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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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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时,再看身后白亮的窗子,空荡荡,哪还有亓官懿半点身影。送早膳的宫女给她带来了丝线和锦帕,她便有了消磨时间的方式。再入夜,她便又靠在窗子边上,闭着眼不去看不去想。

    她在静思堂里关了整整十天。

    白天,她以刺绣消磨时间。夜里,她便靠着窗子等亓官哥哥来。而他真的每晚都会出现。有次,靖辞雪问他:“亓官哥哥是如何进来这里的?素珊跟我说,宫里最铁面无私的就是羽林军。难道因为你是统领,所以院外那几个羽林军就不会拦你?”

    他笑道:“雪儿你素来聪明,这会儿怎么会想不通呢?他们自然不会让我进来,我是他们的统领,他们却只是阿承的羽林军。可是,正门进不来,不还可以翻墙么?”

    靖辞雪恍然。

    可他的出现或早或晚,而多半都是深夜而来,靖辞雪始终一直等着他。

    他让靖辞雪相信他,不论多晚他都会来,所以他若来的晚了,雪儿就先睡。

    靖辞雪答应了,却每晚仍是他不来,她不睡。他无法,因为他知道她对黑暗有着深深的恐惧。所以,后来的几天,他尽量早些过来陪她。

    然而,第十日那晚,他迟迟未能出现。

    靖辞雪久坐在榻上,紧紧抱膝,双手抓在被子上,修剪整齐的指甲被她生生压断。睡不着,眼睛也闭不住,她只得埋首于膝盖上。

    屋外忽而淅沥沥下起雨来。冷意透过窗缝,窜进她体内。脑海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会儿是一个女子抱膝蹲在黑暗的角落里,那种害怕她感同身受。一会儿是那女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掌心写字,同样是在黑暗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清。一会儿耳边又响起木鱼声,眼前烛台翻倒,明晃晃的的烛光朝她倾来。

    她轻声呜咽,门“嘭”的一声打开,她以为是幻觉。直到耳边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皇后娘娘。”

    熟悉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紧张。

    她蓦然抬手,满室烛光中,她只看得到那张熟悉的美如冠玉的脸,“亓官哥哥!”她激动地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

    这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失态!

    亓官懿的身体僵了一僵,怀里的人略略打颤,他这才抬手轻拍她手背,柔声道:“没事了。”

    门外,站着祁詺承,漆黑的眸滩深不见底,不起波澜,亦无悲伤。

    沐扶宫“毒”锦帕一案终结,原来是兰嫔所为。兰嫔是后。宫妃嫔之中最擅长刺绣的,每次都是她在靖辞雪面前带头奚落羽妃。她伏法时说道,皇后信任羽妃,只与她亲厚,如她这般久无恩宠之人,父亲又惨死相党之手,她在宫中若无人可依附,下场将何其凄凉?所以她才想要扳倒皇后,扶持洛贵妃。

    兰嫔一语道出众多妃嫔的心声,祁詺承初听那会除了气愤,也觉愧疚。兰嫔伏法,他亦命人好好将其收殓入葬。

    “念沙场,葬忠魂,埋义骨,可叹这宫闱之中,却是怨魂聚,枯骨深。”这是靖辞雪苏醒后,说的第一句话。

    “娘娘,这些红颜枯骨之说,您还是莫要细想的好。喝药吧。”馨儿端来太医院配的驱寒药,服侍靖辞雪喝下。

    素珊却一边挑着炭盆里的银丝炭,一边凉凉道:“娘娘也受了不少苦不是么?”说着,起身走到床边,心疼地握了握靖辞雪发寒的手。

    “好在有亓官哥哥陪着,本宫无妨。”靖辞雪淡淡道。

    “亓官大人?他不是……”馨儿疑惑,她才开口,素珊飞速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噤声。靖辞雪疑惑地望向馨儿,馨儿摇头道:“没什么。”

    靖辞雪倒也没太在意,想了想,道:“后。宫出现这事,确是本宫失职了。不过经此一事,应能安生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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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26。不平静的夜(6)()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26。不平静的夜(6)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茇阺畱尚天气渐寒,皇城开始飘雪。

