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主称帝纪实-第1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濮阳荑脸色一肃,“是。算来午门献俘也不过就是三月十五,若那起子人还打着那算盘的话,最晚百日那天也该行动了。”

    王徽点着头,打开书柜暗格,从里头那处一卷纸来,展开铺在桌上,濮阳荑凑近一看,瞳仁顿时微微收缩。

    “这是——”她呼吸有点急促。

    “东宫布防图。”王徽微笑着接口,而后拿朱笔在图上标了几个点,低声道,“到得那日,带了暗部,陈兵东宫,这处,这处,还有这几个,都要有人才行,必要时——”

    濮阳荑抬头看向她。

    王徽但笑不语,眼神平静,却戟指如刀,在颈前做了个斩首的动作。

第165章 毒计() 
吴王庶子的百日宴很快就到了。

    三月初十这日一大早,王徽便带了云绿前往吴王府赴宴;礼是早就预备好了;昨日便送了过去;故而今天方能轻装简行,只带了十几个随从,骑马而来。

    不过王徽料得今天会有事;刀剑兵器便都带得齐全,身上也换下了玄地金蟒的郡王公服,转而披上了半副甲胄,斜斜从左肩横过,腰间束了蟒带;披挂一直垂到膝盖;看着半常半戎,虽然不大符合郡王仪制,却也是武将日常的行头,穿着去赴宴也没什么不合宜的。

    除了燕云王府;其余的亲王府、郡王府和公主府;俱都座落在朝天街上;这些凤子龙孙们成年之后离了皇宫,就在此开府;一个个比邻而居,离得近了;平日里走亲戚倒也便宜。

    吴王府门前已停了许多车马;人声鼎沸;水泄不通,几个王府属官、管事正在疏导人群迎接客人,一派红火忙碌之相。

    虽然只是一个庶子的百日宴,然而吴王自成年后,便被永嘉帝派去礼部实习,近年来一直同礼部尚书一并管带礼部事宜,前些年又亲自带兵出征过,在朝也算手有实权,吴王妃又是茂国公嫡长女,也是显赫的人家,这夫妇俩既决定给庶子大办,自然不会有人拂他们的面子,接了帖子的就携妻带小地来了,没接到帖子的也早备了礼送来,以表孝敬。

    吴王府旁边紧邻着就是晋王府,云绿见了,不免就和王徽嘀咕,“按说这些个皇子们也都三十好几了,储君早立,两个亲王又各有封地,如何一直赖在京城不走,这么多年都不去就藩?”

    这些事体,王徽前些年就做过功课,便道:“吴王早年是就过藩的,然而刚到封地没两年,太后便薨了,今上召他回京赴丧,守了一年,本该再回封地,可陈德妃身子骨素来不好,吴王便借口要为母妃侍疾,又在太子跟前大哭兄弟情深太子心软,便在御前为他说话,左右吴地离金陵又不远,永嘉帝索性也便准了。”

    “原来这吴王爷竟是耍赖皮留下来的。”云绿撇嘴,“那晋王呢?”

    王徽一笑,“这楚朝内忧外患接连不断,北边基本都给柔然占了去,南边百夷乱族常年盘踞,皇帝如何舍得给小儿子分封那瘴疠之地?能分封的地界儿本就不多,最好的一片吴越之地已给了吴王,也就只能让晋王做个虚封遥领的闲王罢了。”

    “这话说的是。”云绿噗嗤一笑,“还‘晋’王呢,秦晋之地已被鞑子占了好几百年,不虚封又能如何?”

    顿了顿,忽又想到什么,皱眉道:“不好眼下柔然已被咱们灭了,万一老皇帝动了念头,真的让晋王去就藩,又该如何?”

