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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怎么给我找了两个阴阳师啊!他们怪里怪气的,差点没吓死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很清楚,只有几声呲呲啦啦的电流声。
“奶奶,小兰也没害我。她只是在帮我。”
一电流声传来,想来是那彭老太太在劝他。
“哼,我才不跟那些阴阳师合作呢?难道要小兰魂飞魄散吗?那到时候谁来帮我。”
又是一阵电流声。
“好了,不说了。反正我不管。”
窃听器里回复了安静,杨若水皱着眉等着艮杰想办法。艮杰不负所望灵光一闪说道,“有办法,你先把朱雀召出来。”
“嗯!朱雀!”杨若水对着空气叫了一声。
车子后座上一个火红头发的男子突然现形,他身着一身火红色的长袍,带着一脸的调侃,他抱着手臂,歪嘴笑着说,“阿水啊,你越来越听小杰的话了。到底你是他式神,还是他是你式神啊!”
杨若水很配合他,抱着手叹道,“是啊!我也很郁闷,明明他是式神,却要我天天给他洗衣服做饭,连床单枕头都要帮他准备。搞得我像他的妈一样,朱雀啊!当年我太奶奶的太奶奶水缡是怎么调教式神的啊!教我几招吧!不然就真的主仆不分了。”
“你们俩玩够没有?”艮杰忍着眼前的三条黑线,冷冷地说,“家务事那档次的事是我这级别的神将做的吗?说正经的,阿水你明天还要上学,赶紧趁今天把那女鬼解决了吧!”
一听上学两字,杨若水一脸阴郁,“好了,好了。不说这事你会死啊!大好的周末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唉!”
艮杰转向朱雀,“朱,你手上有没有灵力弱一点的妖怪,找几个给我用一下。”
朱雀双手扒着椅背,将头伸向艮杰,“我说小杰啊!别叫我朱成不,听着像叫猪似的。小妖我还有几个,借你玩玩吧!不过你用这干嘛?”
艮杰一脸神秘地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第七章 拉皮条的怪头女鬼(七)
倒霉的彭泽锋再次失去女伴,不安分的他挺着跟人干一样的身子骨,再次踏入酒吧寻找新的艳遇。不过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他张跟僵尸差不多的脸明显没什么吸引力,连欧巴桑级别的老徐娘也懒得看他一眼。
他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的前妻。他认识陈小兰时,他才二十出头,那时他奶奶劝他找个安分点的老婆。他就听了,陈小兰也确实很安分。安心的当她的家庭主妇不说,还不太管他的事。后来一次陈小兰不知道是为什么上医院,他才知道,他这老婆的安分是因为她没有生育能力。
这事其实他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女人多,哪个女人帮他生孩子都行了!可陈小兰反而心里愧疚了,天天低着个头,跟身上压了三座大山一样。慢慢的人的反应也慢了。没多久就在逛街时,迷迷糊糊地逛到马路中间让车给碾死了。想起来也挺可惜的,小兰连死了都在帮他找女人传宗接代,真是个传统到骨子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世上怕比熊猫还珍贵吧!
彭泽锋原以为她死就死了,差点也就忘了她。直到那阴阳师拿出那张鬼照片时,他才想起陈小兰这号人。他当时本想告诉那小子的,刚好那郭蓉蓉赶着这时候自杀,那两阴阳师就冲里屋去了。
他一个人坐在外屋,突然感到后脑勺一凉,一个阴深深的女人声音钻进他耳朵里,她说,“锋哥,我是小兰,千万别告诉他们我的身分,他们知道我的底细会让我魂飞魄散的。我不会害你的。你之前那些女朋友都是我帮你找的。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那女阴阳师,我帮你把她弄到手,你千万别告诉他们你认识我啊!”
