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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龙和小虎现在幸福了……”
胡灵峰淡淡一笑:“谭香啊,你干吗不也学学他们呢?”
“我!我找谁学啊?胡大哥你吗?你可是名花有主的了。”
“呵呵,我算什么名花有主啊,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敢想这事……”
“胡大哥,你也别担心,我看王道长这么厉害,你身后的那个什么血印一定会消除掉的,而且你的为人又那么好,还做了那么多的好事,老天也会帮你的。”
“借你吉言了,谭香,如果我顺利的消除了那个该死的血印,我一定帮你找个好婆家,呵呵……”
“谢了,本大小姐暂时不考虑!”
胡灵峰眉头一动,看着谭香小声的说道:“谭香啊,我注意看过你的手掌心,你的初恋可能是苦涩的,但是你的婚姻应该是幸福的,你信吗?”
“胡大哥,我信,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的确很苦涩。”谭香愣愣的看着胡灵峰,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炽热。
胡灵峰尴尬的一笑,心中却是一怔,谭香难不成真的暗恋我?
突然,传出了王伯通的笑声:“抓住了,抓住了,好大好肥一只蛐蛐啊……”
“真是个老顽童啊!”念叨了一句,胡灵峰转回头发现谭香还在看着自己,她的眼睛中好像有晶莹的泪光……
胡灵峰心中一怔,皱眉对谭香说:“以后做我妹妹吧,胡大哥会好好照顾你的。”
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谭香擦了擦眼泪,梗咽着叫了一声“大哥”。
胡灵峰握住谭香的手,心酸的笑道:“傻妹妹,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羞……”
“你才羞呢。”谭香撅着嘴狠狠的扭了一下胡灵峰。
胡灵峰没有避让,也没有喊疼,还笑呵呵的说:“妹妹,哥送你一个礼物吧,你想要什么?”
谭香想了想,突然手指着远处说:“我想要那只兔子……”
“兔子!哪来的兔子?”
顺着谭香的视线看去,十几米的草丛中还真有一只全身白白的兔子,只是这兔子白的有点过了,注意看还冒着光!胡灵峰警惕性很高,哪有兔子这么大胆的?
急忙拉着谭香朝不远处的王伯通跑去……
一把推开门,胡灵峰急声说道:“王道长,外面有脏东西。”
王伯通一愣,跟着胡灵峰走了出来。
“咦,刚才还在这里,怎么突然不见了?”胡灵峰有点纳闷的说。
王伯通踢了踢杂草,问:“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说说清楚。”
谭香回答说:“一只白色的兔子,就在这边吃草的。”
胡灵峰补充道:“只是有点奇怪,这只兔子白的发亮,我怀疑它是脏东西。”
王伯通先是张望了一下附近,随即又抬头看了看月色,突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这乡下好东西就是多啊!”
在场的几个人都很疑惑,都不知道王伯通说的是什么意思。
将众人带进屋子,王伯通这才解释道:“那个白色的兔子应该是吸收了日月精华的玉兔,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凡是可以看见它的人,也是最有可能得到它的人,刚才是谁先看见的?”
“是我……”谭香回答说。
王伯通迅速从身上拿出一张符咒递送到谭香的面前,“你把这符藏在手里,慢慢朝它走过去,记得走三步后停三秒,快速将这符贴在它的身上,然后我就可以找到它了。”
“我不敢!”谭香使劲的摇了摇头,的确可以理解,一个姑娘是不敢接触这种诡异的东西。
王伯通眼皮一动,把符咒递给了胡灵峰:“灵峰啊,你也见到它了,还是你来贴这张符咒吧。”
胡灵峰接过符咒看了一眼,忙问:“王道长,它是活的吗?”
