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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个时候飞燕搀扶着夏凤仪走了过来,孟天楚见她们来了,便不说话了,阴沉着脸走到夏凤仪身边,低声说道:“明天你才足月,你下地做什么?”
夏凤仪远远地就听见了孟天楚和晓诺地声音,见孟天楚阴沉着脸,假意装作不知道,笑着说道:“听说殷姑娘的病情严重了,我这么还有心思躺在床上,所以过来看看。”
孟天楚扶着夏凤仪走到殷素素身边,道:“凤仪,你看这是这么回事情,我也一点底儿都没有。殷姑娘是因为我,她若是有个什么闪失,我这么想殷家五百多号人交代呢?”
夏凤仪握着孟天楚的手,微笑着说道:“不要担心,郎中马上就来了。”
柳儿见丫鬟端着盆子和帕子进来了,趁机要走,孟天楚眼尖。道:“柳儿,你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照料殷姑娘的人,佳音又还没有回来,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柳儿胆怯地看了晓诺一眼,犹豫道:“奴婢还是……”
夏凤仪对柳儿说道:“天楚说的没有错,你还是留下来照顾殷姑娘吧,麻烦你了。柳
柳儿这才赶紧走到殷素素身边从盆子里将帕子拧干,然后轻轻地放在殷素素地额头上降温。
晓诺在一旁讨了个没趣,见谁也不搭理自己,脚一跺,拂袖而去。
等晓诺走了,孟天楚将夏凤仪扶着坐到椅子上,夏凤仪这才轻声说道:“这么和晓诺怄气呢,她并没有错。”
孟天楚:“她没有错的话,你这么和飞燕都不理她?”
夏凤仪笑了,道:“她也是着急。在这个气头上,你们的脾气都很倔,我和飞燕为什么要用自己地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啊。”
孟天楚:“我就最不喜欢她动不动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主子模样,以为天下除了万岁爷便就是她晓诺最大了。”
夏凤仪:“好了,好了,小心让她听见了,又该多心了,其实她已经不错了。从前谁愿意娶一个公主为妻,说的好是当了驸马爷,实际上谁不知道进了这个门儿,就要受公主一辈子地气,不过晓诺已经很好了。心地善良,为人和气,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家地心情都不好,所以才……”
左佳音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见了孟天楚先是躬身施礼,左佳音赶紧介绍:“天楚,这位便是赛华佗了。”
孟天楚赶紧起身施礼。道:“还请神医赶紧给殷姑娘看看。”
赛华佗面色红润。身板硬朗,一看就是平日里十分注重保养的人。
赛华佗微笑着坐在殷素素的床边。道:“劳烦将蚊帐掀起,老夫要看看殷姑娘的眼睛和面容,不知道知府大人可否?”
孟天楚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道:“可以,可以,赶紧的。==”
一旁地丫鬟赶紧将蚊帐挂起,赛华佗起身将殷素素地眼睛翻开看了看,然后摸了摸额头,看了看腿上地伤口,犹豫了一下,拿起殷素素的手把脉过后,离开了床边,左佳音赶紧请赛华佗坐在桌前,孟天楚道:“神医,怎么样?”
赛华佗表情十分沉重,道:“我行医五十余载,只碰上过两个这样地病人。”
孟天楚明显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急切地问道:“神医,很严重吗?”
赛华佗点了点头,道:“是,非常严重。”
孟天楚急了,道:“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救她啊。”
左佳音:“天楚,刚才我在门口接神医的时候已经和他商量过殷姑娘的病情,你耐心听神医讲完。”
孟天楚:“等他讲完,殷姑娘就剩下半条命了。”
赛华佗慢吞吞地说道:“她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孟天楚一听愕然,这时柴猛将小四带了过来,小四见孟天楚忿然地看着自己,吓得跪都软了。
孟天楚冲上前去,揪住小四的衣领,大声说道:“你究竟用什么刀捅了殷姑娘,快说?”
赛华佗起身说道:“知府大人,不是他刀的问题,您听说过血症吗?”
孟天楚不解,难道和自己之前想地是一样的吗,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白血病”?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没得救了?”
赛华佗想了想,道:“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孟天楚顿时没有了主张,转身看了看殷素素惨白的面容,心里象刀割一般,这么会是这样,如果自己知道她有这个碰不得的毛病,就是自己去冒险也不会让她为自己拼命的。
左佳音见孟天楚失神落魄的样子将赛华佗准备先送走。赛华佗起身走到门外,道:“有一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试,在下没有把握。”
孟天楚摆了摆手,道:“你先走吧,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过了一会儿左佳音回来了,对孟天楚说道:“不要完全相信赛华佗,让我们再想一想办法。”
孟天楚:“通知殷家山寨了吗?”
左佳音:“”我担心人马都太慢。已经飞鸽传书了,应该他们很快就会来人地。
孟天楚知道就算是在现代,白血病也是世界上十种高发恶性肿瘤之一,在青壮年(35以下)和儿童恶性肿瘤中居首位,想起自己小的时候看过的日本的那部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演的《血疑》那个时候,妈妈每次都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如今没有想到在古代也遇到了这样地事情。这个女人虽然不是自己的爱人,甚至不愿意嫁给自己,但毕竟她是为了自己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真是……,孟天楚不敢再往下想,左佳音和赛华佗都没有办法了,孟天楚就更加不知道这么办才好了。
柴猛:“大人,我还是将小四送回牢房去。”
孟天楚:“将他交给牢头先审问吧。”
小四一听,斗胆说道:“知府大人,您问什么小四都说。您千万不要让牢头来审问我啊,我知道那牢房里地十八班酷刑,我小四可是吃不消的。”
孟天楚冷眼看了小四一眼,指着躺在床上的殷素素,道:“那你当初给她的那一刀,你这么就没有想到这会是一条人命?柴猛,给我带下去,我孟天楚一向不愿意用酷刑。但今天我也要改一改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心向善。”
小四惨叫道:“知府大人,草民知错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孟天楚冷笑着说道:“改?你刚才也听见了。赛华佗说了,她没得救了,你就是不说谁是杀害吴敏地凶手,你也死定了,柴猛,还愣着做什么,给带下去。”
柴猛和两个狱卒将小四拖了下去。小四地惨叫在孟府上空久久回荡着……
半夜地时候。简柠来了,却没有看见孟天楚。左佳音将事情地经过简单地给简柠说了一下,简柠听罢,长叹一声,道:“那大人现在呢?”