彭泽锋那色胆,可谓避鬼驱神啊!就因为陈小兰最后一句话,他成竹在胸,拉死二皮脸不跟艮杰他们合作。
彭泽锋转着手里的酒默默念着,“小兰啊!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把那女的搞定啊!”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手机铃声透露了他的本性,那破铃在那撕心裂肺地吼着,“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整一个一夜情的歌,真是什么人配什么歌啊。
他拿起手机一个陌生的座机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手机里立时传来一个诱人的女人声音,“亲爱的,我在家等你。”彭泽锋的心一下飘起来了,这个声音像是那女阴阳师的声音,没想到她凶巴巴的,温柔起来声音这么好听,看来是小兰得手了。
彭泽锋一激动直接就站了起来,很直接的他把他面前的小桌子给撞翻了。还好他的痛觉神经没让兴奋给麻木掉,一阵疼痛感闪入他的大脑,让他乐晕的脑袋清醒了一点,他突然想到,那美女说的在家等你,那家是什么地方啊?电话那头已是嘟嘟嘟的断线声。
彭泽锋想了想回到自己的美丽公寓413,带着一脑子的兴奋,他一开门直接冲进卧室。一开灯里面除了郭蓉蓉流的一滩血以外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心里有点凉,难道听错了。他有点迷茫,呆呆地走回客厅。突然门“砰”地一下关上了。
刚才客厅里还有从楼道里传来的灯光,这会门一关只剩下彭泽锋背后卧室的灯了。彭泽锋站在客厅里突然觉得有点碜得慌,一低头,他心里更碜得慌了。刚说过他一激动冲进门,客厅的灯也没开就直接进卧室了。这会客厅暗暗的只有他背后卧室里射出的一点暗暗的灯光。那卧室的灯是他特地挑的,别人说这种幽暗的灯光比较有情趣。
可这会儿起反作用了,这种幽幽的灯光后背后照来,让彭泽锋觉得特诡异,更诡异的是地上有两个人影。在他正前方人影的左边,有一个更为幽暗的影子,很明显那影子不是他的。一想到这一点,一股飕飕的凉气直冲彭泽锋的脑门,他吓得直直地弹了一下。
彭泽锋双脚刚一落地,四面阴风带着鸣鸣的鬼叫声向他刮来。他厅里没有窗户,房里长年开着空调,所以门窗也是关严实的。更何况自然界的风和阴风是不一样的,这阴风还未刮到先让人感到一股透心的寒气。
彭泽锋胆子不壮,但他起码还知道跑,他一看情形不对,闷着头就想往大门口冲,可他刚猛一抬脚,就觉着自己的脚像被鬼扯着了一样,动也动不了。他受力不均身子一倾倒了下来,跌下的顺间,他看到地上那多出的人影正偏着头,阴侧侧地对着他笑。
彭泽锋吓得全身冰凉,冷汗顺着脸颊跟水一样趟了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屋子四周传来恐怖的鬼笑声,彭泽锋很想晕倒,可他的大脑在这种恐怖的状况下反而更为清醒。他清醒的看到地上多出的人影正从地面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他也顾不得爬起来了,直接手脚并用向前爬,他只想爬到电话机边打个110就好了。
只是他身后的鬼不想让他如愿,彭泽锋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脚被鬼拉着。那鬼手跟冷棍一样,冰寒彻骨,还力大无穷,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蹬弹,脚还是死死的被双冰冷的鬼手给扣着。彭泽锋不敢向后看,他只能一个劲地往前够,他的电话机就在沙发边,只差一指之距他就能够着。彭泽锋拼命的挣扎着,终于他的手勾到了话筒的长线,他伸手一扯将电话机扯到地上。
生机正在向他招手,他一把扑到电话上,拿起话筒拔了110。“嘟──嘟──嘟──”的等待音传来的同时,彭泽锋突然感到耳朵潮潮的,有个东西正跟滑溜的蛇一样想往他耳朵里钻,他拿着话筒侧脸一看,那话筒里伸出了一个通红的长舌正一卷一卷向外舔。吓得他立马把话筒扔了。
彭泽锋的神经已频临崩溃的边缘,他自知逃身无门。绝望的他抱着头爬在地上大叫,“别杀我,别杀我啊……”这时的他心里偷偷念着,小兰,小兰,快来救我。
第八章 拉皮条的怪头女鬼(八)
彭泽锋的屋角里,二个人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当然了,还有一个丢人家伙的正……
“还要再吓他吗?”身着一身红色长身战袍的朱雀抱着手问杨若水。
杨若水双手紧捂着耳朵,紧闭着双眼躲在艮杰背后,她在那个跟着彭泽锋的黑影刚出现时已成这德性了。
艮杰扯了开她的双手,让她好好听着四周传来的鬼啸,“你怎么就这没出息,这主意不是你想的吗?”
