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孤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好好做官。”司马岳似乎连抬头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草草打发道。
“诺。”桓温没想到司马岳会这么快将他打发了,一时倒有些疑惑,也不敢多说什么,便答道。
说完抬头瞧了瞧司马岳脸色,再看看旁边的褚蒜子,殿内一下子弥漫了一种紧张的气息,桓温心中惶恐不敢多做逗留便退了出去。
这殿内似乎气息不对,褚蒜子也是早有察觉,只是不知道这司马岳今天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板着一张黑脸似乎也不愿意搭理人。
“殿下,您怎么啦?”褚蒜子站在司马岳身边,不解地柔声问道。
司马岳怀疑的眼神将褚蒜子从上到下扫了个遍,先是看了看她的脸,又仔细瞧了瞧她的身体,似乎要将这具皮囊研究个透彻。
褚蒜子见司马岳如此看着自己,倒有些看的自己不自然了,低头略为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抬头朝司马岳看了一眼,不明白对方到底在看什么?
还没等褚蒜子从疑惑中反应过来,司马岳忽然站起身来,轻轻抚摸着褚蒜子白嫩的脸颊,眼中饱含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褚蒜子这样被司马岳触摸着,脸刹那间变红了,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低着头一脸羞涩,不敢多看司马岳一眼。
司马岳一只手轻轻拖起褚蒜子白皙的下巴,将对方的盛世美颜映照在自己面前,而后猛然一抱,将褚蒜子整个人抱了起来,轻轻向后面的寝宫走去。
褚蒜子伸出双手勾住司马岳白皙的脖子,面红耳刺低着头躺在司马岳怀中,此刻,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像是高烧一般的发热,有一种难以禁止的东西似乎快要破体而出。
司马岳抱着褚蒜子进入内殿,将褚蒜子轻轻放到床榻上,内侍非常知趣的将寝宫的门关了。司马岳注视着眼前的美人,他想要知道这么多年的时间,她跟桓温到底是什么一种关系,只要印证一下便知道了。
如果对方是处子之身自然就跟桓温关系清白,那他也不必心有怀疑,如果不是,那便是褚氏一族都在欺骗司马氏,褚桓两家死罪难免。
司马岳眼中露出一种邪恶的凶光,低头褪去了褚蒜子身上所有衣物,将白璧无瑕的躯体尽收眼底,双唇轻轻覆上。
一阵热流卷在两个朦胧的躯体之上,欢愉之后,是不尽的激荡,精疲力尽之后,褚蒜子娇喘连连躺在司马岳身上,道:“殿下。”
她叫的羞涩而欢愉,司马岳将褚蒜子轻轻搂在怀中,嗯了一声。此刻他终于印证了之前的怀疑,她的确还是处子之身,只不过从今天开始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司马岳欣慰的笑了。他笑的甜蜜而又不那么轻易能察觉。
江州,刺史府。
“明府,这是豫州刺史给您送来的好酒。”下人送来一壶酒,王允之抬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寻思道:“本州与庾叔豫向来不和,他送本州酒是来干嘛的?”
“送酒的便在门外,要请他进来吗?”下人道。
“请他进来吧。”王允之道。
不一会儿送酒之人进来了,朝王允之躬身作揖,道:“小人奉命前来给刺史大人送酒。”
“你家大人为何要给本州送酒,本州与你家大人又无什么交集?”王允之颇为不解,朝那人问道。
“明府说庾王两家前些日子闹得有些不愉快,明府跟刺史您也闹得不愉快,所以为了缓解这种关系,特意叫小人送来自家特别酿造的好酒,请刺史品尝。”那人躬身行礼道。
“那,本州就收下了,回去替本州谢谢你家刺史大人。”王允之微笑着,朝自家下人看了一眼,自家下人便带着对方下去了。
王允之端起那壶酒,仔细捉摸了片刻,还是觉得不放心,恰好见到自己养的黄狗在庭院里狂叫,便将酒水端过来倒入黄狗吃饭的陶碗中,黄狗一见主人倒酒,欣喜的低下头去舔了舔。
舔了两口之后,黄狗忽然嘴吐白沫,不一会儿便倒在地上,腿脚抽搐,动了两下便没什么动静了。
王允之大惊失色,没想到庾怿竟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伸出一只腿踢了黄狗两下,见黄狗确实没什么反应,王允之噹的一声丢下手中酒壶,脸色极为难看。
此刻,他要好好想一想,该如何面对来自庾怿如此凶残的毒杀,他又该如何对付庾氏家族一次又一次的残忍攻击。
想到此处,王允之亲自给皇帝司马衍写了一封密信,此信可直达司马衍手中。
建康皇宫。
大殿之内,司马衍看完了王允之给他的私信,一脸愤怒之意,在收到密信之时,司马衍早已派人去请舅舅庾冰过来,想要将此事弄清楚。毕竟王庾两家都是左右朝廷的权贵,如此大事岂能含糊。
“参见陛下。”庾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大殿,朝司马衍施礼道。
“看看吧。”司马衍怒不打一处来,将手中密信甩到庾冰手中,庾冰仓皇间接过司马衍手中信纸仔细看了看,越看脸色越是不对,最后双手竟有些发起抖来。
一封信看完,庾冰脸色紧张,朝司马衍道:“陛下切勿相信王允之胡言,此事必不是真的,通简乃陛下亲舅,陛下该当相信他。”
庾怿,字叔豫,也作叔预,少时被兄长称为通简。
司马衍气不打一处来,原本是背对着庾冰,此刻发起怒来,转身朝庾冰吼道:“大舅已乱朝纲,小舅复欲尔邪?”
