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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传奇-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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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你的。” 
  陆小凤冷冷道:“所以我已经可以放心了,因为飞天玉虎的武功太高,本事太大,他若是找上了我,我就死定了。” 
  方玉香嫣然道:“我知道你当然不怕他,只不过这种麻烦事,能避免总是好的!” 
  陆小凤转过头,盯着她,忽又问道:“你对黑虎堂的事,好像比丁香姨还清楚。” 
  方玉香叹了口气,道:“老实说,丁香姨认识他,本来是我介绍的,所以她做了这种对不起人的事,我也觉得脸上无光。” 
  陆小凤道:“就因为他没有娶你,却娶了丁香姨,所以你一气之下,才会拼命的去赌,才会嫁给蓝胡子?” 
  方玉香点了点头,轻轻的说道:“所以我跟蓝胡子之间并没有感情,我实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嫁给这样一个开赌场的人!” 
  无论男人女人,失恋了之后,不是去喝个痛快,就会去赌个痛快,然后再随随便便找个对象,等到清醒时,后悔总是已来不及了。 
  这是个悲惨的故事,却也是个平凡的故事。 
  男人在外面太忙,女人守不住寂寞,就会偷汉子,甚至私奔。 
  这种事也很平常。 
  丁香姨生怕陆小凤知道真相后会不理她,所以不让阴童子有说话的机会,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 
  她看见方玉香来了,本来想溜的,可是一走出去,就发现了飞天玉虎的踪迹,所以只好再回来,想不到却又被方玉香逼了出去。 
  这些问题,也都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但陆小凤却还是觉得不满意,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总是觉得这其中一定还有些他不知道的阴谋和秘密。 
  据说飞天玉虎也是个很神秘的人,从来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一个秘密组织的首领,总是要保持他的神秘,才能活得比较长些。 
  陆小凤道:“只不过你当然是例外,你一定见过他的。” 
  方玉香承认:“我见过他很多次!” 
  陆小凤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玉香道:“近来有很多人都认为,江湖中最神秘、最可怕的两个人,就是西北双玉。” 
  ——西方一玉,北方一玉,遇见双玉,大势已去。 
  方玉香道:“他既然能跟西方玉罗刹齐名,当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精明厉害的角色。” 
  陆小凤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方玉香道:“他虽然已四十多岁了,看来却只有三十六七,个子很矮小,两只眼睛就像是猫头鹰一样!” 
  陆小凤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方玉香道:“不知道。” 
  陆小凤道:“你也不知道?” 
  方玉香道:“他好像也有段很辛酸的往事,所以从来不愿在别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姓名来历,连我也不例外。” 
  她的手忽然又开始在动。 
  陆小凤不动。 
  方玉香柔声道:“现在你什么都明白了,你还怕什么?” 
  陆小凤没有反应。 
  方玉香道:“夜已经这么深了,外面的风又那么大,你难道忍心把我赶出去?”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动人,她的手更要命。 
  陆小凤终于叹了口气,道:“我当然不会把你赶出去,可是我……” 
  方玉香道:“你怎么样?” 
  陆小凤又按住了她的手,道:“我只不过要先弄清楚一件事。” 
  方玉香道:“什么事?” 
  陆小凤道:“丁香姨到我这里来,是为了要我做她的挡箭牌,你呢?” 
  方玉香道:“难道你认为我也想利用你?”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也希望你是因为看上了我才来的,只可惜这种想法,我就算喝了三十斤酒都不会相信。” 
  方玉香道:“因为你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 
  陆小凤苦笑道:“我以前是的,所以我能活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方玉香也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我说实话,我就说,我到这里来,本来是为了要跟你谈一件交易。” 
  陆小凤道:“什么交易?” 
  方玉香道:“用我的人,换你的罗刹牌,我先把人交给你,你找到罗刹牌,也得交给我。”她笑了笑,又道:“我是蓝胡子的老婆,你把罗刹牌交给我,也算是交了差,所以你一点也不吃亏。” 
  陆小凤道:“我若找不到呢?” 
  方玉香道:“那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绝不怪你。” 
  她的声音更娇媚、更动人:“夜已经这么深了,外面的风又这么大,反正我也不敢出去!”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道:“我也曾说过,我绝不会把你赶出去,但是,我至少还可以把我自己赶出去。” 
  他居然真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只听“哗啦啦”一声响,那张又宽又大,又结实的木板床,竟忽然塌了下来。 
  陆小凤笑了。 
  听见方玉香的大骂声,他笑得更愉快:“你不让我好好睡觉,我也不会让你好好睡的!”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 
  幸好他是陆小凤,独一无二的陆小凤。 
  有谁能想得到这一夜他睡在哪里? 
  他是睡在屋顶上的,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人几乎已被风吹干了,吹成了一只风鸡。 
  ——看来一个人有时候还是应该自作多情些,日子也会好过些。 
  他叹息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手脚活动开,幸好方玉香已走了——谁也没法子能在一张已被压得七零八碎的床上睡一夜。 
  谁也不会想到要到屋顶上去找他出气,所以这口冤气只有出在他的衣服上。 
  他想多穿件衣服时,才发现所有的衣服都被撕得七零八碎,惟一完整的一件长衫上,也被人用丁香姨留下的胭脂写了几行字:“陆小凤,你的胆子简直比小鸡还小,你为什么不改个名字,叫陆小鸡?” 
