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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称帝纪实-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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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里面,并没有他熟识的。

    却忽听台上叫了一声,“胡勇何在?”

    那是胡老六的大名。

    “小人在!”胡老六大声答应一句,跨出了队列,小跑到了前头。

    王徽就和颜悦色道:“这七个人你可认识?知道住在哪处营帐不曾?若是知道,就烦你领了手下弟兄,去把他们押过来。”

    胡老六显然有点激动,连连点头,“知道的,知道的,虽然不熟,但也知道他们住在哪儿,小人这便领人过去!”说罢就招呼了手下几个人一道去了,李大栓也跟了过去。

    不多时,那七个人就被绑了过来,身上衣衫尚未整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显然是从被窝里直接拽出来的。

    胡老六把人一把搡到地上,啐了一口,见那人兀自挣扎,又一个手刀劈过去,喝道:“老实点,跪好了!”

    王徽就一挥手,朱癸几个就拖来五张长凳,把那十七人中排得靠前的五人先绑了上去。

    而后濮阳荑、魏紫、姚黄、白蕖、朱癸五个功夫最好的,就各执了一根军棍,噼里啪啦开始揍将起来。

    他们一面揍着,王徽就缓缓开口,“毋须慌张,军棍意在惩戒,而非杀伤,我这几个部下手底都有分寸,由他们行刑,你们就只会受些皮肉伤,将养月余也就好了,不会伤筋动骨。”

    此言一出,不论是正在挨打的,还是等着挨打的,都长长松了口气,虽然棍子上身还是很痛,却已经没了后顾之忧。

    一时各人心中就不免生出些微妙的感觉来,好像这位上官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恶毒狠辣?

    但即便如此,军棍沉重,濮阳荑等人虽不会伤到他们,却意在惩处,手底下打得就分外好看,不过五十来棍下去,身上就见了红。

    这些兵个个皮糙肉厚的,本来都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叫,可后来实在是捱不住,纷纷惨叫了起来。

    校场上所有兵士就这样静静听着他们惨嚎,心中又是后怕又是庆幸。

    十七个人的杖刑很快结束,王徽早就吩咐了军医在旁待命,一看人扶下来了,就赶忙嘱咐人抬去帐子里用药医治。

    王徽就转头看向另外跪着的七个人。

    他们尚不知出了何事,只道自己过了卯,恐怕也是要挨一顿打的,只是这点疼痛谁还捱不过?一个个脸上不免就现了轻松之色。

    王徽就笑了,手一挥,五个部下就拔出腰里悬着的马刀,走过去手起刀落,五个人头骨碌碌滚到了地上,一腔热血喷出,染红了他们的衣甲。

    所有人都被这一下惊住了。

    剩下那两人一时呆若木鸡,一个愣在当地,只是胯|下一阵湿热骚臭,竟是吓尿了。

    另一个猛然反应过来,惊恐至极,顾不得上半身还五花大绑着,整个人啪一声摔在地上,像海豹一般往边上蠕动,一面爬一面大叫:“不!你不能杀我!我姓孔!孔副将是我族叔——”

    李大栓听到自己前任上官的名字,不由凝神看过去一眼,发现那人确是有几分面熟。

    王徽扫他一眼,淡淡道:“鼓响三通而未到,便是孔副将亲至,也救不了你。”

    濮阳荑和姚黄上前一步,一人一刀,两个人头双双落地。

    彼时朝阳已从东方升起,天色却尚未大亮,金红色的阳光刺破晨雾,斜斜照过来,映着地上那一滩滩鲜血,折射出血色的光芒。

    七颗人头滚落在地,有些面朝黄土,有些面朝青天,其中五个表情安祥,后来的这两个却是惊惧已极。

    当真是如血残阳。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所有人鼻间,所有人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甚至眼神都不敢乱动了。

    “把尸首和脑袋抬走,”王徽吩咐,“找行殓处缝起来,再上报有司申领抚恤,下发各自家属,言明死因。”

    兵士被军法处死,家属是可以拿到补偿的,然而到底犯了那条大律、因何而死,却也要据实以告。

    在鹿邺这样家家都有兵丁的城镇,哪家若是出了因军法而死的犯兵,那以后的日子,都是要抬不起头来的。

第95章 养兵() 
待到尸首都被抬下去,地上血污清理干净之后;天色也已经大亮了;王徽看众兵士都吓得不轻;心知儆猴之效已达到,便命他们都散了;今日头回换营,休息一日;明日开始正式操练。

    但还是让一百位十夫长留了下来。

    王徽就转头吩咐;“随龙,把东西拿过来。”

    云绿就捧了一沓子纸册出来;每十来页就用棉线装订在一起,上头用油墨印了字迹;封面却是四个大字:养兵纪要。

    王徽刚想把册子分发出去,却忽然顿住,抬头问了一句;“可都识字?”

    众位什长面面相觑,零零落落有七八个人举起了手;余下的都是一脸莫名其妙。

    果然。

    王徽揉揉额角;早料到这些大头兵的文化水平不会太高,故而她也没有准备太多;只印了二十册,却不料还是高估了大楚平民的文化普及程度了。

    她叹口气;把那几个识字的叫上来;人手塞了一本册子;又道:“都是简单好认的,若实在有不懂,可拿去我帐里询问,若我不在,几位佰长也是人人识字,问他们就可以;其余不识字的,回去后就找识字的什长给你们讲解一下。”

    这些人中,胡老六恰好也识得几个字,手里也领了一本纪要,就抓抓头皮问道:“上官,这书上都讲了什么呀?”

