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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南岳北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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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可以跟我去做产检了吗?”

    “不去!”皮皮不由分说地将贺兰觿拉出医院,一路上各种保证,“不过你放一百个心:孕『妇』维生素、叶酸这些我都不会忘记吃。每天都听交响乐,胎教都开始了呢。”

    “交响乐?你会喜欢听吗?”他笑了,“以前我想听降e调小夜曲都快被你骂死了。”

    “不喜欢,但为了孩子的全面成长,我也得提高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是吧?”皮皮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但这也不是重点。”

    “你又有什么重点?”

    “重点是: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爸爸不能缺席。”

    两人互相凝视着,目光一下子沉重了。

    “那边有个餐馆,吃点东西吧。”贺兰觿开始转移话题。

    那顿饭吃了一个小时,但皮皮磨磨蹭蹭地只吃了几口菜。她本来有点饿,无奈心情差,一下子就没有了胃口。

    贺兰觿明天就要出发去北关,同行的有以花霖为主的花家以及北山兄弟。他们先在鹆门酒吧与明鹬汇合,再和四处赶来救援的人马一起出关。据说北关狐族在青阳、子阳以及一众豢灵师的带领下,将沙澜狼族赶进了南北交界的峻锾山一带。南岳这边则由柳灯明家挑头,带着大部人马守关,坚决不让狼族南下。三方势力都在峻锾山集结,已经互相苦斗了多日。如若南北狐族联手,狼族只怕早已经消灭。可是北关非旦拒绝合作,而且指挥大批灵鸦袭击南岳的队伍,致使南岳与狼族均是伤亡惨重。

    去过一趟沙澜的皮皮深知以狼王修鱼亮的功力,当年狐帝都不能把他怎样,不得不割让沙澜,贺兰此去凶多吉少。就算没落在修鱼亮的手上,撞上青阳和子阳也很麻烦。可以说是腹背受敌,自投罗网。

    算来算去,贺兰觿活着回来的几率真心不大。

    皮皮越想越怕,担心到胃疼,不禁心事重重,一言不发,贺兰觿也没有多问。

    回到闲庭街时,天已经黑了。

    “明天……你什么时候出发?”一进屋,皮皮问道,声音都哆嗦了。

    “上午十点。”

    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他用力地搂了她一下,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太危险。”

    “我能打!”皮皮双臂环着他的颈子,急切地说,“让我和你一起战斗!”

    “皮皮你留在这里也是有任务的。”他说。

    “啊?”

    “我问过原庆关于‘千途’的事,他说不知道。你得帮我调查一下。”

    “等你回来再调查不行吗?”

    “同时进行比较节省时间。”贺兰觿『摸』了『摸』她的脸,“我对沙澜的疫情不乐观,总觉得早晚要传播给狐族与人类。如果真有‘千途’这么个地方,可以轻易地解除疫情,那就太好了。”

    “……行。”

    “皮皮,”他看了看手表,“ 你心跳太快了。”

    “对不起,我太担心了。”她忍不住哭了,“你刚跟修鱼稷打过架,又被我洒过雄黄狗血,你一身都是伤,万一……万一……”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裳。

    他握着她的手,忽然道:“跟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带着她去了后山的山顶。从井中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灰『色』的布囊,放到六角亭的石桌上。

    皮皮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解开布囊的绳索,从里面掏出了一团白茸茸的东西。

    他“哗”地一下将那物事展开,皮皮吓了一跳。

    居然是一张完整的白狐皮!

    狐皮的头部保存完好,双眸亮晶晶的,仿佛还活着。皮皮轻轻『摸』了『摸』,确定这只是一块狐皮,跟她以前去峰林农场收到的“礼物”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她皱起眉头。

    “这是属于我的遗产。”他苦笑了一下,将那只狐皮戴在自己的头上。

    就在这一瞬间,狐皮上的双眸忽然亮了,发出微微的金光。

    “本来我不想接受,也不想碰它。但戴上它练功,可以精进百倍。”他抽出长剑对着月光比划了一下,“今晚就用它一用吧。”

    皮皮听见自己的心砰砰『乱』跳。

    这狐族究竟还有哪些东西、哪些巫术是她不知道的?

    “它一定是你的哪位前辈吧?”皮皮好奇地看着贺兰觿,发现他戴着这顶白花花“狐狸帽”,尖尖的耳朵竖起来,长长的嘴搭在他的鼻梁上,仿佛《阴阳师》里的漫画人物。

    “他是我父亲。”

    皮皮嘴张得大大的,半天也合不拢。

    “你父亲……赵松……不是用马脑石……”皮皮一下子结巴了。

    “他是被赵松杀的,不过长老会的人保存了他的遗体,然后托人交给我了。在狐族,父子之间的功力是可以互相传授的。办法很多,这是其中的一种,也是最快的一种,叫作‘受灵’。”

    皮皮呆呆地看着他。

    “现在,我就让你观摩一下受灵的仪式。”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关皮皮,你坐好了吗?”

    “坐,坐好了。”

    他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身子轻轻一纵,向山谷跃去……

    月光下他的身影迅速成了一道白点,而剑光却是雪亮的。皮皮只看见贺兰觿在山谷的树尖上跳跃、飘『荡』、挥剑如风、如一位舞蹈的精灵。他的身法快而优雅,仿佛沉醉其中。身影翩跹,却充满了力量。耳旁龙『吟』虎啸,剑气破空,而他千姿百态,如一道轻烟在山谷间流动——

    皮皮只觉自己生活在远古的神话,而贺兰觿则是一位远古的战神。

    那她是什么?

    是行到中庭数花朵的姬妾,还是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公孙大娘?

