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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情绪越是刻意压抑,等到爆发的时候就越是无法控制,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我从外面喝了些酒回到家里,一眼便看到了肚子有些微微隆起的她,我一下子控制不住了,我开始打她骂她,可她并没有还手或是解释,而这样就更加让我恼火,直到后来我让她滚出去。
一听见这话,她的反应变得有点强烈的,扑通一声就跪到了我的面前。
“老冯,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不要赶我走”
我连看都没有看她,只是背过身去,冷冷的扔了一句,“要是你不滚的话,我就走!”
她上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整件事情的原委,她说自己在一个晚上被人糟蹋了,在反抗过程中她拔下了那个人的指甲,她说着还要去拿那个指甲出来给我看以证明她的清白,可她越这么说我就越是火大,弄到最后还是强行把她赶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我酒醒了,想到昨晚上的事情有些后悔,便打算去接她回来,可谁知道一出门便发现她已经上吊了,我大叫的声音引来了全镇的人,在几个小伙子的帮助下我才将她放了下来,由于怕天热尸体腐烂,镇长和镇上几个有头脸的人物强迫我提前安葬了她”
“一切看似结束了,可怪事也就在她下葬的几天后出现了!”老人压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张张不同的拼图拼凑起来的一样,极端复杂。
“事情首先发生在了一个晚上剪指甲的男人身上,等他剪完手上的指甲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床上,而且十根指甲全都被拔去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镇上的男人几乎死了一半,有人说在死人的晚上听见了剪指甲的声音,还有人说看见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女鬼从死者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这时,幸存的人们开始联想到了我已死的老婆,他们觉得是她在作祟,于是在她刚被安葬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愤怒的人们挖开了她的坟墓,可当她的尸体被取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她的尸体不仅没有腐烂,反而还像是活着一样,头发指甲都长长了许多。
最后还是镇长站了出来,他指挥几个胆子稍大点的男人烧掉了她的尸体,本以为这样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可结果还是会有人死,镇上的人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就是那么不到十几户了,这些人平日都躲在家中却再也不敢露出自己的手来!”
老人说完这一切,脸色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而门却在这个时候被重重的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站在了外面,他慌乱的表情和那整齐的衣着搭配的很不协调。
“镇长!”老人将目光从那幅画上转移过来,落到了那个人身上。
“老冯,我对不起里啊,你要救救我!”镇长像是走投无路一样刚进门就重重的跪在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有些迷惑,一屁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愣在了原地。
“老冯,现在只有里可以救我了!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我”镇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那天晚上糟蹋小娟的就是里吧!”
镇长先是一愣,便一个劲儿的点着头。
“你让全镇人都戴着手套就是怕小娟认出你吧!”老人一把脱掉了镇长右手上套着的手套,他的右手食指上的确没了指甲!
镇长歇斯底里的嘶叫了起来,并且使劲的抽着自己的嘴巴,试图想勾起老冯的一点点怜悯。
“里滚吧,我也是个罪人!”老人背过身去冷冷说道。
“老冯,她毕竟是里的老婆啊!”
“滚!”老人暴怒起来,象头发狂的雄狮一样朝他吼了起来。
镇长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的站了起来,他看着老冯像是威胁般的说道:“里不要忘了,要不是你不听小娟的解释她也不会寻短见了!”
“我的错我自然会去弥补,里滚!”
“里们赶紧走吧,外面雨已经停了!”镇长刚刚离开,老人却一反常态的对我们下起了逐客令。
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从他的眼神里面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切,我叫醒了秋海潮,她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疑惑的看着我,我只是对她使了个眼色便很快的收拾好了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走出屋子,秋海潮就疑惑不解的问道。
“没怎么!”我无心再多说,看惯了生死的我实在不愿意对这种事情再有所提及。
果然,等我们再次走上山路的时候,背后映起了一束火光,老冯的房子着火了,更为奇特的是那熊熊的火焰里居然映出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脸
故事就是这样,或许你会抱怨我为什么要将这么一个平淡的故事讲给你听吧,不过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不敢再乱丢指甲了
苏铭的信写到这儿戛然而止了,我笑了笑,“什么乱丢指甲?难道会遇到那个什么小娟?”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从腰间解下了钥匙,从里面取出指甲剪夹在了我那并不是很长的食指指甲上面
“啪!”随着那枚指甲落地,我很清楚的听到了两声指甲断裂的声音
我匆忙低头,光洁的地板砖上散落着三枚指甲,那枚最短的是我的,而其余的两枚则是一长一短,而且短的那个上面带着一丝焦黑,就像被烟熏过一样
第三百七十五章 死目 (…
如果不是数学和物理差强人意的话,或许现在我就会站在手术台前,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从初中开始,我就对医生这门职业充满了向往,大概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当我见到那些医生朋友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热情远远超过了我们的熟悉程度,所以当我那位做了医生的初中女同学约我见面的时候,我几乎推掉了晚上的一切应酬。
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一家高档的咖啡屋里,她穿了件深蓝色的外套,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或许是医生的工作给她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气质的缘故吧,我总觉得她比以前漂亮了许多。
“四年没见了吧!古骏飞同学。”她的笑容很浅,就像是出现在水面上的一道浅浅的波纹。
“是啊,你还在当你的医生吗?”也许是紧张,我竟然忘记了她的名字。
她收回了笑容,机械般的点了点头,“或许再过几天就不是了,我最近遇上了麻烦事情!”
