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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称帝纪实-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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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像是私下吹奏思乡之曲的罪过,便算是军法处置,也不过是打上三百军棍以示警戒而已。

    但眼下毕竟是战时,三百棍虽不致死,却会让这名士兵丧失战斗力整整一个月,故而王徽也是有言在先,战时若有轻重两营的骑兵吹奏思乡之曲,各长官不得私自定夺,得把人提到大帐里由她发落。

    作战时期,每个士兵都是宝贵的财富,战损既然无可避免,那就要最大程度降低战损以外的损失。

    大家伙儿都是跟着王徽混出来的,就算不是从阳和所跟过来的老人,至少也都参与过河套战役,当然了解平朔将军的性子,战时虽说一切从简,这三百棍多半就能免去,然而一旦战事结束,将军可是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的。

    前年年底的时候,将军派姚副将领兵驱逐盘踞在宁夏卫镇远关的数千鞑子敌军,因是扫孽之战,一点悬念都没有,大营气氛就比较轻松,一些兵士心思不在战事上,就难免思念故土。

    就有一个重骑兵不听话,偷偷摸摸唱起乡音来,被姚副将捉住,当时并没有处罚,然而战事平定之后回返雁门关,将军二话不说,赏了那人六百棍的军刑,在床上足足养了三个月才能下地。

    自此之后,再也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乡音乡愁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不让唱思乡词又死不了人,忍忍也就过去了,反正跟着将军就不会吃败仗,总有能回乡的那一天。

    故而众兵虽然被吓住了,但也没什么怨言。

    却没想到,究竟还是有不晓事的。

    王徽就叹口气,揉了揉额角,“罢了,不必见了,不拘用什么吹的,没收他的乐器,先回去呆着,等回了雁门再发落。”

    顿了顿,又交代一句,“让李大栓盯紧点,若这小兵因此就懈怠了战事,不好好打仗,回去刑罚只有更重,再没有减轻的。”

    濮阳荑领命而去,不一时回返,大帐重归平静。

    王徽就凝神盯住沙盘,过了半晌,伸手点点王庭西北角的那面小旗,问道:“子絮,昨日派人打探之时,言道西北城郭正在修葺?”

    哈拉和伦,自古以来就是草原民族首领设幕立朝的宝地,皇族聚居于此,几百年下来,也算得上是国都,然而也不过就是多了几万顶哈那、几万座毡房,牛羊战马多一些,驻军也多一些罢了,同一般的游牧民族聚居地并没什么太大区别。

    然而到了大楚建国之时,燕云十六州早已沦入敌手,那一代的可汗歆羡中原民丰物阜,便举族迁都幽州燕京,改名为“上京”,自此便成为历代可汗定居之地,拒守居庸关不出,三百年下来,欣荣繁华之处,便比之江南金陵也不遑多让。

    如今的哈拉和伦,只不过是柔然陪都,左贤王和右贤王领了一批百姓驻军在此坐镇,加起来也不到五万人口,实力大不如前,但仍然仿着汉人建城的样式,在聚落周边垒起了高高的城墙,就外观而言,绝类中原城池,若有不明就里的旅人路过见到,一时也看不出这竟是柔然鞑子的王庭。

    故而,这次战事,将会是一场攻城之战。

    “正是,西北墙外离鄂尔浑河最近,只有不到一里的距离,常年风吹日晒,到了汛期河水也会冲刷到此,故而很容易朽坏。”濮阳荑拱手回禀,“细作回报称那墙已塌方大半个月了,如今已修好了一多半,虽然还在修整,却也只是收尾而已。”

    “即便如此,西北城墙也依旧是薄弱点,”王徽微微一笑,又接连拿了两枚小旗放在西北墙脚下,一共就是三枚旗子。

    “我打算把轻骑营、重骑营和弓兵营的精锐,都派到西北角去。”她这样说着,又抬眼笑看两名部下,“你们以为如何?”

    云绿不说话,濮阳荑皱起眉来,慢慢道:“西北墙确是最弱,但正因如此,只怕鞑子也会格外重视这处的防守,这些年他们跟汉人学了不少守城战的法门,滚油沸水弓箭投石样样俱全,主子若真要把精锐都派到西北角去”

    一面说,她就一面松开了眉头,竟是露了笑容出来,语气也陡然变得轻松,又和云绿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

    “主子惯于出奇制胜,这法子就算看着险,主子也必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云绿就笑着说。

    王徽不免笑斥一句,“就不怕我把你们带到坑里去?”

    两个妹子就嬉笑凑趣一番,濮阳荑又道:“既如此,主子应是打量着把车兵和戈兵派到其他三处去了?”

    “不错。”王徽就点了点头,又拿过六枚小旗,在剩下三个墙角处各放了两枚,“哈拉和伦虽为王庭,却只是陪都,驻军并不多,能有两万人就顶破天了,剩下三万,全都是百姓,况且近些年我虽把战火烧到了草原各处,王庭却始终未曾殃及,这些人临敌经验肯定不足。”

    她就细细地分析,“虽然学着汉人筑了城墙,却到底是马背上长大的蛮夷,惯于长途奔袭,于开阔之地为战,对于如何守城,就算是学了几分中土的经验,到底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这城墙虽有一时的保护之效,却终究是困住了他们,无法施展自己的长处,却不得不靠着半生不熟的守城之法来御敌”

    “但是咱们这几万人马却都已熟惯了马上作战,攻雁门关、收复河套那一年里头,也早就把攻城战练熟了!”云绿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忍不住就接口。

    “正是如此!”濮阳荑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此战不胜都难!”