左佳音:“和屠龙出去了,柴猛说城外有个郎中曾经好像治好过这样的病人,孟天楚就带着屠龙去了,现在让他在家里呆着也是呆不住的。”
简柠:“其实,也不能怪大人,他不知道殷姑娘有这个不能流血的病。”
左佳音:“说的是,但是你也是知道天楚的为人的,毕竟殷姑娘是为了天楚的案子才去的,本来是想取李得福和两个孩子地血来做什么亲子认定,这下可好,别人的血虽然取来了,自己的血却……”
简柠:“唉,殷姑娘还这么年轻,真是……”
左佳音:“简姑娘来是找天楚有急事吗?”
简柠:“我也是王捕头叫起来的,说是那个小四什么都已经交代了,王捕头大概已经知道了知府大人府上发现了事情,所以就没有敢来打扰,说是那个喜红也交代了,原来吴敏是喜红给害死的。”
左佳音:“辛苦你了,既然案子已经清楚了,那你不妨让府衙里别的人先处理一下,你看呢?”
简柠:“孟大人有过交代,就是只要关于案件的,必须他亲自把关过问,要不我这么还来一趟呢,谁想他竟不在家。”
左佳音:“要不就明天吧,你说呢?”
简柠:“也好,那我就回去了。”
左佳音:“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回去了,我让丫鬟给你准备一间客房,你就在这里休息着,等天楚回来,你们也好商量衙门的事情。”
简柠想了想,本来是想和孟天楚来讨主意地,爹和她说的事情,让她一时也没有了主意,谁想竟在这个时候殷素素为了孟天楚也出事了,自己的事情还是先搁一搁再说也不迟。
简柠:“也好。那就劳烦佳音姐姐了。”
左佳音笑着让丫鬟带着简柠走了,自己一夜没有合眼,也根本不能入睡,前几天还和飞燕商量着等过了雪儿的百天,就把慕容迥雪给接进门来,这六夫人都进门这么长时间了,五夫人还待字闺中。说出去让人笑话呢,好在慕容迥雪不是一个不讲道理地姑娘,只是这一件事情一出,婚期怕是又要拖下去了,想到这里,左佳音准备天一亮就去找慕容迥雪说说这件事情。
天才蒙蒙亮,孟府地大门就被人瞧得是震天的响亮。门厅的下人以为是孟天楚回来了,不敢有一丝怠慢赶紧起身开门,谁想冲进来一个男人,下人赶紧喝住,道:“你是谁,你找谁?”
男人道:“我从殷家山寨来,找我家寨主。”
下人听罢,赶紧上前领着那人来到了左佳音的房间,左佳音听见脚步声这么急促,知道定然是有人找自己来了。赶紧穿衣开门迎了出去。
左佳音刚打开门,就见门口站了一个男人,相貌丑陋,个头也不高,不过很壮实的样子,身后背了一把长剑,样子凶悍。
男人开门见山,道:“我家小姐呢?”
左佳音:“请问壮士怎么称呼?”
男人:“乔风。”
左佳音这才明白过来。道:“我听天楚提起过壮士,请。”说完,将乔风迎进门去,乔风也不客气走近门去,见殷素素还躺在床上。转身对左佳音说道:“请你出去。”
左佳音正颜道:“乔大哥,这不可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左佳音责无旁贷,但是殷姑娘地伤……。你是一个男人我看不太方便吧。”
乔风:“废话少说,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她是我地主子。也是我乔风一手带大地。比你可要保险得多。”
左佳音还要说什么,突然乔风上前将左佳音的手肘一提。轻轻地带到门外,左佳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站在门外,门已经在自己眼前关上了。
左佳音想了想,决定就在门外等着。
半个时辰后,孟天楚和屠龙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干瘪地老头儿,提着一个药箱,看来他们是找到那个人了。
孟天楚见左佳音站在自己门外冻得是瑟瑟发抖,便赶紧取下自己的披风给左佳音披上,然后说道:“佳音,你怎么在门外站着,天马上就要下雪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左佳音指着门,孟天楚这才发现门关着,正要上前,左佳音赶紧小声说道:“殷家山寨地乔风来了,他在里面。”
孟天楚:“他进去多长时间了?”
左佳音:“有半个时辰了。”
孟天楚走到门前大声说道:“乔风,我是孟天楚,你开门。”
屋子里面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孟天楚发现乔风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大汗淋漓。
乔风:“二寨主,寨主成了这个样子,你竟然不在家?”
左佳音正要解释,孟天楚道:“不要多言了,我去找了一个曾经治好过血症这种病的郎中,你让开,让他看看。”
乔风纹丝不动,孟天楚急了,道:“乔风,你要杀要剐,现在不是时候,赶紧救人要紧。”
乔风冷冷地说道:“不用了。”
孟天楚一听,脑子蒙了,险些摔倒,屠龙眼尖赶紧将孟天楚扶住,孟天楚道:“乔风,你什么意思?”
乔风见孟天楚的样子,神情缓和了一些,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寨主的血已经止住了。”
孟天楚听罢,推开乔风冲进屋子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