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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犀燃烛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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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交。”五鹿原伸出手,『摸』了『摸』贺兰觿的额头。

    贺兰觿亦『摸』了『摸』他的额头:“成交。”

第39章() 
贺兰觿带着皮皮从帐篷中走出来; 沿坡而上。皮皮见方向与营地相背; 打了一个呵欠:“你要去哪?我累了; 想休息了。”

    在见到祭司大人的一刹那皮皮还是兴奋的; 但审完五鹿原之后; 皮皮觉得自己在这一群男人面前就是个十足的大傻子。关于沙澜此行的目的; 皮皮自己的定义是为了爱情; 但其他的人显然是为了兴邦建国、列土封侯。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痛,浑身的气味也很难闻; 她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是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跟我来。”贺兰觿走在前面,没有理睬她的请求; 连头都没回;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让你放松。”

    皮皮迟疑了一下; 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百遍; 还是老实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头顶的星光很亮; 林间却漆黑不见五指。贺兰觿步子轻快; 敏捷地避开了一棵棵迎面而来的大树; 皮皮因为能见度太低,只能靠双手向前『摸』索; 有几次差点撞到树上。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终于; 贺兰觿停下步来; 在黑暗中问道:“我很可怕,是吗?”

    皮皮『摸』索着走到他面前,坡有些陡,差点滑倒,连忙抱住一棵小树:“你有什么可怕?”

    “天这么黑,为什么你宁肯撞树也不肯牵我的手?”

    皮皮愣了一下,虽然“贵”为王妃,受宠的机会实在不多,祭司大人那句话就算连着上下文看也宠溺的,不禁有些飘飘然,同时又提醒自己不要太当真,也许只是讥讽。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整个人悬空拎起来,像只小鸡似地拎到自己身边。

    “走了一整天的山路,”皮皮喘着粗气道,“腿快走断了。”

    “是不是不想走了?”

    “如果我有双翅膀,肯定不走了。”

    “那倒用不着一双翅膀。”

    “呃?”

    “一匹马也行。”

    他忽然弯下腰将她背了起来。皮皮有点不知所措,只好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这才意识到他说“一匹马”指的就是他自己,不禁笑了。小时候爸爸也这样背过她。公园里经常有表演,她个小又好奇,怎么也钻不进人群,这时候爸爸就会把她扛在肩上,一站两个小时。

    与高大的狼族相比,贺兰觿不算壮实,身材匀称略显消瘦。戴着墨镜竖起衣领走入人群并不会觉得显眼。皮皮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个头不大,却很瓷实,所幸祭司大人的脚步一点也没放慢,步履也很轻松,背一个女人上山不算累活儿。

    群兽出没的夜晚,山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声音。若是独行,皮皮会高度警惕,有了贺兰觿,这些声音都成了催眠曲。祭司大人的背又暖又滑,必须紧紧搂住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山上根本没有路,脚步一高一低忽左忽右,皮皮累了,就在这不均衡的晃悠中迅速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自己仍然伏在他的背上,嘴角湿湿的,哈啦滋流了祭司大人一颈,领口全湿了。想起他严格的洁癖,皮皮窘到家了,忙用袖子拭干:“对不起我睡着了。”

    “快到了。”

    “这什么山呀,要爬这么久?”皮皮举头四顾,山并不算高,以贺兰觿的速度应当很早就到了。

    “这是我带你爬的第三座山,前面两座山你睡过去了。”

    “干嘛走这么远?”

    “你累吗?”

    “不累,我又没走路。”

    “那抱怨那么多干嘛?”

    “……”皮皮闭嘴。

    见她沉默,他又开腔:“今天过得好吗?除了遇到一只熊,你还遇到了谁?”

    她提到了狼族的修鱼崐和安平蕙,提到了蚁族的丁丁和嘤嘤。当然还有青阳和关鹖,但皮皮没说。

    “就这么多?”

    “这还少?”

    “也是,不算少了。”

    皮皮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你们问五鹿原是不是卡萨。什么是卡萨?”

    “狼族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一般以头狼为主,家族聚居。成年的公狼出路有三。要么挑战头狼,取而代之;要么服从分配,留在族内;要么离家出走、自立门户。”

    “哪一种是卡萨?”

    “哪一种都不是。卡萨是情场高手,却没什么战斗能力,所以不受族人待见。他们喜欢四处闲逛,勾引别人家的女儿,又往往用情不专,被女儿的父兄攻击……所以通常死得很惨。”

    皮皮想起了安平蕙,忙道:“对了,安平蕙让我带话给五鹿原,让他三日之内带着礼物去安平堡求婚。”

    贺兰觿嗤了一声:“好嘛,修鱼家的麻烦还没开始,又惹上了安平家。加上昨晚跟北山家打的那一架,咱们刚到沙澜,已经把一半以上的狼族得罪了。”

    “说到这个,明天方雷奕过来向你要人,你打算怎么办?用外交辞令糊弄过去?”

    “狼族非常记仇,不论我们放不放人,这场架肯定要打。能不能赢,要看他们来了多少人。”

    “不如咱们趁着月黑风高,悄悄地溜掉?”

    “这一带是修鱼家的地界,里面全是岗哨。跑是来不及了——”

    皮皮怔住:“局势这么紧张,你还有心情带着我来山里闲逛?”

    “越紧张越要放松。”

    他们终于走到了山顶。夜风很大,吹得耳膜呼呼作响,皮皮冻得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贺兰觿将她放下来,脱下风衣拢在她的身上。

    “好冷!”

    一双手隔着风衣搂住了她:“这样呢?是不是暖和点?”

