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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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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摘星道:“你一定要我说?” 
  陆小凤道:“非要你说不可!” 
  司空摘星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好,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她!” 
  他的手忽然往前面一指,陆小凤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一个人正垂着头从庵堂里走出来。一个紫衫白袜,乌黑的发髻上插着根紫玉钗的女道姑。她脸色也是苍白的,明如秋水般的一双眸子里,充满了忧郁和悲伤,看来更有种说不出的、凄艳而出尘的美,就好像是天边的晚霞一样。她垂着头慢慢的走过来,手里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药。 
  看见了她,陆小凤就知道司空摘星又在说谎了,那个人绝不会是她的。他再回过头想追问时,司空摘星竟已不见了。 
  就在陆小凤看见这紫衫女道人的那一瞬间,这老狐狸已流星般掠了出去。那一瞬间,陆小凤的确仿佛有点痴了,无论谁看见这么一个出尘脱俗的美人,都难免会痴了的。现在就算要追,也追不上的,司空摘星的轻功纵然不能算天下第一,也不会差得太远。 
  陆小凤叹了口气,发誓总有一天要抓住这个老狐狸,逼他吞下六百八十条蚯蚓去,而且还要他自己去挖。 
  夕阳淡了,风也凉了,凉风吹得白杨树上的叶子,簌簌的响。这紫衫女道人慢慢的走过来,始终都没有抬起头。 
  江重威忽然道:“轻霞,是你?” 
  “是我,你吃药的时候到了!”她的声音也轻柔如晚风。 
  江重威又问:“陆小凤,你还在么?” 
  “我还在!” 
  “这是舍妹轻霞,也就是这里的住持,你现在总该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了吧?” 
  陆小凤忽然道:“金九龄和花满楼在找你!” 
  江重威道:“我知道!” 
  陆小凤道:“他们也知道你在这里?” 
  江重威道:“他们已来过!” 
  陆小凤道:“花满楼跟你说了些什么?” 
  江重威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缓缓道:“他叫我莫要忘记他也是个瞎子,更莫要忘记他一直都活得很好!” 
  陆小凤道:“你当然没有忘!” 
  江重威道:“所以我现在还活着!” 
  一个像他这么样的人,突然变成了瞎子后,还有勇气活着,实在很不容易。 
  陆小凤忍不住长长叹息,道:“他实在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江重威点点头,叹道:“他的确和任何人都不同,他总是要想法子让别人活下去!” 
  陆小凤道:“其实我早该想到,他来找你,就是为了要告诉你这些话的!” 
  江重威道:“他还问了我一些别的事!” 
  陆小凤道:“什么事?” 
  江重威道:“那天在王府宝库里发生的事!” 
  陆小凤道:“我也正想问你,除了你已告诉金九龄的那几点之外,你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可疑之处?” 
  江重威道:“没有!”他的脸仿佛又因恐惧而扭曲,缓缓道:“就算还有,我也不会说!” 
  陆小凤道:“为什么?” 
  江重威道:“因为我并不想让你们找到那个人!” 
  陆小凤更奇怪,又问道:“为什么?” 
  江重威道:“因为我从未见过武功那么可怕的人,你们就算找到了他,也绝不是他的敌手!” 
  他的身子也在发抖,似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人,那根可怕的针。针上还在滴着血,鲜红的血…… 
  陆小凤还想再问,江轻霞突然冷冷道:“你问得已太多了,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我一直不愿他再想起那天的事。” 
  江重威勉强笑了笑,道:“没关系,我很快就会好的!” 
  陆小凤也勉强笑了笑,道:“你一定很快就会好的,我知道你一向都是个硬骨头!” 
  江重威笑得已开心了些,道:“你既然已来了,就不妨在这里多留两天,说不定我还会想起些事来告诉你!” 
  江轻霞皱眉道:“他怎么能留在这里?这里一向没有男人的!” 
  江重威微笑道:“我难道不是男人?” 
  江轻霞道:“可是你……” 
  江重威沉下了脸,道:“我若能留在这里,他也能!” 
  陆小凤道:“可是我……” 
  江重威也打断了他的话,道:“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留下来。花满楼和金九龄这两天说不定还会来的,他们也正想找你!” 
  江轻霞道:“可是你喝完了药后,就该去睡了!” 
  江重威道:“我会去睡的,你先带他到后面去吃点东西,好好作出主人的样子来,莫要让客人饿着肚子!” 
  江轻霞板着脸,转过身,冷冷道:“陆施主请随我来!” 
  她好像也没有正眼去看过陆小凤,她实在是个冷冰冰的女人,甚至比冰还冷。
第四回 女道人
   暮色更深,阳光的最后一抹余晖,正照在庵堂后、云房外的走廊上,照得廊外那几根陈旧的木柱,也仿佛闪闪的发出了光。七月的晚风中,带着从远山传来的木叶芬芳,令人心怀一畅。江轻霞走得很慢,陆小凤也走得很慢。   江轻霞没有说话,陆小凤也没有开口,他似已发现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不受欢迎的客人,就最好还是知趣些,闭着嘴。 
  庭院寂寂,看不见人,也听不见人声。这里本就是个寂寞的地方,寂寞的人本就已习惯沉静。 
  江轻霞推开了一扇门,板着脸,道:“施主请进!” 
  陆小凤也沉着脸,道:“多谢!”屋子里也没有燃灯,连夕阳都照不到这里。陆小凤慢慢的往里面走,竟好像有点不敢走进这屋子。难道他还怕这冷冰冰的女道人将他关在这间冷冰冰的屋子里? 
