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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水点了点头,老实地跟着艮杰向前移。艮杰神情戒备地瞟着四周不断袭来的云状怨影,掐指算着这女鬼的来历。
突然一阵阴厉的笑声从四面传来,楼道里的灯突然一下全灭了。杨若水吓得一颤,赶紧上前了一步,死死抓着艮杰的后背。她觉得双脚发软,脚踩在地面上,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摇摇晃晃的。她偷偷瞟了一眼,四周泛着白光的墙壁似乎跟面团一样也软软的也在晃动。感觉上墙壁里像有很多东西正挣扎着想要钻出来,她仔细瞧了一眼,那些在墙里挣出的东西是一张张人脸,这些人脸在黑暗的楼道中泛着诡异的白光。他们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正张着口痛苦地干嚎着。杨若水心里一紧,小声吱唔着,“小,小杰,好,好多鬼脸。”
第三章 拉皮条的怪头女鬼(三)
“嗯!”艮杰戒备地看着前方,轻轻地说,“阿水,那些是幻像。你越是恐惧那鬼容易控制你。放心吧!不用怕,我有在。”
凄厉的笑声慢慢隐去,墙上的挣扎的头影慢慢平静变型,无数的白色头影慢慢形成和那女鬼一般的脸,它们张着阴彻彻脸冷冷地说,“小子,为什么要来抓我?我又没害人。”那鬼声重重叠叠,像是在迂回的山道中不断的回荡。
艮杰冷笑道,“你没伤过人吗?你少废话,要不就现真身,要不就滚到一边去。你这点道行吓不到我!”
“哼~”众鬼脸发出阵阵冷哼,齐齐钻出墙臂向他俩冲来。艮洁一翻手叫道,“结!”他俩周围立时升起一个半圆的光罩,白色鬼头撞在光罩上,全“篷”的一下燃了起来。
艮杰掏出一张符纸喃喃念到,“归命!普遍诸金刚!暴恶魔障!大忿怒者!摧破!恐怖!圣怒语者!不动明王!”
念完他一扬手将符纸砸向前方,符纸带着亮光穿过重重妖气,砸在那女鬼阴绿的脸上。她“啊!”地一声惨叫,消失在妖雾中。
楼道中的妖气立时散尽,灯光也噌地一下亮全了,刚才的阴冷感也荡然无存。杨若水抒了口气,叹道,“总算解决了,收钱去。”说完她得意地甩着手走向楼道里端的413室。伸着手一阵猛按门铃。
门铃响了半天,里面任一点反应也没有。杨若水不耐烦地踹了房门几脚,里面仍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脸色一暗,转身问艮杰,“小杰啊!那人不会已经让鬼害死了吧!”
艮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说,“要不你自己进去看看。”
杨若水脸上一喜,笑着扯着艮杰的手臂,一边摇一边嚷嚷,“小杰,正好把你那穿墙的符给我用用。我还没玩过呢!”
艮杰扯着嘴角笑了笑,掏出符纸喃喃念了几句,将符贴在杨若水身上。
杨若水兴奋地甩着飘逸的头发冲入门内,刚一进门她就感觉里面不对,好象空气中透着一股暧昧的热流。她寻视了一圈,将注意力锁定在正对门的一个房间,她小心地踩着白色地毯慢慢走近。那间房门半掩着,她轻轻推开房门,伸头向里瞟了一眼。室内春光一片,两个交缠的人影,进行着不用细述的事。
杨若水呆了三秒,从脸到脖子一下红得透紫,头顶还噌噌冒着白烟。她一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向回冲,不料却撞到一堵肉墙。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身后两个受扰的人也“啊啊!”地叫得混乱。
肉墙艮杰扶着杨若水叫道,“阿水啊!你不是来要钱的吗?”
杨若水一顿,总算停了尖叫,她愣了足足十秒才反应过来。一脚跺在艮杰的脚背上,“你个混蛋,看到了还要我进来。”她不会猜错,艮杰天生神目,可以看穿三界世物。刚才他肯定是看到里面的情况,故意给符让她进来出糗的。
房间里干瘦的彭泽锋终于反应了过来,虚张声势地挥舞着跟材般的细胳膊腿,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你,你们要钱我给你。别,别杀我!”