    王徽就笑笑,命他们散了方队,聚拢成一个半圆,有点像后世士兵们坐在一处听长官训话一般,如此一来,人数虽多,却坐得均匀,个个都比较靠前,也就能听清她讲的是什么。

    “你们每日操训的东西、法子我都看过,大多都很好,也很有必要继续练下去,像是旗鼓、阵法、队列、技击和步射之类的,然而有些就比较冗余,你们都在各位副将麾下历练过,那些个法令礼义将威之类,自然是熟惯了的,我想着,倒是没什么必要再把时间花在这上头。”

    “这册子是我同诸位佰长一道琢磨出来的新式练兵法”说至此处,她顿了顿,看那些兵们脸上颇有疑虑,知道他们在顾忌什么,就笑道,“你们放心,这东西我事先同张将军报备过,已是得了他老人家首肯了。”

    什长们脸色这才平静一些,低下头去继续研究册子。

    “大的东西不用改,该怎么练还是照旧,只我方才说的那几样,咱们这些人日后便不用再练了,具体添减册子里都有,你们回去研究明白了,再一并传达给下属知晓。”

    她继续道,“此外,你们原来都是亲卫,那么人人也都该会骑马,只是步射的课程经常练了,这骑射的功夫,却终究还是差了些。”

    “上官的意思是”胡老六听得心头火热,忍不住追问一句,旁人也是眼睛发亮。

    听这女上官的意思,就好像是要给他们加上骑射的课程?

    马是金贵东西,就算是那些骑兵,每月也不过能上四次骑射课而已,这还是顶替了步射课的份子。

    而他们这些人,上了战场虽可以骑马,却因了是亲卫,主要任务就是保护自家上官安全,故而只能接受一些马上长兵作战的训练,每月四个下午的射箭课,还是要跟着步兵们一起去练习步射的。

    骑射,那在阳和所是只有骑兵才能享受的优厚待遇。

    王徽就露出个笑容,忽然问了一句,“你们想不想做骑兵?”

    什长们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兴奋。

    “那哪儿有不想的?”一个年轻小伙就忍不住大声说道,“咱们这些人,哪个不知道当骑兵的好处?都说在大营里当一天兵,就没有一天是不想做骑兵的!”

    “你是?”王徽就笑吟吟看向他,“我这百位十夫长里头,约莫是没有你的吧?”

    这小伙子正是昨晚出言讥讽李大栓,今早点卯又接茬埋汰人的那个。

    他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胡老六瞪他一眼,赶紧把人扯到后面,脸上赔笑,“上官恕罪,这小子当日随您一道上过战场,向来是个惫懒奸猾的,方才放着赖非要留下来听听您说什么,小人瞅着人多,又不好强撵他,只得”

    一面又扭头骂道:“还不快跟上官请罪!”

    那小伙子正待跪下,王徽却摆摆手阻住了,笑道:“无妨,本来也是要告诉他们的事情,知道个早晚而已。”

    又见这年轻人身高腿长,豹头环眼,生得十分勇猛的样子,心下颇为欣赏,又问,“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从军几年?是鹿邺本地人吗?”

    那小伙子脸颊微红,压着兴奋一一作答,“姓毛,叫毛定边,今年十八,当了两年兵了,是鹿邺本地人”

    “定边?好名字。”王徽点头微笑,“看来家里也是有人读过书的,可认字?”

    毛定边脸上就流露一点自豪,“十五岁读完了四书,那时还能做些文章”说着神情就微黯,“后来爹去世了,便没再读下去,来阳和所应了征,也算能贴补家里一些。”

    却又是个家道中落的读书种子。

    王徽就点点头,好言宽慰几句,便又说回了正题。

    “日前一场血战,虽说胜了,却是惨胜,你们都亲历过,我就不多说了,”她徐徐地解释,“阳和所骑兵营共一千人,此次出征六百,无一生还,战马倒是回来了一些,再加上咱们缴获的战利,大营里马匹数量是未减反增的。”

    “然而骑兵却只剩四百人,终究是不成,故而”她转头冲曹鸣笑笑,“伯煜先前一直在将军身边当差,故而将军也对我格外优容些,这件事也是将军亲口告诉我的。”

    “营里打量着到了十一月上,便重新遴选出一千骑兵来,再加上先前的四百人,一气编个新的骑兵营。”

    “我听着便动了心思,咱们这些人本就都是亲卫出身,骑术功底自都不俗,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若在一起磨合一个月,各自默契熟悉了,索性便直接拉做一堆充了骑兵营,岂不比事到临头在大营里搞选拔、弄出一批良莠不齐的出来要强得多?”

    一番话说得众位什长呼吸急促,眼睛发亮,一眨不眨盯着王徽,活像她下一刻就能变出一千匹马来人手发一匹一样。

    王徽见状就是一笑,继续道:“将军没有直接答允我,只说会给咱们一个机会,一个月后要亲自考较你们这些人的骑射,若是过了关,咱们这一千号人,就是大营里新的骑兵营了。”

    什长们兴奋了,他们对自己手下的兵自是了解,知道各人都有几斤几两,虽说没上过骑射课,但步射到底是一节没落下,骑射本就以步射做底子,众人又都是骑术优秀的,恐怕不消一个月,只需几天工夫,自然就能把骑射练熟。

    “单单练熟?那可不够。”王徽就发话了,“我带的兵,必须是全大营最好的,不光要同现有的那群人比,哪怕是以前的,也不能超过咱们。”

    什长们情绪被她调动起来,一个个脸膛发红,众人兴奋对视一眼,交头接耳一阵,以胡老六为首的就要喊起口号表决心。

    王徽却抬手阻住,又笑,“先别忙着表态,这一个月你们可有苦头吃了,平日的基础操演不能断,而我方才拿掉的那些个法令礼义课,就全换成骑射训练,一个月下来,你等的骑射无论如何都要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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