  陆小凤笑了。 
  “我就算是鸡,也绝不是小鸡。”他摸了摸自己已被吹干了的脸:“我至少也应该是只风鸡。” 
  风鸡的滋味很不错。 
  除了风鸡外,还有一碟腊肉、一碟炒蛋、一碟用上好酱油泡成的咸黄瓜。 
  陆小凤足足喝了四大碗又香又热的粳米粥,才肯放下筷子。 
  现在他的身上虽然还有点疼,心里却愉快极了。 
  只可惜他的愉快总是不太长久。 
  他正想再装第五碗粥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个人送了封信来。 
  信纸很考究,字也写得很秀气:“那骚狐狸子走了没有?我不敢找你,你敢不敢来找我?不敢来的是龟孙子。” 
  送信的人,陆小凤认得是店里的伙计,看这封信的口气,陆小凤当然也看得出是丁香姨的口气。 
  ——她难道还没有死? 
  “这封信是谁叫你送来的?” 
  “是位丁姑娘,就是昨天跟客官你一起来的那位丁姑娘。” 
  ——她居然真的还没有死? 
  陆小凤好像已把身子的疼全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个忽然听见谭叫天在外面唱戏的戏迷一样,忽然跳了起来:“她的人在哪里?你快带我去,不去的是龟孙子的孙子。” 
  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就可以嗅到一阵阵比桂花还香的香气。 
  屋子里没有桂花,却有个人,人躺在床上。 
  陆小凤并不是第一次嗅到这种香气,这正是丁香姨身上的香气。 
  丁香姨的确很香。 
  躺在床上的人,也正是这个很香的人! 
  阳光照在窗户上,屋子里幽雅而安静,充满了一种令人从心里觉得喜悦的温暖。 
  她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盖着条绣着戏水鸳鸯的棉被。 
  鲜红的被面,翠绿的鸳鸯,她的脸色嫣红,头发漆黑光亮,显见是刚刚特意修饰过的。 
  女为悦己者容,她正在等着。 
  陆小凤心里忽然又有了那种温暖的感觉,却故意板着脸,道:“你找我来干什么?是不是想把那五万两银子还给我?” 
  丁香姨也故意闭着眼睛,不理他! 
  陆小凤冷笑道:“一个人若是有了三十万两黄金,还要五万两银子干什么?” 
  丁香姨还是不理他,可是紧闭着的眼睛,却忽然有两行泪珠流下。 
  晶莹的泪珠,慢慢的流过她嫣红的面颊,看来就像是玫瑰花瓣上的露珠。 
  陆小凤的心又软了,慢慢的走过去,正想说几句比较温柔的话。 
  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丁香姨的人看来竟像是变得短了些,棉被的下半截竟像是空的。 
  为什么? 
  陆小凤连想都不敢想,一把掀起了这张上面绣着戏水鸳鸯的棉被,然后他整个人都像是忽然沉入了冷水里,全身上下都已冰冷。 
  丁香姨还是那么香,那么美,胸膛还是那么丰满柔软,腰肢还是那么柔弱纤细,可是,她的一双手、一双脚却已不见了! 
  阳光依旧照在窗户上,可是这温暖明亮的阳光,却已变得比尖针还刺眼。 
  陆小凤闭上了眼睛,仿佛立刻就看到了一张尖锐瘦小的脸,一双猫头鹰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恶毒和怨恨,正狞笑着对丁香姨道:“我砍断你一双手,看你还敢不敢偷我的黄金,我砍断你一双脚,看你还能跑到哪里?” 
  陆小凤握紧了双拳。 
  每个男人都有权追回自己私奔的妻子,他对飞天玉虎本没有怀恨过,知道丁香姨被人抓了回去,他心里最多也只不过有点酸酸的惆怅而已。 
  但是现在情况却不同了。 
  谁也没有权力这么伤害别人,他痛恨暴力,就正如农家痛恨蝗虫一样。 
  等他再张开眼时,才发现丁香姨也在看着他,看了很久。 
  她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悲伤,忽然轻轻说出了两个字:“快走!” 
  本是她要他来的,为什么又一见面就要他走?是不愿让他看见自己这种狼狈的样子?还是生怕飞天玉虎会突然出现? 
  也许那短笺本就是飞天玉虎逼着她写的,也许这本就是个陷阱。 
  陆小凤轻轻的放下棉被,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床头,虽然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却已无异给了她一个简单而明确的答复:“我不走。” 
  无论她是为什么要他走,他都已决心要留下来,陪着她。 
  因为他知道现在一定是她最需要别人陪伴的时候,在他寂寞时,她岂非也同样陪伴过他? 
  陆小凤绝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别人纵然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很快就会忘记。 
  他一向只记得别人的好处。 
  丁香姨当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眼睛里除了悲伤外,又多了种说不出的感激。 
  “现在你一定已知道我的事了。”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仿佛生怕被人听见:“那三十万两金子,我当然没法子带在身上,为了要逼我把金子交出来,他就把我折磨成这样子。” 
  ——现在你当然已把金子还给了他,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等他这样折磨过你之后,才肯交出来?那本是他的,你本就应该还给他。 
  陆小凤闭着嘴,并没有说出这些话,他实在不忍再刺伤她。 
  风在窗外吹,落叶一片片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拨弄着枯涩的琴弦,虽然有声音,却比无声更沉闷。 
  现在应该说什么?安慰已是多余的,因为无论什么样的安慰,都已安慰不了她。 
  沉闷了很久,她忽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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