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有件高心事儿了,以后元吉再也不比因为你在,就忌讳找我玩儿了,我会告诉他世民哥哥也是很疼我的,不会责怪阿宓的。”阿宓这丫头,刚才还那么忧伤,一转眼已破涕为笑。
李世民看着这样的阿宓,丫头不管是眼含水雾,还是浅笑,都是那么美,美得让自己差点沉醉。可是看着这时的宓儿自己心里却有着不出来的滋味,原来自己并没有特别一点。
………………………………………………………………………………………………………………………………………………………………………………………
夕阳西下,难得的冬日暖阳照在李世民和阿宓的脸上,映着阿宓红扑颇脸庞,李世民负着阿宓前校
“宓儿,醒醒,已经到了。”李世民轻声唤着,嘴角上扬,这个丫头居然连这样都能睡着。
………………………………………………………………………………………………………………………………………………………………………………………
“宓儿,你在这里歇息,我去找点儿柴火,日落之后不生火取暖可不校”阿宓在太上老君像前的破旧蒲团上坐着。
肚子咕咕叫着,提醒阿宓今已经两顿没有进食了,冬日的寒风也透过道观的破窗户穿进来,阿宓理了理斗篷,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一些。
“世民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了……”
“因为世民哥哥知道宓儿又饿又渴,去河边抓鱼、打水去了。”李世民赶紧放好柴火,把水递给阿宓“慢点儿喝,水太凉,幸好河水未封冻,不然就只有饿一夜了。”
“世民哥哥,应该可以吃了吧?”阿宓实在忍不住鱼的香味,掐了一块仍在翻烤着的鱼肉,放进嘴里“味道不错哦!世民哥哥……”。
“咳咳……”阿宓话未完,就听到太上老君像后传来一阵咳嗽以及细琐的声响。这时李世民已经一手持剑,一手拉着宓儿“谁?赶紧出来,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话音未必只见太上老君像后走出一个浑身褴褛,花白头发的道人。“哈哈,贫道在此辟谷几日,没想到被这条的烤鱼断了修校”只见花白道人,捡起李世民落在地上的鱼,三下两下就吃了个精光。
道人看着李世民,此人面相贵擘龙凤之姿。刚才姑娘叫他世民哥哥。“济世安民”莫非此人便是,道人回想起十五年前在晋阳城郊碰到一贵人,自己为答谢“一碗水之恩”,曾为那人看过相:“恩人是乃贵人也。恩人家中几日后方添一子,此子龙凤之姿,济世安民之才也。”
道人又望向躲在世民背后只『露』出脸蛋的阿宓,大呼:“奇哉!奇哉!”
阿宓看着道人语无伦次的,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又想起被他吃掉的鱼,气愤地“有什么好奇哉的,不就是吃了我一条鱼吗?”
“奇哉!奇哉!今日得遇两位贵人,贫道之幸也!”疯道人审视着李世民和阿宓,掐着『乱』糟糟地胡须:“二位结缘三生,若此生姑娘你生于一般官宦人家,那二位必是佳偶成。不过……,罢了!罢了!机不可泄『露』……”,疯道人一边一边往道观外走去“姑娘,三生石可保你平安,须得……”
李世民思索着疯道饶话,可很快思绪却被阿宓打断。
“唉,世民哥哥,看来只有饿肚子了!”阿宓似乎对疯道饶话一点也不介意,只介意她的鱼没有了,李世民失笑着。
第10章 父母之命()
璃烟姑姑做的各种好吃的在阿宓脑子里晃动着“不行!不行!”不能想吃的,得想点儿别的“世民哥哥,阿宓一直有个疑『惑』,关于娘亲寿辰你舞剑的事。啊嚏……”
阿宓理了理斗篷,虽然世民哥哥一直让火燃着,可是这破道观四处漏风。还是有点儿凉。疯道人走后,一直有点呆呆的李世民在听见阿宓打喷嚏,才想起着寒冷的冬夜宓儿身上的冬衣、斗篷还是略显单薄了。
“宓儿把狐裘披上,不要着凉了。”李世民将自己的黑狐裘脱下给阿宓披着。
“为何世民哥哥的剑舞可以和我的《幽兰曲》如此合拍呢?世民哥哥也练过这段剑舞嘛?应该不会吧……”阿宓一面自顾自地着,一面披上黑狐裘,狐裘上李世民身体带来的余温很快温暖着她。
李世民没想到阿宓会再在提起这个问题,“我看见元吉练过几次……”支支吾吾地答着。“宓儿,你的琴、棋、书、画又是跟谁学得呢?你好像一直和元吉、三妹疯玩儿的时候比较多吧?”