    王徽扬起眉毛,“自古三晋,地势险要,表里山河,易守难攻,若朝廷当真派了个有能为的藩王或大将前去镇守,只怕就得费些工夫才能打下来了。然而晋王向来与吴王并列,便算稍逊,却也弱不到哪里去,决不是个善茬,在金陵经营多年,看着也是对帝位势在必得,又如何肯在这个节骨眼上离京?藩王就藩,兹事体大,绝非皇帝一人所能决定,只消晋王自己心里不肯,再加上朝中党羽相助,老皇帝如今又势弱,这事就决计成不了。”

    云绿也点头微笑,“主子说的是,更何况除却主上您,这朝里也没别的能拿出手的将领了,随便派个什么人去,也是半点用处没有。”

    说话间,已走到了吴王府门前,两人便打住话头,露出笑容来,下了马走上前去。

    王徽回京不过两月,平日上朝加应酬,多与各路官员来往,男人见多了,女眷却是见得少,门口下车的各位夫人姑娘们听了自家夫婿父兄的指点,一个个都好奇地往燕云王身上偷瞄,年长的或微笑赞赏,或皱眉摇头,年轻的却是一径红了脸。

    吴王府左长史亲自迎过来,口中道“请燕云王爷的安”,一面不住打躬作揖,便要领着王徽进门去。

    王徽就把兵器交给云绿,命她在外头候着,顺便看着石榴,以免马儿焦躁伤人,好一番交代,这才随着那长史进了王府。

    进了大门,又过了仪门,王徽被一路引至前院“成肃堂”,进了正厅,就见一水的公卿勋贵已坐在了屋内,各自说笑吃茶。

    吴王坐在上首,见王徽到了,连忙起身相迎,众宾也跟着站起身来,王徽笑得团团和气,拱着手互相厮见毕,就在吴王左手边的位子上坐了。

    晋王素与吴王不和,便只送了礼,人并没到,太子更是无暇抽身,虽也请了几个郡王,但王徽除了郡王爵之外,身上还有正一品上柱国的官衔,算来竟是一屋子男人里除了吴王之外,身份最高的那个,再加上吴王一脸热情,故而她坐在这个位子上,也没有人去说什么。

    打眼一扫,就见在座的有左相丛国章,礼、工、兵三部尚书,并一些下属官员,又有茂国公、烈国公、靖南侯等勋贵,俱都是吴王一党中人。

    吴王还是拈着胡子笑,“家宴而已,在渊如何穿着披挂就过来了?”

    王徽就拱了拱手,“小王近日一直宿在东郊校场,早上练兵迟了,怕赶不及来赴宴,便没换衣服直接过来了。”

    吴王眼神一转,又调侃她,“威风是威风,不过今儿来的老大人们都斯文惯了,可莫吓着他们。”

    一旁众位老少爷们就窃笑起来,年长的尚端着,年轻的已开始交头接耳,并不见任何“被吓着”的样子。

    王徽耳聪目明,约略听见“定安伯”“去势”之类的字眼,也跟着笑了,目光扫过这一圈人的脸,悠然道:“王爷言重,只消您今日不是来给我做媒的,大人们的——嗯,便安全得紧。”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那个“势”字说出口。

    此言一出,厅内就是一静,包括吴王在内,所有人都收了笑,微张着嘴朝她望过去。

    王徽笑容不改,抿一口杯中清甜的大红袍,举了举杯子,“本王开个玩笑,各位大人不必在意。”

    众人:“”

    早闻燕云王性情残暴嗜杀,一言不合就要抄家伙,却不料,竟、竟还如此如此的——

    不知廉耻!

    一时间满堂寂静,这些个平日里高坐明堂的章服之侣、介胄之臣,一个个脸上又红又白,或是低头喝茶,或是掏出巾子擦汗,更有甚者颤颤巍巍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儿来,倒出几粒丹药吞下肚去,脸色方才好看了些。

    倒是再没有人偷摸说笑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老大人们活了半辈子,权术也玩了半辈子,朝堂之上刀光剑影,可谓没有硝烟的战场,哪个还没弄死过几个人?然而说到底也无非是阴谋阳谋、借刀杀人,私底下斗得再狠,面上也是各自恭敬礼让,除了吹牛拍马基本不说别的,又何曾见过这样直来直去、半点脸面都不给人留的女流氓?

