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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盯着南造云子,南造云子也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默默相对地伫立在夏夜的风中。
一道闪电远远地划过天空。
在崔木根眼里,那道白枳的光亮照在南造云子的脸上,隐隐映现出她那种于惴惴不安之中的楚楚动人,而在南造云子眼里,崔木根那张苍白的脸上却充满了仇恨和杀机。
她想:如果今晚自己死在他手里,那才真正叫做在阴沟里翻船了。自己玩弄了一生的男人,结果却死在这个并不起眼的乡巴佬手里。
几点雨滴从漆黑的天空落下,稀稀落落地掉在他们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电光闪过,雨点拉长成雨帘,开始密密麻麻地淋湿了他们的身体。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洋鬼子!”
崔木根咬牙切齿地骂道,然后伸出左手,抓住南造云子盘在后脑勺上的头发,又用右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得南造云子整个脸仰面横在他的面前。
在横眉怒视片刻之后,他突然低下脑袋,张开血盆大口,狠命地咬着南造云子微微张开的嘴唇。
南造云子痛得全身骤然紧绷,“唔唔”地沉闷地喊着,却不敢推开他,为了缓解疼痛,她只有伸出手臂紧抱着崔木根的臂膀。
“唔唔——”一会儿,南造云子就睁大眼睛,拼命摇着头哀求着崔木根放开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碎,咸腥的血液味道已经充塞着自己整个口腔。
崔木根把那种难以名状的对南造云子的爱恨交织在了一起,然后通过他那两排利齿野蛮地表达出来,在无法手刃这个日本女特务的情况下,他只有选择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愤怒。
南造云子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他活活咬死不可,唯一的办法,就是为他开辟另一条宣泄心中怒火的通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把双手从崔木根的臂膀上滑下,同时伸向他的大腿之间,猛烈地刺激着他雄性的触角
这一招还真的很灵验,几乎就在同时,崔木根的牙齿松开了,他重重地发出源自灵魂深处的粗喘声,变齿为唇地“滋滋”吸允着南造云子的嘴唇,刚才牙齿上的力道似乎一下子转移到了手臂上,紧抱着的手臂,竟然让南造云子身体的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同样是被他搂抱得透不过气来,但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至少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了。
雨越来越大。
南造云子刚刚从他的嘴里挣脱出来,说了句:“我们到车里去吧”却又被崔木根的嘴唇紧紧衔住。
崔木根抱起了她,但却没有开门进车,而且走到路边的残垣断壁边上,找到了一块空旷的泥巴地,就把南造云子放下,然后趴在她的身上。
一低头,这次崔木根没有再去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又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重重地,深深地啃咬着她的肩头和胸脯,痛得南造云子随着他啃咬的节奏,浑身不停地哆嗉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
她已经感到自己的嘴唇已经肿了起来,再要让崔木根啃咬下去,估计自己马上就要体无完肤了。于是她主动地解开崔木根的腰带,然后用双脚把他的长裤蹬下,两条*裸的下体,就在一滩烂泥中交织在了一起。
“轰隆”一声闷雷响起,暴雨密不透风地下了起来,但这丝毫不影响崔木根的宣泄,而南造云子并没有从中享受到任何快感,崔木根过于野蛮的宣泄方式,留给她的只有全身的牙印和剧烈的疼痛。
这时,从远处有几道光亮划过,紧接着就是摩托车“突突突”的马达声音响起,然后又“吱——”地发出紧紧刹车的声音。
南造云子说道:“是宪兵队的巡逻队,我们快走。”
崔木根没有理会她,也没让她起身,而是置外界一切于不顾,肆无忌惮地寻找着自己亢奋的*。
因为他们距离轿车的距离并不太远,所以巡逻队说话的声音南造云子听得清清楚楚,她再次低声对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工作”的崔木根说道:“他们说要到这边来搜查。”
崔木根恍若未闻,不知道他是不想被人打断自己寻找快感的快乐,还是准备来个强悍的总爆发,在南造云子身上宣泄完了之后,还准备痛歼这群小鬼子。
巡逻队叽里呱啦地互相叫嚷了一番,之后又四下散开搜索了一番,最近的两个鬼子几乎走到了距离他们只有一、两米的地方,大概是因为暴雨过密,声音过大,两个鬼子根本就没听到崔木根发出的粗喘声,而南造云子一边忍着自己不喊出声来,还要躺在下面伸手去捂住崔木根的嘴巴。
等崔木根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和解脱感,象一道电流似地从上而下贯通全身,并且随即瘫软在南造云子身上的时候,宪兵队的巡逻队却“突突突”地离开了,否则一场殊死的血战肯定避免不了。
静静地在南造云子身上趴了一会后,崔木根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和自己一样浑身是泥水的南造云子说道:“走,跟我一块回租界。”
“你要干什么?”
