋在了沙子的下面。大伙儿找到了小春子的尸体,不过没发现我那奇儿的尸首,只找到了他的一只鞋。”
“一只鞋!?”
“鞋在什么地方?”胡灵峰急忙问道。
郝媛媛突然说道:“鞋,鞋在里屋,我去拿……”
“等等,有动静!大家都别动……潘大哥,捂起嘴巴。”
众人一惊,都呆住了,只见胡灵峰非常的紧张的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胡灵峰突然一闪身拿起地上的降龙木棍子,‘掐’着嗓子,对着郝媛媛轻声说道,“快坐到床边去,灯的开关在哪里?”
“就在你身后……”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