杨若水一边挣扎着想再捂上耳朵,一边叫唤,“我哪有出这鬼主意!明明是你出的。”
艮杰抓着她的双手让她无法捂上耳朵,“呃,彭泽锋给你电话时,你不是说要找群幽灵恶鬼去找他的吗?我不过帮你实现而已。”
杨若水眼看自己力气是比不过艮杰了,她心一狠一脚跺在艮杰的大脚上。艮杰吃痛一放手,她立马跳到朱雀身后,“你吓就吓,为什么要我在这看。朱雀带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儿。”
艮杰指着她骂道,“你TM一阴阳师连鬼都怕,你还混不混啊!就你这德性就算集齐十二式神,谁服你啊!”
朱雀笑着打圆场,“小杰,别闹了。阿水只是普通人,又不是跟水缡一样是天降的神女,自生灵台。你这样老逼她,把她吓坏了,你哥不杀了你才怪。”
杨若水赶紧附和,“就是啊!”
艮杰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我靠,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认为你是水缡的传人。还傻乎乎的给你当式神。我呸,就你压根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杨若水脸一沉吼道,“谁稀罕你啊!我早烦你了。不是看你是艮清的弟弟我早一脚把你踹出去了。”
艮杰瞪着她叫道,“好,你行……”
“你们俩别吵了,那女鬼来了。”朱雀打断了两人的烽火,指着彭泽锋身后慢慢淡出的鬼影。
画面转回彭泽锋,他正抱着头靠着沙发发抖。他面前蹲着四个鬼正阴阴地盯着他笑。这四个鬼一个是之前地面上的多出影子,叫“影子鬼”。是个一般等级的小鬼,只会躲在人身后吓吓人。另一个是之前抓着彭泽锋脚的“绊脚鬼”,也是一般等级的鬼,他比较喜欢把人吓死。还有一个是发出鬼嚎鬼啸外加放阴风的那只“声鬼”,他善长心理战,喜欢玩阴深吓人。最后一只就是躲在电话听筒里舔彭泽锋耳朵的那只“吊死鬼”,他长长的舌头很灵活,但因为太长了很容易掉出来。这会儿他正蹲在彭泽锋身旁卷着他的长舌头。
“你们干嘛吓我老公。不想活了吗?”那女鬼小兰带着阴风突然现身了。女鬼小兰的煞气极重,四个小鬼吓得掉舌头的掉舌头,掉爪的掉爪。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退到艮杰他们躲藏的方向。艮洁躲的地方有他的结界挡着,女鬼一时也没感觉到,还阴着张惨白的脸,笑得阴深深地逼着四个小鬼往后退。她刚走几步,她脚下一个五等星形的符印立时放出炽烈的白光将她围在其内。她惨叫一声,“怎么会这样!”她不停地向外冲,但白色的光壁已如囚笼将她死死困住了。
艮杰收起结界走到女鬼身边,他心头对杨若水的火气还没消,说起话来也没了耐性,他冲着女鬼吼道,“你想魂飞魄散,还想下地狱受轮回!”
女鬼那有心情听他的话,她瞪着恶狠狠的鬼眼,不停地撞击着围着她的白光。
艮杰也没心情跟她废话,他捣出衣袋中的灵符,口里喃喃念着,“谨此奉请!降临诸神诸真人!缚鬼伏邪!百鬼消除!急急如律令!”他一甩手将符砸向女鬼。符纸一到,女鬼便如一道清烟消失在空气中。
朱雀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小杰,你这么急着杀她干嘛?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一个普通的女鬼能有这样深的怨气是极不正常的。”
艮杰不耐烦的叫道,“正不正常又怎么样?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别人早看我不顺眼,想让我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