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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爱:南岳北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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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卖掉了。

    皮皮沮丧地走出大楼。一面骑车,一面思索。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方案是去k城,贺兰觿说过要去鹆门酒吧,找到酒吧就能找到他。但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贺兰觿还会在那儿吗?高度怀疑。第二个方案是原地等候,贺兰觿说会回来办离婚,就肯定会回,只是早晚的问题。

    根据永野的描述,由于那道墙的消失,现在鹆门酒吧一带非常不安全。皮皮身上这枚八字纯阳的肝脏对狐族有强烈的吸引力,且身怀有孕,还是不要太冒险了。

    皮皮于是决定留在c城等待贺兰觿。至少再等一个月,如果这个月他还没来找她,她就必须得去k城了。

    想到这里皮皮已经骑入了一个岔道,车链忽然掉了下来。她停下来弄了半天也没装上,忽然想到好久没有回闲庭街56号老宅了,从这里走正好顺路。于是叫了一辆出租,将自行车塞入后备箱,一路去了渌水山庄。

    皮皮最后一次住在闲庭街还是去沙澜之前。回到c城后,先是因为家麟妈病了一个月,她一直在医院陪护。之后心情不佳,加上嘴馋天天想吃『奶』『奶』的豆瓣鱼,就一直跟着爸妈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妈妈说,自从皮皮跟着贺兰去了芬兰,她们再也没去过闲庭街。一来那里失过一次火,让她觉得不安全;二来是年久失修,房顶的瓦掉光了,当中还豁出几个大洞,像被陨石砸过似的,根本不能住人。后来保险公司过来调查了一番,说会进行赔偿,贺兰走前曾联系过一家公司进行翻修。皮皮爸说,翻修完毕他被叫去签了个字,大致验收了一下,就锁上大门离开了。毕竟那里离市中心太远,皮皮一家人都喜欢热闹,所以闲庭街的老宅就闲置了。

    可是当皮皮来到老宅时,发现漆红的大门是半开的。

    装修公司已将四合院翻修一新,水泥的气味还未消散。她穿过大门,绕过照壁,来到天井边的抄手游廊上,发现廊上挂着一溜鲜红的大灯笼。

    皮皮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这院子被影视公司租去拍古装戏了。然后她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绿衣女子站在一张凳子上,正踮着脚挂灯笼。

    她个头不高,穿一套水绿『色』的真丝绣花连衣裙,不知是何质料,又轻又薄,飘飘若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拖到腰际,随着身子款款摆动。从远处看,长发成了她最主要的特征,又黑又亮,却又极细极软,轻轻一晃,便如云雾般涌动起来,伴随着一股沁人的香味。

    皮皮走到跟前,女子察觉,从凳子上轻轻一跳,站在她面前。

    是那个沉燃树洞里的女孩。

    皮皮『迷』『惑』不解,向她“嗨”了一声。

    “还记得我吗?我是关皮皮。”

    “记得记得,在沉燃,对不对?”

    “对。”

    “花青旗。”她友好地伸出手,和皮皮握了握。

    在自己的院子里遇到狐族女子,而且看上去好像也是住在这里,皮皮有点不知所措。

    这院子是贺兰觿的财产,现在皮皮跟他差不多算是离婚了,只差走程序了。所以他安排谁住过来,皮皮似乎管不着。

    鉴于祭司大人对女人一向谨慎的态度,被安排住进来的女人,跟他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嗯……青旗,”皮皮想了想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贺兰让我过来住的。”花青旗从地上拾起另一只灯笼,挪了挪凳子,又要挂上去,“帮我递下那个钩子?”

    皮皮只好给她递钩子。

    “他说这里有多余的房间,还说钥匙就在门口的花盆下面。”花青旗一边挂灯笼一边道,“我进来一看,哇,好重的油漆味。就把家具重新摆了一下,床单啊被子啊拿出来晒了晒,地毯也请人过来清洗了……”

    所以,这就成你家了?

    “你知道贺兰什么时候会过来吗?”皮皮保持淡定,“我有点急事找他。”

    “不清楚。”花青旗笑了笑,声音异常甜美,“不过观音湖聚会马上要到了,那一天他肯定会来的。”

    “那个……我的问题可能不大合适,你愿意答就答,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皮皮凝神着她的脸,道,“你是贺兰觿的……亲戚?”

第11章() 
“不是。”花青旗看着皮皮身边放着的一个塑料桶,里面装着半打玫瑰,“你是贺兰觿的……花匠?”

    皮皮是个快要离婚的女人,此时此刻在一个陌生狐族面前声称自己是王妃有点没底气,也不安全。天知道这个花青旗是怎么知道闲庭街56号的。贺兰觿在这里至少住过几十年,修鹇、宽永、千花、千蕊都知道来这里找他,显见这地方对南岳狐族来说算不上机密。至于留在花盆下面的钥匙,这是常情,皮皮也会这么猜。再说,她是狐族,就算没钥匙,一堵墙也挡不住呀。

    皮皮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从花桶里捞出一把玫瑰递给她:“送给你。”

    “好香啊!”花青旗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道,“快进来坐。我有个特别漂亮的花瓶可以装它。”

    所以,花瓶也成你的了?——皮皮越想越不是滋味。

    客厅里的家具全都重新摆放过了。青瓷花觚放到了门边,一对花梨木方桌移到了北墙,红布沙发改到窗下,橡木地板刚刚上过蜡,铮亮发光,走在上面一阵打滑。

    这“最新”摆设并不新鲜。

    四年前皮皮第一次来到闲庭街56号时,里面家具就是这么摆的。后来祭司大人离开了,皮皮和『奶』『奶』过来住过一段时间,两人心血来『潮』地把客厅重新布置了一番,几乎每件家具都挪了位置。

