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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此刻正捏在钟海的手中
“古先生,你该怎么感谢我呢?”钟海轻轻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朝我微微笑道。
“我为什么要谢你?”我无心理会他,他的样子让我觉得十足讨厌。
第三百四十四章 毒蛇的财…
钟海冷笑着摇着头,他用权杖指着我说道:“老东西想把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蛇人,好更加让灵灵死心塌地献出自己!”
“灵灵!”我对他这么叫童灵颇为不满,如果不是一切还没有弄清楚,我真想上去好好揍他一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嘛!”寨主紧握双拳,眼睛里放射出仇视的光芒。
“说好的?哈哈!”钟海冷冷一笑,忽然双眉怒张,脸色黑了下来,“当初你们不是也和我父亲说好的嘛?结果还不是!”
听见这话,寨主顿时变得有些慌张起来,他仔细的看着钟海,口中喃喃道:“真像,真像,我怎么没早看出来呢!”
“你们这群和毒蛇一样恶毒的人渣,我今天就要你们为当初的事情付出代价!”钟海一脸冷峻,朝着寨主慢慢的走了过来。
“其实我早就把一切弄清楚了,你们所中的根本不是什么诅咒,而是病毒,早在二十年前我父亲就可以治好你们的,可没想到你们居然以为他会为了你们的狗屁财宝而加害你们!”
“如果他不是加害我们怎么会让我们吃那些硫磺,蛇是最怕硫磺的!”
“以毒攻毒的道理你们懂吗?如果我父亲对你们有恶意的话,他留下的方子怎么会治好我?”钟海愤愤的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既然你都将自己治好了为什么还要将我带到这儿?”对于他的话,我表示十分的不解。
“报仇!”钟海的话很简短,却充满了杀机。
“古先生,既然你的价值已经用完了,我就不妨告诉你这一切!”
“1521年西班牙殖民者攻入特诺奇蒂特兰城内,阿兹特克文明宣告毁灭,但是阿兹特克人的仇恨并没有因此而终结,它们对自己的宝藏下了咒语,任何一个对财宝怀有贪念的人都会成为羽蛇神的奴隶!”
“羽蛇神!”我忽然想起我在那座鬼屋里所经历的事情,于孝文的那些关于玛雅文化的书里也或多或少提到了阿兹特克人。
“其实那种所谓的诅咒其实就是他们在那些财宝上种下的病毒,等那些西班牙人将宝藏拉上船的时候便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所发生的变化,但对于这些稀世珍宝的渴望还是促使他们不顾一切的将这些财宝拉上了船拉回本国,回到西班牙,人们都把他们当作是怪物,许多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都纷纷选择自杀了,而王室由于听说了这个诅咒,也就不敢多靠近这些财宝,而是将它们永久封存在了宝库里。
1588年,英国为了扩张海上霸权便和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在英吉利海峡展开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海战,最终占有绝对优势的西班牙却意外输给了英国,无敌舰队全军覆没,这时西班牙王室想到了那些被诅咒的财宝,便以纳贡赔款的名义将这些财宝赔偿给了英国。
可惜的是,英国早就听闻了这些财宝的故事,王室本打算将这些财宝丢到海里去的,可是不曾想当他们见到财宝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动摇了
对财宝又爱又怕的英国人也只能将这些财宝封存进了库房里,强盗们幸苦攫取的财宝却只能保存而不能拥有,这是件多么滑稽的事情啊!”钟海自顾自的笑着,却没有发现寨主表情的异样。
“那这些财宝又是怎么跑到印度去的?”我打断了他的笑声,插进去了一个问题。
第三百四十五章 毒蛇的财…
“那就是英国人的毒计了,十六世纪他们在侵略印度的时候遇到了印度人的顽强抵抗,为了瓦解印度人的决心;他们想到了那些财宝;果然那些王公在收到财宝后很快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变,他们以为抵抗英国人便是梵天对他们的惩罚,于是退出了抵抗,而缺乏了这些王公的支持,印度人的起义也很快失败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以前学历史的时候知道印度人起义失败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封建王公的软弱退出,而没想到在这中间还有着这么一段隐情。
钟海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讲着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十九世纪,英国人终于准备对垂涎已久的中国下手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时候的清王朝虽然腐朽,但国力还不至于衰微到印度那种,于是他们采用了一个恶毒的伎俩,先将鸦片运进中国,试图拖垮中国人的身心,可没想到的是咱们中国人并没有被鸦片所麻醉,林则徐的一场虎门销烟让英国人的鸦片侵略计划只进行了一半便草草收场了。”
“然后英国人又想到了那些财宝吧!”我忍不住又接了一句。
“是的,英国人认为中国人的迷信程度也不亚于印度,所以想故技重施,便在1840年的一月,鸦片战争前夕由东印度公司以赠礼为名将这些财宝赠给中国,可没想到中途因为出了意外,这艘满载珠宝的货船竟然在大海中失踪了,甚至到了1842年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也没有人见到这条船出现过。就在很多人以为它早已经沉没在汪洋当中的时候,却又在我国南海一带出现了幽灵船的传闻。”
剩下的事情就可以联系上了,现任寨主的父亲在五十年前带人登上了这艘货船,然后觊觎其中一根权杖的他不惜让手下内讧,而他自己则乘小船回到了岛上,再命人击沉了那艘英国货轮,而那些男人能在船沉了之后还能或者回来,可能就是借助病毒的力量吧。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当我根据钟海所说将一切事件串连起来的时候,却对这个人的身份产生了疑惑。
钟海慢慢的将手伸进了衣服里,从里面掏出了几张陈旧的纸张,而那些纸张的样子看上起很像是从老寨主的笔记上撕下的。
“老东西以为撕掉那关键的几页就没有人知道这些财宝的秘密了,不过很可惜!“钟海扬了扬手中的纸片,像是在挑衅寨主一样,“你的手法不太高明!”
