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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场,蓝军驻地上大片密密麻麻的帐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在忙忙碌碌的打扫卫生恢复地形地貌的士兵们。但紧靠车场还有一座有哨兵警卫的帐篷没有拆,这里是红军团的临时禁闭室,归队的鸿飞、司马、武登屹被直接送到了这里。
帐篷内已经被搞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用来写检查的稿纸被折叠成各种各样的手工作品扔了一地,三个被收缴武器摘去军衔的坏小子挤靠在一起睡得鼾声震天。两名红军团纠察分队的战士,把门帘撂起来皱着眉头不眨眼的盯着三个人酣睡。他们实在搞不明白,这三个家伙进了禁闭室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曹卫军陪着军务股长去附近村子,检查完部队是否违反群众纪律,回来后直接来到了禁闭室,他对回来就被送进禁闭室的三个兵有些不放心,担心他们接受不了这样的处理,再做出些违反纪律的事情来。
哨兵迎上来敬了礼,曹卫军连忙问道:“怎么样?”
“曹参谋,你自己看吧!我是服了他们了!”哨兵苦笑着摇摇头,让开门口。
曹卫军探头看了一眼,心头火窜了起来,被关禁闭了还这么能折腾,这三个熊兵!他一埋头就要进帐篷把鸿飞他们拉起来训一通。哨兵赶紧把曹卫军拉住:“曹参谋,团长有命令谁也不准打扰他们!”
“团长亲口说得?”
“我们分队长传达的!”
曹卫军气哼哼的说:“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胡搞,你们看看这还像个禁闭室吗?”
“曹参谋,你的兵你还不了解吗?”哨兵苦笑着说:“这三个兵一个比一个能折腾,鸿飞好一点,他严肃的通知我们,他被老B打得遍体鳞伤需要请一位军医过来给他医治,然后倒头就睡。司马群英则命令我们给他找水洗脚顺便找点饭吃,武登屹把整本的稿纸全叠成了小动物。我们说他们两句,他们三个嗓门比我们还高!纪律他们都不怕,我们还有什么办法?”
曹卫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三个天生就是兵油子,回去后一定给他们榨榨油!”
“听说他们把B大队的大队长击毙了,有这回事儿吗?”哨兵有些不相信的扭头看看三个浪荡兵。
“鸿飞干的,是同归于尽!”
“真得呀!可给咱红军团出了口恶气!”哨兵再次扭头看鸿飞他们的时候,眼神里竟然有了一丝尊敬。
团长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叫上刘新年也来到了禁闭室。他摆摆手示意曹卫军不用报告,向哨兵问了问三个人的情况,轻手轻脚的走进帐篷,立刻笑了。他指着手工作品说:“看看你们带的兵,到了禁闭室还不老实!这是武登屹的杰作吧?”
刘新年说:“是!武登屹手巧,连里战士们的收音机坏了都找他修!”
“哦!他还懂无线电?”
“我看他是瞎鼓捣,本来就是坏的大不了被他修的更坏!”
“主观!”团长指指刘新年说:“如果修一个坏一个,战士们还会找他修?”
解放鞋捂脚,鸿飞他们连续行军没有时间洗脚,睡觉的时候又都把鞋脱了,帐篷里的气味不好,曹卫军低声说:“团长,还是出去吧,这味道太冲了!”
“没事!战士们那个不是大臭脚,过一会儿就闻不到!”团长给鸿飞掖掖蹬开的被子,猛地看见他腰上有一大片淤青,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潜伏的时候被老B打得,整个后背都青了!”
“带着伤奔袭200公里,这小子有骨头!”团长轻轻掀起鸿飞的衣角仔细看看伤势说:“看来老B被搞急了,下了重手!你看看,这里已经滲血了。”
“是啊!”曹卫军接口说道:“幸亏鸿飞的硬气功已经结业,要不然老B这一下能把他腰椎打断!”
