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ㄓ智崴傻闹品恕
“快交出八尺镜,不然我让你们尝尝死亡的痛苦!”猫又吐掉嘴里叼着的蓝龙,缓缓的转过了头。
“你拿八尺镜是什么目的?”秀树的语气虽然还是那么冷峻,但还是隐隐透出一种虚弱,看来刚才的战斗里他受伤受的不轻。
“只要找到八尺镜,八尺琼钩玉和草雉剑我就能把其他封印的八大尾兽放出”
第二十六章 曹操墓 (十四)秘密
“难道传说中的九大尾兽真的存在?”我向秀树问道。
这个时候,曹操慢慢的站了起来,朝着眼前的猫又高声叫道:“好畜生,今天某家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只见曹操的头发开始不断的生长,头顶的紫金冠被疯长的头发顶到了地上,他的面目也越来越狰狞,身体开始膨胀并逐渐变成青色,一双金色的翅膀从他的背里挤了出来,一转眼的功夫他已经变成了一头浑身泛着青光的双翼雄狮!
“狻猊!”苏铭不由得叫了出来。
“对了!”我想起在古书上看到的图像,龙生九子,眼前曹操所化的正是九子之一的狻猊!
狻猊挥动着金色的双翼朝着猫又扑去,猫又面对着眼前比自己身体大了将近一倍的狻猊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两只尾巴不自然的摆动着,喉咙里发出了像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声音。
忽然,狻猊的嘴里吐出一道火焰朝着猫又突出,猫又“喵”的一叫,很灵敏的躲了过去,后腿用力一蹬地,竟然跳动了狻猊的背上。
“危险!”我大声的叫了出来,可是已经太迟了。
猫又举起锋利的爪子朝着狻猊的背上用力的抓了下去,一道金色的血液从狻猊的背上喷射而出,狻猊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悲鸣声。
猫又见自己已占得上风,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在狻猊的背上撕咬着,并不时发出胜利的叫声。
这时,狻猊的鬃毛开始变得更长了,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慢慢的朝着猫又扑去,沉溺在胜利中的猫又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根本没有在意到即将袭来的危险。那些鬃毛缓缓的靠近了猫又,猛地一下子,将猫又裹了个严严实实,从背上拉扯下来。
狻猊从空中降落下来,把被长长鬃毛包裹着的猫又不断的朝着地面用力的砸下去,猫又在鬃毛里不断发出惨烈的叫声。
渐渐的包裹着猫又的鬃毛开始松开,狻猊的身体开始慢慢缩小,最后恢复了曹操的模样,看来这次曹操已经力竭了。
满身血污的曹操朝着我慢慢地走来,我连忙走上前去扶起了他。
“子建,也许经历了数次轮回的变迁你的那些记忆已经不在了,不过能在看见你,就是上天对我不薄了,现在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就要将这个秘密告诉你”曹操虚弱的说道。
不知道怎么了,一种悲凉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
“从古至今一直存在这样一个组织,他们一部分人去各地寻找被封印的魔物,并找出解印的法器去释放那些魔物,而另一部分人则到处搜集人的怨念,来增强他们的能力,他们的首领一直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们的目的就是——灭世!这个能变猫的倭人就是那个组织里的,还有很多”曹操的语气越来越微弱。
“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了,想必那些魔物和怨念也被他们搜集的差不多了,时机一到,他们就会从地下召唤出那些魔物来毁灭这个世道,唯一能阻止他们的办法就死找到大禹所铸的象征九州的九鼎”一口鲜血从曹操的口中吐了出来。
“子建,你能叫我一声父亲么?”
一股暖流从心头涌了出来,梦中这位父亲的点点滴滴在我的脑海里回旋着,我控制不住自己,几滴眼泪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父亲!”我哭着叫道。
“哈哈,我曹孟德纵横天下数载,又靠着这八尺镜多活了千百年,如今能得吾儿喊一声父亲,此生足矣!”曹操用着最后的气力,霸气十足的喊道!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拒绝了我的搀扶,缓缓的朝着墓室的宝座上走去,最后他缓缓的坐了下去,霸道的双目终于慢慢的闭了下去
这个时候,猫又也缓慢的爬了起来,用它充满死亡的眼神看着我们。
“哈哈,今天我虽然得不到八尺镜,但我们的首领还是会放出那些封印的魔物的,到时候你们都得和这个世界一起毁灭!”
一道黑雾闪过,猫又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有那股子死亡的气息还隐约散在空气里。
我拿起八尺镜缓缓的朝着秀树走了过去,把镜子交给了他。
“这就是你们的神器,现在物归原主了!”
秀树的眼里露出了难得的温和的眼神:“谢谢,不过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这个组织一天不消灭,灭世的威胁就一天不会解除!”
“你现在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伊藤秀树,通灵师家族的新一代继承者,日本天皇的秘密法师!”秀树笑着说道。
我忽然发现秀树的笑容很好看
第二十七章 人蜕
从九江回到了H市后,那个奇怪的梦便再也没有困扰我的意思了,但我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那些组织和所谓的九鼎的头绪,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阵连绵的秋雨过后,夏天在H市的统治走到了尽头,秋天——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季节。
日子还是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我还是继续在浩如烟海的新闻稿纸里度过着我的每一天,直到某天的一个电话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午,报社里的人出去采访的采访去了,开会的开会去了,偌大的报社里就只剩下了我还在坚守岗位。
当时我正在整理自己的稿件,报社的电话响了,我便放下手中的活拿起了电话。
“喂,这里是《江源晚报》,请问你找哪位?”我轻车熟路的问道。
“我如果要提供给你们一个新闻线索的话,你们会给报酬么?”电话那传来了一个十分的奇怪的声音。
“这如果新闻确实有价值的话,我们是会给你一定的酬劳的!”