    有些涵养差的几乎要坐不住了。

    好在吴王脸皮比较厚,王徽也一直笑眯眯的不见怒容,再加上丛国章几个出言缓颊,说笑几句,气氛总算是松泛了一些。

    男人们聚在一处,话题自然与女眷不同,聊来聊去,总也脱不开朝堂大事,王徽作为厅里唯一的女性,又是当下京中炙手可热的燕云王,纵使不得这些人的欢心,到底也还是成了话题的主角,再加上吴王有意把话头往燕云上引,这些人的关注点也就很快转移了。

    年长的尚且矜持,年轻的就有点蠢蠢欲动,或问燕云驻军防务,或问燕云田产稼穑,或问燕云粮价经济,更有甚者,还大喇喇跟王徽打听燕云一年人丁几何,赋税几何,向朝廷纳贡又是几何。

    王徽笑得满面春风,一手太极打得浑圆纯熟,游刃有余,“燕云十六州沦入鞑虏之手三百余年,如今百废待兴,自不能与中原富庶相比,先头打仗不少将士战死,目下正在征募新兵,防务委实差强人意;田产嘛,本王不事稼穑,这些事体素来是交与王府农事官琢磨的,不过倒也没听说有谁饿死,想来应该还不错?粮价尚平,尚平,比金陵是要低一些,那也是人口少的缘故这位大人问赋税?这可难说啦,此事按制不可随意泄露,敢问这位大人可有中书省下发、盖了户部关防大印的文书?”

    如此,众人方偃旗息鼓,不情不愿转了话题。

    又说笑一刻,陆陆续续又有几名客人进来,吴王身份贵重,并没有像迎接王徽那般起身相迎,只含笑寒暄几句,便赐了座。

    恰在此时,王府管家又堆着笑进来通禀一句,“王爷,太常寺王少卿大人到了。”

    厅里众人的目光就又转到了王徽脸上。

    王徽有点莫名,又觉这“太常寺王少卿”听着有点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那客人却已经走了进来。

    面容清癯,颌下一部美髯,身材瘦高,一袭正五品湖绿色绣白鹇补子官服,面带笑容,看着颇是文质彬彬。

    然而在看到王徽之后,那笑容却陡然僵住了。

    王徽微微眯起眼睛,笑容不改,只是看了吴王一眼,而后起身拱手一礼,淡淡道:“父亲。”

    大楚东宫位于宫城内的东北角,并不与主建筑群相连,而是自成一片聚落,外墙紧靠着东华门,平日东宫采买用度也多从东华门直接出去,并不走内务府。

    东华门外种了好些槐树,打三百年前建造宫室时就栽上了,如今早已长成参天之势,华盖亭亭,树干足可两人合抱。

    濮阳荑穿了暗绿色的贴身短打,和另一名暗部探马趴伏在树枝上,借着重重枝叶掩映,从缝隙中紧紧盯着东华门。

    东华门外就是东昌街,虽然地属内城,比外城要僻静很多,却到底比宫里热闹,来来往往的,时不时有些宫人内侍经过,更有官宦人家的下人等候,住在东内城的贵人们入宫谒见,多是走东华门出入。

    这些下人内侍中,有些走得慢点,或是不着痕迹四处察看的,也都是濮阳荑手底下的人。

    时间在慢慢地流逝。

    直到宫内刻漏房报了巳初,东华门才开了一道缝,三个内侍打扮的人从里头出来,为首一人穿了件斗篷,兜帽牢牢戴在脑袋上,三月初正是烟花明媚的仲春时节,这样打扮,委实奇怪。

    就见他们同守门侍卫说了几句,便坐上一辆青帷小车走远了。

    “参将,那三个人”探马低声请示濮阳荑。

    濮阳荑凝神看了那车一眼,想起主子的叮嘱,沉吟片刻道:“随他们去,不必惊扰,只你现在就跟上去,悄悄缀在后头,弄清楚他们要去哪儿,然后立马去吴王府报给主上知晓。”

    “是。”探马简短应了一声,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