    现在它们全都回到了原位。

    “这里以前是一排交椅。”她指着那个红『色』的沙发,又指了指花梨木方桌,“这方桌以前有一套,现在只剩下三个最小的了。”

    此话不假。

    贺兰觿告诉皮皮,这套花梨木方桌共有七件,称为“燕几”,算是古代最早的“组合家具”。请客的时候可以七件共用,拼成一张大桌。平日又可以拆成小桌分散各处,陈列书籍或古玩。年深日久,大的方桌都坏掉了,只剩下了三个小的。

    皮皮坐在沙发上,看着花青旗从集锦槅子端过来一只青瓷花瓶。那花瓶原是宋代的酒具——小口、长颈、圆腹、圈足、形如垂胆——因盛美酒而称“玉壶春瓶”。每到冬季,贺兰觿喜欢用它来『插』梅花。花瓶的旁边摆着个白玉的烛台。花青旗拾起一包火柴,点燃蜡烛,将玫瑰剪开的花枝烧了烧,一一用蜡封住,这才『插』进瓶中。

    皮皮又是一愣。这是贺兰以前『插』花时惯用的手法,说是可保鲜花多日不谢。皮皮住进来后嫌麻烦,改用鲜花保鲜剂,贺兰说她偷懒,『插』花的事就再也不让皮皮干了。

    “你以前……住过这里?”皮皮接过花青旗递过来的一杯茶,浅浅地喝了一口。

    “没有。”

    “好像……对这屋子挺熟的样子。”

    “这是将军府中堂的摆设呀,沈慧颜的家就是这么摆的。”

    这个贺兰觿可从来没说,皮皮的胃有点不舒服了。

    “皮皮,你找贺兰有什么事吗?”花青旗坐到她的身边,柔声道,“他不在我也可能帮你的。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亲人病了?”

    她的声音好听极了,甜美中充满了关切,没有一丝的伪装。

    “嗯……不是的啦。”皮皮一着急,只得胡『乱』唐塞,“就是我的工资……他一直没发。”

    “哦……”花青旗微微一顿,“欠你多少?我来给吧。”

    所以,□□也交给她了?——皮皮窘了。

    “也不算多,不方便的话下次吧。”皮皮不安的『揉』着手指。

    “那怎么行,不行不行!”花青旗从一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闪闪发光的玫瑰花手袋。皮皮看了一眼,是雷伯的经典款,少说也要几万块。她知道这款包还是因为以前有个上市公司老总狂追张佩佩,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就是这个玫瑰包,据说上面有上千颗水晶,佩佩收到之后觉得太贵没敢要,拿给皮皮、小菊“观摩”了一下就退回去了。

    “告诉我你的□□号,我用手机给你转账。”她打开了手机,“祭司大人从来都是给别人钱,从来还没有欠过钱呢。”

    你倒是真了解他啊——皮皮心里说。

    “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皮皮笑道,“毕竟是他欠我钱,不是你欠我钱呀。”

    花青旗的手滞了滞,没有坚持:“也行,你不急就等等吧。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说喔。毕竟是你把我从沉燃救出来的,我也欠你一份恩情呢。”

    “嗯……好的。”

    皮皮站了起来,打算告辞,花青旗道:“那天在沉燃,是谁派你来救我的?”

    “贺兰。”皮皮不想提到东灵。

    “祭司大人一定特别信任你吧。”花青旗微微地歪着头,一幅调皮的姿势。

    “……”

    “你只是他的花匠?”

    “……”

    “皮皮你没有说实话。”

    “嗯……”

    “如果是花匠,你应当叫他祭司大人。可你一直是……直乎其名?”

    皮皮发现她直直地看着自己,心中打鼓却不肯『露』怯,于是也直直地看着她。

    “你是慧颜的后世——贺兰觿一直寻找的那个——是吗?这样的女子我认得几个,八字纯阳,死于各种天灾人祸,总也活不过二十五岁……”

    皮皮保持沉默。

    她温柔地笑了,目光充满了真诚:“别害怕。我们的命运是一样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帮他度过难关的。”

    “没……听明白。”

    “他找到你,你爱上他,他陪你度过短暂的一生。埋葬你,继续上路寻找下一个……这种不断重复的人生……皮皮你不觉很不公平吗?”

    “……”

    “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只有一次。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别人,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她轻轻地说,“你和慧颜没有任何关系——或许她是你的前世,但你没有这份记忆,也体会不到这种情意,贺兰爱的那个人不是你,你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他的爱情。虽然祭司大人重情重义,勇于负责,你不该仅仅因为八字正确就迎合他的痴心、剥夺了他本应拥有的,更丰富的人生。”

    这些道理皮皮都懂。修鹇说过,贺兰觿自己也说过。他离开的四年,包括从沙澜回来的三个月,皮皮朝思暮想,反复琢磨,渐渐地也明白了:同一时空内,他们之间爱情在份量上总不对等。

    正因如此,尽管万难割舍,皮皮还是愿意离婚。

    “我们必须要帮助他走出来。”花青旗的情绪有些激动,胸微微起伏着,“请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我,这是我的使命,我会帮助他,同时也帮助你——皮皮,我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啊!”

    她的眼睛雾蒙蒙地,充满了泪水,双手握着皮皮的胳膊,轻轻地晃着,仿佛要把她从睡梦中摇醒。

    一时间,皮皮也懵了,茫然若失地看着她,木然地点点头:“可是……怎样才能帮他走出来呢?”

    “我是一个专业演员,”花青旗道,“在贺兰最痛苦的岁月曾经帮过他。”

    “你有……办法?”

    “在演艺的道路上,没有捷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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