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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冷笑两声,道:“可这个家里,就她和那个赵员外家熟识,不,准确的说,是她只和那个管家熟识,哼!人家怎么可能知道我至儿不能吃年糕呢?但凡有黍米的食物,我儿都是一点也不能粘的,他的胃口不好,消化不了这些东西。”
孟天楚:“那杨大人自己应该知道的。”
老妇人:“他若是不沾酒,这些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入口,但若是酒后有人故意害他,那他怎么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我记得给您讲过,我家至儿喝过酒后,什么人也不认得,什么人也不会记得,更何况是吃的东西。”
孟天楚:“那老夫人的意思是杨夫人将这个事情透露给别有用心的人了吗?”
老妇人冷笑着指着杨朔说道:“孟大人见过赵员外家地管家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
老妇人:“那你不觉得这个孩子和那个管家长得很像吗?”
孟天楚愕然,这才明白过来,老妇人这么一说,才将自己昨天疑团给解开,难怪觉得这个孩子怎么看地面熟,好像哪里见过,没有想到竟是……,那这个叫梦儿的女人是赵员外的妻子,这个女人不是三年前就疯了吗?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一切好像是个迷,让孟天楚有些糊涂了。
杨夫人爬到老妇人身边,道:“婆婆,您一直都误会我,我也知道若不是我,乐至娶得一定是这个女人,可是我……”
老妇人怒声打断杨夫人的话,道:“你给我闭嘴!我今天问你一句实话,当年是不是你将梦儿灌醉。放在赵员外的床上的?”
孟天楚一听不禁愣住了,杨夫人想了半天,道:“不是我,是她自己……”
梦儿上前对着杨夫人就是两记耳光。一旁地孩子见自己地娘挨打了,赶紧上前抱着杨夫人哭了起来。
梦儿冷眼地看着杨夫人,道:“这两记耳光,一记为我,当年若不是你一心给肚子里地孩子找个爹。你怎么会来陷害我?我和乐至从小青梅竹马,你竟然在我和乐至就要结婚的时候。将我和乐至两个人都灌醉了,你将我放在了赵天地床上,然后你将你自己放在了已经不省人事的乐至身边,等我们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变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杨夫人见事情已经败露,索性大笑几声,道:“哪有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乐至在嘉庆府干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简大人推荐自己到杭州府做官吗?哼1还不是就想与你重修旧好?”
梦儿颤抖着指着杨夫人说道:“我已经让你害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可以对我和乐至下这样地毒手?三年前。你和管家合谋将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为了自保,于是装疯卖傻,今日你却还不死心,竟然将乐至……”
杨夫人:“我没有杀乐至,乐至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会杀他,你们都冤枉我。我没有!”
梦儿冷笑着说道:“哼!你没有。你让乐至搬到我家就是想给我和乐至制造谣言,让别人以为是我这个女人不净。真正想和自己老情人修好地不是我,而是你!”
杨夫人:“你休得冤枉我。”
梦儿看了孟天楚一眼,道:“孟大人,难道你就没有在管家的屋子里发现些什么吗?”
杨夫人警觉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便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绣着“梅”字的绢帕,杨夫人正要去抢,老妇人眼尖,一把夺过,看了看摔在杨夫人脸上,忿忿地说道:“贱货!”
杨夫人指着梦儿,说道:“你诬陷我,你怎么知道管家的屋子里有我的绢帕,分明是你想报仇。于是陷害了乐至,然后诬陷我。”
梦儿冷笑道:“我还不至于象你一样从隔壁屋子里钻出来,然后又跑到自己相公床上去睡,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不齿。”
杨夫人指着梦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孟天楚:“不过在杨大人死的当天确实有人故意将杨大人的后窗开着没有关上,以便事后好进来将自己的证据拿走。”
老妇人:“孟大人查出来进我儿子房间的人是谁了吗?”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道:“就是你!”
杨夫人听罢,顿时说道:“孟大人,你说话要有证据。”
孟天楚指着杨夫人地鞋子,道:“你鞋底地泥土便是证据。”
杨夫人一听,顿时低头去看,孟天楚道:“我问过了,嘉庆府前几日一直无雨,刚开始我并未怀疑到你,可是若是赵员外家的人进了窗户,那么窗台上该有两个鞋印,而窗台上只有一个鞋印,那是赵家下人的,而还有一些干了的泥土就告诉我,那个人进来的时候,鞋子是干的,你说一早从嘉庆府驾车而来直接进了赵家院子,所以你的鞋子应该是干地,所以没有鞋印。”
杨夫人:“我……我没有,再说我怎么知道后窗是开着地。我才去,我需要去销毁什么证据啊?”
孟天楚:“自然是有人光明正大地进了杨大人的房子,趁着杨大人不注意然后将后窗给你开着,而当天赵员外问杨大人催要房钱地时候说他是醉着回来的,其实是有人故意让赵员外看见你家相公喝了酒,这样就不会轻易怀疑到别人身上,因为你相公有病不能喝酒,这个你家的人都知道,自然不会怀疑,赵员外这个证人很重要,后来那个人便拿了一些年糕去找你相公,同你相公继续喝酒,走的时候自己若是将喝酒的酒杯还有年糕带走,那就容易让人怀疑,所以这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杨夫人的冷汗都出来了,说道:“这些都是你的假想,不是你说的这样的。”
孟天楚:“是不是我说的这样的,找来管家一问不就知道了吗?另外管家的右手三年前因为不小心上了拇指和食指,所以不能一手关门一手拿东西,你说呢,杨夫人?”
梦儿:“三年前那管家的手就是乐至所伤,杨夫人你怎么就没有告诉孟大人这件事情呢?”
