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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只在两人眼里,都是一怔,显然他们的暗访早已在别人的眼皮子之下,只不过他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的呢?
这个问题张凡心中不解,那个黑衣人心中同样不解。在黑衣人暂时性没有敌意的情况之下,张凡放松了对这个人的警惕,目光开始在楼道上游移。
天花板上的吊灯很漂亮,只不过线路有些不对劲,张凡终于找到了那个男声的发声处,原来就是从一个小小的扬声器那里传来的,只不过是因为安装在吊灯的灯壁旁边,而且位置相当巧妙,所以没有特意去观察,就不会发现有这个小机关。
人家主人都发现有入侵者了,而且发了话,张凡自是不好意思再赖在这里不走。他看了看黑衣人,看那个黑衣人的眼神流露出和张凡差不多的意思。
张凡冲着黑衣人嘿嘿笑了声,然后转过身向外走去,虽然说此行没有什么收获,不过在张凡看来,也还是不虚此行了。
最起码他知道了,举办这个拍买会的人实力非凡,能够布置得如此巧妙,而且张凡自己都没有办法查清。
神秘莫测这个词,看来洛尔凡斯拍买会的幕后人当真是可以当之无愧了。
就在张凡就要转过楼梯角,进入走道的时候,张凡身后的黑衣人却对他实施起了攻击。
一把弯刀从一个特殊的角度对着张凡的胸腹飞了过来,挟带着隐隐风声,如非张凡实战的经验相当丰富,在这么叼钻古怪的偷袭之下,不死,也会受重伤。
“该死的……”张凡咒骂出声,仓皇的把身子往边上一让,堪堪好那把弯刀在粘上张凡的衣襟后,又飞了回去。
刚刚的有惊无险,并不是那个人手下留情,而是张凡丰富的实战经验让他逃过去一劫。
转过身张凡面对着刚刚偷袭过他的那名黑衣人,从背后出手,是习武之人的忌讳,通常都会让人觉得丧失武德,没品。
再看他刚刚使出弯刀的手法,东洋忍者吗?张凡在心里暗暗开始猜测着,只有他们,完全没有品可言。
黑衣人见一击不中,也有些意外,显然的,他对自己偷袭的那一击相当有信心,不过张凡偏偏躲过了那一击。
“你是谁?”张凡用手握紧了拳头,对没有品的人,也没有必要对他讲研什么道义原则了,你可偷袭我在先,可别怪我整治你在后了。
黑衣人没有作声,只是黑眼珠子四下转了一下,然后飞身向楼梯门的窗口处飞了过去。
看样子,他是想躲了,一击不中,保存实力,以期下一次更有把握的战斗。
只不过张凡不会让他的如意算盘打得那么好,一个飞身就来到了黑衣人的身边,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如果黑衣人不改变身形的前进方向,那么他一定会撞到张凡的怀里,可谓的是送羊入虎口,或者说是送上门来了。
“就这么就想走吗?”张凡看着后退的黑衣人,微微一笑,然后问道。
不过这个时候张凡的脑子里却在不断的转着弯,猜测着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和动机。
毫不言喻,这个人来到这里,目的和张凡一样,是前来打探虚实的,只是在一个照面之下就对张凡下手偷袭,这手段,也太狠了点。
张凡和黑衣人的这些变故,躲藏在艾穆南特堡里的人并没有出声阻止,那个低沉的男声,就在说完那段话后就再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整个艾穆南特堡里一片安静,张凡和黑衣人两人彼此相对,正在寻找着最佳动手的时机。
黑衣人一直紧盯着张凡,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突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一矮,口中一声低低的呻吟,就倒了下去。
张凡很是意外,不过意外的的事总是很多。他探过身去,查看那个黑衣人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弯腰低头的那一瞬间,一把弯刀再次从黑衣人手中飞起,正对着张凡的眼睛飞过去。
“他妈的……”从来不骂脏话的张凡这次忍不住了,接二连三的利用别人不备,加以偷袭,这个黑衣人,真应该死。
就在张凡侧身往后躲避那把弯刀的时候,黑衣人就势从窗口一跃而出,消失在张凡的眼帘中。
而弯刀在空中打了个转之后,也随着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张凡此次夜行,可以说是以失败告终。
有了先头主人的出声劝告,加上黑衣人的先行离去,张凡也不便在艾穆南特堡里再多加逗留,于是随后也离开了艾穆南特堡。
从艾穆南特堡里出来,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张凡站在乍雨初歇的街头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黄金面具是一个相当重要的文物,它的重要价值不单只是在它本身的价值上,更重要的,是黄金面具背后所能带来的具大利益,那不单单只是权势那么简单。解开了黄金面具之迷,也就解开了很多不知明力量的迷题。
这一切,都引得许许多多的人,有如飞蛾扑火一样冲着黄金面具飞奔而去。而现在出现的这个黄金面具,会带来什么样的轰动,张凡说不清,也无法预见。
在酒吧转了一圈,张凡并没有喝酒,只是装作无意的把杯中的酒洒在了自己身上。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为了给自己独自离开酒店找一个比较好的借口。
当他以醉熏熏的姿势推开自己房间门口时,却发现自己所用的心机都是白废了,他们那个套间内空无一人。
看了看钟,午夜十二点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出去了,为了第二天的任务,大家也应该都回来了呀?但是为什么却一个人都没有?
张凡心里非常的不解,拿起了行动电话,准备打给他们问问。刚刚拔通了号码,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音乐声。
随着音乐声的响起,门被打开了。
骆洋和阿萝两个人一起彼此搀扶着,一身酒气的跌了进来。
张凡忘了装醉,一脸惊诧的看着他们俩,直到他们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的靠着墙壁站着,张凡才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去哪了?”
