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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往生,瑞兽开道,祥光普照,诸恶退散。”我双眼陡然睁开,右手猛然一挥,剑尖对准女尸手中的聚魂铃大喝道。剑尖上陡然射出一道耀眼红光激射向闪烁着祥和金光的聚魂铃。
“当”如同钟鼎相撞之声一般。红光与金光相撞到了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随即女尸手中的聚魂铃忽然散发出耀眼的金光,脱离女尸手掌,缓缓飞升到了半空之中,从铃铛口缓缓脱落下一张我用来封口的符纸。随即一道金色光柱缓缓落下,越变越粗,将整个女尸笼罩其中。
第十六章 恶魔之瞳
随着金色光柱的缓缓落下,围绕在女尸四周的符纸也随之摇曳了起来。符纸上缓缓升起了道道红光,在女尸周围形成了一道红色光圈。符纸图案上的神兽们也似乎活了一般,围绕着女尸缓缓转动了起来。
“金乌为引,腾蛇开道,瑞气笼罩,魂魄归位!”长剑当胸树立,我高声诵念咒语。伴随着我的诵念声,空中的聚魂铃铃身上金光闪现了三次。铃身缓缓转动起来,逐渐由快变慢,以铃身为中心形成了一股极强的风暴。刹那之间飞沙走石,草木纷飞,就连法坛上的烛火都开始随风摇曳起来,似乎随时可能熄灭。
“敕!”我双目圆睁,手中桃木剑剑尖对准铃身暴喝一声。随即一股黑色的魂魄如同游移不定的大蛇一般,从铃铛口缓缓透了出来。在我剑尖的引导下向着女尸的口鼻逼近。女尸戾气深重。必须先将她已经被降伏的魂魄注入到尸身之内。再用三昧真火焚化,并以道家无上慈悲法力超度怨灵,才能使得魂魄超升,灵魂安息。
但是眼前的魂魄却似乎十分不情愿,不甘心就此被收服。依旧试图反抗。我用桃木剑发散出的红光每镇压它三分,它就会反弹一分。不一会我就已经是满头大汗,手臂之上青筋暴起。手中长剑的剑尖也有些颤抖。而剑尖之上也不时有大力和凶杀之气传来,使得我的胸口一阵阵的气血翻涌,忍不住就要罢手呕吐起来。
“无量寿佛。”我低声诵念了一句佛号,左手捏了一个法诀,护住自己全身气脉,保住灵台一片清明。右手却丝毫不退缩,依旧咬着牙,一点一点将凶悍的魂魄逼近女尸的口鼻。
眼看魂魄在剑尖上红色锐气的压迫之下越来越逼近女尸口鼻。剑尖上传来的反抗之力也越来越微弱。却不料此时天空之中产生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天空中原本密不透风的云层忽然开始快速旋转。随即产生了一个硕大的风暴眼。巨大的风暴眼渐渐形成了恶魔之瞳的模样,冷冷的注视着我们正在进行的道场。云层之中雷声滚滚,如同道道白练一般的闪电纵横天际。刹那间,周围的风暴更是将砂石,草木吹得四处飞散。一些观赏树木更是被连根拔起,就连我们两个都被吹的站立不稳,几欲跌倒。法坛上的细香,烛火更是全灭。而天空中的恶魔之瞳则投射出了一道血红色的光柱,笼罩着整个庭院,连我们身上斗镀上了一层鲜艳的血红色。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小钱看着空中这恐怖诡异的景象,瘫倒在地,一脸的惊恐绝望。
“恶魔之瞳。想不到能看到这玩意,不虚此行。嘿嘿…哈哈…”呼啸的狂风中,一派末日景象,只有我独自一人,手持桃木剑,放声大笑,形如疯癫。
第十七章 赤瞳术
忽然,天空中的恶魔之瞳开始急剧膨胀,就如同生气之人怒目圆睁一般。整个风暴眼都变成了血红之色。期间隐隐有血红色闪光涌动。
“不好,是‘赤瞳术’,闪开!”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我脑袋里不禁“嗡”得一声,闪过了这三个熟悉又恐怖的字眼。连忙双足一点向后飘出,躲开刚才站立之处。身边的小钱也回过神来,撒丫子跑到了一边。
我们刚离开法坛周围,忽然从天空之中风暴形成的恶魔之瞳瞳孔内激射出了道道血红色的光球,带着破空之声,狠狠砸了下来,将我们原本站立之处炸出了个个方圆2米多深的深坑。一时间飞沙走石,泥土碎屑纷飞,石头和泥土如同雨点一般砸在了我们两人身上。
“小徐,小徐师傅快看,女尸,女尸被炸没了。”小钱惊恐的说道。我半眯着眼睛,透过阵阵爆炸激起的尘土向法坛看去。果然,原本停放尸体的草地上被炸成了深坑。只残余着几片白色裹尸布的残片,哪里还有丝毫女尸的影子?!
