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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肖忉-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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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肖忉的眼中,的确有两个月盈,一个被刘福通拿剑抵住,别一个正在自己的后面大哭,叫自己回头,可是肖忉也分不清倒底哪个才是真的月盈,哪个是假的月盈,他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哦,对这两个月盈当中一定有一个是神女易容的。神女的易容术我是见过的。”他又想了想,感觉就算前面的那个月盈是假的,也不能够让她受刘福通的要挟,于是肖忉又转回头去,做势要往前走。
正在这时,李响忽然也赶到门外,听到月盈在哭,又一见肖忉正要往楼下跳,李响来不及细想,两步窜到肖忉的跟前,抱住了肖忉的腰,把肖忉从窗台上给拽了下来,两个人顿时都摔倒在地。
肖忉仰面朝天,牢牢的押在李响的身上。
月盈这才醒过神来,跑过来,一把拉起了肖忉,抱在了怀里:“小刀,你可千万不要吓我啊,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啊。”哭做一团。
李响从地上也爬了起来,看着肖忉空洞的眼神,明白了发生的一切的根由。她伸出中指,连点肖忉后脑、颈椎、腰椎、尾椎的三处穴道。肖忉正是恍惚中,忽然受到巨痛,清醒了过一,才现自己正在月盈的情里,月盈,早就哭做了一个泪人。
肖忉抚摸了一下月盈的头,告诉她自己没事。转回来来对乔拓说道:“乔先生你倒是真厉害,没想到我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着了你的道。”
乔拓倒是微微一笑:“肖警官,你们不也是在想骗我入道吗?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心罢了,我虽然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可是用几张处理过的相片就能骗过我了?这可就有点滑稽了。”
“呵。看来我说的你是不信了。”肖忉从腰间拿出手机。”那好。我就打电话给关云霄,或许你可以问他一下现在的情况。不过,你最好别说太多的话了,他现在的情况的确是非常的不妙。”
肖忉打通了关云霄的电话,打开手机的免提功能。
一个女人接过电话的声音:“喂?”
肖忉说道:“喂,关嫂,我是小刀啊。老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般的女人说道:“喂,小刀啊,我是郦宜。关嫂她们现在都在老关的床前呢,没办法接电话。老关刚刚吃过一点东西,正在休息呢。你今天回来吗?老关刚刚还在念叨你呢。他说,怕自己过不了今天,想再见见你。”郦宜有些哽咽。
肖忉说道:“郦宜,一会儿你看一下老关的情况,如果他精神好点的话,你让他和电话说两句话吧。这边有人,嗯,乔拓,他想和老关通两句话。”
“小刀,你等一下啊,我再看一看老关现在是不是还清醒着。”郦宜捂住了电话筒,去老关的床前查看情况。”嗯,我问过老关了,他说可以。但是他现在嗓子都不太好了,而且身体也极差,不能激动。”
肖忉把电话递给了乔拓。
乔拓将信将疑的接过了手机,送到了耳朵旁边:“喂,是我,是我。哦。哦。”乔拓突然老泪横流,“好,我一会儿去看你,一定去。这次不会再说话不算话了。”
因为乔拓拿过电话去的时候把免提给关掉了,肖忉并不知道他和关云霄说了些什么,但是就在乔拓还给肖忉手机的那一刹那,肖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乔拓的头民,竟然有半数都变白了。也许是本来就白了自己没有注意过吧。
“肖警官,我想今天就出院,我想去古镇,见关云霄。你可以送我去吗?”乔拓忽然开口道。
“我很想让你去见老关一面,毕竟这也是老关的心愿。可是,你应该明白,你现在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对我说,你明白吗?”肖忉说道。这也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乔拓想了一想。”好,我答应你。但是我们现在就走,路上在车上你有什么问题,我都回答你,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肖忉爽快的回答。
乔拓虽然是折了三条肋骨,但是也还没有大碍。李响和月盈帮忙给收拾行李。
不过乔夫人听乔拓说有一位老朋友因为马上就要去世,想最后再见他一面,死活不同意乔拓去,可是乔拓却一再坚持,乔夫人无耐,做出了妥协,自己执意要和乔拓一起去,以便照顾他。
这自然是不可以的,一旦乔夫人和乔拓在一起,乔拓的很多事情就不方便说了。好不容易打破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万不可功亏一篑。可是肖忉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的理由。
乔拓无耐,点了点头。”好吧。你同我一起去。不过我现在又有点饿了。”
乔夫人道:“那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嗯,算了吧。你就给我削一个苹果吧。拿那个最大的红富士的。”乔拓说道。
月盈的父亲和乔拓有些交情,乔夫人当然也算是月盈的长辈。月盈连忙说道:“伯母,我来削吧。”
乔夫人因为气恼肖忉连月盈也一起算在内,不理月盈的话。乔拓说道:“算了。还是让她削吧。她削了几十年了,再换一个人削,我还真吃不惯。”语言中,竟极尽温柔。
乔夫人果然是经常给乔拓削苹果了,削的极有水准,薄薄的苹果皮螺旋而下,居然垂到了脚面而不断。乔拓对一边的月盈说道:“麻烦你帮忙把她放倒在我的床上吧。”
月盈感觉有些吃惊,不明白怎么回事。而肖忉和月盈心理虽然有些打算,可还是非常的吃惊,这乔拓催眠术水平之高竟然至此,居然自己不用动手就可以把乔夫人给催眠?
