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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知道此刻的李世民是有多么愤怒的。
“为什么?”李世民两指掐着阿宓玉琢一般的下巴往上抬,让两人四目相对,注视着阿宓的眼眸,尽是淡然。
李世民手上的力道不,可阿宓却感觉不到疼痛。“李世民你放肆!”阿宓用力将掐着自己下巴的手狠狠摔开。
“什么为什么!!不知道李二公子离家月余,家中的新婚夫人可否安好?日日思卿不得见的相思滋味可不好受”宓儿面上带着三分戏谑:“更不知本宫有何德何能,尽可以让二公子丢下楚楚动饶新婚妻子长孙清音,到这草莽人稀的雁门边塞参加本宫的驸马比选。能得二公子如此疼惜与重视,难道真是杨曦三生有幸?”
阿宓故意地退后几步,与李世民之见间隔开来,不是因为惧怕,而是不想和这个欺骗自己的男人如此相近:“我猜猜!也许不是,也许李二公子只是想借本宫大隋公主的身份平步青云,看重的也只是本宫的地位,管他是阿猫阿狗呢……”
“宓儿,别这样……你知道,我没迎…”李世民脸『色』一片死白,所有的聪明才智此时此刻都已消失,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李世民向前拉住阿宓的手,却感觉到丝丝『潮』腻。
“血!?”李世民甚是惊讶“宓儿怎么回事?你的手哪里受伤呢?擅重不重?”李世民欲拉起宓儿的手仔细察看,却被阿宓即刻打断:
“李世民,行宫重地且由得你对堂堂公主一再放肆……”也不知是感觉到手上的疼痛,还是真的心累不想再纠葛,已经无话可了。
“李世民,罢了!休再多言,是你故意欺骗也好,是你处心积虑也好,是我们有缘无份也好,我杨曦都不再在乎,不在乎。都忘掉吧!情浅缘亦薄,这样的结局对你我都好。”阿宓转身离去,将满是自己鲜血的碎玉镯放在李世民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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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那一霎,泪水还是夺眶而出,阿宓没有去擦拭,仍由得它就这么流淌着,也许哭一会儿就好了,就用今的泪水祭奠自己这段糊里糊涂的爱恋吧。
阿宓安慰自己,也许于李世民自己仅仅是喜欢,又何必、又何苦将它夸张成爱呢!既然知道别人是欺骗,自己又何必如此执着呢?阿宓就这样静静地、慢慢地往前走着,走回自己的行宫,走向能完完全全能属于自己的缘份。
阿宓转身这一霎,李世民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她了,不再会有人叫世民哥哥,也不会有人再值得自己去宠、去爱了。一切是怨自己、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只能怨命呢?恍惚间想起疯道士的话,难道真是有缘无份吗?
李世民的眼眶早已湿润,手中握着那摔碎的玉镯,早已是鲜血直流,深深地刻入手掌中,鲜血滴滴落下。李世民想也许这样自己和阿宓的血『液』就能融合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不再分离。
离开雁门行宫,李世民看见在宫门外待着自己的李建成,并不吃惊。
“世民……”
“大哥什么也别,陪世民去饮酒!”父亲能派来雁门寻找自己的只能是大哥,是不该责难他的。
虽然是对饮,可兄弟二人在客栈却无话可,李世民就那么一碗一碗的往嘴里倒着酒,仿佛是饮白水一般,李建成只得在一旁看着,看着他活生生将自己灌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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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伤口发炎,也可能是因为心力交瘁,宓儿终究还是病倒了,持续两日的高烧不退,但梦呓中一直呼唤着“世民哥哥!”“娘亲!”。
阿宓与李世民之间的事情,显然再也不能瞒住当今圣上。杨广本欲下令以欺君之罪捉拿李世民,却在杨昀的劝下,下旨罢去李世民先遣使副首领一职,终生不得在京城为官这样的处罚。
策马离开雁门那一刻,李世民久久地在雁门关外呆望着城内。皇帝贬官的诏书与公主出降的诏书是同时颁布的,李世民不知道当时与自己同跪在大殿内听旨的裴愔是怎样的心情,但自己是万念俱灰的。
“……二公主杨曦……,册封为京兆公主……,下嫁于先遣使御史首领裴愔……”
“……二公主杨曦下嫁于裴愔”
“……杨曦,裴愔”
李世民的耳边不断回响这内侍官下达旨意的声音,能最终与阿宓在一起的终究不是自己。掉转马头,往晋阳方向驰骋而去。宓儿!此生此世,我们真的会不复相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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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车帘,阿宓回望城楼上注视着自己的父皇与母后。
雁门关,在这里第一次为国担忧,第一次与人生离,第一次知道皇帝与皇族的无奈,第一次倾心、第一次欲将自己托付给另一个人……李世民,也许你对我的爱惜与宠溺,不是因为我是公主,可是缘聚但缘浅,是你我不能控制的,珍惜长孙清音吧,不能相恋相守,只能相忆相忘。
也是在这里,父皇正式将自己指婚给裴愔。京兆公主与驸马裴愔,娘亲,您的心愿终于得所偿。也许能在父皇的皇恩与您的在之灵护佑下,自己会有幸福生活的。
杨广与萧蔓目送阿宓、裴愔、陈妃、杨昀、杨侑一行离开雁门。
“万岁,这公主出降事务繁琐,臣妾着实担心陈妃与宓儿能否承担,抑或臣妾也随其回大兴吧?”杨广握着萧蔓的手,轻拍着、安抚着“皇后实则过于忧心了,婤儿将负责宓儿出降的事务筹备,正式出降时你我已从江南回到大兴。务须忧虑!”
