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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脱,我们自己脱……”那几个保镖见阿刀皱紧眉毛,就知道他已失去了耐性,忙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易勋箭步冲到易柳斯的身边,蹲下身子看他,上衣破碎不堪,裤子也被褪了一大半,松垮垮地吊在脚踝处,被铁链铐住的脚脖子青紫交加,唇边还淌着血。
内裤倒还完好,只是大腿上布满了手指印还有吻痕,易勋转头狠道:“阿刀,切掉的东西,全部喂给狗吃!”
几个铮铮男子看着易勋发狠的双眼,听到那恐怖的惩罚,愣着连开口求饶的勇气都没有。
“阿斯,阿斯,你没事吧?”易勋将易柳斯抱起来摇了摇,易柳斯却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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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下午时分。
“总裁,总裁……”年轻的女秘书轻轻推着趴在桌面上睡着的段楚扬。
段楚扬猛地惊醒,看到女秘书那张化了浓妆的脸,略微不爽地问道:“什么事?”
“总裁晚上需要出席一个慈善晚会,请问您需要女伴吗?”女秘书暗示性地看着段楚扬。
年轻有为又成熟帅气,既有钱又有能力,这种男人无一不是女人心中的神,稍微漂亮点的女人会趋之若鹜、心神驰往也实属正常,毕竟人人都有虚荣心,多数女人更是做着豪门梦。
只可惜段楚扬的“豪门”早已住了人,那一人,胜过世上万千,他从不是贪心的人,有那一人便已足够,其它都是多余。
段楚扬冷眼瞥着女秘书,淡淡回道:“吴秘书工作能力还不错,不该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起歹心,你可懂?晚会我自己出席,吴秘书下班吧。”
女秘书本就被化妆品弄得白白的脸更显苍白,厚重的粉像老化的墙壁一样簌簌地掉落,她慌乱地点头:“是的,总裁。”捂着脸跑了。
段楚扬撑着下巴,旋转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已经第四天了,不是打不通就是关机,段楚扬垂首,喃喃自语道:“你在做什么?生气了?”
蓦地段楚扬的手僵在半空中,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晃着,这种情况……难道……他又一个人离开了吗?
段楚扬烦躁地把桌子上的文件全扫下地面,不淡定地来回踱着,整整四天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柳斯,你到底在哪里?
拿过手机,拨了个熟悉的号码,段楚扬急道:“帮我去我家看看柳斯在不在家,地址是XXX……”
颓然地摊在沙发上,段楚扬紧紧攥着手机,耳边仿佛回响着易柳斯的轻声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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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日落时分,易柳斯的眼皮动了动,家庭医生欢喜地喊道:“大少爷,二少爷有醒过来的迹象!”
“让开。”易勋一把推开医生,坐在易柳斯的床边,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唤道:“阿斯,阿斯?”
易柳斯仿佛做了一场好长的梦,就像此生所有的画面都在梦中出现了,悲伤的、快乐的、痛苦的、幸福的、可怕的……一点一滴折磨着他,而今,梦出现了缺口,有丝丝光线渗了进去,他即将要苏醒了吗?
经过奋力的挣扎,易柳斯终于看见了光,眼前模糊的影子是谁?他抬起手喃喃道:“楚扬?”
易勋的手抖了抖,最终还是握住了易柳斯的手道:“我是哥哥,你感觉怎么样?”
易柳斯仿佛很疲倦,又闭上了眼睛,在易勋正想责骂家庭医生之际又微微睁开,环顾了下四周,怔怔问道:“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发生的一切……是梦吗?”
“是梦是梦,告诉我,你身体怎么样?”易勋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怀里,拍着他的后背轻哄道。
易柳斯摇摇头,清醒无比道:“不是梦!他们想……”易柳斯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几滴玫瑰色的血液淌下来。
“那群混蛋交给哥哥,你没事,他们还没来得及对你做什么!别怕,别这样。”易勋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松开被咬住的唇瓣。
易柳斯抬头问易勋,“我……还干净吗?”那漆黑的凤眸里闪着希望的亮光,带着一抹哀伤与无助。
易勋将易柳斯紧紧抱在怀里,不停道:“当然,当然,我的阿斯纯洁无比,都过去了。”
“天要黑了,我睡了多久?”易柳斯在易勋的怀里问道,乖巧的样子让人几近心碎。
易勋的心都在滴血,那群杀千刀的混蛋,居然敢如此对待他易勋最在意的人,别妄想再好好活在这个世上!
“两天了,阿斯,整整两天,你要吓死我了!”易勋摸着易柳斯的额发,又摸摸他被针头戳得青紫的手背,心疼地印下一个吻。
“饿吗?你两天没吃东西了,靠这狗屁药物维持着,你一定饿了。”易勋看着挂在头顶的那瓶葡萄糖注射液,眼中冒出火花,只是面对着易柳斯的时候又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温柔。
易柳斯拽住易勋的衣袖,轻声道:“手机,把手机还我。”
代替易勋回答的是一串冰凉的手铐,清脆的“咔嚓”一声,易柳斯纤细的右手腕便被牢牢锁住了,另一个扣在床边的圆形装饰环上。
易柳斯怔怔地看着易勋,忽的笑出来,清冷的语调让人心寒无比:“哥哥只是把我从一个牢房里救出来,然后关进另一个……”
他微微闭上双眼,由失望至绝望,原来只需要几天而已。
易勋叹气,“我们一起吃饭,我去拿饭菜给你……”
“不用了,我没胃口。”易柳斯打断道。
没有反抗,没有大吵大闹,平静得令人心惊,易柳斯淡淡地撇过头,侧躺在床上,垂在床边的右手被手铐束缚着,苍白的手臂能清晰地看到青色的血管,纤细脆弱地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断掉。
易勋狠下心肠转身抬步,却只听易柳斯低声唤着一个名字。
稍稍沙哑的声音很低微,易勋憎恨自己的耳朵为何听得一清二楚!
