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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现在就想见见那位奇人。”严伟锁好车一把拉住了正准备敲门的高振。
“现在?”高振看了看已经沉下半张脸的太阳,表情有些为难,“现在上山恐怕太危险了,晚上正是野狼出没的时候。”
“如果这样的话,你把上山的路告我,我一人上去。”
“你这是说什么话?”高振将手收了回来,略微思索了片刻,最后也像是做好了决定。
“好吧,我先和家里人说一声,然后咱们就上山去。”
又过了十几分钟,高振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的背上多了两把火铳,估计是家人不放心刻意给他的。
“走吧,希望咱们能找到那人。”他说着递给了严伟一把火铳。
两人沿着山路缓步而行,天色渐暗,山上忽然刮起了一阵阵充满邪气的山风,伴随着咻咻山风的还有偶尔几声的狼叫,严伟开始微微有些担心了。
一轮残月淡淡浮出天幕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半山腰上,但山路走到这儿却分了岔。
“现在怎么办?咱们是该走哪条路上山?”一向强势的严伟却在这个时侯没了主意,将所有的目光全落在了身边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高振脸上。
高振皱了皱眉头,将两条路都略略看了看,似乎也拿不定什么主意。
“咱们还是下山吧!”高振忽然转头来看了看严伟,带着商量似的口吻说道。
“下山?”严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咱们都已经来到这儿了,你现在才说下山?我不下,要下你自己下去。”
“你不知道,老辈人讲这山贼邪乎的,不仅晚上有狼,而且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们这儿的人到了晚上可都没人上山的。”高振咽下了几口唾沫接着说道,“我这还是给家里撒了谎说上对面那座山打野味他们才放我出来的。”
严伟的心里顿时泛起了一股寒意,但他还是强装出坚定地样子,将肩上扛着的火铳拿在了手上。
“那这样吧,你先下山回家里,我要是遇到什么事情给你打电话。”
岂料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树丛里忽然传来了????的声音,严伟匆忙缓过头去,一双有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在朝着他们逼近
第三个故事 种参 …
“妈的,人还没找着,先把狼引来了。”严伟摸出了一枚钢珠正要往火铳里塞的时候却被高振一把拉住了。
“先别动。”高振悄悄数了数那一双双碧绿的眼睛,一边小声对严伟说道:“凭咱们手上的两把火铳根本收拾不了这帮畜生,万一它们知道咱们没别的武器了,恐怕咱们会死得更惨。”
“那咋办?”严伟有些慌了,“总不能呆在这儿等死吧!”
严伟话音刚落,一头狼便从树丛中猛地跳了出来,高振回手一铳,那头狼便翻身倒地。
“糟了,刚才它们已经听懂咱们在说什么了。”高振迅速地通好了枪管,往里面塞进火药。
而狼群却气势汹汹的从林子里跳了出来,一双双碧绿的眼睛贪婪的盯着他们,像是在看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现在要活命只能把它们的头狼击毙,可惜这么多狼”高振一边朝从没见过这阵势的严伟解释道,一边又超狼群里开了一枪,为了保险起见,严伟索性把自己的火铳也交给了高振,自己专门负责给火铳填弹。
可眼前的狼群已经越聚越多,虽然高振已经打死近十头狼了,可剩下的狼还是在井然有序的朝他们发动着攻势,高振明白狼群是要将他们手上的弹药慢慢耗尽之后再群起而攻之。
“这可是最后一颗钢珠了。”严伟再一次把火铳递给高振手上的时候,凄凉的说道,他开始为自己的执念而感到后悔了。
狼群也像是察觉到了这点,它们又朝严伟它们逼近了一些,似乎马上就要发动总攻了。
“一切听天由命吧!”高振瞅准了其中一条看上去比一般狼个头要大出许多的,叹了口气,慢慢扣下了扳机。
“砰!砰!”两声枪响之后,那头狼倒了下去,狼群也像是知道眼前人的可怕,纷纷四散逃开了,就在高振它们庆幸渡过一劫的时候,从树林里走出了一个健硕的身影,他的猎枪后面扛着一头白毛的小狼。
“还好我把狼王毙了,要不你们就得喂狼了。”待来人走进他们才看清了他的装束,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戴着一顶狐皮小帽,一身标准的东北猎户打扮。
“杨叔,我们是来专程找你的。”却在这个时候,高振一脸激动的走到了那人面前,从他的口气来看,这个猎户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种参奇人。
“你是?”那人拿起了手电筒照了照高振,慢慢回想起来,最后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小名叫虎子,和你们家小五是小学同学。”高振见状,再次提醒他道。
“虎子?”那人又想了想,“是高卫东的二小子吧。”
见到了故人,杨叔便领着他们沿着树林上了山,一直走到了一处简易的小木屋里。
“地方不大,你们就将就一晚吧,我先给你们弄点高粱白暖暖身子。”杨叔将猎枪和死狼放好,转身走进了里屋,严伟看了看简陋的四周,一点也不相信这是个种参大王住的地方。
“你说的种参奇人就是他?”严伟拽了拽高振的衣角,满腹狐疑的问道。
“嗯。”高振惬意的躺在了土炕上,懒洋洋的答道。
“要真按你说的,那人种参应该赚了不少钱,就算住的不是别墅,也最起码不会住到这种破地方吧。”严伟小声嘀咕了一句,而这时候,杨叔已经从里屋走了进来,一手提着一壶白酒,另一只手上拿着一碟腊肉。
高振连忙从炕上坐了起来,殷勤的替杨叔将酒和肉摆好,杨叔又取来了几双筷子和碗,三人开始边吃边聊。
酒至半酣,高振见杨叔的脸色已经泛出了快乐的红光,于是不失时机的插进来了一句。
“杨叔,你以前种参种的好好地,怎么忽然一下当起猎户了?”
