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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第二六三章 *部落()
阴雨绵绵的虹口区里,非夫妻在一起苟且的,又何止是影佐祯昭和友美这一对翁媳?当然,在日本人眼里这些都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只不过是对大和民族传统的一种延续和传承而已。
自从中国军队对日全面抵抗以来,随着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的全面失利,居住在虹口区的日本人与日俱增,在越界筑路的北四川路、窦乐安路、施高塔路和狄思威路一带,日本人最高峰时近达十万余人,他们甚至把吴淞路、北四川路为经,两路的分支马路为纬的庞大的“日本化”街区,菜场供应着从长崎运来的新鲜鱼和蔬菜,到处都有日式的鱼店、小菜店、点心店,衣料店等,他们甚至把这里称为“小东京”。
正因为如此,当他们把许多日本的“景象”带到上海来时,也带来了他们民族的传统陋习,而家庭的*则是最为疯狂的。
随着中华民族前面抗战的开始,日军在中国各个战区伤亡剧增,除了不断从国内招募新兵外,许多出生和生活在中国的日侨子弟也纷纷报名参军,因为他们精通汉语,并且对中国的民俗和文化有着深刻的了解,因此他们比那些从日本国内招募的新兵,对中国军队的危害更大。而当他们在前线不断伤亡的时候,在他们的虹口区的家里,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家庭*的活剧。
于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越是没有男人在家的日本家庭,就越是粗喘*声频传,而那些未成年的男女儿童们,更是过早地接受着来自长辈的“活体”性教育。
就在影佐祯昭和友美翁媳交欢的时候,隔壁的老秋尾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每天担心的厄运终于还是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前几天还在安慰别人,今天自己儿子的骨灰就被送了回来,在长吁短叹的同时,他庆幸自己还有对孙儿、孙女,但儿媳妇秋尾太太却成了他的一桩心病。
秋尾的祖上是名古屋人,早年就移居到上海,老秋尾是个厨师出身,夫妻俩一直在上海开办着一家料理店,儿子在回日本读士官学校的时候,老秋尾的妻子不幸染疾去世。
没过几年日寇发动了九一八事变,在国内已经结婚生子的儿子,即将要随部队进入东北参战,于是就把秋尾太太和一对儿女送到老秋尾身边,一是让父亲照顾孙儿、孙女,二来也可以让妻子孝敬一下父亲。
儿子走后,因为老秋尾知道日本人都好色,儿子走后,如果让儿媳妇在料理店工作,恐怕招惹出是非来,因此就让她一心在家带孩子,自己则拼命工作养活他们。
所谓家贼难防,中国的这句俗话用在日本人身上也挺管用的。开始的时候,老秋尾是日夜看着儿媳妇,唯恐她被人诱惑红杏出墙,看着看着,结果老秋尾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
三十出头的秋尾太太,几乎和所有生活在城市里的日本女人一样,长得清秀文雅,除了和女人们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叽叽喳喳,但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得含蓄内敛。她似乎也知道,公公对自己总是疑神疑鬼,所以每次出门都是身穿老气横秋或者陈旧得褪了色的和服,只有在家里的时候,才偶尔换上崭新的和服,有时只能是孤芳自赏,在晚上睡觉对着镜子前涂脂抹粉,不明就里的老秋尾,还以为自己的儿媳妇寂寞难耐,故意在勾引自己。
不久,隔壁的福岛在前线战死,来料理店的客人们都风传老福岛上了儿媳妇,气得老福岛的妻子带着未出嫁的女儿和孙子回国了。
这件事对老秋尾的冲击很大,他一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也会战死疆场,为此他后悔当初把儿子送到国内读书,还不如让他在料理店里帮忙呢!二是羡慕老福岛在年过半百之后,还能独享儿媳妇年轻的躯体。而在他眼里,老福岛的身体还不如自己,年轻的福岛太太会从他那里得到满足吗?
老福岛与人合伙开了一家鸦片烟馆,一般很晚才回家的。一个风清月白之夜,提前打烊的老秋尾竟然跑到福岛家中,强行要和福岛太太发生关系,盛怒之下的福岛太太大骂他不仅是卑鄙小人,而且还是个懦夫,放着自己的儿媳妇在家独守空房,却跑到别人家里来侵犯女人。
福岛太太的话,不仅没让老秋尾感到羞愧难当,反而像是被她当头棒喝,如醍醐灌顶般地清醒过来,从那以后,他就一门心思地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了。
从那以后,老秋尾每天都早早关门,每天的晚上居然都回到家里吃,而且总是在儿媳妇做饭的时候,明着是在教她料理,暗中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而秋尾太太明知道公公不怀好意,但却只有忍气吞声。因为在日本家庭中,儿媳妇被公公吃豆腐那是常有的事,何况与丈夫分开后,她自己的体内也时常抑制不住对男人身体的渴望。虽然公公是老了点,但毕竟也还算是个男人。
因为儿媳妇的沉默,使得老秋尾更加胆大妄为起来,以后发展到只要儿媳妇上厕所或者洗澡的时候,他都要佯装无意间闯了进去,弄得秋尾太太由开始的尴尬,变得后来的见怪不怪了。等到后来,只要她上厕所或者洗澡时,偶尔没见到老秋尾破门而入,她还以为公公出了什么事。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当孙儿、孙女都睡去的时候,经过长达几个月的骚扰,作为试探性的前奏之后,*中烧的老秋尾终于忍受不住煎熬,悄悄地钻进了儿媳妇的房间。
他静静地趴在儿媳妇的身边,一边深深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一边隔着被子抚摸着她诱人的身体。过了一会,他慢慢地掀开儿媳妇身上的被子,看到她只穿着一声宽松的内衣内裤,于是突然把她的内裤趴下,就扑了上去。
即使是睡得再死的人,被他这么重重地往上一扑,想不醒来都不行,秋尾太太睁眼一看,竟然是公公趴到自己身上了。
“爸爸,你干什么”
“嘘——,别把孩子吵醒了。”
孩子就睡在秋尾太太的身边,看着熟睡中的儿女,再看看急不可耐的公公,秋尾太太只好把眼睛一闭,仍由公公象饿狼一样在自己身上翻腾。
然而出乎秋尾太太意料的时,整天色迷迷盯着自己,好像从头到脚都有使不完色劲的公公,在她身上没颠几下就偃旗息鼓了,反而弄得她如鲠在喉不疼不痒的。
从那以后,老秋尾就象秋尾太太和几个女人所说的那样,虽然天天要,但每次都短得象闪电一样划过,弄得过去并没有太强烈欲望的秋尾太太,现在反而天天渴望男人了。
而今晚,老秋尾和秋尾太太静静地坐在榻榻米上,看着身边睡熟的孩子,谁也没说一句话。
过了很久,老秋尾才开口说道:“悲剧最终还是发生了,虽然我满足不了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下,至少要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拜托了!”