而此时一道黑色的魂魄忽然悠悠荡荡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如同一个气球一般,凝聚成一个球,在半空中漂浮着。
“幸好魂魄没有散,还是有办法的。”我庆幸道,一招手,召回了刚才飞散的聚魂铃。试图重新收服女尸的魂魄。
但我的一举一动怎能逃脱天空中恶魔之瞳的注视。我刚想要有所行动,忽然之间头顶风声一紧,数十道光球呼啸着向我头顶砸来。
“我靠!”来不及我多想,连忙双足一点,双臂展开,施展“草上飞”的绝技,一路倒飞出去,进行闪避。但是那些光球却在恶魔之瞳的引导下,接二连三在我跟前,左右爆炸,不得以我只能用S形蛇形机动来闪避。不一会就被爆炸激起的泥土碎石砸了个灰头土脸。而那恶魔之瞳却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没有立即杀死我的意思,只是用光球不断在我身边爆炸。似乎看到我灰头土脸,狼狈逃窜的样子十分的有趣。
“娘的,欺负我没有对空法术么?”我一咬牙,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噗”一口血喷在了桃木剑的剑尖上,顿时剑身红光大盛。我举起桃木剑,剑尖直指风暴眼中心,大喝一声:“敕!”。一扬手,手中长剑顿时被红色光柱包围着脱手飞出。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呼啸着刺向恶魔之瞳的瞳仁。
第十八章 恶斗
眼看锐利的剑尖裹挟着劲风直刺恶魔之瞳,这锐不可当的一击定能将瞳仁扎个通透。但天空中恶魔之瞳忽然一阵颤动。随即一股血红色的光柱从瞳仁之中迸发而出,面对着呼啸而来的桃木剑激射而去。只听“轰”得一声,犹如石破天惊一般。血红色光柱和桃木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天际,被巨大的冲击波一带,我脚步一阵踉跄,差点跌倒。身边的小钱更是被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在地上连滚了三圈。好不狼狈。
而此时巨大的冲击波之后,那股凌厉的血红色光柱也被桃木剑击散于无形,同样失去了催持力道的桃木剑也如同力尽的雄鹰一般笔直掉落下来,“噗嗤”一声,剑身深深插入了泥土之中,只余剑把兀自在外颤抖个不停,这相撞之力由此可见一斑。
“徐狂草啊徐狂草,许久不见,你功力又精进不少,真是可喜可贺。”血红色的光注中,一道凛冽的黑色煞气裹挟着一个男子的身影缓缓降落到了我们跟前二十步的草地上。虽然环绕其周围的戾气使得整个身形显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但咋一听闻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我就明白了眼前这人的真实身份。
“你我还真是冤家路窄,什么事你都要横插一杠子。我不想杀你都不行了。”那男人周围的黑色戾气开始急剧收缩,如同一条大蛇一般缓缓融入到了男子左手的掌心之内。随着戾气的消散,模糊的身影也显现出了它隐藏的真实面目。高挑消瘦如同麻杆一般的身形,披肩的银发,遮挡住左眼的刘海,血红色瞳仁右眼,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不错,来人正是我一生的敌手,符箓宗江南徐氏分支的逆徒,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范建。
“我早就料到这一切都是你小子干的。我问你,姜海龙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多的心急,非要搞得他家破人亡?”我踏上一步,指着范建那令人厌恶的油腻腻的鹰钩鼻喝问到。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就是看有钱人不顺眼,越有钱我就越憎恨。这就是原因,而且我喜欢这么做,你管得着么?嘿嘿…”范建一脸戏谑的看着我,又是一阵令人厌恶的冷笑。
