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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云子小姐,你的安全全包在我身上了!”
不甘寂寞的南造云子,不知是想见见崔木根,还是想伺机在百乐门闹出点什么事来,总之,在接到晴气庆胤的命令后,她竟然避开特工总部,让宪兵队的德川陪自己悄悄前往,看来晚上的百乐门一定消停不了。
而在匡公馆里,接到匡从喜的电话后,匡夫人把管家阿生叫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问道:“这两天看到崔木根了吗?”
阿生一边递给她一张报纸,一边摇头道:“没有,那天晚上跟踪他险些被他发现后,我就不敢再去了。夫人,他的轻功超出了我的想象,应该不是戴载云的徒弟,但却有可能真是龙北川的弟子。”
原来那天晚上跟踪崔木根的并不是矢村,而是这个管家阿生,崔木根倒是冤枉了矢村,但却为此怀疑到矢村未死,从而造成了真的还活着的矢村,稀里糊涂地就被水原美晴给“牺牲”了,也算是歪打正着。
“这是什么?”匡夫人一边接过报纸,一边问道。
“崔木根要花十万大洋点赵云倩坐台。”
匡夫人一怔,立即拿着报纸看了半天,然后自言自语道:“这小子从哪里一下子弄来这么多钱?”
“会不会是戴载云留下的?”
“不会,”匡夫人说道:“戴载云如果身边有那么多钱,他早就起事了,根本不会还呆在这里与我们纠缠不休。再说,那个崔木根应该是个心地善良、刚直不阿的人,如果他真是义和团的人,而戴载云也留下这些钱的话,我想崔木根也不会擅自挪用这笔款子的。”
“看来夫人还是比较信任这个崔木根,假如他回到匡公馆来,你还打算留下他吗?”
匡夫人把报纸递给阿生:“再说吧。”
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阿生走到窗口外下一看,只见门口的警卫正带着崔木根往里走。
“说曹操曹操到,”阿生回过头来对匡夫人说道:“夫人,崔木根来了。”
“嗯,”匡夫人眉头一皱:“他今天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见是不见?”
“见!”
原来这个匡夫人和阿生的父辈,都是义和团的人,过去算得上是龙北川、戴载云手下的得力干将,义和团运动失败后便流落民间隐姓埋名,因为年轻时留下的累累伤痕,没过多久匡夫人的父亲就死了,于是把匡夫人作为童养媳托付给阿生的父亲,没过两年阿生的父亲也不行了,恰巧又遇到了浪迹江湖,一心想复兴义和团运动的戴载云,临终时便把匡夫人和阿生托付给了他。
因为戴载云终身致力于复兴灭洋扶清的义和团运动,在江南一带的小刀会和红灯照失败后,他总惦记着收拾残局重整旗鼓,于是把匡夫人和阿生托付给了红灯照的分支黑灯照的失散成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冯氏寡妇,然后自己凭着测字算卦的本事来到了上海滩。
那时匡从喜刚刚在青帮崭露头角,戴载云一眼便看中了他,于是处心积虑地接近他,同时为他出谋划策屡获成功,为此深得匡从喜的信任,后来直接请他做了自己的风水先生,凡遇大事几乎都是对戴载云言听计从的。
不久,匡从喜的原配病故,好色成性的匡从喜反倒落得轻松,整天在外花天酒地,也没想过再要续弦。戴载云却连哄带骗,说是新兴的匡门如果没有压寨夫人,迟早会人财两空的,同时画符作法,说是匡门的压寨夫人就在距离上海一百多公里的乡下,有一寡妇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但孩子都不是她亲生的,匡从喜非得把这个寡妇娶回来,不仅能够保证匡门鸿运长久,甚至迟早有一天能够独霸江湖。
匡从喜一听,当时就把脸拉了下来,心想:你这不是诓我吗?放着上海滩这么多名媛美女不要,却要我去娶一个乡下的女人,如果是黄花闺女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一个寡妇?
为此,匡从喜故意冷落了戴载云一段时间。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不仅黄金荣、关啸涛相继崛起,连晚辈杜月笙也另立山头称霸江湖,虽然在江湖辈分甚高,但势力却每况愈下,不得已,匡从喜又请戴载云出山,戴载云则老调重弹,非要匡从喜设法找到那寡妇,并言之凿凿地告诉他,那寡妇其实是天庭三圣母转世投胎,因为前世下凡生了个逆子沉香,把华山给劈了,这世便投胎成寡妇并一生未育,算是为前世赎罪,身边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是捡来的。
如果能够把三圣母迎娶回家,那还愁匡门不迟早要独霸江湖?