说完,他朝秋尾太太深深地鞠了一躬。
秋尾太太在家已经哭了一整天,她也没想到丈夫的死来的这么突然,看到从来就没正经过的公公,突然在瞬间改变了许多,心里顿感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爸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呆在这里把他们抚养成人的。”
“对不起,”老秋尾再次向她深深地一鞠躬:“我为自己对你所做的一切表示道歉。”
看到他一脸诚恳的样子,秋尾太太反而觉得过意不去:“爸爸,什么也别说了,我们过得不是挺好的吗?”
“从明天开始,我就住料理店了。”老秋尾接着说道:“以后,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让孩子到料理店去叫我,正常的情况下,我只会白天来看看你们。”
“爸爸”
“你等我说完。”老秋尾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还年轻,还需要男人,以后带男人回家,只要背着孩子一点就可以。另外,你要带男人就带年轻一点的回来,千万不要带和爸爸差不多大的人,一来他们象爸爸一样满足不了你,二来看到和自己一样岁数的人,趴在自己的儿媳妇身上,我会很没面子的。”
说完,老秋尾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朝楼下走去。
“爸爸——”
等老秋尾走进楼下的房间后,秋尾太太也跟了进去,这是他们翁媳俩发生关系以来,秋尾太太第一次主动地脱光他的衣服,然后钻进了他的被窝。
雨不仅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了,同样的雨,不仅打在秋尾家的门窗上,也“滴滴答答”地打在了玛丽医院窗户的玻璃上。
这已经是第三天,庞虹芸睁开眼睛的时候,崔木根正趴在她的病床边呼呼酣睡着。
她尝试着扭动脖子,头竟然还真的偏到崔木根这边来了,虽然不想吵醒他,但还是忍不住轻轻叫了声:“木根。”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死是活,是躺在医院里被救了回来,还是已经到了鬼门关,现在看到的仅仅是幻觉而已。
第二六四章 爱的力量()
对于崔木根来说,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流血过多的庞虹芸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像是怕庞虹芸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人世一样。
这时,一个护士进来查房,看到庞虹芸醒来后,朝她点了点头。
“刘护士,我睡了好几天了吧?”
“三天。”刘护士问道:“他是谁,你男朋友吗?你真幸福,他可是三天三夜没合眼,而且寸步不离。”
庞虹芸欣慰地笑了笑。
鬼子陆军总医院已经非常成功地给庞虹芸做了手术,所以她被崔木根送到玛丽医院之后,只是在继续消炎和输血,因为庞虹芸一直在玛丽医院工作,所以医院特地给了她一间单人病房,也便于崔木根照顾她。
刘护士走的时候,不小心“咣当”一下把门重重带上。崔木根突然惊醒过来,头一抬,眼睛还没看清楚就问道:“虹芸,没事吧?”
看到这么紧张自己,庞虹芸心里充满了感激,然后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深情地叫了声:“木根”
崔木根这才清醒过来,他仔细看着庞虹芸:“怎么,彻底清醒了?”
庞虹芸点了点头。
“谢天谢地!”崔木根松了口气:“这几天你一会清醒,一会迷糊,一会浑身颤抖,一会又高烧不止,可把我吓坏了。”
“谢谢你。”说着,庞虹芸的眼角流出了两行热泪。
“傻媳妇,”崔木根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水:“谢什么?男人照顾自己媳妇是应该的。”
其实庞虹芸最感激他的,倒不是他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而是他奇迹般地把自己救出了虎口,如果真的被送到宪兵队,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一想到那些恐怕的刑具和禽兽不如的鬼子,她就毛骨悚然。
“去,叫护士来。”
“怎么了?”
“我想方便一下。”
“什么‘方便’呀?”
庞虹芸笑了笑:“就是撒尿。”
“嗨,这点小事还麻烦护士干什么?”说着,他就从床底下拿出了便盆,伸手去掀庞虹芸身上的被子。
庞虹芸脸庞一红:“哎,你这不是你干的事。”
“哟,瞧我媳妇,脸都红了。”说着,崔木根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在她耳旁低声说道:“还害羞呢?告诉你,这几天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