    倏忽间,贺兰觿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而皮皮仍在目瞪口呆……

    他笑着推了她一下。

    “呃?剑这么快就舞完了?”

    “嗯。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贺兰觿取下头顶上狐皮,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狐『毛』,“皮皮我会活着回来的。”

第30章() 
马不停蹄地找了整整一下午; 翻了差不多一百二十个垃圾箱; 修鱼稷终于在离夜兰酒吧二十五分钟步程的一处高层公寓背后捕捉到了唐晚荻的气味。

    确切地说; 是沙澜独有的兰金膏的气味。

    没有打车记录,说明修鱼靖应当是在唐晚荻刚出酒吧后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打车或者坐车时拦住了她。c城地铁线路复杂; 购票基本实现电子自动化,修鱼靖不识字; 没单独坐过地铁,唐晚荻如果选择坐地铁回家; 他多半会放弃跟踪。同样情况也适用于公汽,夜晚公汽人少; 车上有监控镜头,唐晚荻警惕『性』高; 会很快发现危险,至少来得及报警。

    最可能的情况是修鱼靖趁唐晚荻独自步行时突然劫持; 将她带到某个偏僻之处行凶,再将尸体弃置到垃圾箱内。

    三叔是个草率而没有创意的人。那个高中女生是怎么死的; 唐晚荻多半也是同样的死法。

    这一带是人口密集的旧城区,高楼林立,商场云集。既便在夜晚; 路上也有很多行人。而这座垃圾箱却在大楼的背后; 面对着一片工地。大约要建另一座大楼; 工地上挖着近二十米深的地基。四周堆着各种建筑工具和材料:钢筋、模板、电线、水泥、拖车、脚手架、挖掘机、起重机……还有一个高高的塔吊。中间隔着一道破旧的砖墙; 当中豁开两个大口。除了两个巨大垃圾箱以及一些废弃的家具; 狭窄的巷道空无一人。

    天已经黑了,墙外的工地早已停工。气味是从左边的垃圾箱里传来的,越来越清晰。若在往日,他能在几秒间准确分辨气味是来自活人还是尸体,但垃圾箱里堆着各式各样、说不清来源的肉类,夹杂着各种浓烈的香料、中『药』的『药』渣、婴儿的粪便……等他钻进箱内仔细寻找时,这些气味又混和到了一起,变成一股扑面而来令人窒息的臭气。

    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她。

    一个黑『色』的垃圾袋。

    他把唐晚荻从垃圾箱的最底部拖了出来,拖出箱外。垃圾袋是便宜货,所以很劣质,上面已经裂开了几个大口。唐晚荻的眼睛、鼻子、嘴巴以及双手双脚都捆着密密麻麻的管道胶带,看上去就好像一只木乃伊。显然,修鱼靖的目的是用胶带堵住她的呼吸,让她窒息而死,然后活埋在垃圾里。

    对于狼族来说,这是一次正常的狩猎。巡逻中遇到猎物或者仇家,打完架后吃掉对方十分正常。

    像这样捆手捆脚地活埋反而令他意外。

    或许是因为吃掉唐晚荻会令他沾染她的气味,引起怀疑。或许他只是想抢钱,没有时间干别的事。或许——

    对面的工地传来两束亮光,漫不经心地向这边照了照,很快消失了。

    或许是因为害怕撞见工地上巡逻的保安……

    他将晚荻从垃圾箱里抱出来时,怀里的人毫无意识,了无生气。他也感受不到她的体温。

    虽然不抱希望,他还是心急火燎地拆开了她身上的胶带,将手指在她颈部的动脉上『摸』了『摸』。

    她居然还活着。

    也许是汗『液』导致胶带失灵,也许是三叔粗心大意,封住鼻尖的胶带有那么一处极小的缝隙,让她勉强维持着呼吸。落在身上的也幸好没有沉重的物件,都是一个一个的塑料袋,装着食物残渣、婴儿『尿』布之类的东西。垃圾箱很满,将她埋在最底部,差不多过了二十四小时,她居然还留着一口气。

    他抱着昏『迷』不醒的她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之后女医生把他叫出病房。

    “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受到很大惊吓,需要几个小时的睡眠。”女医生说。

    惊吓?

    他不觉得唐晚荻的字典里有这个词。“惊吓”大概是女医生对这种病人的贯常理解吧。

    “只是惊吓?”他试探着说,“其它的……没事?”

    ——从垃圾箱里把她翻出来的时候,他大致检查过她的伤势,除了一些因剧烈挣扎和拖拽引起的擦伤及淤痕,她几乎是完好的,也没有骨折。身上的衣服,也都还在,虽然已被撕得七零八落。

    医生低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措辞,但终于决定直说:“有被『性』|侵。”

    说完递给他一盒『药』:“这是紧急避孕『药』,醒来以后立即口服,一天两次,连续五天。”

    “嗯。”他接过那盒『药』,木然地点点头,“我先出去给她买点吃的。”

    “你需要报警,”医生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他的脸居然没有一丝愤怒,“罪犯应当受到严惩!”

    修鱼稷懒得告诉她,罪犯已经死了,死得太快了。

    ***

    唐晚荻渐渐醒来时,身边只有修鱼稷。

    她的脸是肿的,一道红一道白。红的是胶带撕开后留下的印迹,白的是她的肌肤,白里透青,布满淤痕与血丝。她转头过来,看见修鱼稷跪在床边凝视着她,目光平静,充满着力量。

    他给她倒了一杯水,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吃『药』。”

    他没说是什么『药』,她也没问,很听话地吃了下去。

    她应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的表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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