“是活玉,具有灵性的活玉,灵峰你一定要把它抓来。你知道吗,我可以通过它恢复你身上之前损耗的灵力,说不定还能有所增强,这对于你来说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王伯通这么说,胡灵峰顿时也动了心,为了稳妥起见胡灵峰又询问了一些抓这活玉的方式。
这种有灵性的东西是因为吸收日月精华而“活”的,在民间多有出现。民间也有抓捕这些东西的办法,就是用女人的内裤去罩,只要罩着了,那东西就会现形。不过民间的这种抓捕方式也有它的缺陷,因为这些东西是有灵性的,女人的内裤至阴,用内裤套住这些东西,它们的灵性就会消失,百姓得到手后这个东西会失去应有的价值。而王伯通用的这个符咒却不同,这符咒说白了就是一个“小尾巴”,一个可以让这种东西不乱跑,又丧失不了灵性的“小尾巴”。
******
胡灵峰独自一人走了出去,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候着,可那兔子一直都没出现,胡灵峰等得急了,起身去一边撒尿……
刚撒完尿,胡灵峰就发现远处河边的杂草一阵搅动,一头黄色的牛突然从草地中站了起来,然后摇着尾巴去河边喝水了……胡灵峰很是纳闷,谁家的牛跑了?
突然一道白影闪动,胡灵峰心中一动,又发现了那只白色的兔子,这东西虽然是有灵性的活玉变得,但它是会跑的,恰巧的是这次它跑到了胡灵峰的身边,相距只有五六米远的距离。
胡灵峰轻轻的走了两步,然后停下休息了几秒,然后又走了两步……果然如王伯通所说,只要步伐走的对,它就不会跑。
突然,胡灵峰朝那玉兔猛的一扑……玉兔没了,手中的符咒也没了。
王伯通他们听到动静后,急忙跑了出来,“怎么样,怎么样,抓到没有?”
“没,不过我手里的符也没了。”
王伯通嘿嘿一笑:“没了就对了,明天白天再说,咱们现在回去吧。”
“哦!”胡灵峰转头看了一眼河边,发现那头黄牛已经不见了。
……
王伯通和蒋雄他们回到小屋里面,继续抓蛐蛐、斗蛐蛐。
这王伯通是奇人,几天不睡觉无所谓的,而蒋雄却是想巴结王伯通,企图寻找机会跟王伯通学些修炼之术来,只是苦了蒋雄的俩个保镖,他们强忍着瞌睡,屁颠屁颠的给老顽童王伯通到处抓蛐蛐。
胡灵峰和谭香又来到了外面,继续看着星星,不知怎么的,大家都不瞌睡了。
两个帐篷中,两对恋爱的年轻人还在孜孜不倦的闲聊着,时时能传出甜美的笑声来。时间已是深夜两点多了,今儿晚上大伙儿似乎都没有睡意……唯有小屋里面的二大爷,不管王伯通怎么折腾,他都能“呼呼“大睡。
胡灵峰和谭香闲聊了一会儿之后,胡灵峰突然听到了一阵水声,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水声呢?
“谭香,你听到没有?”胡灵峰站起来看着刚才那头黄牛出现的地方,水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没,什么声音啊?”谭香疑问道:“奇怪了,我怎么没听到啊?”
“水声,好像谁家的牛跑了,正在水里面洗澡呢。”
谭香诧异的看了看远处,又看了看胡灵峰:“胡大哥,你不会骗我的吧?我怎么就没听到水声呢?再说了,谁家会不把牛当好的,半夜还让它乱跑啊?”
“快看快看,那牛儿上来了……”胡灵峰连声喊道。
“哪有啊?”谭香瞪大了眼睛,没好气的说:“胡大哥,你干嘛骗我啊,真讨厌……”
“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可以看到,谭香却看不到呢?想着想着胡灵峰的心里猛的一怔,这里难不成还会有一头吸收了日月灵气的大黄牛吧!?