杨夫人彻底瘫倒在地,梦儿说道:“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和乐至让你还有管家害成这样,我说过你们早晚会有报应的,看看吧,报应终于来了,乐至泉下有知,定然会含笑的。
正文 第483章 杀人工具
更新时间:2009…2…24 17:16:56 本章字数:9315
杨夫人目光呆滞在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不是我要害死乐至的,你们都冤枉我,不是我……不是我。”
老妇人对孟天楚说道:“孟大人,老身就将这个毒妇交给你了。”
杨夫人苦笑道:“婆婆,这么多年来,我为杨家生儿育女,谁想乐至尸骨未寒,你就将我逐出杨家,你就这么恨我吗?如今乐至才走,你又要将我从孩子们身边带走,他们都是无辜的,您怎么就……”
老妇人打断杨夫人的话,道:“我怎么就这么狠心,是不是?哼!想一想你和你和你的那个奸夫干的那些事情,不知道是谁更加狠心一些,孟大人请您将这个毒妇给我带离这个地方,我们杨家没有这样的儿媳妇。”
几个孩子一看自己的娘要被带走了,赶紧抱住杨夫人不放,哭成一团,杨朔走到老妇人身边跪下,伤心地说道:“奶奶,娘做了什么,您要让她和我们分开,我求您了,不要让我们和娘分开好吗?”
老妇人长叹一声,道:“冤孽啊,冤孽!孟大人,你还不赶快将她给我带走?”
孟天楚走到老妇人面前,道:“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还请老妇人解释。”
老妇人:“孟大人请讲。”
孟天楚:“赵夫人和您仿佛有什么亲戚关系,是吗?”老妇人:“是,她的母亲是我的亲妹妹。”
孟天楚:“那杨夫人好像在很早的时候就认识杨大人和赵夫人了,是吗?”
老妇人鄙夷地看了杨夫人一眼,在她身上啐了一口。道:“她原本是梦儿从小跟大地贴身丫鬟。”
一旁的人甚是惊讶,孟天楚:“那如果赵夫人嫁给杨大人的话,按理杨夫人很有可能做杨大人的填房,是吗?”
老妇人盯着孟天楚看。道:“孟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天楚微微一笑,走到杨夫人身边,道:“杨夫人,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那赵家的管家和你什么关系?”
杨夫人:“我哥哥。”
大家愕然。连老妇人都有些吃惊,道:“你一派胡言。怎么可能是你哥哥?”
梦儿冷眼说道:“怕是你的情哥哥吧?”
周围有人在偷笑,孟天楚看了大家一眼,大家这才闭嘴。
孟天楚:“杨夫人,你的什么哥哥?”
杨夫人抬头看了孟天楚一眼,发现孟天楚的神情并无挑衅地意思,甚至有一丝鼓励在里面,杨夫人咽了一下口水,道:“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老妇人松了一口气,哼了一声,道:“我是说。既然是同父异母。怎么可能是亲哥哥?哼,我看你们是**!”
周围一片哗然。
杨夫人:“婆婆,随便你怎么说都好,但请你不要侮辱我地哥哥,我们从小兄妹感情就很好,并非你说的那样。”
老妇人:“我懒得和你扯这些事情,反正事情都已经清楚了。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你走吧。”
孟天楚:“等等,有句话我想再问问赵夫人。”
梦儿:“孟大人问便是。”
孟天楚:“赵夫人的名讳是?”
梦儿愣了一下。道:“孟大人不是听我大姨刚才一直在叫我吗?”
孟天楚:“你确定梦儿便是你的名字?”
梦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道:“您到底想问什么,我大姨也说了,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你还想问什么?”
孟天楚:“好吧,来人啊,先将杨大人抬回嘉庆府暂时看管,不准任何人将杨大人的遗体运走或是掩埋,将赵夫人和杨夫人还有杨大人的母亲一并带回杭州府收押,等事情清楚了再说。”
大家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王译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大人,事情不是已经清楚了吗?”
孟天楚冷眼看了王译一眼,王译赶紧带着人将棺材抬走了,老妇人拦住去路,道:“孟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孟天楚走到老妇人身边,道:“老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杨大人不能就这么不清不白地死了。”
老妇人:“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就是那毒妇杀了我儿,你还想什么?而且您刚才也分析了杀人过程,怎么现在突然说是不清楚了呢?”
孟天楚:“审案查案是我的事情,这个还请老妇人不要再问了。”
老妇人无奈,杨夫人走上前来对孟天楚说道:“大人,还是将我相公给掩埋了吧,你们这样将他抬来抬去,他死都不能安心,婆婆说的对,就是我一个人干的,什么都是我干的,你们还是让我和相公一起去死吧。”
老妇人哼了一声,孟天楚:“杨夫人,不是你说是你杀地,我们衙门就认了,那还要我这个知府做什么,好了,来人啊,将人一一给我带回去。”
梦儿上前大喝一声道:“慢!”
孟天楚见梦儿走上前来,道:“乐至不能抬走,今天必须下葬。”
孟天楚不禁笑道:“赵夫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透露一下你赵夫人之外地更大的身份了呢?”
梦儿愣了一下,道:“说也无妨,我的爹便是杭州府左布政使宋远桥的亲哥哥。”
晓诺恍然大悟,道:“难怪呢!我是说怎么这么大口气。”
梦儿鄙夷地看了看晓诺,然后走到孟天楚面前,道:“孟大人,你若是还想当这个知府老爷的话。我劝你还是听听我的话,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
孟天楚笑了,道:“赵夫人,你这么说地意思。就是我必须要受你胁迫将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
梦儿得意一笑,道:“要不你又想怎样?”
孟天楚:“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一个布政使哥哥地千金,那也是皇亲国戚啊,你怎么可能就害怕一个管家和一个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