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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斩情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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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搂过,吻住了对方的柔软淡色的双唇。

7。辞别() 
杨琼显然一惊,微微挣了挣,却没有推开何晏之。何晏之越搂越紧,两人呼吸纠缠一处。何晏之咬着对方的唇细细吮吸,一想到杨琼方才的奚落,便刻意使上了力,几乎要将对方的魂灵都吸出来。他分明感觉到杨琼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发地柔软,自己恰似温香暖玉满怀。

    何晏之吻了许久,仍不餍足,唇舌流连在杨琼绯红的两颊,双手也在杨琼的腰臀之间徘徊,缓缓摩挲。他听到杨琼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不由得热血沸腾,右手停在杨琼的腰间,便欲解开对方的腰带。只是手还没有动作,已被杨琼拽住。

    杨琼的嗓子有点哑,低低道:“光天化日的,你作死么!”

    何晏之软语哄道:“宫主行行好,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杨琼的耳垂,“幕天席地的,自然别有一般风味。何不试试?”

    杨琼只是低着头,连脖子都红了,手却没有放开,低呵道:“下作!”

    何晏之却感觉杨琼的手分明有些松了,心头一喜,随即拉开杨琼的腰带,手也探了进去。他在擎云山这大半年来对杨琼的身体早已是了若指掌,稍稍使了些手段,杨琼便有些情动。他于是一鼓作气脱去杨琼的衣物,只余了一件亵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初冬的天气还有些冷,何晏之将杨琼紧紧搂在怀中,不住亲吻。杨琼双目微湿,两颊通红,尽显媚态,何晏之再也按捺不住,将杨琼抵在近旁的树干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挺身而入。杨琼仰起头,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全身软软地攀在何晏之的身上,柔若无骨。

    二人在林中纠缠了许久,待到尽兴,已是黄昏。何晏之觉得浑身爽快至极,眼角眉梢都是快活的笑意,他从地上捡起杨琼的衣物,想替杨琼穿上。杨琼却一把夺过,背转身,默默穿戴起来。

    何晏之只得凝神屏气,一言不发地站在杨琼身后,却见那人白皙的肌肤上尽自己方才留下的印记,看得何晏之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却不敢再造次。

    杨琼穿戴整齐,终于转过身,脸颊仍红晕未消,眉宇间的神态甚为温顺,只是语气却是凉凉的:“琼花碎玉剑我只教你这一回,你可全部记住了?”

    何晏之一愣,心想,果然又是穿好衣服便要翻脸了?忙恭恭敬敬答道:“勉强能记着大概。宫主要小人再练一回么?”

    “不必了。”杨琼的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我早就发现你天赋极佳。如今看来,你的记性也是极好的。”

    何晏之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杨琼怎的突然夸赞起他来,只能陪着笑道:“以前班主也说我记性特别好,什么身段步法看一遍就会,唱词什么的也不用特意记,听过就不会忘。还说我是天生唱戏的,不必像别的师兄弟们一般苦练。”

    杨琼却沉下了脸,语气中隐隐有了蔑意:“本是林中秀木,偏偏用来生火,还要夸这柴火好。果真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何晏之的脸登时就红了,心中却发觉自己最近有些不大对劲。杨琼对他的责骂羞辱、拳打脚踢本就是家常便饭,偶尔言语上的奚落挖苦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以前他从未放在心上。然而,这一个多月来,自己与杨琼在水榭中同寝同食,那点埋没已久的自尊心随之慢慢萌发,竟也异想天开地期望与杨琼平起平坐了。何晏之觉得自己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生出了非分之想,长此以往,只怕是离死期不远了。

    他于是笑道:“何晏之不过是个俗物,不敢与宫主这般高人相提并论。”

    杨琼冷笑道:“我之所以教你武功,也是希望你不要好端端地浪费了天赋,到时泯然于众,也让我杨琼脸上无光。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说罢,转身便要走。

    何晏之被他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如坠云里雾里,心中隐隐生出一点不安来,不由得唤道:“宫主留步。恕小人愚钝,尚有一事不明,还望宫主明示。”

    杨琼停下脚步,转过身,漆黑的眸子盯着他:“你说。”

    何晏之道:“但不知好自为之当何解?”他咬了咬牙,豁出去问道,“是宫主要下山去了么?”

    杨琼道:“看来你还不算愚笨。”他点点头,“我明日一早就动身,前往江东归雁庄。”

    何晏之想,他果然要去会那沈碧秋了,便说道:“所以宫主才突然答应将琼花碎玉剑传授给我?”

    杨琼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了一声:“你那日受伤昏迷,我才发现你竟然身中寒毒,并且已经深入经脉,便将你的经脉打通,暂时克制了你的寒毒。”他说得轻描淡写,何晏之心中却是惊诧不已,他实在没想到杨琼竟会耗费内力来打通自己淤阻的经脉,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甚么。

    杨琼却继续说道:“九阳宫的内功乃纯阳内力,正好可以克制你的毒性。我已经将三层力输入你的体内。否则,你以为,以你的微末功夫,怎可能一口气耍完琼花碎玉剑的前十招?”他冷冷瞥了何晏之一眼,“我离开的这段日子,你不可荒废,要日日勤加练习,或许,可以将体内的寒毒慢慢化解。如果偷懒,便是自寻死路,到时可别想着我会来救你,明白了么?”

    何晏之只是愣愣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杨琼却转身朝山下走去。只是走出十来步,又转过脸来对何晏之淡淡说道:“你不是很想离开擎云山么?若我惊蛰之后还没回来,你便可以走了。我已经给你备下了一些盘缠,还有水榭里的物件摆设,你喜欢什么都可以拿去。”

    何晏之讶然失色:“宫主何出此言?”

