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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崔木根带着一种作为男人对日本性观念的向往,作为中国人又对日本性观念感到道德谴责的矛盾心理说道:“你说的也太哪个了,怎么我听起来像是哄我玩似的?”
南造云子还真不是在哄他玩,当然也不是在义务地在为他性扫盲,她是要把崔木根的性观念,从中国传统的礼仪廉耻中摆脱出来,从而开始追求和向往日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方式,只有这样,他才会在不自觉地被潜移默化而成为中国人中的另类,在必将受到中国人唾弃的同时为日本人所用。历史的经验告诉南造云子,许多最终成为汉奸的中国人,不是拜倒在金钱面前,就是躺在了日本女人和服的下摆之下。所以,她要用日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方式,从内心深处彻底征服崔木根。
其实不仅仅是她,水原美晴一再怂恿崔木根娶山口美智子也是一个道理,虽然水原美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关键时候利用山口美智子作自己的挡箭牌,但她跟清楚,山口美智子所具备的日本式性观念,再加上她的*,一定会很快地从肉体和灵魂的深处征服崔木根,让他在自觉和不自觉中,心甘情愿地为日本人服务。
“谁骗你了?你想,作为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女军官,我会在你面前污蔑和诽谤自己的帝国吗?”南造云子接着说道:“因为在大日本帝国,男人的*被奉为至高无上的地位,所以男人性方面的需求,也被誉为是大日本帝国的第一需求。你看,你们中国有那么多军队,包括西洋人的部队,有那支部队大量配备过慰安妇?只有我们”
崔木根怒道:“你还有脸说,妈的,就因为这个,你们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中国女人!”
南造云子摇头道:“不,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这事,总是,皇军慰安所里绝大多少都是自愿的日本妇女,当然,她们并不是为了钱,也不是因为中国所说的那样天生的下贱,她们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天皇陛下效忠,所以,连天皇陛下都赞扬她们是真正的爱国者。”
崔木根过去只知道日本鬼子禽兽不如,却没想到日本女人也自我作贱,于是大摇其头地说道:“自愿慰劳男人,那不就等于是妓女吗?我们中国到处都有窑姐、妓女,没听说过谁还把她们当成爱国者,看来你们日本都他妈的变态!”
“这能一样吗?你们的窑姐、妓女是为了钱,我们的女人却是为了天皇陛下和大东亚圣战的最后胜利!”南造云子伸手拉着崔木根坐下,然后象一个日本女人面对着自己丈夫那样,双膝跪在他面前,双肘支撑在他分开的两条大腿上,双掌交叉合着,用掌背托着自己的下巴,由下而上地仰望着崔木根,继续说道:“从古到今,每当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出征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可以为他们付出一切。有的家庭爸爸出征,没有其他女人的时候,亲生的女儿就甘愿满足他的性要求,如果儿子出征,母亲也可以让年轻的儿子体验有生以来第一次性生活经验”
如果说南造云子开始说的,还能诱发崔木根体内的欲望的话,但听到她说父女、母子之间都能干那事的时候,顿时就有了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别别别,”崔木根伸手把她两只手往旁边一拨:“别再说了,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想碰女人了。”
南造云子反手拨开他的手,又重新把双肘支撑在他的大腿上,接着说道:“这很正常呀,当没有别的女人可为自己的父亲或者儿子献身的时候,女儿或者母亲挺身而出,这就足以证明我们大和女人的伟大和无私之处呀!因此,你要真是和那个范夫人有什么的话,也没什么,她年纪虽然可以做你母亲,但毕竟不是你母亲,就是在你们中国,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绕了半天弯子,南造云子终于又绕回来了。
她很清楚,在中国固有的传统观念中,年纪悬殊太大的男女双方发生性行为,不管是不是近亲都会受的社会的非议的。她想,如果范夫人是中国人的话,她应该不会主动勾引崔木根,而崔木根更不会对她产生任何邪念,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就足以证明范夫人就是樱花至尊水原美晴了。
崔木根像是云里雾里地听她讲那些日本人的性事,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没想到说着说着,她就转到了水原美晴和自己身上,他在连声说“没有”的同时,脸颊却不禁微微泛起了红晕。
毕竟,他刚刚还在骂日本人变态,可一想到自己和比自己大了近二十岁的“李鸡胗”也干了那事,心里顿时羞愧起来。
南造云子是什么人,一看崔木根表情就知道他们之间有事,而且也知道水原美晴一直就在他的身边,因此百分之百地就肯定范夫人就是水原美晴了。
她想:崔木根守在医院三天没离开,刚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耐不住寂寞去找了范夫人。
“你真的和她没事?”
“真的。”
“哼,刚才为了见她,把庞虹芸都弄丢了,还说没有?”
“没有,我只是”
“那我,你让我看看。”说着,南造云子伸手就去解崔木根的裤扣。
“看什么?”崔木根不解地问道。
“我闻闻你这上面有没有她的味道。”
崔木根一听,吓得立即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把她推开,他倒不是怕南造云子发现自己与水原美晴的关系,因为连她自己都把日本人说成那样了,他只是想到,与水原美晴干完那事后又没洗洗,想到下面要多脏就有多脏,而南造云子却要用鼻子去闻。
南造云子说的轻轻松松,他却几乎要吐了。
“算了,算了,”崔木根连连摆手:“我承认和她有事总可以了吧,帮帮忙,你饶了我吧!”