匡从喜将信将疑,先是差人到乡下打听,还真的找到了冯氏寡妇,更令下人称奇的是,因为这冯寡妇慈眉善目,倒也与庙里的三圣母塑像有几分相似,再加上她本来就是黑灯照的人,除了简单的拳脚功夫之外,还会一些江湖骗术,比如血口穿针呀,空中取物呀,还有口喷火焰等。因为事先得到戴载云的通知,冯寡妇便有意无意地在匡门的人面前露了一手,结果下人跑回匡门后,无不大肆渲染了一番。
“匡爷,在下等在距上海一百多公里的乡下,还真找到了这么一位姓冯的寡妇,大约三十出头,长得和庙里的三圣母一模一样,而且还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男孩大约十七、八岁,女孩也有十一、二岁,那两个孩子既不是冯寡妇亲生,又不是嫡亲兄妹。”他们的说法倒是与戴载云所言十分接近。
匡从喜问道:“那个冯寡妇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有、有、有,”下人们立即绘声绘色道:“在下等悄悄观察了几天,见她在院子里纳鞋底时,先是含一口针在嘴里,又把线放了进去,也不见她对眼,一会从嘴里抽出线,针就穿好了。”
“再有就是,她到厨房烧饭时,把柴禾放进炉灶里后,张嘴一喷,熊熊火焰顿起。更加神奇的是,那个小女孩吵着要吃鲫鱼,冯寡妇便拿着一个破脸盆往院子里的地上一扣,再翻过来时,一条斤把重的鲫鱼就在地上活蹦乱跳着。”
第二一八章 前世今生 (2)()
为此,匡从喜在戴载云等一干人的陪同下,真的到了一百公里外的乡下,花了三天时间把冯寡妇娶了回来。
那冯寡妇长得还真不错,看样子也是个贤妻良母,更重要的是,匡从喜也认定她就是三圣母下凡,因为在洞房花烛夜时,匡从喜故意让下人灌了她十几杯酒,等宴尽人散的时候,匡从喜还真看到她口喷火焰,这才相信下人的话不假,同时对戴载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他让匡从喜娶了个神仙回来。
按戴载云的计划,只要冯寡妇嫁给匡从喜,再若替他生个一儿半女的话,就可以逐渐取得匡从喜的信任,冯寡妇参与匡门的管理也就水到渠成。以她过去在黑灯照的经历,再加上戴载云在旁点拨,让她逐渐取代匡从喜掌握匡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等到孩子长大一点而冯寡妇又在匡门站稳脚跟后,戴载云会再想办法除掉匡从喜,从而就可以利用匡门的人力和财力复兴义和团了。
他的计划倒是非常周密,而且他也非常有耐心,为此不惜等上个十年八年的,但匡从喜却没有耐心了。
原来这冯寡妇身体有病,患的是*下垂,而且特别严重,几乎不能房事。开始的时候,她总以种种理由和借口逃避同房,匡从喜还没觉得怎么样,但时间长了却受不了,心想:说是娶个三圣母回家,本来还准备让她再给匡家生个沉香,没想到她连床都不让自己碰。
心里不满,但又难以启齿,更无法对外人说,久而久之,他也就逐渐疏远了冯寡妇。
戴载云一直被蒙在鼓里,他还等着冯寡妇给自己报喜呢,却没料到匡从喜不禁不再回匡公馆,甚至连他也几个月避而不见。
他当然不便询问匡从喜,只好找到冯寡妇,冯寡妇这才说明真相。戴载云气得差点没喷出一口鲜血来,因为冯寡妇等于是白白浪费了他一年多时间。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看到冯寡妇不能为己所用,他又盯上了匡夫人。
那时匡夫人已经十三、四岁了,心里早已归属阿生,只要再过一年,就想请戴载云和冯寡妇替他们操持婚事,谁料戴载云一心惦记着自己的大业,全然不顾匡夫人和阿生两小无猜,居然帮助匡从喜把魔掌伸向当时还年幼的匡夫人。
他又故计重演,又对匡从喜说,自己昨天做法时,看到二郎神出现在匡公馆上空,他怀疑匡从喜是不是一直就没与冯寡妇圆过房?
听他这么一问,匡从喜才既尴尬又气愤地埋怨着戴载云:“先生,我可一直是听你的,但你却给我弄来了个中看不中用的神仙,叫我情何以堪?”
戴载云捋了捋胡须,然后故作神秘地说道:“匡爷,这就叫好事多磨,昨天我夜观天象,已经探明你与三圣母必有一世姻缘,但却要借体附魂才能完成。”
匡从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显得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什么叫借体附魂?”
“你可看到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她前生原本是华山脚下的一个孤女,就在她失足跌下山崖,险遭巨蟒吞噬的时候,被当时还压在华山地下的三圣母相救,这辈子投胎就是为了报恩的。”
“啊呀,有话你就快说,”匡从喜嫌他有些啰嗦:“我怎么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头绪来?”
戴载云微微一笑:“也就是说,因为二郎神一直守在这里,三圣母是不能与你圆房的,否则又要被重新压在华山底下了。她只有让自己的灵魂出窍,附在身边那个丫头身上,才可与你同房,而那个丫头也就是命中注定要用这种方式,去偿还前世欠下三圣母的恩情。”
匡从喜这才听明白了,想想年幼的匡夫人确实颇有几分姿色,而且还是个黄花闺女,再想到与她上床,就等于与两个女人圆房,心里顿时惊喜万分,并且立马就要赶到匡公馆去。
但戴载云却连连摆手,说道:“不急,不急。那个二郎神乃是天庭司水神,每月总有几天要四处巡河查湖的,只要等他一离开,我就做法让你和三圣母借着那丫头的身子合体。”
匡从喜看着他煞有其事地把话说得天花乱坠,也就不得不信了,因此天天在心里嘟囔着:妈的,我那未见面的二舅哥,你啥时才出去巡逻呀?
过了两三天,等把匡从喜的胃口吊足后,戴载云立即找来冯寡妇,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她,两人再合计了一番,当晚就把匡夫人迷倒,然后让她睡在冯寡妇的床上,再让匡从喜与她圆房。
冯寡妇当然求之不得,因为戴载云的计划对她毫发无损,她不仅不用拖着病体陪匡从喜上床,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继续做着匡门的大太太,因为在匡从喜看来,自己每次与匡夫人圆房,其实都是在与冯寡妇的魂魄合体,所以她也落得个不劳而获。
匡从喜当然也是乐此不彼,想到自己搂着匡夫人的身体,却是在和三圣母神交,那种神奇的快感和刺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
但却苦了匡夫人和阿生。
自从戴载云和冯寡妇合谋使她被匡从喜*后,她几乎痛不欲生,而更让她羞愧难当的是,她并不清楚自己的食物里,有时被冯寡妇下了*,有时又掺了*,迷迷糊糊被匡从喜奸淫过后,居然还会经常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