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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送韦大人出去。”公孙羊道。
等到韦澄出去之后,公孙羊才看着面前跪着的小厮:“说吧,什么事。”
“大人,快去救救二夫人吧。”小厮叩头道。
“又怎么了,是不是又被大夫人责罚了?”公孙羊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女人在后院闲得发慌,整日明争暗斗,没让我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
“这次不关大夫人的事。”小厮道:“二夫人,是,是被宋大人给抓到镇抚司去了。”
“什么?!”公孙羊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因为腿伤的疼痛,他再次坐了下来,疼的龇牙咧嘴。
“事情就是这样的。”小厮道。
“这贱人!”公孙羊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拍桌大怒,既而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厮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扶我去镇抚司!”
“是。”门口的小厮立刻就过来抬他。
“这是怎么了?老爷发这么大的气?”大夫人郑氏走过来,正好听见了屋里面共孙杨的喊声,问道从屋子里面出来的小厮。
小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只听得大夫人眉飞色舞:“这个小贱人,哼,我就早知道她有这一天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几个小厮已经抬了公孙羊出来了,大夫人一瞧见公孙羊出来,立刻装出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老爷,听说二妹妹出事了,我担心的饭也吃不下,要不然让我陪着老爷过去吧。”
公孙羊抬眼打量着面前的郑氏,心道,你要是真有这么好心的话,我还至于天天这么头疼吗?你分明就是想要去看她的笑话罢了。
可是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面上却是不敢说。
素来郑氏最是泼辣,在整个长安城都是出了名的,如今他自然也不敢反驳,只得道:“难得夫人和二夫人姐妹情深,那就随我过来看看吧。”
赵弗吃完了饭,宋玠抱着猫和赵弗往回走,赵弗的脚还是一瘸一拐的。
“你和小白的爪子都伤了。”宋玠道:“可是得好好将养着。”
“。。。。。。。”呵。
赵弗看着他怀里面的小白,不由得道:“人不如猫呢。”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全都落在了宋玠的耳朵中,宋玠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听见了没有,有人吃你的醋了。”
“美的你。”赵弗白了她一眼:“谁会吃一只猫的醋,谁稀罕你抱啊。”
宋玠不语,只是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赵弗一看见宋玠笑,就心里发毛,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宋玠也不回答,只是将猫塞到了她怀里:“抱着。”
赵弗立刻接住了猫,才摸了两下,突然双脚腾空,回过身来已经被宋玠抱在怀里了。
“我可没让你抱啊。”赵弗瞥了宋玠一眼。
宋玠道:“我只是怕回去被祖母责备罢了。”
“那你大可以让我自己走到宋府门口,然后再抱我进去啊,又省事,还能赢得长公主的夸奖。”赵弗道。
宋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赵弗立刻闭嘴不语,和怀里的猫对视了两眼,然后捏着它没受伤的猫爪子上面的肉垫玩,小白瞪圆了眼睛,一脸呆萌地坐在赵弗怀中。
“少爷,姑娘。”等到了宋府门口,阿晋立刻迎了出来,旁边门口的两队侍卫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玠怀中抱着的人,面面相觑,但是谁也不敢发问。
“周姑娘的脚扭伤了,需要好好将养着。”宋玠一边抱着赵弗从屋子里面走,一边说。
正在说着话呢,那边的柳嫣和宋琬就过来了。
“周姐姐,我要你给我敷药。”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自己哥哥抱着周姐姐回来了,不由得眨巴眨巴眼睛:“哇哦。”
柳嫣妒火中烧,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关切地问:“周姑娘的脚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刚扭了一下。”赵弗道。
“这是什么?”宋琬一看见赵弗怀中的猫,不由得两眼放光:“好可爱的小猫啊。”
赵弗将怀中的猫递给宋琬:“它暂时叫小白。”
宋琬抱着猫,爱不释手,突然看见猫手上的绷带:“小白的爪子怎么了?”
“它被竹刺扎了一下,我给它包扎好了。”赵弗道。
那边柳嫣关心的重点可不在这个猫身上,她瞥见宋玠的手上也缠了绷带,立刻关切道:“表哥,你的手怎么了?”
“哥哥,你的手也受伤了?”宋琬这才后知后觉。
“没事,就是被猫抓了一下。”宋玠道。
柳嫣看着宋琬怀中的猫,更是多了几分憎恶,一直到了东厢房处,迎春迎了上来,宋玠径直将赵弗抱进了房间,将她放到榻上。
“周姑娘脚刚扭着了,明日你去吩咐厨房,多给周姑娘熬点骨头汤补补。”宋玠对迎春道。
“是。”迎春颔首。
“周姐姐,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就等你回来给我敷药呢。”宋琬道。
“府里面随便哪个不能给你敷药,非要麻烦你周姐姐?”宋玠瞥了她一眼。
“可是我就想要周姐姐给我敷药。”宋琬道。
一旁的柳嫣道:“是啊,二妹妹都已经念叨了一天了,说是想要周姐姐给她敷药,我也不好拦着。”
“没关系,把药拿过来罢。”赵弗道。
正在说话间,阿晋过来通报:“少爷,樊城求见。”
樊城是镇抚司中的一个百户,他过来求见,必定有事,宋玠看了这边一眼道:“你们先忙着,我有事出去了。”
宋琬抬眼:“哥哥,那你今天晚上还回不回来了?”