艮杰望室内,那干瘦的彭泽锋脸上虽绕着一团黑气,但那应该是他纵欲过度引起的。相反他旁边缩着的那个女人身上反而缠着一股淡淡的妖气。那女的长得还算漂亮,但一双眼睛迷离不明,像是被妖气所乱。
艮杰绕过杨若水轻轻走了到床边,彭泽锋也顾不得裸着了,赶紧抱着屁股躲到墙角。口里嚷嚷着,“别,别杀我,你要钱我全,全给你。”
艮杰没理他,他走到那女子身边,那女子双眼迷离,呆坐在床边,一床薄毯子已滑到腰下,她也不遮,也不躲,只是傻傻地呆着。艮杰伸出手掌按在她头顶上,喃喃念到。“万物之灵力,任我接洽,以我灵力,还其清明。”
那女子身子一震,迷乱的双眼慢慢澄清。
艮杰趁她清醒前,拉着仍在那底头偷看的杨若水走到门外,“彭泽锋,我们是彭老板请来的阴阳师。我们在客厅等你,还有些事要和你谈。”
他们将出门,房里就传来一阵尖叫,那女的歇斯底里的哭吼着,“啊!流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她吼得突然,停地也突然。只一会儿里面一片寂静。
杨若水向房门望了望,小声地说,“怎么没声了?她没事吧!”
艮洁打了个哈欠坐在沙发上,“那女的被鬼迷了,现在醒了受不了又晕了。”
哈欠会传染,杨若水也打了个哈欠坐到沙发上,“是那女鬼干的吗?”
艮杰摇了摇头,“那女鬼好象在帮彭泽锋拉皮条,迷惑些美女送给他。”
“怎么这样!”杨若水激动地站了起来,“怎么还有这种鬼!她这不是坑害妇女儿童吗?”
彭泽锋披了身衣服磨磨叽叽地蹭了出来。
“不用怕,我们又不是鬼。”艮杰“啪”地一下将那张鬼照片拍在沙发前的茶机上,“这女的你认识吗?”
彭泽锋吓得腿一软,摔到地上。
杨若水撇了撇嘴骂道:“怕什么怕,是不是个男人啊!”
彭泽锋被她一激,回复了点胆气,抖着脚坐到沙发上。他确对是纯种色狼,脚还在颤着,一双色眼已直勾勾地盯着杨若水。嘴还半张着,那口水差点滴到茶几上。
杨若水身上蹭起一层鸡皮疙瘩,她趴在艮杰耳边小声地说,“小杰,赶紧拿了钱走吧!那小子太恶心了。”虽然她很好奇为何那女鬼会做那离谱的事,但她对那男的的恶心感早已盖过了她的好奇心。
艮杰指着照片上的黑影问,“彭泽锋,这女的你认识吗?她是怨鬼,会随怨气复生。她已经跟你好几年了。再不解决她会吸尽你的阳气。你不从实交代,到时被鬼缠死了可别找我。”
彭泽锋一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拿起茶几上的照片。“啊!”他惊叫了一声,将照片丢回茶几上。他一脸惨白的指着照片问,“那,那是什么?”
杨若水叫道,“废话,当然是鬼了。快点说,你认不认识她!”
第五章 拉皮条的怪头女鬼(四)
艮杰突然说道,“不好!”他猛地站了起来,一个健步冲到刚才的卧房。杨若水紧随其后,艮杰一推开门,里面一股腥浓的血气直冲鼻喉。卧室里那张两米多长的大床上,撒得到处都是血,那个刚被鬼迷了的女人光着身子颓然的仰在床上,她一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别一只手手腕上一个怵目的伤口正咕咕冒着鲜血。
“快打120!”