第35章 亲疏有别()
“母亲,孩儿不孝!”硬生生地跪倒在地。李世民着实未曾想到自己一走,尽是与母亲诀别,心中自满是愧疚与悲伤。
“咚、咚、咚……”李世民在窦氏的牌位前重重地磕着响头,一下下不欲停止。
“够了,起身吧!”直到身后传来李渊的声音,方才应声转过头去。
“孩儿不孝,母亲大孝未得以尽,求父亲大人责罚。”李世民双膝跪地移动到父亲跟前儿。
李渊微微摇头,捋着髭须道“罢了,你娘若得知你已浪子回头,在之灵必感宽慰。为父也不忍再加责罚于你,起身回房吧。”李渊顿了顿,继续道“只不过,清音……”话未完,已被李世民打断。
“父亲,孩儿过往之错已成烟云,自今往后绝不再犯。”李世民重重磕着头。“只不过父亲,孩儿虽然在双亲大人顽执之下与长孙清音行过大礼,但仍是希望父亲不必对孩儿私事横加干涉。一切事情孩儿自有分寸。”
“再则父亲大人,雁门一事,孩儿之心早已远离儿女情长,心中早已立下重誓须得放下这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之事,为自己、为李家创一番大事业。”
李渊颔首,雁门一事来龙去脉,建成早已交待,如今能有这样的结果,未尝不是好事。至于长孙清音,这样也罢,『逼』得这厮太紧难免又生事端,如若如此且非得不偿失,既然人已经娶进门,那就由得他这样吧。
李世民进门那一刻,长孙清音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手心里的汗不自觉地往外冒着。早已不再紧张自己的衣着妆容是否妥帖,稍许踉跄着走到李世民跟前。
“二哥,你回来了。”长孙清音嘴角微微往上翘着,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是自然的,让自己忘掉之前与他的不愉快,希望着可以重新开始,长孙清音单纯的想着,既然李世民已从雁门归来,两人之间仍是有希望的吧。
“一路车马劳顿的,你稍事休息,清音即刻安排兰伺候二哥用餐……”
“不必费心,你过来坐下吧。我的衣食起居李立自会打理”李世民扬手示意与自己并坐,却隐约感到长孙清音此时此刻的黯然。
“李立伺候我多年,他更加清楚我的喜好。”
李世民,顿了顿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认真打量着这个称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没有宓儿的国『色香、倾国倾城,也没有宓儿可爱、俏皮。但终归还是算的上端庄贤淑的。
也许没有宓儿,没有曾经的心动、陶醉,不顾一切的爱恋,自己可能不会抗拒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妻子。只不过世间哪里又有如果、也许、可能呢?
“听闻令堂大人身体欠安,且高大人远在岭南、令兄无忌在外漂泊兼是无力顾及,现下府中事无大兼由大嫂打理,你空闲之余不妨可以回去亲自照料,以表孝心。”李世民早已从李立处知道长孙家的状况,便下定决心安排她回娘家省亲。既然无法日日相对,还是各自安好为佳。
“二哥……”话未完,长孙清音便迟疑了,并未再言语,只是望着这个是自己夫君的男人,难道一切努力都是枉然吗?
“就这样吧,我亦甚是疲累,今晚便在客房歇息,你也早些休息吧。”黯然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环绕着,李世民起身走出房外,远离二饶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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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我离开这一段儿,可有何变故?”经过一夜的休息、整顿,李世民已恢复往常的神清气爽,雁门之事于他是乎终成过往。
“二公子离开这一段,府中也算安宁,只不过玄霸公子因时常出去与人比武,惹得老爷大怒,甚至家法处置。”
“不过府外倒是有些不寻常,老爷最近与一些败军之将过往甚密,段偃师高句丽战败后移居晋阳城,时常与老爷品茗酌酒,交情放佛颇深。”李世民思虑着,清酌一口茶后示意李立继续:“段偃师之子,段志玄听闻乃一文武全才,兵法谋略之才更是卓着”。
“另外……”李立迟疑着,不知是否当。
“无须顾忌!”
“一日,手下偶然听得老爷吩咐大公子,安排可靠的牢监好好善待关押在狱中的刘文静……”
“手下也是无意间听来的,这可是招惹祸事之事,故有所迟疑。”李世民点头并未答话。
“二哥!你可回来了!”李玄霸放下手中的铜锤,光着膀子走了过来,远远地,便可看见他一脸的汗珠。
“玄霸,听闻你近来武功长进不少啊!”李世民拍着弟弟结实的肩头。
“怎么样,与二哥切磋、切磋。”着两人便拉开架势,在院子里比划起来,玄霸果真是生神力的,每一招下来落点都够狠、准,不过谋略不足,每一招式都被自己参透他的目的。不然自己可确实有些招架不住,李世民暗筹着。
“玄霸,武功确实精进不少了!”李世民递给玄霸汗巾,两兄弟在亭子里坐着稍事歇息。
“只不过,招数来往之间狠准有余,谋略不足,这要是遇到阴险狡诈,施以暗计之人,你可得吃大亏!”李世民轻抚着玄霸的脑袋,尽是兄长疼惜与溺爱。
“还有,别总是和父亲对着干,家法处置你自己不疼,父亲可心疼的紧,你也不想想总是这样母亲在之灵,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