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这个尸体来历不明,孟天楚第一时间想到了会不会是他们这两天一直在寻找的席姑娘的贴身丫环,便让王译叫一个兄弟去通知席姑娘一声,让她来认认看,只不过那死者的脸被划花了,看不清长相,不知道还能否辨认出来。或许,她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概从别的地方可以认出这个姑娘是不是她的丫鬟莲儿。
孟天楚又接着问刚才那姑娘:“你昨天接过几个客人?有没有生客呢?”
“昨天只有两个客人,一个是熟客,一个是生客,象是外地人,但是那个外地人是下午来的,他来的时候就有了味道,他一进门就说这个房间的味道不好闻,折身去了别的姐妹的房间。当时,我并没有闻到,还说那客人是见我老了,找个借口走的呢。”
“那你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你的房间吗?”
“有的,早上我那熟客来了,因为他常常来,我们关系很好,他说请我去城西新开的一家酒馆去吃西湖醋鱼,我们在房间里呆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样子然后就去吃饭了。”
“你去了多长的时间,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个地方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而且他还有马车,所以大概来回加上吃饭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样子。”
“你的那个熟客是谁?”
“这个……这个,我们不方便将客人的名字说出来的,这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规矩。”
正文 第188章 醉鬼跟班
更新时间:2008…11…8 1:36:33 本章字数:4551
译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现在还讲什么规矩啊,你现死人了,若是你说不清楚,我们完全可以怀疑是你杀了这个女人,然后放在自己的衣橱里。”
那姑娘吓坏了,连连摆手:“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
“那你现在还替你的那个老相好隐瞒什么呢?”王译对烟花柳巷的女子说话从来不客气,当然,喝花酒的时候除外。
“那我说,他就是承德钱庄的掌柜樊成。”那姑娘终于还是慢吞吞地说了出来。
这个人在仁和县应该是人人皆知的,从一个卖猪肉的屠夫到如今一个钱庄的掌柜,从小就是孤儿,由他的姑姑将他带大,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姑姑也死了,所以当地人背后都说他是克星,命硬,他跟谁谁就要死,所以没有亲戚再愿意收养他。后来给一个屠夫做学徒,因为很勤快,所以后来那屠夫将自己的哑巴女儿嫁给了他。再后来,因为他做生意人很实诚,买肉的时候从来不缺斤少两,所以大家也喜欢到他那里买肉,时间长了也就出了名。等他岳父那屠夫死了之后,他就接了生意,生意越做越好,一直到如今,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杀猪的了。
“你们好了多少年了?”孟天楚问道。
“七年了。”
“那他现在这么有钱,怎么不将你赎了出去,给他做个小也总比在这个地方受苦的好。”
“他七年前就是这样想地了,那个时候他的那个屠夫爹还在。一直很反对,死的时候还让他跪在床头发誓,为了不让自己的哑巴女儿以后受冷落,就不让他娶妾,他一直很孝顺就只好同意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樊成还算是个讲信用的男人。
“那你们的事情他老婆知道吗?”
“知道的,大概是五年前,那个哑巴还找到暖春阁来闹过。但是当时他爹已经不行了,她怕樊成一着急真的休了她,所以只是那么一回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我们去了。”
“那你回来地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到过你的房间?”
“没有,因为喝了一点酒,所以就觉得困,回来就睡了,一直到下午。说是有客人我才起床洗漱,没有想到,这个钱还是没有赚到。”
正说着,那席姑娘走了进来,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朝着那死者放置的位置直接就走了过去。孟天楚以为她会因为房间里的味道而赶紧退出去。没有想到。这个席姑娘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走进来了。
孟天楚心想,这个姑娘还真是一个怪人。头一天到衙门还直说那个地方臭。难不成那衙门真的就比这死人的地方还臭?
正想着,那席姑娘已经走到死者面前。头一天那个凶巴巴的侍卫紧紧地跟在她地身后。
席姑娘走到死者面前,凝神看了片刻,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软软瘫倒,好在慕容迥雪就在身边,赶紧扶住了她。
“席姑娘,没有什么吧?”慕容迥雪看那席姑娘的样子已经猜到了几分。
席姑娘摇摇头,慢慢蹲下身,轻轻地将散落在死者脸上的头发轻轻地拿开,看着那被砍的稀烂的脸,眼泪哗哗直淌。哽咽问道:“孟师爷,是谁杀地她?”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也是刚刚才到一会儿,我想大概是你找地那个人,所以叫人让你来认一下,你确定就是你要找地那个莲儿吗?”
孟天楚心想,这脸已经被划成那样,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你从哪里可以辨认这个人就是你要找地那个莲儿呢?
席姑娘点点头,指了指死者地胸前,上面有颗米粒大的红痣,然后那席姑娘将那姑娘地脚抬起来,在左脚的脚踝上有一处大约三厘米的伤疤。
“这个伤疤是她来我家的那一年夏天,我们两个在我家的假山后面玩,她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下来的时候……留的伤疤。脸虽然已经看不清楚长相,但……我能肯定就是她……。”
孟天楚点了点头,“那席姑娘准备怎么办?”
“莲儿死得这么惨,希望你们能将凶手缉拿归案,为她报仇!”
“这一点不劳姑娘叮嘱,我们会全力缉拿真凶的,我是问莲儿姑娘的尸首怎么办?”