“老B有分寸他们不会胡来,一定是连续出手后,仍制不住鸿飞才下的重手!”
刘新年点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的,连里被老B打昏的战士没有一个带淤伤的,他们点到即止!”
鸿飞突然翻了个身,一下子把团长的手压在腰下,嗷的一声被疼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张嘴想骂,看清是团长连忙喊:“团长好!”
司马、武登屹被喊声惊醒了连忙爬起来。
“立正!”鸿飞喊了一声就卡壳了,他想不出报告词该如何打。他们没想到团长、连长都会来,看看被搞得乱七八糟的禁闭室,低着头不敢说话。
“稍息吧!”团长严肃的说:“想不出该如何报告了吧?看看你们还有兵样子吗?禁闭室这么严肃的地方,被你们搞的一团糟。不好好反省错误睡大觉,兵油子味儿越来越重!不像话!”
三个兵那里还敢稍息,连忙立正等着挨训。团长踱了两步问道:“通了吗?”
“通了!”三个兵声音洪亮。他们明白处分挨定了,禁闭也跑不了,通也得通不通也得通。
“那好,说说你们错在那里!司马群英先说!”
“我们不服从指挥擅自行动!”
“认识不深刻!鸿飞说!”
“除了司马群英说的,我认为没有及时汇报老B基地的位置是个最大的错误!”
“嗯,说得有点意思了!”团长望着三个兵说:“部队是一个战斗集体,整个部队就好比一部巨大的机器。每一个兵就是这部机器上的一个零件,只有所有的零件严密的接合起来,在统一命令的指挥下行动,才有赢得胜利的保证!如果都像你们,他觉得老B可气就去打老B,我觉得坦克可气就去打坦克,整个部队如同一盘散沙还怎么去打仗?”
三个兵羞愧的低着头,团长说的有道理,一哄而散各打各的的部队和老百姓没什么区别。
团长接着说:“你们虽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我们红军团的顽强作风,取得一定的战果。但你们所造成的后果也是严重的,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明白!我们已经做好了挨处分的思想准备,并保证以后不在犯类似错误!”
团长问:“那好,谁是主谋?”
鸿飞低头向前走了一步:“我。”司马也站了出来:“是我!”武登屹刚想站出来,团长摆手说道:“你指挥不了他们,是个协从,还有你!”团长指了指司马。
司马还想分辩,团长打断他说:“你们也不用争,处分一人一个!团里决定关你们七天禁闭,给我好好写检查、学条令。认识不深刻,我让你们在禁闭室里服完剩下的兵役。明白吗?”
“明白!”
团长转身对刘新年、曹卫军说:“你们回去也要拿出处理意见,上报团里备案。”
走出帐篷,团长突然站住想了想说:“战士们已经听说这几位的光辉事迹了,对他们做法很是赞同,有的竟然还有些崇拜的意思,所以对他们的处理一定要严肃,杜绝类似事情再次发生。回驻地后,把这几个混小子送到农场去磨性子,别让战士们把他们呼悠的找不着北了,北京城里可容不得他们撒野!”
第二节
坐满了七天禁闭,鸿飞、司马、武登屹被直接送进了农场。看到这三个嘻嘻哈哈满不在乎的兵,担任场长职务的老志愿兵愁的一宿没睡好。他搞不明白团长这是要干什么,农场是个啥地儿啊,这里需要的是老实疙瘩,能下的去辛苦,会种地的兵。来的这三位“爷”倒是好,当兵没满两年最少的也背着两个处分,敢情团长把这里当成劳改农场了。
天没亮,老志愿兵场长就起床了,跨上专门给他配发的自行车去找团长发牢骚。他一路上紧蹬慢蹬,赶在出操前把团长堵在办公室里。
“哎吆!我们的老黄牛来了!”团长迎到门口和他握手,又拉着手把他按在沙发上,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这才亲切的问道:“吃饭了吗?”