    初雪那日,皇后设宴凡灵宫。只请了祁詺承、羽妃及亓官懿三人。虽只是平常小聚,但毕竟有国主亲临,宫人们都相当上心,着急忙碌。

    馨儿挑着炭火,银丝炭燃得通红,整个大殿暖烘烘的。素珊望着殿外飘扬而落的大片雪花,喃喃叹道:“一年了……”

    挑炭的手指一顿,馨儿望了眼执针刺绣的皇后,无声叹息。犹记得去年冬日的那场初雪,素珊浑身是血,累累伤痕,皇后放下身份相求太医,凡灵宫荒凉冷寂,落目具是皑皑白雪。

    祁詺承是最先到的。他制止了馨儿与素珊行礼,靖辞雪并不知道,直到眼前落下一片明黄色的衣摆,她才停下针线,起身行礼。

    “皇后的手艺益发精进了。”祁詺承拿起搁在贵妃榻上的绷子,月白布帛上红梅娇艳欲滴,与殿中花瓶里的红梅十分相衬。

    “皇上谬赞了。”靖辞雪接过绷子,淡淡道,“不过是闲来无聊打发时间罢了,难登大雅之堂。”说罢,递给边上的馨儿,道,“把这些都撤了吧。”

    看到祁詺承衣袍上还沾着些许白雪,她上去把那些拍掉,而殿中的暖气快她一步先把雪花化成雪水。

    馨儿把绷子连带贵妃榻上的针线篮全都撤下,祁詺承由始至终都只注视着靖辞雪那张淡然若素的脸,抬手遣退一众宫人。

    “对不起。”

    闻言,靖辞雪抬眼看他。他抬指抚上她的额角眉梢,“你受苦了。”

    靖辞雪淡淡一笑,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拿帕子拭掉手上的雪水。他的指落空,口中涩意弥漫,转而看向殿外缠绵悱恻的飘雪:“朕来早了么?”

    “还有半个时辰。皇上今日这么早就批完奏折了么?”靖辞雪也随他看向殿外的雪。

    “没有。”他收回目光,看了靖辞雪,躺上贵妃榻,“朕累了。”

    靖辞雪回头时,他早已闭上眼睡去。

    忽而,风大,吹过炭盆带起几缕炭灰,银丝炭渐渐暗去。

    靖辞雪看了看贵妃榻上熟睡的祁詺承,拿起榻边上的明黄金丝凤凰披风小心地给他披上。复又去把殿门关上,来到炭盆旁,挑了几挑,炭火不明反而腾起炭灰险些扑了她一脸。回忆了下先前馨儿时如何烘炭火的之后,她用铁夹捡了几块银丝炭扔进去,边挑边吹了吹,银丝炭渐渐红了起来。

    殿内终于恢复融融暖意。靖辞雪搁下木枝,烘了烘手。这时,殿门开了条缝,馨儿往里瞧了瞧。她过去开了门,走出去,又把殿门关上。

    馨儿看到她的一瞬,愣了再愣。

    “何事?”

    “亓官大人来了。”馨儿还处于讷讷状态。

    靖辞雪点头,馨儿欲言又止,还是退下了。

    “臣参见皇后娘娘,谢娘娘邀约,臣不胜荣幸。”殿外开阔的檐下,亓官懿朝她行礼作揖。

    “皇上现在殿中歇息。”靖辞雪轻声道,抬手示意亓官懿免礼,“亓官哥哥不必如此多礼,说来是雪儿应该谢你,在静思堂里的十夜若非有亓官哥哥的陪伴,雪儿怕难以度过。”

    亓官懿直身,一顿,欲言又止,待看到靖辞雪脸上的点点炭灰时,蓦然一笑。

    望着他好看又温暖的笑容,靖辞雪有些不明所以。见他盯着自己的脸,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摸上脸颊,却怎么也摸不对地方。

    亓官懿笑着掏出手帕,温柔细致地擦去她脸上的炭灰。靖辞雪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前浮现苍茫雪地里,亓官懿同样温柔细致地给一女子拭去满腮泪痕。