“楚扬,楚扬,楚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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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小攻知情]()
易勋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易柳斯的床前,黑着脸道:“不许再想他!”
“楚扬,楚扬,楚扬……”
易柳斯却仿佛较劲般,唤得更大声,耳边回响着这个名字,给他一种得以入眠的安心感,就像段楚扬就陪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入睡。
易勋用手抓着他的肩膀道:“说了不许你再想他!就算你想他也没用,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救你出来,不代表放过你让你跟他在一起!你懂不懂?”
“楚扬,楚扬,楚扬……”
“你叫他也没用,他现在在日本忙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你!”易勋拍打着易柳斯苍白的脸颊,“你给我醒醒,好好吃饭!”
易柳斯猛地睁开凤眸,急道:“你做了什么?”蓦地想起前几天段楚扬打电话告诉他要晚点才能回来,难道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易勋拧过易柳斯的下巴,笑得邪肆无比。“他没事,只是有得忙!只要你听话,我就不让他这么忙。”
“楚扬……”易柳斯的眸子里尽是担忧,他被什么事缠住了?他还好不好?
“不要叫他,不要想他,我们吃饭,乖。”易勋低声哄道。
“去拿饭菜来!”管家应答:“是,大少爷。”
易勋挑出易柳斯爱吃的菜放进他的碗里,“来,我喂你,张嘴。”
易柳斯看了饭菜两眼,厌恶道:“我想先洗澡。”
易勋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好,我帮你洗。”说着弯腰帮他开锁。
“不用,我自己来。”易柳斯看着易勋道。
易勋帮易柳斯放好热水,让他自己洗澡,想了想浴室里没有什么危险物品,遂拿过一本杂志边看边吃饭,偶尔皱眉看着紧闭着的浴室门心中叹道:该拿他怎么办好?
宽大的浴缸冒着丝丝热气,易柳斯没有脱衣服就这样躺了进去,热水透过睡衣侵进他的身体,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仰着脖子,拼命擦着自己大腿上的印记,睡衣带子被水波漾开,露出白皙紧致的身躯,只是这身躯上布着别人留下的吻痕,易柳斯觉得很脏!
他是楚扬的,只是楚扬的,除了楚扬,他不能接受任何男人。
原本只是一点痕迹经过用力的搓洗已经红成一片,易柳斯用力地拍打着水面,发泄着心中的不爽。
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了,易勋不安地破门而入,喊道:“阿斯,你没事吧?”
躺在浴缸里的易柳斯仰望着窗口,那里一片漆黑,他怔怔道:“你们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直到你愿意和曲然希结婚。”易勋回答。
“她也是个同性恋,你们为什么都要我们结婚?两个都是同性恋的人结婚有什么幸福可言?”易柳斯摇头。
易勋掰过易柳斯瘦弱的肩膀,轻道:“对不起,我不能帮你。”
即使他能帮,他亦不会帮,因为他有私心,他不想他的阿斯跟段楚扬在一起,他宁愿输给曲然希。
“你们都不肯放过我,都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易柳斯淡淡问道。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绝对不会……”易勋拿过浴巾帮易柳斯擦干净身体,却看到他大腿上那片刺目的红,眼睛很痛,他轻抚道:“不要这样对自己。”
易勋的抚摸让易柳斯微微一颤,随即缩了脚往旁边躲,湿漉漉的脑袋垂着,不住道:“别碰我,脏,脏……”
易勋将易柳斯从已经冷却的水里捞出来,紧紧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没事的,我是哥哥,不是别人,不脏。”
“脏……”易柳斯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着,易勋牢牢制住他的手,将他放在床上,又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右手。
“你不想吃饭我就陪你睡觉。”易勋呢喃着,按熄灭了昏暗的台灯,脱了外套躺在易柳斯身边,大手紧紧箍住他的腰。
易柳斯想挣扎,却实在没有力气,羽睫微眨,眼泪开始簌簌落下,如暗夜中脆弱的精灵,透明的眼泪滴在了易勋另一边手上,使得他不由一震。
“别哭。”易勋低头去亲吻他的眼睛,将那些微咸的液体舔进自己口腔中,顺着眼睛吻到他布满泪痕的脸。
也许是此时的易勋太过温柔,易柳斯终于忍不住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泣不成声,完全把他当成了段楚扬,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易勋顿了顿,用手扶起易柳斯的脸颊,再次吻了上去,只是那如雨般的泪大片落下,浸湿了易勋的唇瓣,鼻尖嗅到易柳斯身上的味道,很淡。
仍有泪水从那凤眸里落下,易柳斯睁着模糊不清的眼,突然亲上易勋的唇。
易勋猛地清醒过来,摇晃着易柳斯的身体,在他耳边大吼道:“易柳斯,段楚扬不在这里!”
易柳斯的手猛地停住,睁大了双眸。“刚刚,是哥哥?”
“嗯。”易勋点点头。
易柳斯转身,背对着易勋看窗外漆黑的夜与明亮的月,良久后才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易勋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
“哥哥,让我打个电话吧,我不告诉楚扬这些事,我只想他不担心我,好不好?”易柳斯转脸看易勋,窗外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