第二四七章 死里逃生()
过去为了宣泄心中的仇恨,崔木根想到的只是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虽然在痛杀日寇的过程中,能够得到复仇后心灵上的抚慰,但却没有肉体上的快感,而刚才在南造云子身体上肆无忌惮地一番蹂躏之后,他发现自己心头积郁已经的仇恨和郁闷,竟然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彻底释放,肉体上也得到了极度地满足。因此,他突然想到要把南造云子永远留在身边,以便随时随地地发泄自己心中对日寇的仇恨。
由此可见,水原美晴倒是很有先见之明,在此之前就想到让山口美智子回到崔木根的身边,就是要充当这一角色,看来她还是比较了解仇恨中的男人,或者说,她还是比较了解被日寇奴役下的中国男人的普通心态。
遗憾的是,在几年之后,当饱受日寇欺凌侮辱的中国人民,在日本鬼子无条件投降后,本来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雪前耻的时候,竟然表现出所谓的“大国风范”,“以德报怨”,不仅悉数遣返战俘,而且收养战犯们的遗孤,才留下百年后的隐患。
想想苏联红军对纳粹德国的报复,和美国对日本的殖民占领,那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地剔除后患,永保自己的太平。
当然,除了发泄心中的仇恨外,更重要的还是崔木根放不下与南造云子之间的情结,他想:我即使命中注定有三妻四妾,但总不能娶一个日本特务回家。既然赵云倩可以被人包养,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包养南造云子呢?
显然,他对南造云子的包养,与高德胜包养赵云倩有着本质的区别,人家是当情妇供养着,而他则是打算象对待*那样圈养南造云子。
他要找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屋,然后给南造云子带上手铐脚镣
听到崔木根要包养自己,南造云子知道自己死不了,但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所说的包养,绝对没有不是花前月下的浪漫,十有八九是要囚禁自己。
“木根,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可不是什么‘白玫瑰’、‘赛贵妃’和‘小貂蝉’那样的舞女可供别人包养的。”南造云子说道:“我是大日本帝国的情报员,只要一天没回去,别说是特工总部和梅机关,恐怕连上海城防司令部和派遣军总部都要四下找我的,你”
“怎么,吓唬我?”崔木根站起身来,对她说道:“老子偏要包养你,看谁能够把老子怎么样?走,跟我回租界。”
“木根”
崔木根懒得跟她废话,伸手抓起她蓬乱的头发,拽着她就朝租界走。
“啊——,木根,等等,等等。”她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努力跟上崔木根的步伐,才不至于被他拽得头皮生生作痛,同时,又不得不抓往套在一条腿上的内裤,哀求道:“慢点,你让我把内裤穿好再说呀!”
崔木根抓着她的头发的那只手没有松口,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内裤就往下扯,扯下来后便随手一扔,然后拽着她继续往前走。
南造云子没办法,只好双手捂着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弓着腰,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往前走。
自从出道以来,南造云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即使当初被关在南京老虎桥监狱里,也不至于这么狼狈,更重要的是,只要被崔木根带进租界,南造云子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走过一段距离后,眼看就要接近租界关卡了,南造云子突然往地下一瘫:“不不行了,我走不动了,你你干脆杀了我吧!”
崔木根低头看到南造云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因为雨水太大,分不清她脸上的雨水里是否夹带着泪水,但看到了她那副欲哭无泪、满腹委屈的样子,顿时又勾起了崔木根的恻隐之心。
毕竟,在他心里对南造云子的态度,还是爱大于恨。
“我说过要杀你吗?”崔木根蹲下身来问道:“难道你以为把你带到租界去,是为了祭奠那个什么小貂蝉吗?”
“她又不是我杀的,你当然不会让我抵命。”南造云子说道:“但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是准备把我带进租界囚禁起来,对吗?我不去!”
“什么叫囚禁?那是包养!”
“哼,你这个乡巴佬懂得什么叫包养?”南造云子白了他一眼:“你是打算把我当犯人一样关起来。”
听她骂自己乡巴佬,崔木根也不生气,而是反问道:“我要是不关你,你跑了怎么办?”
“还是关呀?你不是说包养吗?”南造云子说道:“这样吧,我留个电话给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就打电话,我接到电话后就去见你。再说了,你不要忘了这是在上海,周围都是我们的军队,你小子发起浑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留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不是还可以给你通风报信吗?”
崔木根有点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你想当我的奸细?”
“是呀,谁让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说着,南造云子“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崔木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他可不明白南造云子内心复杂的想法,只当是她和自己一样,就是割舍不下彼此之间的那段情感,心想:假如自己有个奸细在日本鬼子那里,应该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情,过去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看到南造云子在暴雨中不停地打着冷颤,心生怜悯的他,立即伸手把南造云子抱起,找到一间坍塌了半边的破楼房里,然后把她的旗袍脱下,在旁边积满雨水的沟里洗去泥巴,再让她穿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受过专业训练的南造云子,完全可以用十种以上的发生解决崔木根的性命,但她没有,而是*身子站在旁边,像个木偶似的任他摆布着。
“我问你,今天下午你们在礼查饭店抓的两个人,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替她穿好了旗袍后,崔木根问道。
南造云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说道:“都在陆军总医院抢救。怎么,你认识他们?”
“难道你忘了,那个女的就是玛丽医院的庞护士,上次你送我到医院的时候,不就是她给我打的针吗?”崔木根说道:“我想把她救出来,你能帮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