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也奇了,虽说是一路绿着,金龙这几家倒是高歌猛进啊,现在都涨到一块三了。”一名同事将脑袋从电脑后面伸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
“金龙?”邓海波像是记起了一点什么,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永泰实业也不错嘛,涨了八毛九。”
另一名同事的话让他的记忆彻底的清晰起来,这两个股票不是昨晚上自己产生幻觉
邓海波背后一凉,“不,这绝不可能是幻觉。”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忽然浮了出来
上午下班之前,邓海波硬是顶着被扣年终奖金的风险像老板请了一下午假,然后几乎是一路狂飙般的赶回了家,刚一打开门,他便直奔客厅朝以前有裂缝的那面墙走了过去。
可是那面墙居然完好无损,别说是裂缝了,就连一小道划痕也没有。
邓海波仔细打量了一下客厅,从家具和摆设上看,这的确是自己的房子,他又不太放心跑到卧室的柜子里找出了那张房产证,当看着红色的印章下压着的的确是自己名字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那道裂缝上哪儿去了?”
邓海波越想越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里却传出了那个细小的声音,邓海波慌忙转过身去,那道裂缝居然又跑到了卧室里,而且与昨天相比,裂缝显得大了一些。
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再想裂缝是如何转移到卧室里的,他所关注的是那个声音在讲些什么,他慢慢讲耳朵靠在了那道裂缝上。
“远洋科技,海平矿业”
伴随着裂缝里咻咻作响的气流声,邓海波又听到了四家股票的名字,他生怕自己忘了,于是在手机上存下了这四个名字。
接下来的便是一段无休止的心理斗争了,邓海波从柜子里摸出了存折,看着上面仅有的一万四千元钱忽然迟疑起来。
“如果明天这四家股票的确会高歌猛进的话,这一万四很有可能会翻上一倍,或许还不止,可是”
邓海波转念一想,“现在股市的不景气几乎是全世界性的,那些言之凿凿的专家都没办法预测出哪只股票一定会涨,而自己却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上面,这一万四可是自己最后的积蓄了。”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先给熟知这一行的同时范学庆打了个电话。
“喂,老范吗?”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是不是还会传来几声实时行情的提示声,不用说,这家伙一定又跑到证券行去了。
“喂,海波吗,什么事情啊。”一个声音费力的拨开那些嘈杂声,传进了邓海波的耳朵里。
邓海波紧张的咽下了几口唾沫,刚刚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堵住了。
“海波,你要没什么事情就赶紧挂吧,我现在正忙着**,又跌了一毛七。”
范学庆已经开始骂娘了,邓海波又考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老范,你帮我看看远洋科技,海平矿业”邓海波缓缓将那四只股票的名字说了出来。
电话没有回应,估计是范学庆去电子牌那儿帮自己看去了,过了一会儿,范学庆的声音传了进来。
“跌,一直在跌,那只四只股票恐怕已经到跌停板了。”
第一个故事 壁虱…
邓海波愣住了,拿着电话呆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座雕像,就连自己的思维也像是凝固住了一般。
“喂喂,海波,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可要挂电话了。”范学庆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进来。
“啪”电话被挂断了,而邓海波的决定也是在那一刻产生的,他将捏的已经有些发烫的存折塞进了口袋里,起身走出了门。
剩下的这一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无疑是邓海波最难熬的日子,他像所有豪赌的赌徒一样把自己所有的一万四千块全部投在了那四只已经跌到了谷底的股票上。在一段噩梦连连的睡眠中,邓海波醒了过来,现在还是早上的六点,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间应该会有财经新闻吧!”邓海波想着就忽然来了精神,一股脑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蹦客厅将电视打开。
“今天早上美国华尔街股市继续暴跌,再创历史单日跌幅新高,下面播放我们特派记者从美国发来的报道。”
屏幕上的播音员继续面带微笑的向所有的股民播送着这个噩耗,仿佛这些消失在他们口中只像是一种娱乐一般。俗话说“华尔街下雨,全球股市都要打伞。”邓海波连忙关掉了电视,他担心自己再多听一句,心脏就会因承受不住压力而骤然停止。
七点半,邓海波已经换好了衣服,洗漱干净后马上赶去了公司,这个时侯平日里枯燥而充满竞争的公司竟然成了他唯一可以寻找到一点点慰藉的地方。
九点半,伴随着国内各个股市的陆续开盘,那些陷入痴迷的同事们开始放下自己手头上的工作,集体把电脑上偷装的炒股软件打开。
“你的怎么样?妈的,我又几千块打水漂了。”
“我的还可以,小涨了一毛多。”
随着自己股票的涨跌情况一一浮现在自己眼前,同事们的紧张也像是缓和了不少,看来今天他们的股票跌的都不算太多少有几个还小涨了一点。
“老范,帮我看看昨天我说的那几只股票。”邓海波鼓起勇气,用中性笔戳了戳对桌的范学庆。
“你不会也炒股了吧?”范学庆对一向不炒股的邓海波如此反常的举动不禁感觉好奇。
邓海波没有否认,但他脸上些许焦急的表情似乎已经默认了。
范学庆笑了笑,在软件中输入了远洋科技的名字,在K线图跳出屏幕的那一刹,他自己却差点惊的摔到了地上。
“**,不是吧,昨天都已经到跌停板的股票,今天居然涨了两块二,现在还在飚。”
“那剩下的三只呢?”邓海波松了一小口气,继续请他帮自己看看剩下的几只。