******
四更时分,鸡鸣声将众人从困倦中打断,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打起了连声哈欠,大家突然困了。
五更天,而王伯通却不忘野鸡野兔的事,他叫上蒋雄,施术唤醒二大爷,连同蒋雄的俩个保镖一起去那二亮子家了。
这时,谭香正趴在胡灵峰的腿上做着美梦,胡灵峰沉寂在大哥哥的情怀之中,很是幸福。而帐篷中的景象却非如此,两对恋爱的人正在上演**的热吻,非常火辣。
太阳升起之时,一阵喧闹声将胡灵峰的思绪打断,谭香也被惊醒,是王伯通和蒋雄他们……话说这村里的二亮子抓捕了很多野兔野鸡,还有什么八股鸟、喜鹊、水塔猫等等,而现在,这些野货被蒋雄都给买了,五个人的手里竟然都不落空的回来了,尤其是王伯通手里的一串小野鸡,看的胡灵峰心中隐隐不忍。
胡灵峰对谭香嘀咕了几句,谭香忧郁的摇了摇头:“胡大哥,你的心肠可真好,可是我觉得这样没有意义。”
“为什么没有意义呢?”胡灵峰疑惑的看着谭香。
谭香出神的看着王伯通手里那些小野鸡,很是感伤的说道:“同样是生命,就算救了这些小野鸡,它们没有大野鸡的照料,能不能生存下去还是未知数,如果它们有感情的话,与其承受失去了父母亲人的痛苦,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胡灵峰微微一怔,不由的将自己的身世和小野鸡链接在了一起,自言自语的念道:“或许,我也是一只小野鸡,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胡大哥,你没搞错吧?”谭香被胡灵峰的话吓了一跳,忙劝道:“我随便说说的了,胡大哥你可不要吓我哦。”
胡灵峰淡然一笑:“或许,生死如尘埃,渺小、卑微,人这一生也就是一段暂时的记忆,人们都在追求着完美,可是生死从不会因此而改变,死亡其实真的很简单,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胡大哥,你,你……”谭香吓得连忙扯着胡灵峰的胳臂:“胡大哥,别吓我啊!”
胡灵峰突然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感悟着人生的意义,感悟的有点不想脱离这种境界,如痴如醉。
王伯通远远的看到痴痴呆呆的胡灵峰,他连忙走到胡灵峰的面前,对着胡灵峰说道:“灵峰啊,你既然活着就有活着的道理,实在找不到就想办法欺骗自己,特殊的嗜好是活着的麻醉剂,你学学我吧。”
王伯通的行事风格的确与平常修道人不同,他说这话让胡灵峰猛然一震,精神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王伯通,胡灵峰心想,难道王伯通整的自己和老顽童似的,这是在回避生死这个烦恼的话题么?
“王道长,您也有这种感觉?”
微微点了点头,王伯通拎着小野鸡转身边走边说:“灵峰啊,我这感觉已经持续几十年了,一直都不能参悟,我师父马真人也说若能参悟生死之道,方可再悟天地之道,哎……我这一辈子啊看来是悟不到了。”
胡灵峰连忙跟上王伯通,说:“既然这样,为何还要杀生?”
王伯通停住脚步对胡灵峰说:“不杀生,我感悟不到生死。”
“王道长您杀生,可是您感悟到生死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可以通过生与死的瞬间,震撼自己的灵魂,也许这样可以感悟吧!”
“王道长,我觉得您好像错了,我没听说过,杀戮生命可以悟道的。”
“杀戮是不可以悟大道,但可以让我感悟生死之道,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在手中消失的感觉,也许可以帮我感悟生死之道。不过,我杀的生命要么就是该杀的,要么就是愿意给我杀的。”
“这个……请问王道长,这些野鸡也是该杀的吗?”
“呵呵,灵峰啊,我杀它们对它们来说是一种解脱、超渡,它们也愿意让我杀,你信吗?”
胡灵峰摇了摇头,“难以置信,我不明白。”
“那好,我证明给你看。”王伯通放下手中的小野鸡,然后又让蒋雄他们把野鸡野兔都放了,可奇怪的是,这些野货不逃,还聚集在王伯通的面前,这让众人很是纳闷,难道这是王伯通作法了吗?
王伯通看了看众人微笑道:“我可什么也没做,它们就是愿意让我杀。”
“怎么会这样?”胡灵峰的眉头深锁,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第三章 太岁与凶兆
王伯通并没有深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