崔木根心想:看来那天*你算是枉费心机了,要知道你们日本女人这么开化,还不如等着你来*我。
南造云子小嘴一嘟:“干完那事也没洗洗?”
“没有,没有。”
“那我替你洗。”
“别,我回头自己洗。”崔木根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我现在还要去找庞虹芸,回见,回见。”
南造云子两手一叉腰:“哎,你怎么回事?摸了半天,把我兴致弄起来了就要走,你还是不是男人?”
年轻力壮,并且开始也被她撩拨的*亢奋的崔木根,本来与她再战一场也没有什么问题,可听到她讲完那些日本*的故事后,以为恶心再也提不起兴趣,只好草草离开。
“明天,我明天再来。”
“行,”南造云子说道:“那你明天晚上来吧,我也替你打听打听,说不定能够把庞虹芸找出来。”
“好好好。”崔木根想逃避瘟神一样立即离开了。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后,南造云子微微一笑,她再次洗了个澡,回到卧室并没有上床,而是穿上了一身漂亮的旗袍,看样子是准备出门,但把房间里的灯拉熄之后,并没有看到她要走的意思,反而点上了一支香烟,半躺在床上慢慢地吞云吐雾,等吸完烟后,她才从床上起身,拿起手包,并且检查了一下装在里面的手枪,再拿着一把雨伞悄然地离开了公寓。
没走多远,她就拐到了一条小路上,而军统上海站的原址,就在这条路上。她和崔木根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条路的另一端。
等她来到原军统上海站那栋别墅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一个一身短打打扮的中国男子把门打开,见到她之后,立即点头哈腰地说道:“嘿,太太,您终于来了,我们都等您半天了。”
南造云子一点头就闪了进去,走到里面大厅门口时,另一个一身短打打扮的中国男人,又把客厅的门给打开了。
“人怎么样?”南造云子轻声问道。
开始那个开大门的人答道:“好好的,就在二楼,感情她自己也是个护士,刚才输血的针头堵着了,是她自己重新又打上的。”
“嗯,”南造云子拉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两根金条:“这是你们的钱,你们可以走了。”
那人接过金条后,又贪娈地说道:“太太,这只是掳人的钱,多少您是不是还得付给咱哥儿俩封口费?”
南造云子点了点头:“那是应该的。”
说着,她又把手伸进了手包,那两个人正用贪娈而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手包的包口,却发现她从里面掏出的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太”
“呯”、“呯”两枪,那两个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每人的额头就被南造云子来了个印堂红。
在倒下的那个瞬间,两人都后悔不已,他们不是后悔替南造云子从医院把庞虹芸劫出来,而是后悔不该贪心不足地朝她要封口费。
其实他们并不清楚,不管要不要封口费,南造云子都必须杀他们灭口的。
躺在二楼穿上的庞虹芸,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两声沉闷的枪声,心中不禁一喜,她以为是崔木根找过来了,等听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时,还没看到人,她就欣喜万分地问了句:“是木根吗?”
第二七一章 瞒天过海()
南造云子重新进入租界后,最大的敌人当然就是对她深恶痛绝的中统和军统组织了,而且通过在鬼子陆军总医院的分析,在他们判断庞虹芸很有可能是军统一号后,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将来可能与中、军统谈条件的筹码,而她也清楚,崔木根在冒死救出庞虹芸的同时,也一定会对她志在必得的。
因此,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在南造云子的脑海里诞生了。
她找来两个无所事事的阿飞,谎称自己的好姐妹被人伤害,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而那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则是伤害自己好姐妹的人,她让两个阿飞轮流守在医院,只等那个守候的男人一离开,就设法把自己的好姐妹救出来。
为此,她十分阔卓地付给他们每人十块大洋的定金,等人救出来并送到原军统上海站去的时候,在给他们每人一根金条。
两个阿飞一听,救一个人就能赚到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条,当然点头应允,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病房外转悠,终于等到了崔木根离开医院的机会,但却没想到金条没赚到,还赔上了两条人命。
现在,南造云子是以一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在庞虹芸面前的。
只见她迈着四平八稳的脚步来到南造云子面前,看了一下血袋里只剩下少许血浆,在看着一脸狐疑的庞虹芸说道:“真巧,我们又见面了。不过非常抱歉,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个人影鬼鬼崇崇的,我以为是坏人,就跟了进来,结果不慎打死了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你们的人,真的对不起。”
庞虹芸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所以没有作声,只是一直盯着她看,不知道她究竟会干什么。
南造云子见她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又问了句:“崔木根呢?”
庞虹芸还是没有回答。
南造云子自嘲地笑了笑:“是的,对于庞护士来说,我绝对是个不受欢迎的人,等他回来后务必请替我解释一下,楼下的两个人,我真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从手包里掏出一根金条放在庞虹芸的枕头边,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庞虹芸也没想明白那两个阿飞是什么来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