“娘亲请先生授课的,不过阿宓不是勤奋好学的孩子,不愿意花特别多的时间去精益求精,都只是略通皮『毛』。”阿宓透过火光往窗外看去,冬季难得一轮弦月挂在空中,异常明亮。”
“只是近年来,因娘亲体弱多病、多思,时常担心我以后回皇……,为了让她安心,方才仔细地去学……”阿宓想着娘亲的身体,想着以后可能离开晋阳,不想再细谈,遂起身“世民哥哥,我们出去看看月亮吧!”
提及张丽华、皇宫,阿宓忧虑的神情李世民尽收眼底,自己何曾想过丫头有一会离开晋阳,回到大兴宫。“二位结缘三生,若此生姑娘你生于一般官宦人家,那二位必是佳偶成……”疯道人话在李世民耳边响起“难道宓儿你是公主,我们就只能有缘无份吗?”李世民心里想着可自己却觉得这过于虚渺,不宜全信。
“宓儿,疯道人念叨的三生石,怎么回事儿?你有三生石?” 李世民希望阿宓没有这样的石头,那一切就只是疯道人胡诌而已。
宓儿望着月亮,谈谈地着“有一块,听璃烟姑姑出生那一个道人执意送的……,世民哥哥,你会不会是同一个疯道人呢?”李世民久久没有回音。
“二哥留的记号,到这里就断了。他和公主指定在这道观里……”阿宓睡得『迷』『迷』糊糊“是玥姐姐来了!唉哟……”原来撞着世民哥哥的下巴,阿宓才发现自己居然靠着世民哥哥肩膀睡了一夜,乘他还未醒,阿宓赶紧跳起来,脸上透着微红:“世民哥哥,醒醒,玥姐姐他们来了”语毕,宓儿旋即往道观外走去。
李世民起身,看着阿宓的背影,轻捂着微酸的肩头,心底泛起莫名的喜悦。
……………………………………………………………………………………………………………………………………………………………………………………
“李渊,保护公主不利,请公主责罚。”回程途中,李玥已经告知她昨日失散之后,已派护卫快马加鞭回府禀报,因而回程的护驾队伍已和去时大相径庭。只不过回到晋阳行宫,竟然李渊已帅李府上下在慈候。
“表叔平身,事出突然,请不必自责,也请不要责罚世民哥哥和玥姐姐。另则,我们已安全归来,希望此事就不再对母妃提及了。”阿宓不希望这件事被娘亲知晓,以免徒增担心,不利病情恢复。
元吉也在队列之中,看着仍然身披黑狐裘的宓儿,听着她称呼二哥为世民哥哥,不自觉地眉心微皱。
“大人,公主奔波几日甚为疲乏,也需回宫歇息,我们先行告退吧。”窦氏缓缓着,将元吉的神『色』和宓儿的狐裘尽收眼底。
………………………………………………………………………………………………………………………………………………………………………………………
“母亲,召唤孩儿所谓何事?”李府正厅内,李世民经过一夜休整,已毫无疲倦之『色』。
正厅的右侧,长孙清音静待着,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李世民,这身着淡紫衣衫,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真就是清音未来的夫君吗?长孙清音甚至有些疑『惑』命运是否真会如此眷顾自己。
“世民,见过长孙清音妹妹。”窦氏话的声音虽是柔缓的,可在李世民听来不异于一声惊雷,长孙清音他虽未曾见过,可关于自己与长孙家女儿的婚约,这是他从就得知的。思及此李世民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羸弱女子不免厌恶,可顾及窦氏在堂,仍礼貌施礼“在下李世民,见过长孙姑娘”。在长孙清音还礼之后便在正厅左侧入座。