    他用自己的背替她挡住了风口,皮皮的脸红了,额头顶着他的下巴,被上面的胡碴磨得微微发痒。心中甜蜜的同时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祭司大人到沙澜肯定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方才和五鹿原的一番讨价还价足以说明他心中有个庞大的计划,自己只是计划中的一小部分,究竟承担什么样的功能目前尚且不知。想到这里,皮皮觉得不能装傻陪他演下去,想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我想回去了。”

    “干嘛急着走?不觉得今晚的星光很美吗?山上的松木很香吗?”他轻轻地说,“如果你肯静下心来,可以听见很多的声音,风吹草木的声音,飞蛾破茧的声音,小鹿过河的声音……”

    “狼嚎的声音。”皮皮接口。

    “对。如果你和这座大山一样古老,可以像它一样思考,你也听得懂狼嚎……”

    他从背后搂着她,两人的身体在风中轻轻摇晃,天地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成了大自然的音符,和满山的松涛、空谷的风声一起成为天籁的一部分。

    皮皮不禁想起很多年前祭司大人在井底和她说过类似的话,他变了很多,但审美的情趣没变,还是那么喜欢自然,喜欢孤独,喜欢大地的声音。谈起这些喜欢的东西甚至连常用的句型都是一样的。皮皮的心软了,化了,只想一生一世就这么和他紧紧地拥抱着直到天荒地老。

    这个贺兰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

    夜空如深海般湛蓝。星光璀璨,照得天际微微发白。四周全是三十多米的大树,在这个季节只剩下了一道道笔直的树干。光秃秃的枝桠在树顶密集,纵横交错连成一片。乍一看去,还以为世界倒过来了,那些全是根茎。

    贺兰觿将皮皮的身子拧了拧,转了一个方向,用手指了指山的北坡。

    那里有个小小的瀑布,瀑布之下有个水潭。水『色』碧蓝,在寒夜中冒着白汽。

    一个温泉。

    “口渴吗?”贺兰觿从腰间解下水壶递给她,皮皮喝了一口,跑到泉边,坐在石头上,脱下鞋子,将痛得发酸的双脚泡到水中,笑道,“啊哈!贺兰!快过来!这里水温正好,还微微发烫呢!原来你说的放松,就是带我来这里足疗?”

    贺兰觿看了看四周,走到她面前,话里又冒出了酸气:“是的,皮皮。我带着你翻越三座大山,走了两个小时,找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让你来泡脚的。你的脚可真金贵呀。”

    “除了泡脚还能干嘛?”皮皮本来是逗他的,一面笑一面抬起头,忽然不说话了。

    祭司大人在脱衣服,很快就只剩下的一条短裤。

    苍白的月光下,他的身躯健美得有些不真实,特别是扇形的胸肌和结实的小腹,不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夸张,却是条分缕晰,饱满精致。皮皮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尽量不要去看他『露』出了一半的人鱼线。

    水花微溅,他游到她的身边。皮皮脱掉外衣,穿着吊带小背心滑进水中。

    一阵山风吹来,将旁边瀑布冰冷的水珠吹到她身上,皮皮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忽觉喉咙异常疼痛,似有硬物卡在其间。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又麻又痒,又肿又胀。其实一路上她都觉得有些喉咙疼,还以为是被风吹感冒了。

    “这温泉里有种特殊的矿物质,可以帮你的伤口消炎。不过我是带你来脱敏的。”

    “脱什么敏?我又没过敏。”皮皮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脸『色』蓦地苍白了。

    “怎么啦?”

    “喉,喉咙里……好像有个东西……”

    皮皮用力咽了咽口水,企图将硬物咽下去,不料那物顽固地附着在喉间,一动不动。

    “要我帮你吗?”他安静地凝视着她。

    她恐惧地点点头。

    “如果帮你的动作类似耍流氓,介意不?”

    真是事越急礼越多,皮皮急得满脸通红,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快,快……”

    他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将嘴拉到自己的唇边,漫不轻心地吻了一下。到了这种时刻还要调情,皮皮气坏了,“啪”地反手一掌,痛得他眦牙咧嘴。他双手捧过来,端盘子一般握住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慌『乱』中皮皮用力地掰扯他的头发,一样东西扫过来,卷住她的手,皮皮猛地一抓,手中多了一个『毛』茸茸之物,睁眼一看,是祭司大人雪白的尾巴,在她手中活泼地舞动,她吓得赶紧松手。

    很深很长的一个吻,任『性』地、肆虐地、似乎要吸走她的五脏六肺。皮皮闭上眼,感到一阵晕眩,紧接的两秒几乎失去了意识。

    她知道狐族的很多疗法都是通过身体进行的。祭司大人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在水中抱住了她。很快,她感到一阵刺痛,用力想推开他,那只尾巴却像一道手铐将她的双手紧紧缠住。皮皮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整个身子都在下坠,陷入到最原始的欢娱,不知休止地迎合,被一团男人雄壮的汗气包围着,全身滚烫,如被焚烧。

    过了片刻他松开手,发现皮皮像只考拉那样搂着他,脸是通红的,在水中兀自喘气。喉咙还是很痛,硬物还卡在原处,皮皮一阵沮丧:“那东西……还在。”

    “是吗?”

    “晚饭就吃了几颗板栗一些鸡肉,喝了两杯果汁。”皮皮快哭了,“我是不是长了肿瘤?”

    “跟那些没关系。”

    “不会永远长在那儿吧?”

    “带你来就是为了帮你弄出来啊。这种事只有我出马才能办到。”

    她一下子愣住了:“所以你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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