我有些迟疑,放下了刚刚搅拌均匀的咖啡,“出什么事情了?”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将目光飞快的转到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柳橙汁上面,就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里面,我感觉她的脸苍白了许多。
“我的眼睛能看到死亡!”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她忽然开了口,说完之后她又缓缓抬起了头,一脸苦涩,“我曾经对身边的几个好朋友这么说了,结果他们都怀疑我是个疯子,我也是看了你写的那些东西才决定找你的,虽然咱们并不是很熟!”
“能具体说说吗?”我尽全力向她表现出自己的真诚。
“很高兴你能相信我!”她笑了笑,露出一排细贝般的牙齿。
“事情还得从我在医学院学习的那段时间说起,我能清楚的记得那一天,2002年3月4日,那是我上的第一节解剖课。
走进解剖室的时候,本来还是叽叽喳喳的同学们一下子止住了声音,我下意识的看了看班上的同学,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点点恐惧。
“大家都尽量坐的靠前一点,否则很多东西就会看不到了!”戴着口罩的解剖课老师对我们说道,但这些话却适得其反了,班上的同学除了我和两个男生选择坐在了第一排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坐在了后面。
“反正你们以后会适应的!”老师无奈的摇了摇头,揭开了面前尸体上的白布。
那是一具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男尸,黝黑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说明他是一个经常在户外工作的体力劳动者,而当我将目光落到死者头部的时候,我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他的面色青紫,一些乌黑的血液正从紧绷的嘴唇间不断的流出,种种情况说明他是服毒而死的,而且刚死过不久,而作为解剖用尸的尸体都是要经过处理的。
“宋雪,你没事吧!”就在这时,身边的一个男生悄悄地用手肘顶了顶我,这才将脸转了过来。
“你的脸色突然好差,要是不舒服还是坐到后排吧!”男生的眼睛里充满了友善,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没事!”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对他笑了笑,当我的眼睛再次看到那具男尸时候,我又愣住了,男尸的表情很安详,根本没有什么乌血,脸色也不是青紫色的。
“你觉得他是怎么死的?”不知道怎的,我忽然问起了刚才那名男生,他仔细的看了看那具尸体,转头对我笑了笑,“不知道,可能是生病死的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他是被毒死的!”
“这名死者因为生意失败服用了过量安眠药而死,大家以后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我的话音刚落,老师就用手上明晃晃的手术刀指着眼前的尸体介绍了起来
我的第一节课就在自己惶惶不安的心情和身边那位男同学惊诧的眼神里悄然度过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死目 (…
“六年前那次初中同学会上你不是带了男朋友吗?不会就是那个男生吧!”我忽然很八卦的问了一句。
宋雪淡然笑了笑,咬着吸管点了点头,“是的,全世界也只有他和你肯相信我的故事了!”
她吸了一口柳橙汁,语气渐渐缓和下来,“从那以后我开始刻意的逃避解剖课,而每到考试前的时候总是他将自己已经做好的笔记偷偷的放到我的包里,或许是我一贯缺少关心的缘故吧,当他向我表白的时候我居然糊里糊涂的答应了,即使我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仅仅知道名字的阶段。
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好人,他从来不问关于我那双眼睛的事情,虽然我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那种强烈的好奇心,但我的爱情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在我上大二那年,我感觉到我的眼睛看到的东西更加不可思议了,我可以看见我身边的活人死亡的模样。”
宋雪的手开始了不由自主的颤抖,“你不明白,当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你看到的却是一张张他们已经死去的面孔!”
“你没事吧?”我看见他这幅模样,不禁关切的问道。
宋雪没有理会我的话,开始继续讲了起来,“我们的病理学老师成了我第一个看见死亡的人,他是一个很风趣的人,脸上永远挂着带着温度的笑容。
一天,他给我们讲课的时候,我忽然抬头看见了他的脸,那张曾经洋溢着笑容的脸现在竟然变得支离破碎起来,一些尖锐的玻璃碴将他的笑容分割了,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沿着他的额头不停地朝下滑落着。
我几乎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若不是我的男友一直拉着我的手的话,我想当时我一定会晕过去的。
“老师!”刚一下课,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了他的身边。
老师一边收拾着自己的教材,一边笑容满面的看着我,“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我”本来我想将刚才看到的一切告诉他,可话到嘴边我却犹豫起来。
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也刻意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是不是有哪些地方听不明白又不好意思说的?”
我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样吧!”老师从包里取出纸和笔在上面飞快的写了一个邮箱递到我的手上,“待会我还要去省上开个会,你要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发邮件给我!”
“老师,你是不是坐车去!”在他即将出门的那一刻,我忽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呵呵,走路去的话,恐怕会早就开完了!”老师依旧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