“你这个疯子!”我双目怒睁,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多谢你的夸奖。”范建无耻地说道。对着我优雅的深深鞠了一躬。随即不等我反应过来忽然迅速发难。忽然一扬左手,左手掌心一道黑气激射而出,贴着地皮向着我双脚袭来,一路裹挟着泥土砂石冲击过来。
因为手中桃木剑已经脱手飞出,我来不及解下其余法器抵挡,只得双足连点,贴着草地向后退去。一路双手食中二指连点。数道“血箭”激射而出,将冲向自身的碎石击为齑粉。绕是如此,身上也被土块击中了好几下,一时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而跟前的草地上一道10多米长,深有一尺的沟壑更是触目惊心。
第十九章 音波功 龟甲术
“嘿嘿哈哈!!!”范建看到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显得尤为兴奋。不禁仰天大笑起来。笑声随即越来越尖利刺耳,如同钢针一般直刺我们最脆弱的鼓膜和听觉神经。我忍不住双手抱头强运内力抵御这饱含内力的“音波功”。虽然我还可以勉强抵御,但身边的小钱却已经被折磨的满地打滚,哀嚎连连。浑身扭曲,七窍之中隐隐有血珠滴落下来。
“小钱,忍住啊。”我连忙掏出两张符纸,迅速闪到小钱身边,将符纸塞入了他的双耳,并用点穴封住了他的听觉神经。而小钱也如同虚脱一般,身子一挺,脑袋一歪,晕厥了过去。
“啊!”可眼前的范建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忽然大嘴一张,深吸了一口气,那满是黄牙的嘴巴居然变得如同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形成了一股具有极强犀利的旋风,而它所针对的正是兀自游移不定的女尸魂魄。
“糟糕,顾此失彼了。”我内心不禁一颤,如若让范建这小子吸收了女尸魂魄的凶煞之气,对于修炼阴毒法术的范建来说,功力大增自是不必说。那女子更是得魂飞魄散,除非击杀范建,否则她永世不得超生。一念及其,由不得我多想,右手一指,两道血箭早已经直奔范建面门而去,而伴随着两道血箭,我也已经双足一点,身形一闪,左手一掌推出,直取范建胸口。
眼看着两道凌厉的血箭直奔面门。范建却丝毫不为所动。兀自大张着口,一点一滴吸收着女尸魂魄的精华。直到血箭距离自己身前半米之处,才左掌推出,掌心透出一股黑气,蜿蜒曲折,形成了一道黑色盾牌,那两道血箭一遇黑气,如泥牛入海一般,相消于无形。抵挡住了这两道凌厉的杀招,范建咕噜一声,吞咽下了最后一口女尸的魂魄。我终究晚到了一步,来不及阻止。只得运全身气力于左掌,对准范建胸口,当胸击去。范建也不闪避,居然纹丝不动,用自己胸口硬生生照吃我这全力的一击。
“砰”的一声,我左掌结结实实砸在了范建胸口。掌心一接触范建胸口,我就暗自感觉不妙。掌心如同砸在了磐石钢板之上不说,击出的掌力竟然顺着掌心,沿小臂倒灌回来。我暗叫不好,连忙抽手。但左手掌心居然被胶水粘住一般,动弹不得。范建却一脸奸笑的看着惊诧不已的我。趁我不备,右手一拳结结实实砸在了我胸口、虽然我真气护身,兀自觉得胸口一股大力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不觉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整个人也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一路砸断了三四棵茶盏粗细的观赏植物,狠狠摔在了地上。一时居然爬不起身。
“龟甲术!”我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平息了一下翻涌的气血,狠狠的吐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