“……如今找到这丫头了,我也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她在这里出生,就还是麻烦孟师爷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将她厚葬了吧,相关的费用我走的时候会让人给你送去。”
难得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居然还会用“麻烦”两个字,孟天楚一听,自然假装客气起来。
席姑娘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给身边,对一个跟他来的年轻人小声地说了几句,然后每迈步走了。
那年轻人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想是那席姑娘的跟班,很干练精明的样子。
等那席姑娘离开以后,慕容迥雪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心地嘀咕道:“刚才还那么伤心的样子,现在走的时候连头都不回一下,真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装出来的。”
那年轻人哈着腰目送席姑娘走了之后,便挺直了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傲慢地招手让孟天楚到他身边去。
孟天楚哼了一声,对慕容迥雪和王译低低的声言道:“还真是狐假虎威啊,主子拽,这下人的派头也真是不小。”迈步走了过去。
那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天楚:“孟师爷,是吧?刚才我们小姐已经给我说了,我们因为要急着赶回京城去,所以莲儿的事情就麻烦给你了。这是五百两纹银银票,请你收下。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剩下地事
你多担待了。”
那小伙子一股脑的就说了一堆的话,孟天楚一直以为自己还算得上是灵牙利齿,谁知道遇到这位老兄比自己是厉害多了,根本不让自己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那小伙子将银票塞给孟天楚之后,傲慢地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孟天楚吩咐手下的人将死者的尸体抬回义庄,他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然后收拾好现场,他才和慕容迥雪等人回衙门。
“这个席姑娘和她身边的人都是奇奇怪怪地,你们不觉得吗?”身边一个小捕快说道。
“就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王译也说道。
“还有那个小伙子,别人都喊那个死者叫莲姑娘,就他喊的好亲切哦,还喊什么莲儿。想是那姑娘生前和她关系不错啊。”慕容迥雪也说道。
“好了,大家都累了。下午慕容还有王译和我去义庄,别的人就在衙门候着休息好了。我现在回趟家看看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家中的人都要忘记我的长相了。”
孟天楚嬉笑着说道,大家也都笑了。
“天啦。我还要去义庄吗?”慕容炯雪一想起解剖的恐怖。就不由自主痛苦地拍着脑袋。低声自语道。
声音虽小,孟天楚还是听到了。笑问:“你若是不去。谁给我做记录呢?”
“好吧,去就去吧。唉~!你们谁有我命苦啊!”慕容迥雪跟孟天楚时间比较长了。说话也不象以前那么拘束了,偶尔也会使使性子撒点娇什么的。
吃过午饭,孟天楚在家里小睡了一会儿,想到天气炎热,尸体搁置地时间不能太长,所以还是起来去了衙门叫上慕容、王译二人去义庄去了。
经过尸体解剖,认定致命伤是颈动脉被锐器割断,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死者**膜陈旧性破裂,而且,在**内检出精液,证明被害人临死之前曾经有过性行为,除了头枕部的血肿之外,身体其他部位没有明显抵抗伤,由此估计这次性行为或者是自愿,或者是被迷奸(对体内是否有安定成分,孟天楚没有相应检验设备无法检验),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脑袋那重击导致昏迷后进行的**。
三个人从义庄出来,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毕竟算是做完了一件大事情,慕容迥雪建议就在外面的饭馆吃个饭,然后再回去,孟天楚想这几天来大家跟着自己辛苦,于是提议自己请客,大家去吃鱼。
三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城里一家比较有特色地吃鱼地地方坐下,掌柜和他们都认识,所以大家见面都很随意地打着招呼,点好菜后,大家坐在座位上边等边喝茶聊天。
“还真是看不出来,那莲儿小小年纪,居然已经不是女儿身了。”慕容迥雪感叹道。
“其实这在大户人家很正常,而且她长得又那么地漂亮,被家中的老爷或是少爷看上了,自然她也是逃不掉地。”孟天楚说道。
“你们男人还真是恶心,连这样地小姑娘都不放过。”
“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好?再说,那姑娘也不小了,按照她家小姐的说法,她已经十七岁了,这个年龄除了你还待字闺中,怕是别地人早就是当娘的人了。”王译奚落道。
慕容迥雪脸一红,将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王译哈哈一笑,伸手一抄,将筷子稳稳接住。
大家正说笑着,突然从旁边的雅间里传出很大的争吵的声音,象是谁喝醉了与人起了争执。不一会,饭馆的掌柜跑过来对孟天楚他们道:“师爷,捕头,你们帮忙去看看,我们这里是小本买卖,他们若是打起来,我这损失谁给我赔啊。”
“他们若是真的砸的,自然是他们自己要赔的,你别担心啊。”王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是不站起来帮忙。
“哎哟,我的好爷啊!若是我们自己城的人,我倒是可以去追着讨要的,问题是那个雅间的人都是前来游玩的外地人,走了,我去哪里找呢?”
正说着,那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个酒壶边走边喝,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吓得那饭馆掌柜赶紧上前去扶着那男子,没有想到,那个男子一把推开那饭馆掌柜,想是喝了酒力气大得很,那掌柜一下子就被他退出老远,摔在了地上。
王译见状,走上前去将那人扶住,那人待要挣扎,不料王译用了暗劲,这人动弹不得,乖乖坐道张桌子边凳子上。
孟天楚一看,觉得面熟,这个时候慕容迥雪在旁边小声地提醒了他一句,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上午见过的那个席姑娘的跟班。
那人想是醉得厉害,根本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壶已经没有酒了,他往嘴里倒了倒,发现没有很是生气的样子,一个劲地大吼道:“给我拿酒来,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