一个钟头后,四个人转移到医院。那个割脉的女人正在手术室里抢救,手术室外艮杰和杨若水堵着彭泽锋继续盘问。
这半小时里似乎有什么变化。那彭泽锋似乎早已退却初见鬼照片时的害怕,他翘着二郎腿仰在手术室的门外,一阵得瑟地摇晃。面对艮杰的盘问,他只是眯着眼拽拽地说,“那女鬼吗?我不认识。爷我的女人这么多,指不定她是我原来的女人吧!”他一脸痞气,双眼时不时由下至上的瞟着杨若水。
杨若水忍着身上噌噌往外冒的鸡皮疙瘩,冲着艮杰眨了眨眼。这个彭泽锋比那女鬼还讨厌,她宁可不要钱了,也不想帮这种败类驱魔。艮杰心知她的想法,点了点头,他也赞同她的想法,这种人的确比恶鬼还讨厌。艮杰刚想起身走人,那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穿著绿袍的女医生走了出来,冲着他们嚷嚷,“谁是病人家属?”这年头医生脾气都不好,特别是看到一些个不爱惜生命,动不动就闹自杀的小妹妹,那心情就更不好了。
艮杰和杨若水同时指着正摇着二郎脚的彭泽锋,“他是她男朋友!”
那医生脸一黑,训道,“你怎么当人男朋友的啊!有你这么照顾女朋友的吗?……”
那医生还真会训人,一阵叽叽哇哇把彭泽锋骂得大气都不敢出。
艮杰掩住笑意,蹭到那医生身边小声问,“医生,我们是那女生的同学,请问她怎么样了。”
女医生喘了口气,“没事了,还好发现得及时。”
杨若水也蹭了过来,跟着医生点了点头,“嗯,嗯,还好没事。那您就继续教育她那个没良心的男朋友吧!我们去看看她。”
“嗯,我说你这人怎么当人男朋友的,那女孩子才几岁,死意就那么绝,她手上那一刀差点没把骨头划断……”医院走廊上碎碎念的教训声再次回荡,杨若水和艮杰跟着推着那女生的护士蹭进了病房。
那女生住的是最贵的单人病房,为了帮那女生出口气,杨若水是抢着那彭泽锋的金卡一阵猛刷,最贵的病房,最好的看护,最好的药,反正什么花钱就用什么。临未她大发感慨,“丫这种人的钱用得真TMD的爽,小杰,要不咱把医院也给她包了吧!”
正挂着吊瓶的小护士听了她的话,一阵掩嘴偷笑。艮杰也跟着笑,“护士美女,别跟她一般见识啊!她刚从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世面。”
杨若水脸一黑,一脚踹了过去,嘴里嘟囔着,“俺可不刚从乡下出来的,我还不想出来呢!还不都是你害的。”
艮杰没理她,轻轻走到病床旁查看那女生的情况。她似乎早醒了,只是瞪着双目傻傻地看着天花板。杨若水也走了过来,一看这情况嘴又闲不住了,“小杰,她怎么了,不会又被鬼迷了吧!”
艮杰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等护士全出去后,艮杰坐到病床旁轻声说,“小姐,我们是彭泽锋的长辈请来的阴阳师,彭泽锋的身边一直有鬼缠着。相信这个鬼你也见过。这事也不是你的错,轻身的话不会让过错结束,只会让你变成永难超生的怨魂。人死后不是没有感觉的。你与其死后日日受因果所累,不如好好的面对人生。你说是吗?”
那女生表情依旧木然,但痴呆的双目中慢慢流下了两行清泪。
艮杰踢了踢杨若水,让她跟着说下去,杨若水也觉着这女生很可怜的,好死不死怎么被个鬼迷了呢?唉!一般只有火气差、精神不稳定进才易被鬼迷。想来这女生之前还是什么伤心事吧!
女人的同情心一般比男人来得快,杨若水已决定要帮这女生,她坐到她的床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理论上说,杨若水算不上什么善良的人,但她长了张好皮,特别名她那一双水灵纯洁的眼睛,让人一见“倾心”。别人一见她都会被她外表所骗,觉得她是个善良可爱,值得信任的人。
无疑那女生也上当了,她微微偏过头,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杨若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艮杰朗朗念道,“善恶因果,如影随形,昭昭不爽。你的劫数是你种下的因,坦然面对亦或自欺躲避,任你选择。不过人活着,不管是安逸欢乐还是劫难重重那都是一种负责。生身为人的责任……”
“小杰,好了,这时候就没念经了。”杨若水打断他的话,盈着一眶泪水特煽情地看着那女生,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