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部电子元器件的处理、放大就变成了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个画面了。”
宾岩听的是似懂非懂,但是还是不住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这时就见马雄再次转身对宾岩说到:“我说师长,说到底其实我对那东西也是外行,如果想了解具体的,你还是去问钟学兵队长吧,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着话,就见无人机传来的画面显示,飞机已经到达执行轰炸任务的上空。随着操作员摁下的那个按钮,就见三架无人机将身上的集束手榴弹接连不断的扔到了敌人在城外的指挥部内,爆炸之声此起彼伏。听到爆炸声后,正在指挥部内等待消息的武其雄便立即下达了进攻命令,早以安耐不住的战士立即对敌人在城外部队发起了进攻。爆炸所制造的混乱,再加上天黑和进攻部队的突然袭击,让城外的部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匆忙中建立起来的防御被进攻部队给冲的七零八落的,这时的日本人所剩下的选择就是跑,往后面跑。大家似乎都在比赛一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开始还有还击的,见后面逃跑的人是成群接队的,心里在想,大家都在跑,我抵抗的那门子劲啊,所以直接把枪一扔,也加入了逃跑的队伍中。一场长达半个月之久的黑河攻防战,以复国军的先胜一筹拉开了序幕。
第一百八十章
从无人机分队回来后,宾岩便和马雄一边走着,一边谈论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对于这个政委,宾岩可谓是尊敬有加,用宾岩自己的话说:“我是尊重、敬佩马雄,毕竟他是从一个排长一级一级的打上来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和战士交流时,他完全没有了政委的架子,很多战士们也跟我说,和政委说话就如同和自己亲人聊天一样轻松,对于这点我不得不佩服他,毕竟我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所以我就佩服他。”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回到了师指挥部,见师长和政委并排走了回来,武其雄连忙说到:“师长,政委,你们回来了。”
宾岩轻微的恩了下便开始认真的看着那个已经表明目前的沙盘了,而政委则笑着朝武其雄点了下头后,便自己端起杯子倒水去了,这时就听见宾岩问到:“武参谋长,现在部队进展如何?敌我态势是否发生了重大变化?下一步我军将有什么行动?”
武其雄还没有说话,便听见马雄插话到:“师长啊,你看我们参谋长一脸的笑容就知道目前的情况肯定很不错啊,而且这次出击,部队一定收获不小吧。”
“刚才接到师长你的电话后,我便命令我师的二团第一步兵营对敌人部署在外围的阵地进行了一下进攻,但是现在所出现的局面是,敌人在遭受我军进攻后,略微抵抗了一阵子,便将东、南、北三面的城外部队撤回了城里,而独独留下了西面的部队还在坚守阵地,而且从刚才的侦察所获取的情况来分析,敌人似乎已经加强了西面城外敌人的火力和兵力的配属。对于这点我参谋部的判断是,敌人这时留出西面的部队不撤回,有这么几种可能,一是之所以留出西面,是因为西面距离小兴安岭的延伸山段不远,出西门进入山里,我们要搜捕他们起来就要困难些了,第二:故意留下西门,企图以此混淆模糊我部判断,造成我军战略上的失误,他们便可乘机逃出包围圈。第三:还是属于混淆我军判断的意图,毕竟在山里他们建筑有大型的防御工事,所以他们有可能在失败后就逃进工事躲藏。”在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意见后,武其雄便迅速端起了桌子上面的水杯使劲的喝了几口后,便站在那里开始静静的等着师长的宾言的意见来。
宾言等半天,见武其雄参谋长没有说话,便问到:“就完了?参谋长,你似乎还只说了两个问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啊。”
听到这里,武其雄才猛然想起师长问了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而自己刚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前两个问题上面去了,所以忘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了,想到这里,他便立即说到:“目前敌人已经将三面外围的部队撤回了城里,所以对于下一步,我准备这样部署:
第一:将刚刚补充完成的六零二团调到西面,对敌人的外围部队进行一下打击。
第二:如果攻击不得手,我准备将特种三营调上去,进行第二次进攻争取解决西门外围的敌人,为我军下一步进攻黑河打下基础。
第三:六零三团将负责切断城内敌人与日军国境守备队的一切联系,我师各作战部队将随时支援各区域的作战行动。部署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宾岩脸色立即变的有些阴沉,然后用略微低沉的语气说到:“小武啊,记得当初你们三兄弟来投奔我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团长,当时我部队的驻地是在长春,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问你为什么来当兵,你说过就为杀鬼子,我当时就记住了你们三兄弟,从长春这一路撤下来,我这个团长也成了师长,你也成营长了,后来横店一战,我指挥一个师和日军的三个师团硬是打了三天,虽然那次战役取得了歼灭日军两个联队,摧毁一个联队指挥部的成绩,但是我所指挥的那个师也就在那战彻底打光了,你我从此就断了消息,后来我从关内回到关外从新拉部队,这才知道了你在那次战役后被日军给俘虏了,后来又听说你成了伪军部队的营长,起初我并不相信,但是当听说你成为团长,并且有大幅照片为证时,我相信了,但是我能理解你的难处,所以一直在设话与你取得联系,想你拉部队过来,可是由于你我所处地域的不同,这才一直没有成功,这次我参加复国军后,你也正好带着部队回到了东北,你我这才有了再次团聚,这一切恍惚都是在昨天才发生过一样。让人实在无法忘记啊。”说到这里,宾岩停住了,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武其雄则开始有些糊涂了,他不知道师长此时和他说这些是意味着什么,不过他知道一点,师长此时说这些,那么接着下来肯定将有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而此时正在了解情况的马雄在听到宾岩的这些话后,刚准备走上来插话,但是当他看见宾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马雄知道,肯定是对参谋长这样部署不满意,师长才会发火的。便站在了师长宾岩的边上,准备随时帮武其雄一把。
宾岩看了武其雄一眼后问到:“参谋长,我来问你,六零二团这次在执行开路任务时攻打孙吴损失了多少人员?”
