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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慈母-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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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木椅上;昭禾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她自幼年起一直长在宫中;言行举止都挑不出错处,这才没让人发现异常。

    离开香铺前,她本想去书房与周良玉见一面;但站在门口时又顿住脚步;没有继续上前,反而带着奴仆,转身离开了。

    昭禾走后,金召端着茶盏进了房,看到周良玉坐在案几后,手里拿着儒家典籍,专心致志,显然很是投入。

    “公子,您可知道谁来了?”金召眼底带着淡淡调侃,身为书童,他对自家主子的心思十分了解。

    周良玉也不是蠢人,猛然站起身,有些急切地发问,“郡主在外面?”

    金召摇头,“方才还在外面,奴才本以为郡主会与您见一面,没想到她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转头往外去,此刻马车怕是都走远了。”

    周良玉低低叹气,又坐回了原处,俊朗面庞忽悲忽喜,神情复杂极了。

    从周家离开后,昭禾并没有直接回到郡主府,反而入了宫。

    她是太后最宠爱的孙女,早就得了恩典,可以随时进到寿康宫中。甫一迈入宫门,鼻前就有一股浅淡的香气弥散开来,她虽不喜香料,但平日与清儿相处的时日不短,耳濡目染之下,也能辨认出其中荔枝的清香。

    太后看到昭禾,面露笑意地冲着她招手,“就你一个人过来,娉娉呢?”

    昭禾恭敬地俯身行礼,柔声答道,“娉娉年幼,出门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要是将人强拖出来,估摸着也是睡一路,索性就不折腾了。”

    因担忧周良玉的近况,昭禾眼底泛着青黑之色,虽不算重,依旧显得有些憔悴。

    手里捻着檀木佛珠,太后挥退了伺候的宫人,淡淡问,“可是有心事?”

    昭禾略微一颤,茶汤溅出了几滴,洒在桌上,留下一片湿痕。

    “孙女也是母亲,这几日听到一件事,夜里辗转难眠,心有不安。”她抿了抿唇,继续道,“香山居士有言:道州水土所生者,只有矮民无矮奴。在道州境内,尚不知事的稚童,就已经入了奴籍,就连良民家的孩子都会遭难,被人贩子拐来,再卖到牙人手中,调。教一番送入高门大户,骨肉分离,终不得见,其中苦楚不言自明。”

    太后虽不问朝政,但前朝的风波实在闹的太大了,她也有所耳闻,这会儿听到昭禾的话,怎会猜不到她在为探花郎说情?

    “骨肉分离,天不忍见,只是想以法令禁绝诱略奴婢之举,牵扯不小,陛下也在思量。”太后语气柔和,也没有怪罪的意思,淡淡开口。

    “皇祖母、”

    昭禾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太后打断,“哀家会在陛下面前提上几句,不过月初说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嘴里弥漫着苦涩的味道,昭禾木然点头,“皇祖母是指宣威将军?”

    太后拍了拍昭禾的手,语重心长地劝说,“曹旭性情敦厚耿直,虽是个武将,但也不算粗鄙,你带着娉娉嫁过去,定不会受委屈。”

    “皇祖母,昭禾连人都没见过,恐怕不太合适。”她藏在袖襟中的手紧紧握拳,就连指甲都泛着青白色。

    太后仔细想了想,才道,“下个月是瑞王的生辰,趁着生辰宴的时候,你去瞧上一眼,再给哀家答复。”

    昭禾希望太后能替周良玉说情,自然不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此事。

    看着孙女秀丽的面庞,太后不由暗暗叹息,当初昭禾嫁给了柳贺年,受了不知多少委屈,好不容易和离了,才得到解脱。周良玉年少成名,与柳贺年也有几分相似之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二十出头就成了探花,必定心高气傲,又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要是强逼着他娶了昭禾,说不准便会心存不忿。

    与其结成怨偶,不如从最开始就划清界限,昭禾只是一时想岔了,她最是聪慧,想必很快就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昭禾前脚从寿康宫离开,太后后脚便去了趟乾清宫,在宫室中呆了足足一个时辰,天色黑透后才折返。

    十日后,明仁帝下旨,由次辅带领翰林院进行修律,禁止良民买卖,如有诱略良民为人力、女使者,依照斗讼律科罪。

    与牙人有勾结的官员们本以为陛下不会任由周良玉胡闹,哪曾想竟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们惊骇之余,立时斩断了与牙人们的联络,生怕自己遭受牵连。

    周良玉不止没被贬官,反而参与到修律中,这次得到了陛下的赏识,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

    转眼就到了瑞王的生辰。这日一早,雁回便捧着新做好的裙衫走入房中,看到主子坐在窗前,眉头紧锁,她心里也不好受。

    “时辰快到了,您先换上衣裳,就算不想见那宣威将军,也不好错过了生辰宴。”雁回弯着腰,轻声劝道。

    昭禾摇了摇头,苦笑着开口,“去肯定是要去的,我都答应了皇祖母,万万没有食言的道理,好在她老人家也不打算强逼,否则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换上了浅绯色的裙衫,昭禾描了眉,又在唇瓣上涂了薄薄一层口脂,气色才显得好了几分。

    只听咚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她定睛一看,发现矮墩墩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小脸儿白生生的,双眼又圆又亮,模样当真可爱的紧。

    “娘,娉娉准备好了,咱们快上马车吧。”边说她边扯着母亲的袖口,拉着人就要往外冲。

    雁回赶忙搂住小主子的腰,笑道,“小姐,咱们慢慢来,不必着急。”

