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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儿小姐,你又做恶梦了!”蝶双见她睁开眼睛,就松了力道,然后轻轻帮她揉了揉她刚才掐的地方。
梦染儿坐了起来,并没有解释。
这不是梦,是真的,她杀了她最爱的人!
“他还是没有来吗?”
蝶双轻轻的摇了摇头。
梦染儿泪哗哗的又流了下来,她真的杀了他吗?
可是,她不相信,他真的就那么死了!
他死了,怎么可能还把她禁锢在这里花场里,每天除了蝶双就她,再有就是稀世的花种了!
“有他的消息吗?”
蝶双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梦染儿抱着银面起床了,什么也不干的走了出去!
“染儿小姐!主人让你把这喝了!”
“你的主人就是这银面的主人,对吗?”
“是!知道他叫什么吗?”
蝶双摇了摇头,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看了蝶双的表情,梦染儿不由的垂下了失望的眸子,她为什么就那么固执呢?她不会说的!
苦闷的一笑,接过蝶双端过来的汤,一口饮尽后走出去。
一个星期了,她终是明白了,她被软禁了,她的自由只限于这个像城堡的花场里。
心时陡然的一声冷笑,软禁?何必呢?她不会逃的!她要等,等一个答案!心中猜测万千,却要百分之百的确定的答案。
心里明白,那个银面男是池晁瑞,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出现!又为什么那么的决裂?为什么那温柔的要了她?他不是觉得她不配吗?
“染儿,你给我听好了!我绝对不让你死在我的前面!你想死!好!等我先死了再说!”这样霸道宣誓如帝王的语气一次次的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那声柔柔绵绵的‘染儿’让她陡然的明僚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
‘我绝对不让你死在我的前面’让她打消了一切消极的想法。
她没有死,他是不是还活着!
她慢慢的走到了花棚边的躺椅上坐下,然后轻轻的躺下,抬眸看了一眼高耀的阳光,真的有点羡慕万里无云的天空了!
池晁瑞被东方硬押在床上躺着,扬言不在床上躺够十天,以后就绝不给他的任何女人看病!
这可不行,他的孩子还得由他看着!
躺十天就十天哟!这次真把他们吓得够呛的,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不过,他唯一欣慰的事,梦染儿居然在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着他的银面。
她的心里有他!
这样值了,就是让他再死十次,他也甘愿。
而且他担心的事也没有了,估计最后的狠戾的话真把她吓住了。不过,他不是说着玩,如果她敢死,他就先死!没有她,他活不活都无怕谓了,因为最终他还是孤寂的!
可是,看着梦染儿那一天比一天沉静的容颜,池晁瑞高兴不起来了。
抱着他银面,一睡着了就做着恶梦,为什么?她什么意思?为什么夜夜恶梦不断?为什么总是抱着银面,是恨,是爱?是怨,是痴?陡然一股不安窜进了脑海里,他没认出自己吗?
可是,那天晚上,他连她脸上的毛孔都看清了,不会没看见他的啊!
然而,他没想自己是练武之人!
猛的,池晁瑞拔掉了手上的点滴,正准备站起来之时,东方逸先进来了,连很少回国的漠阡也进来了,后面跟着尚恪健和叶邴、欧阳含泽。眸光轻闪了一下,站了起来。
“瑞,我劝你还是老实的坐下来,除非你有把握打赢我们所有!”东方逸第一个摆好了架势。
池晁瑞轻蔑的一笑,懒得理东方的举出了健美的步子。
“嗟……”其他的几人也很不给面子的嘲笑着东方逸,功夫最差,还敢挑战‘狱尊’?他不是自寻死路吗?他们可没那么傻!解决事是要靠脑的。
“瑞,我觉得你现在不见那妞为妙!”漠阡如一只笑面虎样的眸光高挑的说着。
陡的,几道怀着不一样的眸光都向他射了过来。
漠阡只感觉两道寒光如利箭的射了过来,陡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讪讪着,“对不起,说错话了!是夫人!是尊夫人!”
漠阡那滑稽的讪讪笑让大伙哄堂而笑。
“瑞,说真的,我也觉得你现在不要见梦染儿为妙!”尚恪健先收住了笑容,“你想一下,现在那个地方知道的人少知又少,你去恐怕徒增些危险。再说了,她现在心情虽然不怎么好,但也算是平静。如果你不能放下仇恨的话,你现在去见她,只会更加的伤害到她,还不如,就这样让她在那里,牵着你,挂着你!至少她的心里还有一种盼想!”
大踏步的步子停了下来,尚恪健说得没错。
自己这样去,带给她的也是无尽的伤害,左思玲怀了孩子是事实,他要跟她离婚也是事实,只是希望……希望她能在自己的禁锢中等自己几个月,一切都在筹备之中。
时间,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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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离婚()
时间,梦染儿也是每天的每天看着时间,数着日出日落的,带着平静过着煎熬的日子。
她等的那个人,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生命中般的消失了。
每天,梦染儿都在自己的本子上画着圈圈,一串连着一串……
三串了,距离那恶梦般的那天已经三个月了,他再也没有露过面。
她甚至以为他已经死掉了。
可是,她知道他没死。
蝶双整日的说着,主人要你吃这,主人要你吃那……全都是高级营养的。
可是,他这么关心自己,为何从来都不来看自己一眼呢?
