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意外,来得太突然,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但深埋心底的倾慕之情,却仿佛喷发的岩浆,燃烧着她的心。
然而,此时的罗小晶并不知道,许经年的出现,竟会掀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袁总聊了几句熟捻的话后,便不负重托的介绍罗小晶,“经年,袁叔今晚带来一个美女,她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呢。”
许经年淡淡微笑,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但也给足袁总面子,没有直接拒绝,而他的视线,也依然没有偏移。
听此,袁总高兴地伸手拉过罗小晶,满脸笑容,“小罗,傻站着干什么?这位可就是你特别想见到的收购了同方科技的新老板!”
罗小晶被迫面对许经年,她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惊慌与惊喜,在明眸中无所遁形,她站在他面前,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羽翼尽失,只剩下堪堪的狼狈。而所有想说的话,不论求情的、思念的,全部卡在喉咙里,失了声。
许经年的震惊,维持了十几秒钟,然后慢慢化为平淡,他沉静的墨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罗小晶,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
不明就里的袁总,眼见平日像交际花似的罗小晶,竟然呆头呆脑的不说话不敬酒,他着急的捏了一下她手臂,示意她开口,她回神,却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许,许总学”
“坐。”许经年薄唇轻启,并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支烟点燃。
罗小晶听话的坐在他和袁总中间,拘谨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在脑子里计划好的八面玲珑、陪酒献身,此刻全部瘫痪,面对一惯严肃的许经年,她甚至一动不敢动。
袁总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时候罗小晶不是应该热情的主动为许经年点烟吗?怎么呆木成这个样子?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找我。”许经年吐出一口烟雾,嗓音淡淡,言语间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罗小晶攥紧手心,紧张的道:“我不知道是你,我没想到会学长,对不起。”
“你”袁总听到这儿,狐疑的插话,“你们认识?”
许经年抿唇,默了一瞬,道:“袁叔,你约我相见,肯定是有事吧。你说,我听着。”
袁总忙道:“经年,不瞒你说,确实有事。袁叔是替小罗牵线,有关她父亲的案子,她想拜托你手下留情,看样子你们之间认识,那再好不过了,你们谈谈吧。”
闻言,许经年疑惑的挑眉,目光停留在罗小晶脸上,“什么案子?”
“我爸爸是罗尼公司的ceo。”罗小晶窘迫的低声道,她的自尊心从来没有被这样糟践过,尤其是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她真是脸面全无,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经年了然,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弹了弹烟灰,淡声道:“我知道这事儿,这是同方前公司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在走法律程序。罗小晶,你打算拿什么条件谈判?”
罗小晶咽了咽唾沫,“只要能让我爸不坐牢,我可以在赔偿金方面让步,许总你开个价吧。”
原本她是没有打算多赔钱的,因为这不是十万八万便能了结的事,动辄百万,她赔不起,所以她打算以身抵债,可是现在,对象换成许经年,她哪儿敢说?只能奢望许经年看在旧识一场的份上,不要狮子大开口了。
许经年没有表态,他不明深意的墨眸,扫了眼袁总,唇角一掀,淡笑道:“袁叔,罗小晶是我学妹,我们经久未见,可以单独谈谈么?”
袁总吃了一惊,“哎哟,是这个关系啊,那可真巧了。行,你们谈,正好我去方便一下。”
支开了袁总,许经年神色愈发严肃,“罗小晶,你和袁总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为你搭桥出力?”
罗小晶一怔,没想到他会问得这般犀利,令她一时哑口无言,羞愧无比。
“袁总这人我了解,好酒*。”许经年冷峻的面容,染满霜寒,“若你是第一次,回头还来得及。若你已被他*”
“没有!”罗小晶急声辩解,“我没有被袁总*,我我们做了交易,事成之后才”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渐变小,吸了吸鼻子,她自嘲的咧了咧嘴,“学长,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理解。我也痛恨我自己,可是,我别无选择。第一次做这种出卖柔体的事,真的像被人剥光了扔在大街上,无地自容。”
许经年突然起身,长腿迈出,抛下一句话,“跟我走。”
白央一晚没睡好觉,赵禹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与她断绝关系了,再也不理她,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甚至微博、微信,也完全不理睬她的评论。
六年的交情,不说刻骨铭心,起码也像是亲人般,让白央割舍不掉。
其实有时候想想,她与聂岑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时间,却爱得死去活来,而赵禹伴她六年呢,她除了当他是救命的医生,也当他是体贴爱护她的哥哥。
所以现在,她心里挺难受的。
半夜三点了,白央还在*上翻滚。
实在心里憋得慌,她想跟聂岑说说话,但这个时间点,聂岑早睡了呢,忍了又忍,她最终发了一条短信:聂岑,我失眠了。
谁知,聂岑很快便回过来电话,他嗓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睡意,“你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白央吐吐舌头,十分过意不去,“我没事儿,你赶紧继续睡吧。”
聂岑揉了揉眉心,没理她的废话,轻声问她,“想我么?”
第041章 我用余生豪赌一场婚(1)()
白央心像小鹿乱撞般,跳得急且快,她在被子里扭动了几下身子,恬不知耻的说,“想啊,想八光你的衣服抱着你睡。”
聂岑听着脸红,他嘴角抽了抽,“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那种事?没个正形儿。”
“呵呵,说明我生理正常,可不像你性冷淡。要不是我亲身体验过,指不定会以为你性功能障碍呢。”白央口无遮拦,顺势抱怨男人的不解风情,真是的,同处一个屋檐下,还要坚定什么狗屁的原则,不乱搞男女关系。
她真的是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聂岑这么坐怀不乱古板又保守的君子!