  江轻霞冷冷道:“这屋子里也没有鬼,你怕什么?” 
  陆小凤苦笑道:“屋子里虽然没有鬼,心里却好像有鬼!” 
  江轻霞道:“谁心里有鬼?” 
  陆小凤道:“你!” 
  江轻霞咬着嘴唇,道:“你自己才是个鬼!”就在这一瞬间,这冷冰冰的女道人竟突然变了,就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忽然用力将陆小风推了进去,推到一张椅子上,按住了他的肩,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陆小凤反而笑了:“这才像是条母老虎的样子,刚才,你简直就像……” 
  江轻霞瞪眼道:“刚才我像什么?” 
  陆小凤道:“像是条死母老虎!” 
  江轻霞不等他说完,又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陆小凤疼得差点叫了起来,苦笑道:“看来你们好像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都喜欢咬耳朵!” 
  江轻霞又瞪起了眼,道:“你们?你们是些什么人?” 
  陆小凤闭上了嘴,他忽然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江轻霞却不肯放松,冷笑道:“你难道常常被人咬耳朵?” 
  陆小凤道:“别人又不是小狗,怎么会常常咬我的耳朵?” 
  江轻霞眼睛瞪得更大:“别人不是小狗,难道只有我是小狗?” 
  陆小凤又不敢开腔了。 
  江轻霞恨恨的瞪着他,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有多少人咬过你的耳朵?” 
  陆小凤道:“只有……只有你一个!” 
  江轻霞道:“真的没有别人?” 
  陆小凤道:“别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咬我!” 
  江轻霞道:“薛冰呢?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陆小凤道:“她连碰都不敢碰我,我不咬她已经很客气了!” 
  江轻霞撇了撇嘴,道:“现在你说得凶,当着她的面,只怕连屁都不敢放!” 
  陆小凤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放?难道我还怕臭死她?” 
  江轻霞忽然笑了,笑得也有点像是条小狐狸。 
  就在这时,门外已有个人冷冷道:“好,你放吧,我就在这里!” 
  陆小凤的心沉了下去,他连看都不必看,就知道薛冰已来了。遇着一条母老虎已经糟糕得很。 
  惟一比遇着一条母老虎更糟的事,就是同时遇着了两条母老虎。 
  陆小凤忽然觉得脑袋已比平时大了三倍,简直已头大如斗。 
  江轻霞吃吃的笑着,燃起了灯。灯光照到薛冰脸上,薛冰的脸又红了,是被气红的,红得就像是辣椒。 
  “先下手的为强,后下手的遭殃。”这句话陆小凤当然懂得的。 
  他忽然跳起来,瞪着薛冰,冷冷道:“我正想找你,想不到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看见他这么凶,薛冰反而软了:“我……我为什么不敢来见你?” 
  陆小凤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江轻霞抢着道:“我们本来就是老朋友,又是一个师父教出来,专咬人耳朵的,她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 
  陆小凤不理她,还是瞪着薛冰,道:“我是在问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薛冰道:“你明明知道我是送东西来的!” 
  陆小凤道:“送什么?” 
  薛冰道:“当然就是那块红缎子!”她居然轻描淡写的就承认了,而且面不改色。 
  陆小凤反倒怔了怔,道:“你不想赖?” 
  薛冰道:“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为什么要赖?” 
  陆小凤几乎又要叫了起来,道:“你帮着别人来骗我,难道还很光荣?” 
  薛冰道:“司空摘星并不是别人,他也是你的朋友,你自己也承认的!” 
  陆小凤本就没有否认。 
  薛冰笑了笑,悠然道:“我帮你朋友的忙,你本该感激我才对!” 
  陆小凤又怔了怔,道:“你帮着他出卖了我,我反而要感激你?” 
  薛冰道:“那块红缎子,对你已没什么用处,对他的用处却很大,我只不过帮他将那块红缎子送到这里来,又怎么能算出卖你?”她的火气好像比陆小风还大,理由好像比陆小凤还充足十倍,又道:“何况,他岂非也是你的好朋友,你岂非也骗了他,你骗过了人家后,反而洋洋得意,我为什么不能让你也上个当?” 
  陆小凤道:“可是你……你……你本该帮着我一点才对的!” 
  薛冰冷笑道:“谁叫你那么神气的!就好像天下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你能干的人了,我就看不惯你那种得意忘形的样子!” 
  陆小凤说不出话来了,他忽然发现男人遇着女人,就好像秀才遇见兵一样,根本就没什么道理好讲。女人的心理,好像根本就没有“是非”这两个字,无论做什么事,只凭她高兴不高兴,你若要跟她讲道理,她的理由永远比你还充足十倍。 
  薛冰板着脸道:“你在背后骂我,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反而先找上我了!” 
  江轻霞冷笑道:“这就叫先发制人,天下的男人好像全都有这一套!” 
  薛冰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小凤苦笑道:“只有一句。” 
  薛冰道:“你说!” 
  陆小凤道:“你将那块红缎子交给谁了?” 
  薛冰道:“交给吕洞宾。” 
  陆小凤又不禁怔住:“吕洞宾又是什么人?” 
  薛冰道:“连吕洞宾你都不知道?你怎么活到三十岁的?” 
  江轻霞道:“吕洞宾就是吕纯阳,就是朗吟飞过洞庭湖的纯阳真人,你知不知道?” 
  陆小凤苦笑道:“我只知道吕洞宾要的是白丹牡,不是绣在缎子上的黑牡丹。” 
  薛冰终于做了解释,道:“司空摘星并没有叫我把那块缎子交给谁,只要我把它放在吕洞宾的神像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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