月盈触了触乔夫人,果然,她已经睡了过去。
第132章:乔拓的回忆(一)
正如你们知道的那样,关云霄,的确是我和习琴的儿子。
从1968年开始,我就在古镇下乡。你们没有体会到那个年代,根本不会知道那个年代的清苦。不但物质生活一无所有,而精神生活也同样的贫瘠。
就在那个时候,习琴走进了我的生活。她是那种特汪纯,但一尘不染的女孩子,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子,让我一见倾心。而且她也特别的会打扮。说出来你们更不可能理解,那个时候所谓的打扮,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属于那个年代的颜色,只有绿蓝红。蓝裤绿褂红袖章,还有胸前的毛主席的头象。而习琴就不同,同样是这些普通的东西,她却能穿出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效果来。始终让人耳目一新。
后来我们便吃了禁果,就是那一次,我们就有了现在的关云霄。在那年代这可是最丢人的事情,习琴的父母知道后极为的愤怒,几乎要把习琴给杀掉。后来他们又要习琴把孩子打掉,可是她不肯,最后她慌称去看病,跑到外地,把儿子生了下来。可是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怎么可以带孩子呢?迫于无耐,她把儿子送给了一家不能生育表哥。
而习琴的父母始终是感觉无言见人,最终竟然郁郁而终。
他们一死,习琴便更加的可怜。那时她长的那么漂亮,盯着她的小伙子可多了。可是她却正眼都不看他们一眼。
后来我经过多方面的活动,终于打点通了古镇革委会,让他们做为我和习琴的介绍人,我们的婚事也便这样订了下来,习琴也感觉有了依靠。
这期间我和习琴也经常去看我们的儿子,那时正好习琴的那个表哥家也生了一个儿子。那个表哥家对我们的儿子不怎么喜欢了。习琴这时就对他们说,等我们结婚后,就把儿子要回来,这些年的抚养费都会一起给他们的。习琴的表哥很高兴,这事儿便这么说定了。
就在第二年,1976年的夏天,我被当时的单位保送去了工农兵大学。当时接到入学的消息,习琴还非常的高兴,她终于看到了她和儿子的希望,我当时也向她保证,等我毕业后,一定和她结婚,把儿子接回来,就算别人再怎么议论,我都不在乎。
然而谁又知道,那一次居然迈出生离死别。
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年的那个秋天,我回到了古镇,去找习琴。那时毛主席去世不久,仍是全国尽戴黑纱,那些天的天气也阴沉的吓人。当我走到习琴的家,习惯性的想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门锁了。
习琴是很少外出的,除了去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我就在她家等她,可是一直也等不到她回来,后来我就去隔壁人家打听,竟然是一个天大的噩耗:习琴死了!
我始终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我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么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那么的年轻,怎么会突然的就走了呢
我发了疯似的跑到了习琴的坟地,我想把她的尸体刨出来,我不相信她会死,即使是死,她也会再见我一面,这是我们的誓言,我答应过她,等我大学毕业之后,我们会一起生活,我、她、还有我们的儿子。
事实上我不可能把她的坟刨出来。我发了疯似的用手刨她的坟,刨的两只手血肉模糊,指甲全都掉了,可是,最后,来了一群红卫兵,他们拿着枪,把我抓到了革委会。无论在什么年代,刨别人的坟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那些人没有听我解释,就把我关起来一顿猛打。
就在那时,我以为我已经死了,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那一刻,我感觉到无比的轻松,是啊,非常的轻松。永生永世的诺言不一定非要生着实现,死了,或者,更为长久。
生则同襟,死则同穴。
那一刻,我看见了习琴,我看见了她血肉模糊的脸,她衣着凌乱不堪。她拉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肩头痛哭。问我为什么不要她了,这么长时间来都不看她。我拥着她,却无话可说。
她对我说,她不是自杀的,她是被坏人给杀死的。她不停的对我说,她要报仇,她要报仇。我说,好,我会为你报仇的,但是你要告诉我,是谁杀了你。
她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说,我想回家,我想回到咱们的家。有你,有我,还有咱们的儿子。
我说,好,我一定接你回家。将来,我还会接咱们的儿子,一起,回咱们的家。
说完那一句话,我醒了。那居然只是我在革委会做的一个梦。
后来的几天,国内的局势发生的大动荡,而我的事情也便无人问津了,我被关了半个月后被释放。
又在一个夜里,我偷偷的把习琴的坟给挖开,把她的尸体偷着弄了出来。说也奇怪,当天晚上我在挖习琴尸体的时候,居然突然出现了一场大雾,对面不见人,从而使我安全的把习琴的尸体给挖了出来。而习琴的尸体过去了一个多月,竟然还没有腐烂,她的样子和她生前没有任何的区别。我仔细的查看了她脖子的勒痕,更加确定了她是被人害死的,这一点你们自然会明白,上吊死的和被人勒死的伤口,自然是大大的不同。
我把习琴埋在了院里的槐树之下,她生前最喜欢坐在那株槐树下同我聊天。那株槐树当天居然就冒出了浓郁的香气,虽然,它并没有开花。
后来我回到了大学,在一次和司兴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此事。
司兴然也是我们感兴趣的对象,对吧?其实他的法术并不是在日本学会的,至少在当时,我同司兴然说起习琴的时候,司兴然就已经会法术了,只是当时的我还不知道。
他那天喝的也不少,他让我把习琴的死亡时间告诉他。我对他说,根据当地的记录,习琴死于9月9日。他当时就掐起手指算了半天,我还嘲笑他,没事儿装什么大仙儿啊。结果他掐了一会儿,对我说:“习琴的死不可能是9月9日,而应该是9月8日。”
我说,怎么可能啊,当地的记录就是这样的。
他说,刚才你说了,习琴的尸体经月不烂,是不是?
第133章:乔拓的回忆(二)
我说,是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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