然而,聂岑遽然还不服气的狡辩,“我没有性冷淡,我只是自控力比较好,而且原因在你身上,你别倒打一耙。”
“嗯哼,你小心哪天我给你的饭菜里下药,教你浴火焚身不得不求我帮你泄火!”白央这般说着,脑子里已经应景的开始想像这个画面,但是不想还好,这一想,她自己竟有些蠢蠢欲动了。
果然,女人三十如虎啊!
她也是,实在寂寞太久了。
聂岑气不打一处来,无语的低咒了一声“*”,话题进行到这里,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了,他催她睡觉,她舍不得挂机,又问了一遍他的身体情况,以及罗小晶失联的事,有关赵禹,她则没敢提一个字,生怕聂岑吃醋不高兴。
然而,白央并不知道的是,她所担心的赵禹,此时此刻,竟已身在甘州!
为了赶时间,他乘夜机到达,在机场附近的酒店下榻休息,天亮后,他通过卫生系统的人脉关系,打听到了聂岑养伤的医院。
上午十点多,护士换过药之后,裴雅苏专注的削苹果,安利拿着ipad向聂岑报告工作。
这时,病房门忽然敲响,守在外面的工作人员进来向聂岑说道:“聂先生,有位来自北京的姓赵的先生想要见您。”
聂岑蹙眉,“北京赵先生?”
“是。”
“有名片吗?”
“没有。”
安利在ipad通讯录里搜索了一遍,摇头道,“不是我们日常往来的合作方。我先出去接洽一下,以免啥人都能混进来。”
很快,安利归来,表情古怪的说,“arno,外边的人,好像是你情敌哎,他说他是为白央而来的,气势很牛逼的样子。”
闻言,聂岑眉心愈发拧的深,他薄唇紧抿,缄默不语。
安利摸着下颔等了半分钟,等不到老板的示下,他不禁耸耸肩,“arno,你不想见的话,我叫人请他离开。”
观察了许久,一直保持透明人的裴雅苏,这时忍不住插话,“小岑哥你不要见!这人姓赵,肯定就是白央口中的男朋友!那么他来找你保准儿是算帐呢,你跟人家女朋友*不清,人家”
“请他进来。”
聂岑终于出声,他漆黑的墨瞳沉静悠远,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苏苏,你去街上帮我买一份上海馄饨。”
裴雅苏不蠢,自是听得出来聂岑是有意支走她,可她心下着急,“小岑哥,我不能走,你现在是伤员,打不过那姓赵的,我得留下保护你!”
“不需要!”
“不行,对方来者不善,我”
“少废话,出去。”
裴雅苏气恼的扔下苹果和水果刀,口不择言的道:“白央脚踏两条船,现在翻船了,倒霉的却是你,她凭什么做不要脸的事却要你来承担后果?”
聂岑隐忍的情绪,生生的被她激出来,他伸手一指门口,厉声喝道:“滚!”
见状,安利立刻连拉带扯的将裴雅苏弄出了病房,裴雅苏不服气,还想要进去,安利急道,“祖宗呀,你脑门被夹了吗?arno正在生气,他会跟你断绝关系的!”
这一句话,终于令裴雅苏冷静下来,她咬了咬牙,“行,我出去逛街,你替我保护好小岑哥,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拔光你全身的毛!”
安利打了个激灵,生生的意识到中国的女人不好惹,一个白央,一个裴雅苏,完全颠覆了他对东方女人温柔善良的认知!
确定裴雅苏进了电梯走人后,安利去护士站请赵禹,瞧到护士与赵禹热络聊天的情景,他不禁心生疑窦,这人什么身份?
赵禹恢复了严肃,“怎么样,聂岑先生意下如何?”
“赵先生,arno同意跟你见一面,但是我把丑话说到前头,也就是你们中国人喜欢的先礼后兵。”安利正色道。
“请讲。”
“arno刚做手术没几天,需要静养,不论关于白央多大的事情,都请赵先生保持风度,否则我们的安保人员会请赵先生马上离开!”
闻言,赵禹不置可否的扯唇,“我看起来像是喜欢动粗的人么?”音落,他迈开步子,走向被严密警戒的vip病房。
安利通过护士站的内线电话,请示聂岑,“我需要进来么?”
“不用。”
“ok,我就在门外,有事随时喊我。”
很快,门外传来礼貌的敲门声,聂岑道了一声“请进”,赵禹推门进来,两人一打照面,彼此皆无表情。
已经见过一次,不算陌生,所以赵禹上前,简明扼要的自我介绍,“我是赵禹,职业是医生。所以你不必怀疑我是如何找到你的,也不用责怪白央,她完全不知情。”
闻听,聂岑微微一笑,“我明白了。看来这家医院的职业操守有待提高。”
“比起追究医院的责任,我想聂先生应该更感兴趣的是我私下来找你的目的。”赵禹口才了得,职业原因,他习惯了一针见血,不讲半句废话,“有两件事,请聂先生听好!”
聂岑颔首,淡漠的眼神不显情绪,“洗耳恭听。”
“第一,你不适合白央。遑论你身边已有女人,对白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