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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之礼,话的语调也不如之前的亲近
“呵呵,夫人你别听宓儿瞎,什么庆贺寿辰的,只不过是多个借口让孩子们聚聚,让我和夫人你能多聊聊家常而已。”张丽华一则认为窦氏原本无它意,只是谨慎『性』格使然,二则认为母女虽名为皇族,可晋阳行宫并非大兴宫,实则没必要因为如此事,开罪晋阳的权利家族。
“贵嫔娘娘,所言甚是。”窦氏赶紧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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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世民,为娘让你监督元吉这段日子,可有何不妥之处?咳咳……”李渊书房,窦氏和李世民聊着。
“娘亲保重身体要紧,勿须过于担心,元吉、公主并无越矩之处,相反元吉最近不知因何由对功夫、书法等的练习更加勤勉了。”李世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动起如此心思,为元吉打起掩护。
“杨曦这个公主,有一些刁蛮,但却也是聪颖、单纯可爱的,可她毕竟是皇家的女儿,她以后的婚事,绝不是我们李家可以单纯期许的。为娘也是担心元吉,他如若沉沦下去,以后公主的婚事由不得自己,且不更为难过、伤心。”窦氏担心地和李世民着。
“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江月去,『潮』水带星来。”李世民在书案头书写着杨广的《春江花月夜》,阿宓舞动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次次晃过。李世民停笔往屋外走去,望着皓月当空,沉想到希望只是元吉沉沦了。
院子里又传来一阵阵元吉习剑的声音,李世民跟着声音的方向往元吉练剑出走去。详看着元吉舞剑的身姿,李世民不由得沉思着哪些招数该做何调整,才能与阿宓的《幽兰曲》更合拍。
“嗯……”元吉一声沉重地呻『吟』,“哐嘡……”元吉手中的剑硬生生地掉在地上。李世民立即上前询问着:“元吉,有无大碍。”看着元吉因握剑过久而通红、且略微颤抖的手,怒斥“今夜不得再练剑,回屋好生休息,这样不眠不休下去,这手迟早废掉。再则,你今日和公主共舞,不是已经很合拍了吗,怎么还如此辛苦练习?”
元吉看着二哥关切的眼神:“二哥务须担心,元吉并无大碍。只是阿宓的琴技极为流畅,我还得再刻苦练习,才能保证当万无一失,二哥不必为元吉担心,我自有分寸。”元吉诚恳的着,李世民捡起地上的剑给元吉“你自己能把握分寸就好,早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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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有晨起练功的习惯,这几日不知为何,舞剑的招式仅是与元吉如出一辙,频率、节奏也有意无意的往幽兰曲相同。
“二公子,四公子出事了!”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李立来报,李世民停止舞剑“元吉出什么事呢?”
“四公子今晨不亮就练习剑法,不心摔地上,右前臂骨折了!”李立焦急的着。李世民额头紧皱,即刻往元吉房间方向走去。
“李大人、夫人,四公子的骨折处已经接合、固定好了,应无大碍,百十来方可痊愈。”大夫给元吉接骨固定之后向李渊、窦氏禀明着。
李世民走进元吉屋内,就看着窦氏满眼含泪地看着床上因接骨的疼痛和劳累而昏厥的元吉:“娘,四弟无大碍吧?“
窦氏把元吉身上的被单往上拉了一拉,拭干眼角的泪水“咳咳,无大碍,大夫百日方可痊愈,只是百日内右手没有行动能力,需要静养。”听着母亲心里的话,李世民心里些许安慰。
“四哥哥,还疼不疼?都怪阿宓不好,阿宓不安排舞剑的节目你就不会受伤了”阿宓在晌午得知元吉受赡事后,便立马来到李府探望。
元吉靠坐在床头,看着阿宓自责的样子“不关宓儿你的事,是四哥哥自己不心,现在还坏了宓儿在贵嫔娘娘寿辰的节目,四哥哥对不起宓儿。”元吉的自责之意更深。
“四哥哥,不用担心,大不了寿辰上阿宓就只弹琴就是了,但是四哥哥必须去行宫看宓儿表演。”阿宓一边安慰元吉,一边将她吩咐璃烟姑姑亲自熬好的鸡汤,盛了一碗出来,亲自喂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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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夜,秋高气爽的夜晚,半阙的明月挂在上空,晋阳行宫的大殿内,难得热闹。
“阿宓奉上自画的《春江花月夜》,恭祝母妃寿比南山。”舞毕,阿宓将刚才画的春江花月夜亲手送至张丽华眼前。
阿宓的舞蹈引来一阵阵的鼓掌与惊叹之声,张丽华看着女儿的舞姿不仅想起自己年轻时候,而且阿宓一边做舞,一边绘画、题诗是她不可企及的,看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张丽华胜似欢喜。
窦氏甚为惊讶,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舞姿撩,尤其是一手清秀的好字,更是难得。“如果杨曦只是平常官宦人家的女儿,能和元吉共结连理到真是一段难得佳缘,可惜啊”窦氏心想着。
李玥则赶紧把阿宓拉到身边“宓儿,真不错,跳得太好了,今这身衣服也特别衬你。来,赶紧过来歇歇。”阿宓理了理身边的舞裙,赶紧坐下歇息。
元吉与李元霸,李智云与李世民坐在对面,元吉凝视着落座的阿宓,眼底尽是忧伤与喜悦。李世民和李智云讨论着什么,可是眼角的余光也止不住的往阿宓的身上看去,阿宓今穿了一件正红『色』的舞裙,腰身处理得极好,红『色』在烛光下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