“我们……我们……”骆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一下滚倒在了地上,睡得死气沉沉了。
余下了阿萝眯着个眼似醒非醒的看了张凡一眼说道:“我困了,明天再和你说,转身就欲往里房间走去,不过却被倒在地上的骆洋绊倒在地上。
挣扎了两下,口里不知道在嘟嚷着什么,阿萝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在床上,而是和骆洋两人滚成了一堆沉沉睡去。
张凡拉拉身上沾满酒气的衣服,唉了口气,今天这唱的哪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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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点。
艾穆南特堡
今天是洛尔凡斯拍买会正式举行的时间,艾穆南特堡里一片灯火辉煌,明亮的灯光隔得老远都可以看到,就如同燃烧了半边天空。
艾穆南特堡外,此时停满了各式名贵车辆,热闹的情景和从前的冷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凡从车上走下来,两位侍者立马迎了上来。
“请先生出示您的请柬。”
骆洋从张凡身后走上前来,把请柬递了过去。那两名侍者在验证结束后,把请柬再次递了回来。
“欢迎您的光临,希望您在艾穆南特堡玩得开心。”侍者的举止,彬彬有礼,可以看得出是长期训练有素的结果。
“只不过因为这次的场地有限,因此一名客人只能带一位随从,或是朋友进去,还请先生您谅解。”
侍者的话说完,张凡呆了一下,回过头去看了看骆洋,再看了看还坐在车内的阿萝,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选择阿萝自然是比骆洋要好了。
看到张凡的眼神,骆洋也知道张凡想干什么。转身去帮阿萝开了车门,骆洋很自觉的把去把车开走了。
张凡让阿萝挽着他的手臂,随着侍者的引导来到了艾穆南特堡里。
上次来艾穆南特堡,是晚上,而且好像什么也没有,这次在侍者的引领下,张凡带着阿萝光明正大的踏进了艾穆南特堡。
走进艾穆南特堡里面,张凡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连人都没有看到多少。他心存疑虑的和阿萝对视了一眼,这里是准备举行拍买会的地方吗?
穿过几间过道,张凡和阿萝被引到了一处电梯前,另外有两名侍者正在电梯门口候着,看到张凡和阿萝的出现,急忙迎了上去。
“欢迎二位参加我们的洛尔凡斯拍买会。”侍者递给张凡和阿萝一人一个防制的黄金面具,随后接着说道:“请您戴好面具再进入现场,只当是参加了一次化妆舞会吧!”
张凡接过面具在手里掂了一下,做工很精细,泛着金光的表面还雕刻着细小的花纹。真实的黄金面具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张凡再瞅了瞅阿萝手中的面具,两个面具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差别。他们是做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张凡就明白了主办者这样做的动机。
黄金面具一定引来不少人的谗涎,来的这些人,自然各方面的势力都有,再者,拍得黄金面具的人,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具体的背景,方位,所以隐瞒是最佳的方式。
电楼缓缓向下,在侍者的陪同下,张凡和阿萝两个戴着面具静静的立在电梯里。对于这个难得一见的拍买会,还有他们势在必得的拍买品,张凡和阿萝的心绪都有些激动。
“哧……”门开了,他们来到了艾穆南特堡的地下,一个宽赦的大厅出现在张凡和阿萝眼前。
厅里布置得富丽堂皇,灯光耀眼,正对着电梯门的是个高台,很显然这个将是他们拍买会重头戏登场的地方。
然后高台对面隔着一段距离就是一排排坐座,布局和普通拍买会场一样。稍许有些不同的就是在拍买会场的边缘,还有许多扇一字排开的房门,正好围着会场一圈。
张凡还没有来得急把周围这些环境打量清楚,就被侍者带进了一个小包厢。包厢有些类似于火车上的贵宾室,虽小,但是设置齐全,而且舒适。
“这是?”看到这个小包厢,张凡看了看侍者,再看了看阿萝,那意思就是,难道说,你们看我带了个女宾,就先为我们准备一个小包厢,好方便行事么?
阿萝看到张凡的眼神,猜到他的想法,一肚子恼火都冲着张凡而去,当作观看墙上的一副壁画,阿萝从张凡身边挤了过去。同时阿萝脚上的细高跟鞋在张凡的脚上狠狠的蹂躏着,痛得张凡倒吸一口冷气,还不得不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只不过那笑容看起来太难看,让侍者以为张凡是不是看到这个包厢心中暗喜,嫌自己在这碍事,恨不得自己早点离开。不过在离开之前,侍者还是回答了张凡的问题。
“这里是拍买会的正式地点,这是您所属的包厢,在茶几下面有您拍买时所需要用到的拍买牌,还有一些拍买品的介绍。”
侍者说完这些,然后脸上露出了暖味的笑容:“如果说您担心一会错过了时间,您可以设置提醒,在拍买会正式开始前,我们会来通知您时间差不多了。”
如果说侍者不说后面那些话,张凡和阿萝两人心里还好想一些,但是他把那些话说出来之后,阿萝的脸变得通红,而张凡也讪讪的不知道要对阿萝说什么好。
想着刚刚进入包厢之前,在大厅里看到的许多人,张凡打开了包厢的门走了出去。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正是打探对手虚实的最好机会。
只不过令张凡失望的是,和几人几番套话下来,张凡发现他们只不过是比较有钱的商人,对黄金面具,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来主办者对于前来参加拍买会的人,是作过相当程度的了解,要不然不会安排包厢还有普通座位,用来区分前来参加拍买会者的实力。
环顾了一下四周,张凡发现所有包厢门都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