“还没……”
“通讯员!”团长打断他扯着嗓子喊起来,通讯员喊着“到!”跑进门,团长立刻命令说:“跑步通知炊事班,下挂面端到这里来!”
“是!”通讯员扭头就跑,团长对着背影又喊了一嗓子:“多放两个鸡蛋!”
老黄牛感觉到了团长对他的重视,体会到了组织上的温暖,肚子里的腾腾的怒火一下子小了许多。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团长连忙把茶杯送到了他手上:“赶紧喝口水润润喉咙,看你跑得这头汗。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坐车来麻,团里给你报销车票!”
老黄牛激动的喝口茶水,心里的怨气几乎消失了,组织上这么关心、爱护自己,把那三个兵放到农场是对自己的信任,怎么能向组织上发牢骚讲条件呢?想到这儿,老黄牛“腾”一下子站起来,拔腿想走,却被团长一把拉住了:
“你这头老黄牛演的这是哪一出?说不来,大半年见不上面,来了一声不吭喝口水就想走。是不是因为那三个兵,他们跟你捣蛋了?”
“没有,我有信心带好他们!”老黄牛戴好帽子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还是想走。
“坐下,坐下!吃了饭再走!”团长把老黄牛按在沙发上说:“那三个兵其实都是好兵苗子,关键就是性格过于活泼,脑子够用经常不按常理出牌还爱耍些小聪明。这次演习中他们严重违反了纪律,但也取得了可圈可点的战果。战士们对他们很敬佩,我担心回到战斗班中,听上几句奉承话就找不着北了。你那儿兵少对生产方面注重一些,我把他们放到你那儿磨磨性子,没意见吧?”
“没意见,保证完成任务!”老黄牛信心十足,等面条上来,稀哩呼噜一口气吃完,笑容满面的回农场去了。
老黄牛前脚走,曹卫军后脚就闯进来,纳闷的问道:“老黄牛闹意见了?”
“那三个小子,少的也挨了两个处分,谁听说了不闹心。”
“我看那三个兵就不应该放到农场去,老黄牛的脾气太温顺了。”
“圈小了养不开,你的兵你还不了解,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团长扎好武装带,拿起一摞资料说:“你跑一趟农场,警告一下那三个兵,让他们严格要求自己,从那跌倒从那爬起来,顺便把这些学习资料送给他们。”
曹卫军翻看一下资料,见全部是关于侦察专业方面的,笑着问:“团长,你是不是特喜欢这几个兵?”
“好兵谁都喜欢!你当战士的时候少犯错了?”
“关键是碰上你这个伯乐了!”拍完了马屁,曹卫军敬礼后走了。
鸿飞、司马的心情很灰暗,原想干掉了B大队的大队长得不上三等功,至少也能的一个嘉奖。没想到被关了禁闭挨了处分,还被送到这个灰突突的农场里来了。一下车,农场那条名叫“大黄”的土狗就追着他们叫,鸿飞顿时有了一种虎落平川的感觉。武登屹还是一付孩子脾气,下车伊始就被生机盎然的农田吸引了。他利用半天的时间跑遍了整个农场,回来后向鸿飞、司马详细汇报了他的新发现。比如,农场里还有一个养鸡场、一个养鸭场、一个鱼塘,菜园里的西红柿已经成熟了等等,反复强调的是他发现农场里竟然还养了一头驴。
农场的兵们不认为挨了处分的兵是好兵,所以对他们敬而远之。三个人成了一个孤单的小团体,与农场大团结的形势显得格格不入。
农场里的生产已经基本实现机械化,需要人工干的活儿不多也不累。鸿飞他们对侍弄庄稼一窍不通,老黄牛就安排他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零活。三个人也乐得清闲小日子过的挺滋润,所以与老黄牛相处的还算融洽。
日子虽然过的滋润,鸿飞、司马、武登屹从来没有忘了自己当班长的诺言。他们始终认为而且坚信,吐口唾沫如同板上钉钉;一言九鼎说话算数才是大老爷们,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