大殿里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窦氏恭贺着张丽华生辰,孩子们也品着美食,相谈甚欢。
阿宓休息片刻后,起身向张丽华禀明着“母妃,儿臣还有一个节目表演给您看。”原本阿宓是想取消掉弹琴这个节目的,可是一则她太想让母亲了解自己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孩子,另则也担心节目取消会致元吉过于自责。
宫人们将阿宓的琴放置在大殿的正中央,阿宓缓缓走向自己的古琴。
望着迈着轻盈步伐的阿宓,李世民放下酒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站起“贵嫔娘娘、公主,世民愿舞剑以陪衬公主弹琴,同贺贵嫔娘娘生辰。”
张丽华颔首同意,元吉望着李世民,眼中透着惊讶。而阿宓心中更为好奇,一向对这些孩儿把戏不屑的李二哥,怎么会有此一举。
《幽兰曲》的悠扬曲调在阿宓指间流转,绕梁而上,令人神往。而李世民舞剑,每一拍、每一个转折,每一个飞跃……,都与阿宓的幽兰曲配合如衣无缝一般。一红一白 ,一静一动两个身影在大殿中相互映衬着,好像整个时空中只剩下两人。
元吉望着殿中央的二哥与阿宓,眼神从原本的忧伤、喜悦逐渐转变成惊讶与愤怒。而窦氏看着舞剑的李世民和眼底透着惊讶、愤怒的元吉,突然明白了什么。
第8章 祈福净因寺()
“夫君,听闻高士廉大人被当今圣上流放岭南,不知为何缘由?咳咳……”窦氏与李渊在案榻上对弈、品茶。进入初冬以来,窦氏的咳疾似乎比先前更加严重。李渊不免有些担心,吩咐侍婢为窦氏披上斗篷“高世兄,确因谏言圣上需要休养生息,减少大兴土木,而引起身上不满,已被发配岭南。夫人,问及此可有何事?”
“高大人发配岭南,长孙无忌与清音两兄妹,且非又失去庇佑。可怜的清音,从就如催沛流离。”窦氏一面闲谈,一面颗颗白子落盘,李渊黑子颓势渐显。“妾身细想高大人与夫君交情甚深,且世民与清音本已有婚约,长孙兄妹现在面临困境,我们应该施以援助,何不让清音兄妹来府中居住,一则避免清音一直跟随无忌流浪,二则世民与清音也可择日成婚。”
李渊思索着黑子的布局,但已无可挽回之地“夫人棋艺高超,为夫负了。至于刚才的提议,全由夫人你决断、安排即可。不过二郎与清音的婚事,是否与他提前商议为妥,二郎虽然是极尊重父母意愿的,可也是几个孩子中最有个人想法的,夫人切勿『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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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烟姑姑,娘亲还未起身吗?”晋阳城的初冬,阳光虽然依旧和煦,可是非没有多少热量。阿宓担心娘亲的身体,每总是早早去请安,在母亲身边伺候着。
“近两日气转凉,娘娘的身体也愈发虚弱了,『药』也按照大夫的要求一直服着,可总不见好转。”璃烟眉头紧锁,娘娘的身体今年以来,确实大不如前了。“璃烟听,晋阳西北郊外的净因寺,香火鼎盛,菩萨对于善男信女的诚心祈求总是显灵的。公主,璃烟欲择日去为娘娘祈福,祈祷早日康复。”
“姑姑,你还是贴身照顾着娘亲,其他侍婢不了解她的喜好,去净因寺祈福的事情,阿宓会着手筹备的。”阿宓担心璃烟离开会娘亲会有诸多不适。
净因寺距离晋阳城四十里,阿宓自知单独出行,母亲肯定不会同意。需要有护卫护送方能成事,而晋阳宫的护卫调度由表叔李渊统管,看来得去李府一趟,让表叔安排护卫也可顺便探视四哥哥,也不知道他的手康复得怎样了,自从娘亲寿辰之后,病情愈发严重,阿宓也再未去李府探视元吉,心里不免丝丝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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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哥,你的手康复的不错了啊,不过还得按照大夫吩咐,慢慢训练手的功能,切勿『操』之过急哦。”元吉与阿宓在后花园漫步着,元吉自从受伤以来心情一直很低落,整日在屋里呆着,脸『色』也些许苍白,阿宓想着晒晒冬日的阳光是很不错的,于是强拉元吉出来走走。
“元吉无能,练舞剑也能把自己伤成这样。反观二哥从未练过舞剑,仍可如此娴熟。”元吉对于寿辰当日的事情不仅耿耿于怀,对于二哥的举动更是些许愤怒,不过单纯的元吉仍希望二哥是无意为之。
“宓儿,你今日过来,除了探望我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我听刚才毓淑你在等父亲回来?”
阿宓看到元吉主动扯到别的话题,也就不再寿辰当晚的事情,虽然心底对李世民舞剑一事一直有着疑问。
“宓儿打算择日去晋阳西北郊的净因寺,为娘亲祈福,入冬以来,娘亲的病况愈发严重了。”及张丽华的病况,阿宓担忧的神情更加明显。“净因寺路途较远,宓儿今也是来向表叔请求安排护卫的。”
元吉对于阿宓即将的出行也是担忧的,不过沉想父亲大人一定会安排周全的护卫一路护送,心里稍许安慰,不过元吉还是一直像个真正的大人般,啰啰嗦嗦地提醒阿宓不少需要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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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烛光闪烁,李渊在书房内翻阅书籍,想着白日杨曦的请求,虽只是杨曦一人出行,可杨曦贵为公主,安全护卫仍不可有些许疏忽。
“父亲,召二郎前来所谓何事?”李世民规矩地向父亲行礼请示,李渊心底颇为得意,这个儿子不仅才能出众,礼仪也是极为周到的。
“也无大事,二公主欲出行至净因寺为贵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