杨叔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阴沉起来,他一口干掉半碗白酒,半晌不语。
“虎子,咱们都是明白人,这几年上山求我传授他们养参之法的人也不少了,你给叔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冲着我那法子来的。”
“叔,瞧你那话说的,我们就是”
“还装!”杨叔像是来了脾气,一拳砸在了炕桌上,“种了这么多年参,我起码还是能闻出来味儿的,人参这东西可有灵性了,不管是家养还是野生的,接触久了身上那股味儿是脱不去的。”
高振和严伟相视一眼,见瞒不住杨叔只得一五一十的实情和盘托出。
“孩子,你们听杨叔一句,杨叔不是不帮你们,实在是”杨叔又给自己倒满了一碗酒,咕咚喝了下去继续说:“杨叔那法子是歪门邪道,用了是要遭报应的。”
“杨叔,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您的,为了养参我已经借了上百万的债务了,要是不还恐怕就得妻离子散了。”严伟扑通一下从炕上跳了下去,朝着杨叔通通磕了几个响头。
“欠的钱想想办法就能还上,而用了我的法子是要坏心肠的,这可是怎么也还不上的。”杨叔叹了一口气,下炕扶起了严伟,然后抽身走出了房子,高振见状朝严伟使了个眼色便连忙追了出去。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磕头磕得太用力了,严伟上炕后感觉有些头晕,过了不久便倒头睡了下去。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高振正躺在他的身边呼呼大睡,严伟准备再去求求杨叔,可找遍了整个屋子也不见杨叔的身影。无奈之下,他只得叫醒了高振。
“杨叔呢?”
高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了啊。”
“走了?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严伟被高振这种轻松的回答搞得有点恼火,可又不能发脾气,于是就只是在一边干发闷气。
高振见老同学生气的样子,连忙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杨叔是已经离开了,可他把种参的法子交给我了。”
“真的?”严伟忽然两眼放光,盯着一脸微笑的高振。
“咱们先下山,等回去的路上我再告诉你。”
在开往养参场的路上,严伟才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起初杨叔的参也卖的不怎么样,后来他就不远千里找到了一个术士帮他想了个招,而术士传给他的法子就是给人参注入人气,所谓的人气也就是把那些刚死不久的人尸埋在种参的土里。杨叔按法子果然赚了不少钱,可也因为生意好了惹得其他种参人的嫉妒,于是那伙人天天上他们家闹腾,杨树的老婆受不了就带着孩子跑了,杨叔也心灰意冷上山当起了猎户。
“你说的法子真有那么神?”眼看就要到参场了,严伟又不免担心的问了句。
“神不神试试就知道了,不过这尸体可得你想办法了。”高振诡异的笑了笑。
“尸体倒不用担心,我有一朋友在医院当院长,他们太平间里倒是有许多没人认领的无名尸。”
就这样,严伟它们开始用尸体种起了新参,几年之后,这批新参被挖出来之后不仅个头要比一般的园参大出许多,而且就和高振所说的一样,有鼻子有眼。这种新产品果然引起了市场上的抢购,一时间供不应求。
可是还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严伟,这批参虽然有鼻子有眼,但并没有像高振口中的那样能自己动弹。
这天下午,严伟处理完场里的事情,准备下班的时候却被高振神秘的拉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看看可以自己动的人参吗?告诉你,我已经发现了一棵。”
严伟顿时心花怒放,想也没想的就和高振来到了参场的一处空地上,员工这时候已经都去吃饭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严伟四下看了看,只发现了一个一人的大坑,于是转头看了看高振。
“你不是说要带我看参吗?参在哪里?”
“就在坑里啊?”高振一脸诧异的指了指坑,严伟正要朝下看去,却感觉背后被重重一击,整个人便被推进下了坑里。
“有件事情我一直瞒了你,死人只能种出有鼻子有眼的死参,而要想活参得那活人种。杨叔的妻儿并不是跑了,而是被杨叔拿去种参了”在失去知觉之前,严伟听见了高振得意的笑声,接着他便感觉土一层层的盖在了自己身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许久,忽然的一天,严伟感觉身上的土正在被人一点点的抛开,等他看见光亮的时候他看见了高振,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胖胖的外国人。
“斯蒂芬先生,这株参可是我们养参场的宝贝啊。”严伟感觉自己被高振从土里拽了出来,面对仇人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是拼命的动了动
“您看,它可会动啊!哈哈哈”
第四个故事 守尸 …
“这个故事来自于我的一名长辈,抛开故事的真假不论,这绝对是一个诡异的故事。”或许是为了营造更强的神秘感吧,从第一个讲故事的人到现在这个说话的声音都很低。
事情大约发生在民国初年的一座县城里,当时一名路人在经过城门时候忽然晕了过去,而这一晕就再也没醒过来。县里在仵作在验过尸体确认死者是暴病身亡后,便让人把尸体抬进了义庄。
当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看守义庄老六的故事却让人感觉这事儿还没完。
就在尸体被抬进义庄的第二天,佝偻着身子的老刘硬是从离县城三里外的义庄一口气跑进了县衙,不知是跑的太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老六前脚刚踏进县衙的大门便一个跟头栽了下去。县老爷闻讯,连忙请来了大夫,喝过几服药之后,老六在第二天早上终于醒了过来。
“老爷啊,这差事说什么我也不干了。”老六甫一醒来,便虚弱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县老爷行礼。
“老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