“那好,今天晚上十点,新湖公园门口见,我提供的新闻你们一定会感兴趣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挂上电话,喃喃自语道。
晚上十点,我准时来到了新湖公园门口,那个怪人已经在那里等我了,虽然现在已经进入了初秋,可是天气还是有些热,但眼前的这个怪人还是把自己用雨衣口罩和帽子包裹的严严实实,这让我想起了契诃夫笔下的“套中人”!
“你足足慢了十分钟!”
“对不起,这边路太黑了,只好走的慢点!”我连忙解释道。
他慢慢的走到了公园的一把长凳跟前坐下,然后我也坐在了边上,他缓缓的开了口。
“这个故事还是要从两年前说起,当时我经营着一家小公司,我的妻子很漂亮也很贤惠把我们的家庭打理的井井有条,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如果没有那次的旅行的话,也许我还会过着和以前一样的幸福生活!”他顿了一顿,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我的一个朋友约我去云南的原始森林里去探险,我没有别的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旅游,便很爽快的答应了。下了飞机后,我们租了了辆车就朝着他说的原始森林里去了。那里的确是一个没有任何文明气息的原始森林,我们足足在那里走了三天三夜,才看到一个小村子。当时我得了疟疾,我的朋友怕我传染就把我丢在了那里,自己回去了。”
“那后来呢?”我急切的问道。
“村子里面的人收留了我,他们治好了我的疟疾,但始终不要我离开村子,还把村长的女儿孔雀嫁给了我,我当时想拒绝,可是村子里强迫我必须接受,加上孔雀也是个很美的姑娘,我最后也就答应了。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几个月,虽然她对我很好,可是我每天都想着我的公司和家里的妻子和儿子,所以每天都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孔雀看见我这个样子便偷偷的放走了我,在临走时我答应她三个月以后就回来接她,我很感激的走了,回到家我就继续打理着我的公司,和我的妻儿一起生活。这件事情也很快的被我淡忘了,到了一年后的一天,我感觉全身发痒,起来才发现身上竟然起了一片片蛇鳞一样的东西,后来怎么也弄不下去,鳞片越来越多,而且每过三个月我都会退一层皮下来。我的妻儿也开始排斥我,身边的人都把我当作怪物,所以我每天也就只能穿成这个样子出门。这就是我的故事!”
“我要怎么相信你呢?”我缓缓的问道。
他慢慢的摘下了口罩,借着公园路灯的微弱灯光,我看见他的脸上竟然都起着蛇一样的细小鳞片,更让我惊奇的是连他的舌头也和蛇一样,呈现出Y字形的样子。
“现在你可以相信了吧!而且你明天去绿萝花园132号,你还会看见别的东西!”他戴上了口罩慢慢的说道。
我付给他了报酬,看着他缓缓的消失在了公园的深处
第二天,我按照他说的来到了绿萝花园132号,通过物业打开了门,进门后,我除了看见满地的灰尘外,还看见了在卧室的地板上,赫然掉着一个人状的类似于蛇褪下来的皮一样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 换命
时间就像是在指间的细沙,在你不经意的情况下,它竟然就这么慢慢的流走了,我的时间就在一天天的采访,写稿,改稿的生活里渐渐的流失了。
很久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让我这个天生好奇的人很是失望了一把,直到苏铭的一个电话。
那天正好是个中秋节,老总难得发回善心给我们准假半天(那是2007年,中秋节还不是法定假日),表哥便拉着我到他家吃团圆饭去,毕竟我在H市就他这么一个亲戚,也就答应了。
在家里收拾了一下,在楼下买了一盒月饼,我便准备打车到表哥那里去,就在等车的那会,苏铭的电话来了。
“苏铭,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该不会是要我到你们家去吃团圆饭吧?你的那手艺我可实在不敢恭维!”我开玩笑的问道。
“古大记者,你就别开玩笑了,出了件很奇怪的案子,我想你来看看,南光路37号!”苏铭很严肃的说完那些话后,就还是和以前一样挂掉了电话。
肯定有出什么怪案子了,我心里想着,于是给我表哥打了个电话就赶紧打了辆出租朝着南光路走去
车还没到32号便被围观的人群堵住了,我匆匆的付了车钱,便朝着前面走去。
我费了老大功夫才挤进了人群,隔着警方的警戒线,我看见一个中年人倒在血泊当中,像是被车撞的,不过最令我奇怪的是周围却没有肇事车辆,大概是逃逸了吧。也就是一起交通肇事,不知道苏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铭从人群中看见了我,把我带进了现场。
“不就是一起交通事故,肇事司机逃逸了么,就算是发生在中秋节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啊!”我一见到苏铭就没好气的怪他道。
“这的确是一起交通事故,事主当场死亡,经过法医解剖发现死者的好几处内脏出现了严重破裂,但是目击整件事情的好几名目击者都说根本没有车撞过死者,死者一天未出门,下午刚一出门就忽然倒毙了!”
“按说撞成这个样子应该是当场死亡的那就不可能是以前的撞伤导致的,但死者还是在家里呆了一天才这样,可真是奇怪啊!”我满面困惑。
“那你再看看这个吧!”苏铭递给我一张纸。
我慢慢的把纸展开,这像是一份契约之类的东西:
“本人徐建国,因家庭所迫,故自愿和张彬换命,若成则张彬需一次性支付给我妻儿安家费十万元整,生死各安天命,口说无凭,特立此字据为证。
2007年9月25日”
“看来像是死者把命和一个叫张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