武其雄一听到这里,便立即回答到:“攻打孙吴,六零二团共出动三个营,加上团部直属部队,参加攻击的部队一共有三千四百八十九人,其中阵亡两千三百四十三人,重伤将近千人,该团的三营从营长到战士全部阵亡,无一幸存。后上报总部,总部特批从训练基地抽调相同人数进行补充。现六零二团已经全部齐装满员了。”
宾岩表示满意的点了下头后,然后突然发火到:“那么我们请问你,我们这一路上来,我们五师的伤亡又是多少?放在战斗经验丰富,战斗力强的五师不用,把一个刚刚补充完成的新部队派上去,我不知道参谋长你这是处于何种居心,你是不是准备等六师的那两个团都打完了,在把其他的增派部队再拉上去,等实在没有部队派了,这敌人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你准备再派五师的部队上去啊,你是不是在那边待久了,也自然而然的养成了这些坏习惯了啊,告诉你,最后不要,在这里你最好不要有那种思维,这部队不是你武其雄的,也不是我宾岩的,更不是刘司令,它没有姓,军队是国家的军队,如果一定要说它有姓名的话,那我告诉,它姓中,它是中国的军队。还有,城市特种营是做什么用的,你是否清楚,为什么派他们去打外围歼灭战,你这参谋长实在是太失职了。”随着说话时间的延长,宾岩的说话声音也变的越来越大了。
武其雄被宾岩给骂的半天没有抬起头来,此时的他总算是明白了师长为什么在这之前和他大谈感情了,原来这是为了骂他做的准备和铺垫。此时的宾岩还在满脸怒气的看着武其雄,而武其雄则低着头在那里沉默着,双方似乎进入了一种彼此都在沉默的阶段。见到此马雄立即开口说到:“好了,师长,你也消消气啊。参谋长,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说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怎么一部署起来尽把这打战捞好处的事情都照顾给了六师和其他部队,特别是这城市特种营,他们是新组建起来专门进行城市内部作战用的部队,你怎么安排人家去打攻歼了,这可不大合适啊,我现在对你的身份是五师的参谋长还是六师的参谋长可有点表示怀疑了了。”
政委马雄这么一说,刚才还显得紧张的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轻松了起来,在看了一下态势后,宾岩便立即对参谋长武其雄说到:“记录,作战部署做如下调整:第一:命五零一团立即切断黑河城内敌人与边境守备队的一切联系,务必将城内的敌人给堵住,使其双方无法进行相互支援,以干扰我军作战。
第二:命令五零二团派出不少于一个营的兵力监视西面城外的敌人,他们不动,我们不动,他们如果出来,坚决把他们打回去,他们如果退回城内,该部可根据情况自行决定或是咬住敌人,或是直接跟进围堵西面。
第三:命令师属炮兵群立即对敌人黑河指挥部周围进行炮击,干扰其部署。
第四:五零三、五零四两团立即从南北两面占领敌人已经撤出的阵地,准备随时对黑河发起进攻。
第五:命令城市特种营,在明天下午四时左右进入出发阵地,在我军打开敌人城门后,立即进入城内与敌人进行城市控制权的争夺,各部务必配合。五零二团的剩余部队做为师属预备队,准备随时增援其他各部作战。好了,就这样部署吧,政委,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恩,我看这样可以,我只是加一条,告诉各级政工人员,必须全力协助好军事指挥员的指挥工作,无特殊情况不得干扰指挥员已经制定的作战意图,有意见可以直接象上一级指挥机关申诉。好了,就这样吧,师长,你看如何?“
“恩,那行,就这样,参谋长,把政委说的那条给加上后,你立即发出吧。至于总攻时间,师指挥部将于明天下午三时通知各部队,在这之前,各部队必须做好战前一切准备,好了,把命令复述一编。”宾岩严肃的说到。武其雄很快便将自己记录的内容进行复述后,宾岩点头表示满意后,宾岩和马雄在上面迅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参谋长武其雄便立即跑下去发报去了,而黑河攻歼战似乎即将拉开序幕。
第一百八十一章
正在整个五师为攻打黑河而在忙碌的时候,此时的衡山勇却接受着大本营的第一次审判,严肃的军事法庭上,除开站在被告席上的衡山勇外,还有就是坐在他对面的法庭上的所谓审判者,在衡山勇的身后则站着两个严肃的宪兵。
“被告,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在与其他几个法官略微商量了一下后,居中的那个法官开口问到。
见对方问话了,衡山勇抬头蔑视的看了上面坐的那几人一眼,然后便很随便说到:“作为失败者,我无话可说,但是作为帝国的将军,我不认为我是罪犯,至少在当时的情况,我除开这样做外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