还是那么的不屑,还是她根本就想错了什么?
三个月的时间就在梦染儿等待和煎熬中度过了。
这天,如常的,梦染儿在狂叫的恶梦中醒来,看着蝶双那眸澄亮心痛的眸子,轻然的扯笑,“没事!”她坐了起来,不敢再问了。蝶双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看来今天自己又将是空望而归了。
或许是心态平静,也或许是整日被喂养些营养的缘故吧!梦染儿感觉自己丰腴了不少!
轻扯嘴角嘲笑了一声自己,看来她还真喜欢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惜没有世外桃园!
“染儿,知道吗?你亲手种的那盆兰花今天开了!”蝶双很是兴奋。
“是吗?”梦染儿也是眼露高兴,“看看去!”
“嗯!”
这么大的花场,就她两人,她们还真不知道这些怎么活过来的,不过,她们不知道,这些花都是有人专门照看了。
可是,还没出门,就见那个她日盼夜盼的男人,斜靠在门边痴痴的望着她。
蝶双识趣的退了出去。
梦染儿此刻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情绪,更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见到他之后要说什么话,她不敢与他直视,想着三个月来,他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时候痴痴的凝望又是为何呢?
此刻明白自己的心中猜测没错,银面男人就是他,可是,明明她是他的妻子,要她,为什么还要那么的见不得人呢?怕被左思玲知道吃醋?
哼,冷笑了一声,虚伪的男人!
池晁瑞见梦染儿低垂了眸子,心中痛得如万马踏过,她还是那么恨自己吗?她就不能用一点一点爱的眸光看自己吗?哪怕是一秒!可是,池晁瑞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奢求,在那样的伤了她之后,她还爱上自己吗?
不可能!
“现在心情好些了吗?”痛深深的掩盖了起来,池晁瑞站直了身,走了过来,在屋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无所谓好坏!”梦染儿回答清淡如水,孤独的一个人,好坏又怎么样呢?没有关心!
平静到不起一丝涟漪的声音让池晁瑞双眸黑如深潭,“既然心情无所谓好坏,那么签了这个,对你来说应该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了?”情感的嘴角紧紧的抿起,一字一句像是念咒语般的吐了出来。
梦染儿陡然的把眸光抬了起来,心痛加上了一股浓浓的不安,心里的最害怕的事,终是来了吗?
心下害怕,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
她慢慢的走过去,拿起池晁瑞放在桌上的钢笔和离婚协议,只看了几个醒目的几个大字,不敢再往下看,她感觉自己头晕了一下,手也很没骨气的颤抖了起来。可是,她不能让池晁瑞发现她此刻的脆弱,死都无所谓的人,还会去在乎离不离婚,成不成弃妇吗?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从心的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凉意,慢慢的,一副毫不在意,优美绝仑的走到池晁瑞的对面坐了下来。梦染和敢发誓,这短的短的两步路是她今生走过最艰难、最痛苦的路。这两步既死,也生!
可是,她还是想给自己一丝一线的机会,哪怕明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梦染儿再次的看了那几个让她痛得不能呼吸的几个大字,然后把眸光轻轻的一垂,一挑,痛意被平淡如水的情绪伪装了,平静的语气如谈天气一样的稀松平常,“能不离吗?”
池晁瑞排在沙发上的双手抓紧了又抓紧了,果然,果然,她根本就没有要挽留的意思,能不离吗?好稀松,好平常,那平淡如一潭死水的眸子没有一点点的对自己的在意。
可是,就是如此,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有他的天空里必须有她。
“不能!”池晁瑞紧抿着唇畔,双眉深皱如‘川’,吐出来的两个字像是枪子嘣出来的一样生硬,瞬间让人心碎血流成河。
“懂了!”梦染儿哽咽了一下,把那离婚协议放在了桌上,摆平,让它一点皱褶也没有,内容她一点也没看,直接的翻到女方签字的地方, 眸光微顿,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已经耀武扬威的签在了那,不由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看来,离婚,他是多么的急切啊!可是,为什么字看来那么遥远和模糊呢?
“我……”池晁瑞想解释,可是却只说出了一个字,解释?怎么解释?
池晁瑞欲言又止的话,让梦染儿停顿的笔在瞬间落下了,用力的一笔一画的写了自己的名字,最后一笔把纸都画烂了。轻看了一眼,罢了,人生都不完全了,何况还是在乎这烂了的离婚协议。
只是从今以后,她就真正的成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了。
有些事,做多了,就开朗了!
就算是孤苦无依,她也得用心的活下去!
不为别的,为父亲!为自己!
看梦染儿发气势的写字,池晁瑞心里反而有点高兴了,至少不如她表面那样,冷静,平淡!至少自己以后还一点点的希望!至少以后还有让她原谅自己的机会!
字签完了,微顿了两秒,把酸涩的眸子中的水雾了逼了回去,然后扬起淡然的眸子,直视着池晁瑞那冷若冰霜的俊脸,心下还是忍不住的悸动了两下,就算伤她再深,她还是被那张帅气迷人的刚毅脸庞所蛊惑。
“既然我们离婚了,能放我现在离开吗?”梦染儿觉得是问了一句费话,既然离婚,他跟她再无瓜葛,当然就会让她离开。
“离开?你想去哪?”
“哪都可以!”只是不要在这里,不要有你池晁瑞的地方就好,梦染儿在后面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