听到司马衍愤怒说出此话,庾冰大惊失色,扑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发抖,莫不敢言。
琅琊国。琅琊王宫。
“殿下。朝中来信了。”李希急匆匆的从门外进来,朝刚刚落座的司马岳道。褚蒜子抬眼瞧见李希手里拿着一张信封,道:“可是父亲来信?”
“正是。”李希朝褚蒜子道。
“信上说什么?”司马岳抬眼朝李希问道。
“褚大人信上说江州刺史密告庾怿刺杀投毒,陛下大怒。”李希一边伸出双手将信件递给司马岳,一边道。
褚蒜子站在司马岳旁边,因为靠着李希的位置更近便接过来瞟了一眼,一脸严肃的递给司马岳。司马岳见褚蒜子脸色不好,接过白色信纸看了一眼,脸色瞬间不好了。
“没想到舅舅如此大胆,竟然向王允之投毒,此事必将引得朝野大震。”司马岳将白色信纸轻轻放到桌案上,自说自话道。
“殿下,恐怕王庾两家的争斗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依妾身之见,只怕对殿下的任命很快便下来了。”褚蒜子轻轻落坐在一侧,朝司马岳道。
“何意?”司马岳不解,朝褚蒜子道。
“朝中两派势力争斗不休,现在王导已死,朝中庾冰掌权,庾氏虽然是殿下和陛下的亲舅舅,然权力不顾私情,陛下又怎会安心?”褚蒜子别有深意的瞄了瞄司马岳,道。
“下官也是此意,看来殿下要准备准备入朝了。”李希面含笑意,似乎对司马岳入朝很感兴趣。
“只是不知道朝廷会封什么给本王?”司马岳迟疑着,低头道。
“除了司徒、侍中便是中书监、司空,陛下召集殿下入朝怕是为了分权,所以妾身推测很有可能是侍中、司徒,以此来分出中书监的权力,以便控制局势。”褚蒜子朝司马岳较为严谨的分析道。
第二十七章 朝局震荡()
这几日建康城内忽然传开了一道谣言,百姓们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口口相传,谣言因此传的特别快,乌衣巷内,各个大臣府邸包括皇宫都早已传开。
“你听说了吗?这豫州刺史企图毒杀江州刺史王允之,不过没成功被王允之发现了,豫州刺史庾怿因此对王允之穷追不舍,想要杀人灭口。”客栈里一位正在吃茶的客人朝另一位同桌客人道。
“你说的王允之可是琅琊王氏那位?”另一位客人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江州刺史不是琅琊王氏的还有可能会是其他人吗?”那先前说话的客人向对方道。
“也许,说不定要改成庾家人了也说不定。”从旁边桌上凑过来一位客人道。
“庾家人?阁下说的可是当今国舅,权倾朝野的庾氏家族。”饭桌上客人朝身后之人问道。
“当然,这庾家现在有庾亮大将军统领全国兵马北伐在前,在朝又有中书监庾冰统领朝政,现在除了琅琊王氏,还有谁能与之匹敌,又有谁能与之抗衡?”那人道。
“那要照兄台这么说,此次豫州刺史如果杀了江州刺史,那是不是连琅琊王氏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了?”饭桌上一位客人问道。
“那是自然,琅琊王氏若丢失了江州,只怕在朝中就没什么权力了。满朝便只有庾氏家族的人了。”那身后客人道。
“兄台说的也未免太武断了,不是还有希氏、杜氏、何氏等家族吗?他们也是士族大家,在朝为官的也大有人在。”身后另一桌上的客人正吃着茶朝这边道。
“这阁下就不知道了吧,这些家族都是小门小户,跟庾氏家族比起来简直不值一谈。皇亲国戚掌天下兵马又在朝掌政,无论朝政、兵权都在庾家人手里,你说谁比得上?”先前那一桌上的客人道。
“那要是这样,是不是这天下要改称姓庾了?毕竟人家连王家的王允之都敢杀,好像也没把当今陛下放在眼里吧?”另一位客人道。
“你们说陛下要是知道这事该做何反应?”从柜台对面凑过来一位客人道。
“这很难说,可能会训斥吧。”从门口吃茶的桌上凑过来一位客人道。
“这朝堂肯定会有一场变动,在下可以打赌。”那柜台后面来的客人道。
“公子,如今满建康都在传这谣言,看来我们的事不算失败。”楼上一位衣着朴素的剑客向另一位穿蓝色绸缎装的男子道。男子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衣着华丽,眉目清秀。
“还不一定。”男子朝楼下看着,眉头紧皱微微摇头道。
建康城宫内,朝臣们正一一列队进入大殿。一辆几匹牛拉的牛车慢慢驶进宫内,牛车附近有几个羽林卫带剑随行,牛车进入皇宫走到一处门口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老者,此人身着朝服,在小厮帮扶下下了牛车。
“哎呀,中书监您来了。”正从门口进来的一位朝臣朝中书监庾冰拱手笑道。
“哎呀,杜大人。一起上朝。”庾冰还礼,笑道。
“我说季坚兄,你们庾家人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刺杀江州刺史王允之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杜大人微笑着,饶有深意地朝庾冰道。庾冰,字季坚。
“唉杜大人,此等大事不可乱说,怎么可能呢,我们庾家人断不可做此等事。”庾冰使劲摇了摇头,道。
“季坚兄,何必隐瞒呢?此事整个建康都已传开,说是令兄庾亮唆使令弟庾怿亲自下的毒,连陛下都知道了。”杜大人边走边道。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谣言谣言。”庾冰一脸的尴尬,避开杜大人赶紧往大殿的方向而去。
大臣们一波一波左右站成了两排。“陛下上朝。”内侍太监朝群臣喊道。与此同时司马衍一身龙袍正稳步走向大殿正中的龙椅。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一一躬身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