等到所有四只股票的涨停情况全部出来的时候,偌大的办公室里开始炸了锅,一向对股票不感兴趣的邓海波一出手所挑的四只股票居然一下子都到了涨停板上。
中午一下班,邓海波连忙打完卡,一刻不敢喘息的赶到了证?行,除过所得税,自己的一万四一下子变成了两万五千多,邓海波开始有点爱上股票这东西了。
剩下的几个月里,邓海波的“小道消息”不仅帮自己弄来了将近一百多万,也让小赚一笔的同事们跟着鸡犬升天,一时间他成了全公司人人皆知的股神,被金钱和赞誉声所沉浸的邓海波丝毫没有在意那道裂缝已经宽到几乎能塞一只手进去了。
时间转眼到了四月,天气渐热,不过天气的变化对邓海波的习惯并没有产生太大影响,他辞掉了工作,每天只是往返于交易所和家里,他断绝了和那些同事们的一切联系,因为他开始渐渐明白自己是没有必要帮助他人赚钱的。
这天的十点钟,邓海波按照往常一样打开了那个炒股软件,不知道怎的自从打开电脑的那一刻他就觉得眼皮跳得厉害,不过他还是强压住自己的忐忑,用发抖的手敲下了恒源贸易四个字。
K线图跳在了屏幕上,曲线从屏幕的左上角一直滑到了屏幕的右下角,邓海波担心是自己输错了,又将图像切换成了文字,―5。62,醒目的绿色数字不禁让邓海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又看了眼股票名字,确定是自己所买的那只后,他又敲下了剩下的八只,出人意料的是,昨天自己刚买的八只居然都跌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了,而且还在以几乎一分钟一下的速度继续朝下跌着。
但邓海波始终不肯将那九只股票抛掉,他不相信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就这么呆坐在屏幕前一刻不停地盯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下午三点股市收市了,九只股票都不同程度的跌了十几块。
邓海波有些崩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电脑椅上离开的,他也不敢去算着几个小时里他究竟损失了多少,他就像是一个断掉线的木偶一样,拖着松软的身体半躺在了沙发上。
但是那条墙壁上又大又清晰地裂缝却让他再一次提起了精神,与几个月前想比,裂缝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现在甚至可以将头伸进去了。
“都是你这个谎报军情的东西。”看到这个裂缝,邓海波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些绿色的阿拉伯数字,满腔的气愤充斥他站了起来,朝着那个裂缝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裂缝里却传来了一阵小小的声音,相对于以前说股票名字时候小了许多,即便是他走到裂缝面前还是没办法听清楚。
“你他妈还想说什么,老子可不愿意再听你的了!”邓海波站在裂缝前边破口大骂起来。
但是声音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还是在继续发出着。
邓海波的心思却在这一刻有了动摇,“如果这次它又说准了,说不定明天还能把今天跌的全部捞回来。”
他想了想,开始专心的听起了那个细小的声音,可是声音还是那么小,无论他怎么用心也听不清楚。于是他把脑袋凑了过去,往缝隙里伸了一伸,但还是有些不清楚,他又
当自己的脑袋完全伸进缝隙的时候,他好像是听见了,那是一个笑声,一个令人后背发毛的女人的笑声。
邓海波有些怕了,他想把脑袋抽出来然后填住这道缝隙,但似乎缝比他伸进来时候要小了许多,他被卡住了。
缝隙里呼呼吹过来的气流打在了他的脸上,气流是热的,就像人的呼吸一样,呼吸声正在靠近,笑声也像是在耳边一样。
忽然,一双惨白的手从黑暗的缝隙深处伸了出来,邓海波想用手将她拦住可那双手的力气极大,只是用一只手便将他拉住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像是在把自己往里拽。
邓海波无力抗拒了,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在缝隙里的混凝土发生剧烈的摩擦,缝隙就像是一条食人巨蟒一样将他完全吞了进去。
在自己被送进缝隙的那一刹,那双手却忽然松开了他,开始慢慢往外爬着,被牢牢卡住的邓海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一身雪白的怪物从里面爬了出来。
“砰。”随着怪物的慢慢爬出,裂缝忽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合上了,邓海波想起买房之前有些老人给他的提醒。
“老房有缝,必填,常有壁虱。壁虱有人形,常寄居于旧房墙壁当中,是那些死在屋里的人的冤魂所化成的怪物。”
邓海波终于明白这套房子为什么会这么便宜了
半年后,尘封已久的房门被再一次打开了,透过细小的缝隙邓海波看见了一对年轻人。
“怎么样,一千多一平米,房还不算太旧。”男人转着钥匙,得意的对一边的女子说道。
“可是,可是我听周围人说这房子不太吉利啊,前几年一个炒股炒疯的女人被丈夫杀死后砌进了一堵墙里面,还有半年前还失踪了一个”
“胡说八道,再说了,咱们找套房子也不容易,你要是也同意了咱们现在就把房款交了。”男人打断了女子的话。
女子没有出声,默默地点了点头。
门被再一次关上了,但是邓海波的眼前却忽然跳出几个红色的字眼
第二个故事 犬仇 …
几乎是在女子声音落下的同时,十三根蜡烛被熄掉了一根,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忽然闯进了我的耳朵里。
“其实任何动物都是有灵性的,至于最有灵性的是什么?有人说是蛇,有人说是鹦鹉,而当大家听完我讲的故事,就明白一条有灵性的狗是多么可怕了。
眼看着妻子的肚子越来越明显,杨杰的心里开始被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担心所笼罩,常听老一代的人讲女人的第一胎是最脆弱的,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会遇到流产,于是杨杰更是推掉了工作以外的全部应酬,稍有时间便赶回家里照顾妻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