“估计不回来了。”宋玠道。
“那我就让人将东厢房锁上了,就不给你留门了。”赵弗道:“你要是晚上回来,就翻墙进来吧。”
宋玠:“。。。。。。。”
宋玠转身往外走去,反倒是柳嫣直接站起来跟着往外走,看着宋玠的背影,不由得呼道:“表哥。”
宋玠扭过来头:“有事?”
“一切小心。”柳嫣看着宋玠,眼中流露出来关心的神情。
宋玠没有做声,只是转身冲她摆了摆手,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再次扭过来头:“对了。”
柳嫣欣喜地扭过来头。
“周姑娘脚伤不便,这几日就拜托你帮我照顾她了。”
柳嫣的笑意僵硬在脸上,眼中的笑意像是凝结了冰霜一般,一点一点消融。
宋玠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柳嫣片刻之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好。”
宋玠看着她:“谢谢你了。”说完就转身和一路和樊城远去了。
柳嫣看着宋玠的背影,眼睛带着泪,有些愤懑,最终还是转过身来,看着泛着灯光的屋子,泪光渐渐朦胧,反倒是带着几分刻骨的恨意。
欲加之罪()
宋琬身边的丫头将药匣子取了来;赵弗先是净了手;然后取出药膏;先是将药膏取出来些放到一个小空盒子里面;然后旋上盖子。
然后仔细检查了一下药膏;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开始给宋琬涂抹;宋琬的脸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经消退了不少,如今只剩下浅红色,像是胎记一般;皮肤也很细腻柔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你的脸好了不少啊。”赵弗揉了揉她的脸道。
“可不是,我每天都按照周姐姐的吩咐;正常吃药呢。”宋琬道。
“琬琬真乖。”赵弗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时候不早了;你也会去睡觉吧。”
“那我可不可以抱着小白一起去睡觉啊?”宋琬道:“就一晚上。”
赵弗看了一眼小白道:“不可以,小白身上脏。”
“那我给小白洗完澡可不可以?”宋琬看着赵弗。
“那;擦干净了才允许带上床。”赵弗道:“而且小心点;它爪子受伤了;别让它伤口碰到水。”
“我帮你给小白洗吧。”柳嫣开口道:“这些下人毛毛躁躁的;我不放心。”
侍女们打来了水;柳嫣和宋琬蹲在一起;开始给小白洗澡,宋琬握着小白的受伤的那个爪子,不让它碰到水。
小白压根就不听话;抖的宋琬和柳嫣一身水;等到好不容易洗完了,柳嫣将它抱出来,让侍女给他擦干净。
等到擦干了之后,柳嫣命人拿过来梳子给小猫梳毛发,一边梳着,还对着一旁的侍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先去帮二小姐洗漱更衣啊。”
等到支开了一旁的侍女之后,柳嫣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小包,快速打开,然后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猫的身上,既而迅速将纸袋塞回了袖子中。
再次将毛疏顺。
“小白。”宋琬刚好洗漱完毕,走进内室,就过来抱着小白,将脸埋在了小白的身上。
柳嫣眼中的阴骘一闪而过。
赵弗坐在房间中,用手帕裹着冰块往脚腕处敷,今夜宋玠刚好不在,她倒是可以去书房一探究竟,不过需要等到所有人都睡着了。
赵弗早早的就洗漱完毕,和衣躺在床上,假装已经睡着了,迎春过来给她盖了盖被子,这才出去。
镇抚司中。
宋玠刚到镇抚司,杨练就过来了:“宋大人,公孙大人可是在内厅等着你呢,雷霆暴怒,要找你要个说法呢。”
“镇抚大人,我不管你们镇抚司从前是怎么办案的。”公孙羊的声音远远地就从厅堂中传来:“可是凡事抓人,都需要有个证据,容佩素来不懂规矩,可是终究是我的人,也得最后由我管教,你们空口无凭,没有证据怎么就能抓人呢!”
宋玠刚要进去,在门口就看见百无聊赖,坐在院中喝茶的郑氏,郑氏一看见宋玠,立刻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宋大人好。”
宋玠也抬手对她行礼:“公孙夫人。”
“我听说是您抓了容佩是吧。”郑氏问。
“容佩?”宋玠一脸疑惑。
“就是今日在门口闹事找少爷的那个。”一旁的杨练提醒。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抓的。”宋玠道:“锦衣卫办事,素来不许外人插|手,如果夫人是来求情的,那就请回吧。”
“哎,大人且慢。”郑氏道:“我可不是来求情的。”
“哦?”宋玠挑眉,看着郑氏身旁侍女端着的一盘金元宝:“那夫人的意思是?”
“说来不怕大人笑话,自从这个狐狸精进了府,把我家老爷迷的神魂颠倒的不说,还整天惹是生非。”郑氏愤恨道:“我当时就告诉老爷,留这个狐狸精在府上,迟早要生事端,这不,果然被我给料到了。”
郑氏道:“我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求大人一件事情,我素来也听说过锦衣卫的手段,也不求非要杀了她,毕竟姐妹一场嘛,最好啊,给她用点刑,将她的脸给弄花了最好,让她记住今日的教训最好,大人的这份恩德,我一定铭记于心。”
宋玠扭过来头,同身边的杨练相对一眼,果然最毒妇人心,妒忌使人面目全非。
宋玠道:“夫人,这钱我不能收,镇抚司自有规章制度,国家也有法度,等到审问过后,圣上自有裁夺。”
郑氏一脸尴尬道:“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大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执法,铁面无私的。”
宋玠转身进了屋子,后面郑氏后知后觉,想起来宋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