    娉娉手腕上还挂着那只精巧的铃铛,她每动一下,铜铃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听着动静,小姑娘的笑容也越发甜蜜。这铃铛戴了好几年了,娉娉喜欢的紧,除了沐浴以外,根本舍不得把它拿下来,甚至还缠着她,再要一只换着戴呢。

    那日离宫后,昭禾便没有去到周家,太后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也不能再多想了。

    深吸一口气,她将脑海中纷乱的心思压了下去,抱着娉娉上了马车,往瑞王府的方向赶去。

    瑞王是皇后嫡子,也是当仁不让的储君人选,因此,生辰宴上来了不少朝臣。昭禾一入到堂屋,便瞧见了坐在桌前的周清,娉娉也看到了铮儿,笑得两眼都弯成了月牙儿。

    瑞王妃坐在主位,冲着她微微颔首。

    昭禾缓步走到周清跟前,将孩子放在木椅上,让俩小的自己玩耍,反正有雁回金桂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郡主今天真美,用明艳照人四个字形容,最为合适。”周清拉着她的手,冲着侧前方抬了抬下巴,那是男席的方向,周良玉恰好也在。

    男席女席之间隔着屏风,根本瞧不清真容,但不知为何,昭禾却生出了几分心虚之感,低眉敛目,不敢乱看。

    “前几日我回了家一趟,听爹娘说,郡主曾登门拜访,怎的不去见见哥哥?”周清抿了口茶,水润杏眼中带着点点笑意。

    昭禾却笑不出来,甚至还有些坐立难安,要不是怕失了规矩,她恨不得马上就从瑞王府中离开,免得跟周良玉打照面。

    清儿是她的挚友,又是周良玉的亲妹妹,曹旭的事情她也不欲隐瞒,这会儿哑声开口,“太后属意宣威将军曹旭,让我趁着生辰宴的功夫,看看他合不合适。”

    细眉紧皱,周清眼底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合不合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宣威将军又是什么人?”

    两手紧紧攥着帕子,昭禾不想让自己失态,除了摇头以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开席后,周围的女眷渐渐多了起来,周清怕被旁人发觉,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她想不明白,明明郡主对哥哥有意,为何会出现一个宣威将军?

    说实在话,昭禾完全不想与曹旭碰面,偏偏此事是太后安排的,她也无法推脱,只能在宴席快要结束时,借口出去透气,由宫人引着往小园的方向走。

    待会与曹旭见面时,她便将事情彻底说明白,否则若是生出了误会,再想解释恐怕就难了。

    瑞王性情雅致,在府中种了不少翠竹,清风拂过,淡淡竹香涌入鼻前,倒是让昭禾心中的憋闷之感消散几分。

    竹林中也有不少客人,在此处与曹旭见面,倒也称不上私会。

    等宫人站定后,昭禾抬了抬眸,发现一名男子坐在石凳上。

郡主番外3() 
昭禾站在原地;脚下仿佛生了根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前挪动半步;她没想到周良玉会出现在竹林中;明明他刚才还在厅堂里。

    引路的宫人只负责将郡主带到指定的地方;此处坐着的男子究竟是何身份;不是奴仆应该过问的;毕竟在皇室之中,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周家人都生了副好容貌;女子娇艳美丽,艳丽逼人;男子俊秀儒雅,秀挺如竹。平日里周良玉十分温和;完全不会给人带来半点威胁;但今天不知是何缘故,昭禾突然有些透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在宫人离开后变得更加明显。

    “郡主为何不坐?”清朗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昭禾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周良玉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几乎能透过层层布料传递过来。

    “没想到会在竹林遇上周公子;还真是巧了。”好歹在宫中呆了多年,她轻易不会失态,缓缓坐在石凳上;手里端着瓷盏;她并没有饮茶,只是将目光投注在缠枝图纹上,仿佛被深深吸引了。

    此时此刻,昭禾终于明白了何谓如坐针毡,明明她是郡主,身份比周良玉不知高出了多少倍,偏生抬不起头来,甚至不敢与这个男人对视。

    宫人将她引到这里,说明曹旭很快便会过来,要是他跟周良玉撞上了,她该如何解释?

    把玩茶盏的手掌微微一颤,昭禾不住思索着,想找个由头从竹林中离开,但很可惜,还没等她开口,对面的人早已占了上风。

    “郡主可是在等人?”周良玉语气平和,声调也与平时无异,但这话听在昭禾耳中,与惊雷无异。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究竟知道多少?重重疑问在脑海中不断盘旋,昭禾好似被鸟儿叼去的舌头一般,半晌没有吭声,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周良玉五官与周清相似,但轮廓要更深邃些,双目狭长,此刻略一眯眼,笑道,“宣威将军吃醉了酒,这会儿怕是烂醉如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郡主想要等到他,只怕到了天黑都不能得见。”

    昭禾勉力挺直腰杆,她连连吸气,面色却不免苍白下来。只听周良玉的话,想必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来到竹林的缘故,那他究竟会怎么想?万一认定了自己秉性不堪、行事浪荡,她也无从辩驳。

    “郡主为何不开口?”男人继续发问。

    昭禾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她一字一顿地道,“若本郡主没记错的话,周公子应该呆在堂屋中赴宴,怎会来到竹林里?”

    周良玉是文臣,而曹旭却是武将,按说不可能有交集,他代替曹旭与自己会面,委实古怪的很。

    “郡主能来的地方,难道周某就来不得了?”

    周良玉将茶盏送到唇边,抿了口茶汤,眼神中隐含着几分怒意。方才在瑞王的生辰宴上,男客们坐在一处,也不知那宣威将军究竟是喝多了黄汤,抑或本性放肆不堪,竟满面涨红地胡言乱语,说郡主要与他在竹林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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