    亓官懿收手,靖辞雪轻声致谢。四目相对,亓官懿收好手帕,转而望向飞翘的宫角屋檐,不语。

    这时,羽妃也来了。向靖辞雪行礼问安,自嘲她总是姗姗来迟的那一个。靖辞雪道是无妨,还未到时辰。羽妃一早便看到皇后身侧的亓官懿,也向他见过一礼,脸颊微粉,似是冰雪寒冷所致。

    馨儿再次过来,说道已准备妥当。靖辞雪点点头,亓官懿和羽妃留在殿外等候,她推门入殿,再关上。

    轻轻走到贵妃榻旁,见睡梦中的祁詺承眉心微拢,似乎歇息得并不大舒心。靖辞雪略略摇头,在他身边坐下。

    心中一叹,她抬手抚上他皱拢的眉心,一国之主,压力何其大?腰间骤然一紧,她撞入一个坚硬的怀里。抬眼蓦然对上祁詺承不知睁开的漆黑如墨的眼眸。

    靖辞雪一怔。

    半晌,她才讷讷道:“时辰到了……阿承……”

    一声“阿承”未落,祁詺承骤然一个翻身,碰到贵妃榻边的长脚桌案,上面的花瓶遥遥欲坠。

    靖辞雪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他压在身下。眨了下清透的眼眸,淡定地望着他。

    祁詺承定定与她对望,漆黑的眸滩深沉似海。余光忽见花瓶坠落,他一把抱紧怀中人,起身旋开。那花瓶正好砸在贵妃榻上,几枝梅花撒了一地。

    殿外众人忽听殿内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吃了一惊。待进去时,却见祁詺承淡漠地执杯饮茶,皇后安然无恙地立在他身边,而他们身后的贵妃榻上则散着零碎的印花彩瓷碎屑。

    素珊看向祁詺承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戒备,这才在靖辞雪的眼神示意下,下去传令众人开宴。馨儿则垂首不语,处理掉花瓶碎屑和梅花后,又去御花园折了几枝红梅,换了个花瓶插好。

    宫人们鱼贯而入,把做好的菜肴摆上圆桌。皇后说是寻常宴请,无须隆重,是以四人皆围桌而坐。

    入座后,素珊与馨儿随侍伺候,殿内暖烘烘的,气氛却拘谨。直到祁詺承说:“此次宴饮,朕也是受皇后邀约,与你们一样,是客非主。你们若因朕在而扫了兴致,怕是下次朕便不再皇后的邀约之列了。”

    “亓官大人,羽妃,你们应该不希望看到本宫得罪皇上吧?”

    亓官懿与羽妃相视一眼,继而笑道“不敢”。气氛终于活络了。

    素珊与馨儿在靖辞雪的眼神示意下,给在座各人满上酒。靖辞雪执杯站起,对着羽妃道:“第一杯,本宫敬你,花习习。”

    羽妃笑了,也执杯站起,眨眼问道:“敢问娘娘,敬臣妾什么?”

    祁詺承眼神一闪,看向羽妃。

    靖辞雪抿唇轻笑,举杯道:“敬你的真诚以待,两份真情。”见羽妃眨眼疑惑,她解释道,“后。宫众人皆道本宫只与你亲厚,这诚然是实情。你待皇上真心,待本宫真诚,本宫岂能不与你亲厚?”顿了顿,又道,“习习你通明大义,直率利落,本宫甚是佩服。更能解圣忧,分圣虑,心思玲珑剔透,更甚本宫。本宫说过,有你服侍圣驾,本宫甚是安心。”

    “谢娘娘。”羽妃举杯与她对饮,余光不着痕迹地瞥向脸色骤然黯淡下去的祁詺承。

    “这第二杯,亓官大人,本宫敬你!”靖辞雪举杯看向亓官懿。

    亓官懿神色一顿,起身时亦看了眼对面的祁詺承。祁詺承仍是不动声色地坐着,指尖轻抚杯沿,眼睛却望向殿外越落越密的飞雪。

    “本宫这里谢过亓官大人的多次相助。”说罢,她先干为敬。

    靖辞雪这一番敬酒词说得模糊,亓官懿却知她特指之事,喝酒时,心底划过一抹叹息。

    喝罢,靖辞雪坐下。素珊再次给她满杯。她看向身侧的祁詺承,祁詺承则从她向亓官懿敬酒开始,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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