    杨琼竟淡淡地笑了:“此番去江南,自然是天罗地网。不过,我已有赴死的决心,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晏之被杨琼的笑容晃了眼,那笑靥极美,与纷纷落下的梅花一起定格,深深烙在了何晏之的心底。那一刻,何晏之只想对杨琼大声喊道:我随你一起去,可好?然而,他想到了沈碧秋,那个一直如幽灵一般存在于他们之间的男人。以杨琼的高傲性子,又如何会答应带着他去见沈碧秋?自已何必自讨没趣?

    他于是生生地住了口。再抬头时,杨琼的身影已经飘然远去,渐渐隐没于梅花林中,再也寻不到踪迹。

8。下山() 
何晏之浑浑噩噩地回到水榭,连脚下都有些发虚,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场虚幻的梦。他想去找杨琼,觉得心中还有许多话未曾痛杨琼说清楚。然而找遍了整个水榭,却连杨琼的半个影子也不曾看见。他想起方才在梅花林中杨琼对自己说的话,心猛然往下一沉,以他对杨琼的了解,只怕杨琼今夜绝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何晏之不由得有些懊丧,一个人怔怔地再回廊里发呆,不觉就这样站了大半夜。直到露水浸湿了鞋袜,才恍然回过神。

    他生来记性就好,学什么也快。只是从小流落街头,风餐露宿,也不曾遇到什么人正正经经地教他读书写字。幸而他天生不是一个记恶的人,往往容易被别人的一点点温情打动。少时在戏班中,班主对他甚是苛刻,然而他却始终记着班主在生病时为他东奔西走的那点好。后来班主身故,一班师兄弟全散了,只有他留下来出了装殓的钱,总算是给老头送了终。

    他此刻想起杨琼,却觉得这么多年来,还未曾有人待他这般好过。即便只是因为自己同杨琼心尖尖上的那个沈碧秋长得像,但是杨琼一丝不苟地教他武功,又耗费内力给自己打通经脉却是不争的事实。

    一时间,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恐惧杨琼多一点,还是感谢杨琼多一点。

    更深露重。

    何晏之晃晃悠悠地回房歇息。侍候的哑仆给他端来洗漱之物。何晏之忍不住开口问道:“可知道宫主现在何处么?”

    那仆人只是呆滞地朝他点点头,便如同木头人一般合上了房门。

    何晏之自嘲地一笑。他怎么就忘了,整个水榭之中,除了杨琼和他自己,便只有这些又聋又哑的仆人,又如何听得到他的问话?又如何回答他?更何况,即便这些仆人不聋也不哑,又怎可能在没有得到杨琼的准许之下,对他透露半句杨琼的讯息?

    何晏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狠道: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你不过是杨琼养在身边,偶尔用作消遣的一具赝品,怎可能替代真品在杨琼心中的地位呢?

    何晏之啊何晏之,你难道真的昏了头,真的对杨琼存了那样的非分之想?

    如此想来,他一跃而起,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物什。

    杨琼说,若他惊蛰以后不归,自己便可以离开。

    可是,自己为何一定要等到惊蛰之后?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即便杨琼以后发起怒来,也是他亲口允诺的事,怎好反悔?

    何晏之终于想明白了,心中便不再郁结,前半夜那种百爪挠心的惆怅之感也淡了许多。他的行李并不多,只是几套旧衣物,还有上山前攒下的一些碎银两。突然间,他想到杨琼临走时说已经为他准备了盘缠,便打开床边的柜子,果真见到了一个镶着金丝的白色布包。

    何晏之将那布包拿在手中掂了一掂,只觉得沉甸甸的,打开一看,全是明晃晃的银两,少说也有三四百两。还有一卷银票,何晏之点了一点,竟有整整三万两!

    何晏之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前半生加起来也不曾看到过这么多钱,心里颇不是滋味。他犹豫了一下,只拣了几锭银子放在自己的行囊之中,又从银票之中抽了几张,揣入怀中,便将其余的银两和银票如数包了起来,重重新放回柜中,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青色的小布包。

    何晏之有些疑惑,那小布包裹得极为仔细,连边角都熨得整整齐齐,想来一定是极为贵重的东西。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却发现是一本小册子。那封皮上端端正正写着六个字:琼花碎玉剑法,笔力虬劲,正是杨琼的字迹,只是墨迹犹新,应该是近几日刚写的。

    何晏之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一行字,刚刚散去的隐晦心事又慢慢涌了上来。他轻轻翻开书页,一股墨香扑鼻而来,那字迹如行云流水,他仿佛可以从字里行间窥见杨琼一丝不苟坐在案前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涌上一阵暖意。

    他坐在窗前将剑谱从头至尾翻阅了一遍,杨琼写得极为仔细,每一招都作了详细的描述和解释,还有对内功心法的赘述和心得。何晏之的脸上不觉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所了解的杨琼冷情冷性,拒人千里,平时更是寡言,却不想下笔却是万语千言,温柔细致,正如杨琼在床上的那番顺从和缱绻。

    念及此处,何晏之不觉红了脸,竟想到假若此刻佳人在侧,便可以温香满怀了。他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连忙站起身,推开窗,对着微寒的习习夜风,才渐渐压下了心中绮念。

    何晏之闭上眼,脑中一一回顾着梅林中杨琼的一招一式,慢慢地混成一体,连贯起来。他心头一喜,急冲冲走到屋外,随手折了窗前的一条梅枝,依着自己的记忆,在夜色中耍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此刻头脑分外地清晰,体内真气游走,剑招绵绵而出,一口气竟练完了十三招,简直是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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