    “瞧瞧,这就开始翘尾巴了不是?”王徽就板起脸来教训她们,“话虽是这么说,但此地开阔,一览无余,咱们人手又多,驻扎在此已有两日,鞑子必然早就发现了,想必已是严阵以待如此一来,什么夜袭、火攻、出其不意就都不好用了,这场战事的胜算,反倒不如当年烽火台和斡难河那两场大。”

    自古以来兵行诡诈,以少胜多方为上策,然而这一回其中虽也不乏用计,但说到底,却还是一场堂堂正正的正统攻城战。

    濮阳荑和云绿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各自点点头,脸色严肃了起来。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去看看展翼和静之他们,”王徽又露了笑意,绕过沙盘,朝帐外走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那摩云梯和连天弩,想必也该调试好了。”

第120章 战器() 
三人就出了大帐,朝营地后方走去;越过一排营帐;就到了一处开阔地,大约有十来丈见方;地面上的草都被除干净了,裸|露出深褐色的泥土。

    场地边缘停放了数十辆黑不溜秋的铁车,其中几辆上头有折叠起来的巨大梯子,能看出来是云梯,然而更多的却是四个轱辘上头顶着硕大的黑铁块;形态十分怪异,乍看过去完全猜不出那到底是什么。

    最外头的一架“铁块车”旁边;正蹲着个人;手里拿了榔头敲敲打打,完全没注意有人过来。

    “静之!”王徽就笑着喊了一声。

    那人腾地一下站起来,却不小心撞到了铁车上头伸出来的架子;顿时抱着脑袋呜呜呜地喊疼;一边却也不忘了小跑过来。

    “将军!您可吓死我了!”疼得龇牙咧嘴还挤出笑来,脸上表情十分滑稽。

    濮阳荑和云绿都被他逗笑了。

    “顽皮。”王徽就笑斥一句,又问;“东西都准备得如何了?”

    提到这些铁皮车;就好似一下抚平了疼痛,那人顿时眼睛一亮;笑得十分灿烂;总算显出了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来。

    看着约莫二十出头;穿一身靛青色的细布短打,头发高高束在脑后,五官端正,相貌俊朗,似乎十分爱笑,眼角有细细的笑纹,一咧开嘴露出洁白一排的牙齿,让人倏然有阳光照眼的感觉。

    王徽这些年锻炼下来,如今二十一岁的年纪,个子已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又高了一些,据后世度量衡来看,怎么也有一米七五以上了,然而这少年的身量竟比王徽还要高了半个头,加上一身青葱干净的气质,看去就仿佛一棵沐浴在阳光下的小白杨一样挺拔可爱。

    王徽三人各自对视一眼,心下颇为感慨,虽然年龄差不多,然而在这样的后生面前,不免都有点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这少年姓李,单名一个谧字,表字静之,今年二十岁整,虽然年轻,可来头却不小,乃是墨门流传到今日的最后一位矩子。

    墨家创于战国,盛于先秦,先祖墨翟作为第一任矩子,主张“兼爱”、“非攻”、“尚贤”、“尚同”,与当时孔圣的儒学并称“显学”,后又传于禽滑厘、孟胜、田襄子等人,墨学一度十分兴旺。

    除去一系列极具价值的哲学思想之外,墨家于格物之学贡献也是极大,几何学、物理学、机械工程等均有涉猎,而且还颇具深度。

    然而墨门虽在先秦显赫一时,但先后经历了秦朝焚书之弊、西汉“推明孔氏、抑黜百家”两轮灾祸,墨学可谓受到了重创,不得不转至地下继续发展,然而即便如此,墨家弟子也依旧人数众多,广布天下,再加上非常严密细致的组织系统,竟然就这样一代代悄悄传了下来。

    到得如今,历经将近两千年的风霜岁月,墨门组织再是庞大,也敌不过时间的侵蚀,人数渐渐减少,势力也急剧收缩,李谧如此年轻就能当上矩子,固然是因为他自身十分优秀,但同时也是因为同门老的老死的死,年轻一辈大多担不起事来,墨门一干长老挑来拣去,最终也只能把担子放到了年仅十六岁的李谧肩上。

    然而李谧生性洒脱自由,不爱受拘束,即便领了矩子之位,看着门中总共剩下不到五十个人的凋零局面,也懒得再行收拾,更没有心思出去传教布道、吸收新鲜血液,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只消诗书尚存,又何必拘泥形式?千年以降,墨学虽不显赫,却也早已深入世人之心,世人一日不死光,墨学便可永存。但凡心有墨学,即便身在墨门之外,照样是我门中弟子。”

    又在总舵蹉跎两年,到了十八岁上,他就再也憋不住,索性离了大山,游历天下,增长见闻,度民生,品疾苦,倒是学会了很多在总舵一辈子都无法学到的新东西。

    永嘉二十二年九月,他游历路过雁门关,早闻年初的时候漠南河套一带就已回归大楚,王师勇锐自不必提,可那统帅竟是一位年轻女子,威名远播,鞑虏闻之丧胆、望风披靡,沿途经过的城池村镇,再没有不知道这位平朔将军大名的,而且不拘问的是谁,便是街头地痞、赌场娼寮那些下九流的人物,提起王将军来,那也是个个都要挑大拇指的。

    上古妇好、北朝木兰、初唐平阳这些史上有名的女将们,无不年代久远,事迹佚散,在今人眼中,也不过是如同神话传说里的虚构角色一般,只能瞻仰想象,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而今却能亲眼目睹正当盛年的巾帼英雄,李谧这样爱凑热闹的性格,自然不会放过,索性便打马回头,直奔雁门,到了雁门卫衙门跟前,直接一封自荐信递进去,言道自己出身墨门,为最后一代关门矩子,身负器物、械用、水利、机关术等绝学,盼能投入将军麾下,一尽绵薄。

    对于人才,王徽历来是嫌少不嫌多的,而今手下虽然人手充足,然而在军工科技方面只得王鸢一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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