而此刻,寨主已经像是一条发疯的野狼一样,两只血红的眼睛怒视着钟海。
“看来你是要独吞这些财宝了!”
“独吞?”钟海用手轻轻的抚了抚下巴,冷笑起来,“这些财宝本来就该属于我,它们是我父亲用生命换来的!”
“你不怕病毒?”我冷眼看着眼前两个贪婪的家伙。
“哈哈,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物降一物的道理?那些病毒固然厉害,但克制的办法也并不是没有的!”
“你是说硫磺?”怪不得我在钟海的船里闻到了怪怪的味道,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硫磺的味道。
“不,我父亲曾经想用硫磺治疗这些岛上人们的怪病,可最后却发现那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那些看上去被治愈的人再回家后没几天便一命呜呼了,而我父亲也被他们当做是下毒谋宝的人扔进了大海”
第三百四十六章 毒蛇的财…
“那你要用什么办法?”
“先降生者四足救世,二十二月圆血祭,这两句话就是办法!”钟海淡淡说道。
“难道你是要拿童灵献祭,来除去病毒”我马上想起了童灵,“不行,我要马上回去,童灵的处境一定很危险。”
“不不不!”钟海连连摇头道,“这句话前半句基本是在放屁,倒是后半句倒还有些道理,所谓的二十二月圆献祭指的是一个二十二岁的人,你仔细想想,童灵现在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原来不是童灵!”听他这么说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二十二岁?不是童灵的话那会是”
“不用猜了,那个人就是孔雀,她今年刚好二十二岁,而且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她的体内已经产生了抗体,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所以用她的血液来净化这些财宝是最好不过的了!”钟海表现得很平静,仿佛根本不认识孔雀一样。
“可她很爱你啊!”
“爱?”钟海冷笑起来,“从这些毒蛇将我父亲沉入海底的那一刻,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了,我在船上目睹了这一切,知道吗?我亲眼看见我的父亲死去的,而我的感情也在那刻同我的父亲一起沉入了海底”他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或许只有在这一刻,我才能看到他的一丝丝真感情。
“好像老天都在刻意帮我一样,三年前,我偶然遇到了童飞,一个同样肩负着无尽仇恨的男人,而且他还告诉我他竟然是个不死人,从他那里我也学到了不少的医学和咒法,那个读心术就是他教我的!”
“然后你就通过他知道了童灵的身份吧!”
钟海点了点头,“那一刻一个完美的复仇计划便开始在我的脑海里酝酿了起来,我当初本来是打算利用童飞逼迫童灵将我带上岛的,不过很快我便发现了这个计划的漏洞,首先便是童灵和童飞的感情,童灵根本不爱童飞,她也是个牺牲品,而童飞却更是个问题,这个人十分谨慎,就连教我的那些招数他也有所保留,我要制服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在这个时侯,从小对姐姐便带着恨意的孔雀出现了,她居然从岛上偷跑出来,想要杀死她的姐姐,而像这么一个被仇恨和愤怒笼罩双眼的女人就是最好的利用工具。”
这时,我忽然发现石墙背后微微露出了一个熟悉的黑影,并且伴随钟海的话语影子也在不断的颤抖,于是心里也暗暗有了主意。
“这么说你一直在利用孔雀了?”
“哈哈哈,笨蛋永远都是聪明人手里的工具!笨女人,我只是随口给她许了几个诺言而已,她居然信以为真了!”钟海的笑声越来越大,近乎疯狂。
“那就是你根本就不爱孔雀了?”我看着那边的身影已经越来越颤抖了,于是又讲问题问的更加的尖锐了,而钟海一直背对着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异样。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工具?”果然,在钟海冷冷的说出这一句的时候,石墙后的黑影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
“孔雀!”寨主和钟海几乎在同时叫了出来。
第三百四十七章 毒蛇的财…
虽然她的脸被面纱紧紧遮住,可从她那万念俱灰眼神里我已经看到了一切。
“我真蠢,居然会相信你!”她冷冷笑了一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孔雀,你听我说”钟海像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很快便将自己狰狞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他慢慢的朝孔雀身边走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
“孔雀,我刚才只是骗他们而已,你要相信我!”
“相信?或许我就是太相信你了吧!”孔雀冷冷笑道,但笑声里却布满了绝望。
“我为了你背叛了我的族人,将族里的一切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告诉了你,可没想到”孔雀开始激动起来,“其实我早该看出来,从你提出要娶公主的时候我就该明白,我只是你的一个工具罢了!”
钟海面部略微抽动了一下,不过他还是装成了一副清白的样子辩解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提出要娶公主只是想利用她而已,我爱的始终是你!”
他渴望般的看着孔雀,试图从孔雀的眼睛里面找出一丝丝动摇的光芒,可早已心如死灰的孔雀根本就没有了波澜。
“不要说什么爱与不爱了,我觉得恶心!”孔雀将脸躲到一边去,不再看钟海的眼睛。
钟海定了定神,用眼睛的余光来回瞅了瞅我和寨主,由于现在的形势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下去,我们都表现得很平静。
“孔雀,你一定是爱我的,对吗?”钟海嘴上虽然还是甜言蜜语,不过我很快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杀机。
“小心!”当他的左手飞快伸进腰间的时候,我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