“娘亲,不知您近日咳疾可有所好转,世民得知东郊一郎汁…”李世民不愿与长孙清音再交谈,可未成想母亲却打断自己的话。
“世民,母亲咳疾自有府中大夫医治,你不必担心。”李世民心里的想法,窦氏显然是明了在心。
“咳咳……清音初来乍到,对晋阳城不甚熟悉,你近日也闲来无事,便与你清音妹妹去市集置办些她所需的物品。咳咳……”窦氏语气虽是缓慢的,可却透着一股不可反驳的气息。
李世民思筹片刻,此时明着与母亲的意思相悖,显然不利于自己,便应承着:“长孙姑娘,李世民向来对于市集等不甚喜,若有顾虑未周全之处,请长孙姑娘见谅。”
“李二哥多虑了,清音就此谢过。”长孙清音的答话还是柔弱的,完全没有宓儿的生气与活力,听着长孙清音的答复,李世民没来由的对比着。
与窦氏寒暄后,李世民回到自己的书房内,研习着孙子兵法,回想刚才的事情:母亲现在把长孙清音接来,虽眼下没有提及婚事,可依自己判断,按照母亲的处世之道,这事儿应该只是迟早的问题,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李世民思及自己现在并未有所功业,也许这是推迟婚约最好的理由。
“二公子,大人请你去书房,有要事相商。”李世民正筹谋着自己的计划,李立便来传话。两人遂即匆匆往李渊书房前去“李立,明日你差府里的丫头陪长孙清音去市集置办物品。对了,你也须得随行,事后回禀。”
第11章 上元佳节()
李渊坐在书案后方,擎着眉阅着来自东都的公函,圣上第二年春将巡游至晋阳、山西一带,李渊将负责修缮、扩建晋阳行宫,该如何谋划这扩建行宫一事,李渊仍得仔细思量。
“父亲,李立传话父亲您有要事相商?”李世民已赶到书房内,看着李渊正擎眉思索着什么。
“世民坐下吧,为父确有要事相商。”寒暄过后,李渊将修缮、扩建晋阳行宫的缘由一一道来“世民,为父思踌着由你来负责此次晋阳行宫扩建之事,你看如何?”
一则负责晋阳行宫一事,也许正好成为推迟婚约的由头,二则负责扩建行宫看着只是人力、资金调配一事,其实也是自己锻炼统筹大局的机会。当然想着能更加自如地出入晋阳行宫,见着宓儿丫头,李世民先前因婚约之事的烦闷心情,也逐渐转好“父亲,世民定当竭力完成。”
“嗯,不过时日可不多,过几日便是上元佳节,人手与工期可得筹谋妥当,切勿误了工期。”李渊嘱咐着。
……………………………………………………………………………………………………………………………………………………………………………………
翌日,晋阳行宫内人来人往,阿宓甚是疑『惑』。“毓淑,今日行宫内为何有如甚多陌生人来往,你去问一下宫监。打听到之后,去母妃寝殿回复我。”自从净因寺祈福之后,阿宓每日总是一早就去张丽华殿内伺候着,这几日母亲的精气神也明显比先前好转,阿宓甚感欣慰。
“娘亲,宓儿为您梳发髻吧?”今日张丽华觉得身子明显轻松不少,不愿再在床榻之上待着,便让璃烟扶她起床梳洗。宓儿看着在梳妆台前坐着的母亲,心里甚为欢喜,几步上前便接过璃烟手上的篦子,为娘亲梳着发髻。
“娘亲,您梳这个发髻显得很年轻,还是那么美丽。”在阿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